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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游戏》经典读后感有感

《魔鬼游戏》经典读后感有感

《魔鬼游戏》是一本由[美] 朱迪·皮考特著作,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9.90元,页数:43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魔鬼游戏》读后感(一):也许我的看法不甚客观……

刚看了她的《魔鬼游戏》,苏颖文翻译,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 也许是翻译问题,能想象原著对于情感描写方面应该精彩,但译本读不出这种感觉。这点我觉的宫部美雪的《所罗门的伪证》写的比较好,当然也许因为是比起英语日语和我们的语言更相近。 剧情我觉的一般,看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就大致能看到全书是什么构造了,甚至能猜出那些穿插的感情戏大致往哪个方向写。可以说新颖得套路而无味。虽说整本书有几条主线,也从不同人物角度去构建故事,但其精巧程度比不上东野圭吾的《白夜行》。 总体而言,我觉的不行。 不过也许是因为刚刷了遍红楼,所以一时间接受不了落差。

《魔鬼游戏》读后感(二):法律之外

我曾看过一个电影《喊山》,女主是在小时候儿被人贩子拐子后卖给了一个男人。被男人强暴后生下两个孩子,后来这个男人被女人利用孩子设计炸伤,在尚存一口气的时候被女主用被捂死了。故事的结局就是女主被警察带走。

看完这个电影后,给我触动很大。法律是维持社会秩序的强制手段。但是法律之外呢?女主的一生被摧残被蹂躏时我们所信赖与依赖的法律在做什么?即便抓到了那年的人贩子,法律对ta的制裁手段也无法弥补对被拐人一生所造成的无法扭转与抹灭的伤害,这种伤害,法律又能做什么?女主在孤立无援、别无他法的情况下杀害了那个摧残、蹂躏她多年的男人后,法律现身了,却要制裁这个可悲的女人…

再说这本书,在法律无法弥补被害人所遭受的一切甚至是法律无法给罪犯以相应惩罚时,身为母亲的尼娜错杀了一位无辜的神父后却没有得到严厉的惩罚,没有被判在监狱中悔过,这令我很意外。而她的丈夫杀害了真正性侵自己儿子的凶手后甚至都没人怀疑他,更别说受到法律的制裁了。这虽然是一本小说,有小说的戏剧性,但也或多或少影射出现实社会的某些真实事件吧。

学法律出身的我,深知法律的重要性,但很多时候我也会产生质疑。法律是一种约束,是一种禁止令。A杀了B,A可能伪造精神疾病来减轻自己罪责,而且成功了,这个时候法律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B结束了ta的一生,A却可以在受到法律给予的一定制裁后继续人生,难道法律对B而言就是公平的吗?

法律,有它的不足之处,但我认为法律的不足之处在于不够严酷。

《魔鬼游戏》读后感(三):《魔鬼游戏》——司法和道德的拉锯

初读《魔鬼游戏》,会觉得它跟朱迪·皮考特另一本小说《死亡约定》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同样的故事题材,同样的完美结局,甚至连一些修辞手法都是相同的。比如《魔鬼游戏》里写到“凯利伯盯着这颗星星看,其实他看到的是过去的历史。百代万世以前一场爆炸花了这么久的时间,才出现在他的眼前”,《死亡约定》写“星星几十亿年前就爆炸了,我们却直到现在才看到星光。”但细细读来,还是能发现朱迪许多不一样的巧思和设计。

(一)

故事的起因是纳撒尼尔的失声,而他失声的原因是他被性侵了,同时他还被警告不许告诉别人。纳撒尼尔的异常很快就引起了他的母亲妮娜的注意,在家人的帮助下通过手语最终锁定了嫌犯,而《死亡约定》中的艾米丽同样是被性侵,她宁愿选择死亡也无法开口面对。“不说”与“不说”之间存在着很大的差异。纳撒尼尔虽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但是他内心尚有表达的欲望,真正可怕的是在面对这样的遭遇时,不想表达,甚至是逃避表达。

纳撒尼尔在指出嫌犯后,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但是因为他的原因,使获得假释的母亲再次被捕,他又一次失声了。孩子总是很难理解父母的行为,他们只能根据父母的态度来判断自己行为的好坏。于是纳撒尼尔觉得是由于自己说话导致母亲被捕,他就选择再次不说话了。妮娜几次获得假释,以及最终被释放,都与纳撒尼尔的这一行为有关。这也是情理最后战胜法律的唯一原因,大人的过错不应该由孩子来买单,成人的行为可以被约束,而孩子的世界不讲道理。

(二)

妮娜身为体制里的一员,在自己的孩子遭遇性侵之后,表现出来的却是比普通母亲更不寻常的疯狂。因为妮娜深知尽管已经揪出了犯罪嫌疑人,在长期的官司拉锯战中,孩子需要再次面对已经愈合的伤口,这种二次伤害会影响他们的一生。在长期的职业工作中,她见过太多受伤的孩子,逃脱的罪人,她不相信司法能带来所谓的正义,所以她选择自己来当终结者。她在法庭上枪杀了嫌犯(葛伦神父),她一直都是清醒的,有预谋的,她甚至想到了假装神智不清来逃脱法律的制裁。不论葛伦神父是不是犯人,妮娜这种做法都是错误的,因为没有一个人有权利剥夺另一个人的生命,这是底线。

杀人之后,妮娜去了葛伦神父的葬礼,她在葬礼上想的是:“我可以告诉自己:我为纳撒尼尔讨回了公道;我能够说,在道德上我没有犯错。但是,我不能忽视这个事实:因为我,一名母亲失去了她的儿子。开启另一个痛苦的循环来结束前一个循环,这个决定正确吗?”这个时候她还没有完全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她认为杀死犯人是她唯一能保全孩子的做法。

当DNA检验报告显示犯人另有其人时,她想的是“有个女人穿了我的衣服,有我的皮肤和气味,但是她不是我。罪孽和墨水一样,会渗透到你的体内,帮你染色,让你变成和过去不同的人,而且还会留下永远无法抹灭的痕迹,不管你如何尝试,就是找不回原来的自己。话语无法将我拉回来,白昼也没有作用。这无法克服,我必须在这片大气当中学习如何呼吸。我得为自己得罪过长出鳃,随着每一口气将我的罪带进肺里。”当她意识到自己杀害了一个无辜的人,第一反应是真凶仍逍遥法外,她虽然自知罪孽深重,却依旧想要做那个终结者。

随着官司的推进,真凶葛文神父意外死亡,她终于意识到“我不该无罪开释。虽然我不能大声说出来,但是真相就埋在我的心里。如果一个人可以去决定自己的动机比法律更伟大,那么司法制度有什么用?如果你从墙脚抽出一块砖头,体制在倒塌之前能够支持多久?”她选择当自己的结辩者,她选择忏悔,我想这也是作者安排法官将她开释的真正原因,一个知道自己错误的人惩罚将不再有意义了。虽然我认为妮娜还是应该接受应有的惩罚,因为司法存在的意义,在于给与世人一定的公平。

(三)

相较于对妮娜的描写,对父亲凯利伯的描写就弱化了很多。在发现纳撒尼尔失声需要学习手语时,凯利伯的态度显得很平淡,他认为孩子早晚会重新开口说话的,学习手语并不必要。对比妮娜和帕特里克对抓住凶手的急迫,妮娜对惩罚凶手的执着,凯利伯明显更想回归到原始的生活。凯利伯的选择其实代表了大多数父母的选择,有很多面对家庭变故的父母希望通过无视甚至逃避来维持岌岌可危的家庭关系。但是裂痕已经产生了,就跟破窗效应一样,所以凯利伯最终做出了跟妮娜相同的选择,亲手杀死了真正的凶手(葛文神父)。

故事的结局是她们又回归了自己的生活,但是真的能回归吗?一个遭受了性侵的孩子,两个杀了人的父母,对于未来生活的联想只能是无穷尽的痛苦。所以作者看似给了一个较为圆满的结局,其实留了一个缺口,一个想象的空间。如果选择当一个破坏规则的人,纵使你有各种不得已的理由,即使真的越过了法律,也逃脱不了道德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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