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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云过眼》的读后感大全

《烟云过眼》的读后感大全

《烟云过眼》是一本由张伯驹著作,中华书局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6.00元,页数:237,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烟云过眼》读后感(一):都五月了,怎么还买不到?

都五月了,怎么还买不到?

都五月了,怎么还买不到?

都五月了,怎么还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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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五月了,怎么还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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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云过眼》读后感(二):烟云聚大义

张伯驹先生是颇具传奇色彩的当代文人,经历晚清、民国和新中国的历史巨变,曾从行伍、务实业、主杏坛、工考古,散尽家财收蓄历代书画瑰宝。

本书辑录了张伯驹先生春游琐谈和丛碧书画录两部文集的部分文章,涵盖了作者对众多过眼书画精品的评析鉴赏。

与一些收藏大家不同,张伯驹先生所谓的云烟过眼并非苏东坡所提倡的提高个人修养,更多在于保护和传承中华文脉。

张伯驹先生曾说:故予所收蓄,不必终予身为予有,但使永存吾土,世传有绪,是则予为是录之所愿也。真正的大家,因喜爱而收藏,因收藏得以与古人神交。更重要的是,将个人收藏提升到民族大义的高度,自觉守护中华瑰宝、延续中华文脉。以民族、国家大义为落脚点,少了一些不舍,多了一些豪放旷达。

今日之你我,无缘得见张伯驹先生,但是看到先生捐献的文物,也能从中体会其对中华文化的热爱以及对民族大义的坚持,感受其崇高的爱国情操和无私的奉献精神。

《烟云过眼》读后感(三):烟云过眼,长郁于胸

始吾少时,尝好此二者,家之所有,惟恐其失之,人之所有,惟恐其不吾予也。既而自笑曰:吾薄富贵而厚于书,轻死生而重于画,岂不颠倒错缪失其本心也哉?自是不复好。见可喜者虽时复蓄之,然为人取去,亦不复惜也。譬之烟云之过眼,百鸟之感耳,岂不欣然接之,然去而不复念也。于是乎二物者常为吾乐而不能为吾病。——苏轼《王君宝绘堂记》

张伯驹《丛碧书画录》序曰:

晚辈编书,裁合《春游琐谈》、《丛碧书画录》,[2]大概得名于此。然而所谓“过眼云烟”,真正世人叹息的,是事随时易,时代变了。张伯驹和他的朋友们是一个大时代的句点,他们未必不欢迎新的时代,但他们之后再无人如他们那般。

读者多评,此书少画。其实,平心而言,此书配画之多,着实出乎预料。《宣和画谱》、《石渠宝笈》之类,断无配画之说。《丛碧书画录》虽然不可能及官修书画录之浩繁,但是古代藏家著录所藏之传统。其著录明确所藏书画当时状况,以及卷上序跋、印鉴之类,乃至判断真伪之据,可供后来藏家镜鉴。因此,录中所藏清宫流出,而与《石渠宝笈》所录并无大异者,只录《笈》录而已。[3]以今天影印、复制技术,书画录之类已无必要。因此,丛碧所为,续无用之续,了结故事而已。

丛碧所藏,最后大抵捐让博物院馆。这是古代藏家无有之法。古时即使献上,也是献于皇家而非国家。丛碧始于旧而终于新。其得杜牧之赠张好好诗卷,“余以五千数百金收之,为之狂喜。每夜眠置枕旁,如此数日,始藏贮箧中。”[4]如此痴狂,今天大概不得见。至于张好好诗卷后题《扬州慢》,[5]今天也不大可能了。既是今天收藏理念已与从前大不相同,即使序跋,大概也没有谁有这样的涵养,这样的字了。

丛碧宝字画,不惜金银,[6]不惜性命,[7]则恐怕前人也不多。

“生逢离乱”,又恰变革。改朝换代,内外战争。仅仅书中,不乏文物离散、损毁。尤其逊帝出宫,有清数百年所宝藏,或为宦官、宫女窃出,或为满洲谋生散出,着实可惜。康乾盛时,多少“御览之宝”,多少“三希精鉴”。而至于三希亦流至丛碧。[8]又有火灾[9]水毁[10],无可挽救。忽念昔年王刚砸瓷,为噱头动辄碎瓷为砾。文玩评鉴不是易事,随后复多有错砸之议。积年留存,或以妄为灭失,殊堪怜惜。

《烟云过眼》读后感(四):大家风范

这周六要去清华艺博,是张伯驹先生和夫人潘素联展的倒数第二天。去前这周匆匆做功课,把这本购于2018年春节(有郭姐题扉页;转眼已要2019年春节了!)的书读毕,现在更加心向往之了。

之前读章诒和先生的回忆散文集,其中记述和潘素学画,张、潘夫妻之恩爱。以及还有一些张伯驹收藏的事儿。如书名《烟云过眼》,张先生历经时代剧变,古代书画流入、流出,心胸坦然,这是何等境界!同时,他也并非因为不在乎这些书画之长物而无所谓其流向,恰恰相反,他因文化归属感而生的爱国之心,拳拳感人——只要书画在中国,便可,无所谓在自己手中还是国家收藏。

寥记几笔,加深印象。

本书主要两部分,《春游琐谈》和《从碧书画录》及其补遗,另附张先生年表。前半部分是一些书画轶事,主要围绕作品递藏、鉴定的散文、杂文;后半部分更是针对藏品的一一描述与说明,类收藏家或是博物馆体。“余则自三十岁至六十岁,三十年中事收蓄。亦忝列收藏家之列,为诸公殿,有《从碧书画录》”(P.7).

女儿记叙张伯驹的建国前的事情,说解放前准备全家移民去美国,但是担心收藏流入海外,“又听说共产党有组织有纪律,所以最终选择留下了”(p.3)。尴尬,太惨了。

讲溥心畬所藏陆机《平复帖》、韩幹的《照夜白图》(现在大都会的镇馆之宝了吧),他收了前者,这故事也很传奇而广为人知了。

讲清末民国故宫散失于东北的画,南京政府漠不关心,故宫博物院院长委蛇进退,“遂使名迹大多落于厂商之手”(p.13)。

张伯驹手中,陆机《平复贴》、展子虔《游春图》、杜牧《张好好诗卷》、范仲淹《道服赞》、黄庭坚《诸上座帖》都鼎鼎大名,而他亦爱蔡京的字,收有一卷佳作,评价甚高,“看似平易而最难学”(p.25)。

讲三希堂法帖,乾隆以王羲之《快雪时晴》、王献之《中秋帖》和王珣《伯远帖》名三希堂,而实际一为唐摹,二位米临,为《伯远帖》为晋迹。讲起递藏,说到一商人,“但其旨在图利,非为收藏”(p.28),高下立判!

讲杨妹子《百花图卷》,说晚年晋唐宋元名迹悉数归公,想以此卷聊以自遣,且想刻印斋号“杨花馆”,但吉林省博没有宋画,就要走了,印也没刻……

到了下篇的《丛碧书画录》,序言真挚,境界甚高。

“然虽烟云过眼,而烟云固长郁于胸中也”。

“予之烟云过眼,所获已多。故予所收蓄,不必终予身为予有,但使永存吾土,世传有绪,是则予为是录之所愿也。”(p.71)

这也太豁达了!书末,亦补充道:

“是录自壬申至乙亥年写毕,其间重要至迹,多半捐赠或让售于公家。虽属明日黄花,然于书画流传著录上亦可有此一录耳。丛碧识。”(p.199)当然此书已经传世了。书画录为的是传承有序,故有一些递藏的描述,印章、题跋,鉴定的论断与论据,也有一些画面的描述,也有很多主观判断,当然是在阅画无数的基础上。比方说记录董其昌书画卷,“此卷笔意苍老,墨气醇古,一望而知为玄宰晚年之迹”(p.135)。“一望而知”……最怕无形的装B。

尤其,我要专门誊录张伯驹先生写的一段画面描写,关于清代吴历《兴福庵感旧图卷》的记录中,寥寥数语,生动可感,先上图:

吴历《兴福庵感旧图卷》

“起首远山一角,间以白云,红墙曲折,半露殿宇,老松一株,上栖仙鹤,群鸦翔集于墙头。中段寒林萧瑟,细草披离,坡石作浓翠色,老竹两丛,重墨写之,笼以深青。结尾钩云,衬以赭色,绚丽之中具荒凉,岑寂之致,为墨井悼其方外友默容禅师之作,左上自识与墨井交谊始末,缀以五律二首。末题岁月名款。”(p.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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