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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社会学的逻辑读后感1000字

历史社会学的逻辑读后感1000字

《历史社会学的逻辑》是一本由孙宇凡著作,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8,页数:42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历史社会学的逻辑》读后感(一):历史学与社会学结合的必要性和创新性

了解一些社会学的人应该知道,社会学的研究内容包含社会的方方面面,从语言、政治、历史到人际关系等都可以用社会学的原理来解释,然而,社会学基础的理论通常只研究社会结构和人在社会中的关系对某一问题的影响因素,并由此产生了多种解释社会现象的理论,人们通常根据这些基础理论来解释不同方面的社会问题。可以说,社会学是从宏观角度研究问题。至于历史学,则与之不同,现有的历史学研究通常从细微处入手,分析历史人物的生命历程和一个历史事件反映的朝代历程与其在历史中的影响。社会学和历史学同属于社会科学,虽然有共通之处,但在研究角度上仍存在着一些差异。

历史社会学作为社会学的一个分支,既承担了社会学的职能,也有历史的成分。在《历史社会学的逻辑》这本书序言中,严飞教授就指出,历史社会学在社会学研究中越来越重要,它不仅仅是一个分支学科,而且是社会学固有的内在属性;历史社会学的研究必然会和其他的社会学分支领域结合在一起进行“历史维度的细致解剖”,也就是“需要在跨领域的整合之下,结合具体的经验案例,再进行历史社会学的解构”。

《历史社会学的逻辑》就按照从历史学到社会学和从社会学到历史学两个维度,分别以社会学理论和历史事件进程为切入点,通过具体案例的历史社会学解读,为读者呈现出社会学和历史学结合的可能。本书主要选取了孔飞力、史景迁、魏斐德以及罗威廉等人的作品作为分析材料,结合他们作品中的历史案例,对这几人的社会学理论进行再分析。

作者孙宇凡着力于对前人的社会学理论进行拓展和修正,利用结合了社会学其他分支的综合视角,同时考虑到历史学注重的历时性和社会学的共时性,以不同时期社会结构的转变和同一时期不同人群的转变构建出动态模型,重新建构历史事件中的社会学背景。比如,在分析《叫魂》一书涉及的历史案例时,作者以历史学的历时性视角分析了弘历统治时期专断权力时间与常规权力时间的转变,共时性视角则提出了君主与官僚集团在不同时期的相互制约。除了时间性维度问题,作者还注意到文法学角度,以君主的第一声称谓和国家的第四声称谓矛盾点入手,提出君主的化身问题,并将化身理论放置在中西方君主化身案例的比较下,得出弘历“叫魂案”在君主政治中的独特性。

作者得出的理论并非完全独创,而是综合了多种社会学思维模式和社会学原理,对具体事件进行再次分析解构,才得到独具创造性的结论,其中很多文章具有极强的综合性,能够从全新的视角拓宽社会学思维。文本以论文形式为主,包含一些社会学专有名词,适合有一定社会学基础的读者。

《历史社会学的逻辑》虽然不能算很完美的作品,但是作者的确将历史事件在新的时间序列上呈现出来,并且体现出了一般性的规律,并试图推广到其他社会情境和环境下加以验证,达到了用历史社会学视角重新讲述历史事件的目的,能够在跨学科思维上给读者新的启发。

《历史社会学的逻辑》读后感(二):“迂回历史学,进入社会学”,孙宇凡对于历史社会学的理论建构

误入一本看不懂的学术著作《历史社会学的逻辑:双学科视角下的理论探索》。虽然看不懂,但也仔细深入了解了一下这本很“硬”书籍,让我领略了学术著作的内在魅力,也试图做一些心得体会。 无论关于历史学还是关于社会学,对于我们普通人都是非常感兴趣的,都是可以很好阅读的。它们是可以让我们人生增长见识和阅历的,所以很多人都喜欢阅读这类书籍,当然也有很多这类书籍写的津津有味,当然也会有一些偏学术的,让我们了解一个学科的内在逻辑。

但当我看到历史社会学这样一个陌生的学科的时候,我想当然的认为这是两个学科的综合探索。当然,这也确实是这两个学科的交叉学科,但要比我想象的复杂的多。历史社会学用作者的原话就是:“社会学家都是说故事的人,历史学家都是说书人。这两者结合在一起的历史社会学,就更加需要将那些惊心动魄的历史发生在时间序列的脉络上有序呈现出来,再从中提炼出历史发展背后的一般性规律,并推而广之地放置在其他的社会情境和制度环境之下加以验证,从而形成一个更优越的经过社会科学认证过的故事。这是历史社会学的真谛所在,也是研究历史社会学的学者们共同的使命。” 简而言之,社会历史学就是从过去的历史故事中探索社会规律,和用社会学探索出的规律去发掘历史真相的学科。历史学是研究过去的史实,是过去发生过的真实情况,社会学是研究人类群体和社会行为的科学。但历史必定由人的行为构成,而这样两个学科也就有了交叉之处,历史社会学也就应运而生。历史中的社会状态和社会状态应有的历史,也就成为它的研究目标。这样也就把历史社会学分解成为了独立的两个部分,分别是从历史学的视角探索社会学,和从社会学的视角解读和发掘历史学。

孙宇凡,爱丁堡大学社会学博士,他偏重于社会学和历史学的理论研究,虽然他有着知名的公众号,但他的这些文字还是有着浓浓的书院气息,对于我们没有系统学习过社会学和历史学的读者不太友好,大量专业术语让我们可能陷入迷惘之中,但这一定就是专业领域的专业内容,如果能够弄懂,相信我们在社会学和历史学上都应有所收获。 孙宇凡在这本书《历史社会学的逻辑》的构建中,是从其他学者的研究著作中去探讨出一个崭新学科的理论框架和内容的,也就是象作者副标题所说“理论探索”。毕竟历史社会学还没有形成一套完整的系统结构,还是各个学者在自己的领域中单打独斗。

这里有对于“北美汉学三杰”(孔飞力、史景迁和魏斐德)的代表作的解读,《叫魂》从过清朝皇帝的一个历史个案去探索帝国专制统治的社会问题;从史景迁的虚构历史去检讨社会学历史的诠释规则;从《洪业:清朝开国史》去确定国家的意识形态问题,从历史中去探讨有关社会学认识论,并在各位专家之间展开对话的解构、建构。 历史社会学必须找到自己在学科中的定位,它到底归属于历史学,还是归属于社会学,这是一条两难的境地,而孙宇凡提出来一条“迂回历史学,进入社会学”的理论研究纲领,而这本专著就是他对于这一纲领的实践和回答。

《历史社会学的逻辑》读后感(三):【共振书评周】历史社会学=历史学+社会学?——对跨学科研究的思考

跨学科研究的探索

毋庸置疑,学科交叉是目前研究发展的大势。它通过增加各学科之间的交流,融合不同学科的范式,推动了以往被专业学科所忽视的领域的研究,打破了专业化的垄断现象,也创造了以problem-solving研究为中心的研究模式,推动了许多重要实践问题的解决(金吾伦)。不仅理工科玩得沸沸扬扬,人文学科亦不敢继续守着一亩三分地闭门造车,开始思考如何师“夷”长技,让己身更有活力,20世纪30年代开始萌芽的年鉴学派即是一例。

但当我们真正地进行学科交叉的探索时,仍不免对其定义方法等心存疑虑。例如,历史社会学,是以社会科学方法研究历史问题之学?还是以历史中的社会为研究对象的社会学?抑或是其他?——从本书的章节结构安排中,可以看到作者对这一问题的思考。

是书分为“从历史学到社会学”和“从社会学到历史学”两部分。第一部分又分为四章,分别通过对“美国汉学三杰”(孔飞力、史景迁和魏斐德)代表作的解读,与韦伯、吕炳强、赵鼎新等社会学家的权力理论、正当性理论以及有关社会学认识论展开对话。第四章中提出了作者自己“迂回历史学、进入社会学”的主张,算是对本文标题所含那个问题的一个回答,对于其细节,这里不多作描述,感兴趣的读者可以自行阅读。概而言之,即作者在前三章中所实践的“以具体作品的具体分析为中心”的研究方法。第二部分通过文本精读与脉络对话,分析了成伯清、“第三波历史社会学代表学者”(如Clemens)、Sewell的作品,引入对四种时间性的讨论,提出“汇聚于以事件社会学之中”的主张。

读完第一部分后的直观印象是本书更像是对史学著作、历史学者创作过程的社会学分析,而非我在开卷前所期待的结合了史学理论和社会学理论但互不压制的交叉学科研究。换言之,虽然声称是双学科视角,但我感到历史学在此处只是作者进行社会学分析的材料,但也许我对作者的探索太过苛责。跨学科研究的最终落点或许由研究者的出身所决定,如同赵世瑜在《历史人类学的旨趣》中郑重的声明:“我们的‘历史人类学’并非人类学,而是历史学,我愿意把它称为一种‘实践的历史学’,从而在追求和操作上与一般意义上的历史学、甚至包括许多社会史研究做出区分。” 历史社会学,至少在这本书中,落点还是在社会学。作者孙宇凡亦坦言:“要做的也是社会学史的历史社会学。” 例如第四章中批评了所谓“分支领域型”、“学科本质型”和“二者合一型”三种历史社会学自我意识,提出“迂回—进入”的方法论,但最终也是要“将历史学的成果‘说’给社会学学者‘听’” 。

作者对“分支领域型”和“学科本质型”历史社会学的比较

由于我对社会学一知半解,这里只简单谈谈我对作者所讨论的这一“历史社会学”的理解。虽然历史学家和社会学家都在试图从一个或多个案例中整理排列证据,形成对历史变革的阐释,为上升到理论概括高度打下基础,两个学科还是有所区别。确定因果关系和时间序列如何形成与发挥作用是史学长处;而在社会学分析中,共性的重要程度高于个性。社会学家系统分析各自的差别,试图找出能够解释每个结果的模式,其目的在于创立理论,用以阐述更多案例,解释共性和个性的各自成因。Sewell认为“历史学长于社会时间性的理解,短于结构思考;社会学长于结构理论而其结构缺乏时间性”。因此时间性成为本书第二部分讨论的中心,末章更以此指出事件社会学是历史社会学的一种典范。

《历史社会学概论》中,将历史社会学定义为“研究社会变革的学科”——如何通过对历史变革的社会学分析,去理解我们所处的当代世界的起源以及当前转型的范围和结果。由于历史社会学具备内在对比性,因此能够发现包括我们所处的社会在内的任意特定社会在每一时刻的不同寻常。这一不同寻常,即“事件”。因此基于Sewell和Abrams对于“事件”的定义,历史社会学的阐述需要做到以下三点(Craig Calhoun,2003):

换言之,本质特征是关注现代性的形成和转变。

阅读中一个比较有趣的体验是乍一看觉得视角和讨论的内容十分新鲜,但仔细梳理,其中前人所提出过的理论历历可见,有趣就在于这种在陌生中寻找熟悉的过程。书中尤其对社会学理论多有批判,与此同时亦受其影响,试图在此基础上修正并提出自己的观点。例如第一部分中选择“美国汉学三杰”来分析,源于朱政惠对孔飞力、史景迁、魏斐德三人的历史学风格的比较:

又如从时间与诠释的理论视角入手乃深受吕炳强的现象学思路影响;再如作者硕士论文即是以Sewell为主题,研究历史社会学的时间理论,本书第6章《结构与事件时间性:〈历史的诸逻辑〉的内在批判》一篇,原即论文中一章,书中不仅频频提到Sewell(书名也是在对其《历史的逻辑》致敬?),最后一章的讨论实际上即基于Sewell提出的:“大部分事情不过是在重复社会和文化结构,并未带来显著变化。而事件或可定义为事情之中对结构具有显著改变作用、相对少见的子类。因此从事件角度解读时间性即是考量事件对结构的转变作用。”(1996);而Craig Calhoun提出“将发人深省的历史分析文稿与不断细化的理论相结合”,正与作者第一部分的研究方法别无二致。等等。

·作者的论述过程颇有“六经注我”的气势,对于所采用的文本是否有过度解读之嫌?Richard Lachmann就曾批评马克思、韦伯和涂尔干只是敲定将某一段历史作为研究对象,通过他们提出的元理论和基本概念,以演绎的方式来理解他们所检视的历史证据;随后便在众多历史学家的著作中探寻查找,并往往对后者的研究结果断章取义,从中提炼出有关社会变革的广义论点。本书作者要如何摆脱这一指控?亦即李均鹏教授在评论中所指出的。

·一句话中涉及到三四个社会学的概念定义的情况在本书中非常常见,然而或许因为作者本人是社会学博士出身,写作时无意识默认读者具备相关背景知识而未加以解释,容易产生偏差的地方也一笔带过。因此我非常赞同附录中万毓泽教授提出的前两条看法,不够清晰的论述使得阅读体验不怎么良好。

此外,对于该书写作更多的细节,本书读者可以参看作者在公众号“ Sociological理论大缸”上发表的相关文章:

《新书的幕后话》:https://mp.weixin.qq.com/s/58QUM8rtNiw4dUIc6oqUeA

《终于用两年半完成了未完成的〈美国汉学三杰与历史社会学〉写作计划》:https://mp.weixin.qq.com/s/ro7HcfovuAoopTA0S7MIHw (p.s.这篇中把Gadamer伽达默尔写成了达伽默尔)

《历史社会学的逻辑》读后感(四):【共振书评周】解历史之脉络,析社会之纹理——历史社会学的双维度探讨

封面

社会学在设立之初就是为了研究各种社会行为、社会现象/问题以及人类群体,并对这些研究对象进行解读和剖析,力图提出、发展并构建系统性的理论模型或知识体系,并运用这些理论及知识去谋求或改善社会总体福利水平。

经过近两百年的发展,社会学已经拥有众多分支学科,比如经济社会学、政治社会学、知识社会学等,对社会行为、人类群体的研究更加专业而深入。但与此同时,社会学是否是一门科学,是一门怎样的科学,能否成为自然科学意义上研究社会的一门科学?自社会学成立以来,这些问题就如影随形,一直未能得到解决,时至今日,也依然存在众多争议。

而作为社会学分支学科之一的历史社会学(本书作者孙宇凡并不认同这一点),侧重从历史的角度解读社会现象,具有社会学和历史学两门学科的双重属性,但在《历史社会学的逻辑:双学科视角下的理论探索》一书中,作者孙宇凡结合社会学理论,通过对具体案例的考察,进行了方法论上的讨论和理论的进一步阐释,提出了一些新颖而独特的观点和思考。

本书分为两大部分,第一部分是“从历史学到社会学”,第二部分则是“从社会学到历史学”,每一部分为四章,每一章是一篇单独的问题论述。对于本书,我想重点讨论一下第一章、第二章和第五章。

《叫魂》一书封面

第一章针对孔飞力所著《叫魂》一书,作者阐释了君主与化身的奥秘,认为孔飞力虽尝试回答了中华帝国专制统治的动力问题,却忽略了其中的时间性维度与文法学问题。针对孔飞力这一疏忽,作者在国家过程与权力时间概念的基础上,提出在专断权力时间中,君主(以乾隆帝弘历为例)既是国家的化身,也是政治的化身,能够对官僚集团施加私仆化的作用;而在常规权力时间中,官僚集团则通过将君主也纳入群体之中,以谋求将君主“去化身”的可能。

根据作者针对封建专制君主的化身讨论,我尝试与当下娱乐圈造星(idol养成)现象做个浅显的解读。一般情况下,Political Leader是更合适的讨论对象,但其实娱乐圈的idol,也可以从这一角度来稍作分析。

(韦伯提出了组织的三种权威统治类型,一是卡里斯玛类型,二是传统型,三是法理型。)

娱乐圈Idol作为粉丝喜欢的对象,是超越了第一身的肉身之人,而成为第四身的“非人的他者”,同时也具备卡里斯玛的“去人格化”特征;此外,以TA为代表的利益团队,在与其他机构合作时,TA就是第三身实体。换言之,当一个人成为粉丝眼中的idol,TA就不再是独立的个体,而是粉丝眼中的超人存在(即第四身&卡里斯玛存在),当洽谈商业合作时,TA就是第三身的实体,与背后利益团队合谋共赢(简单类比封建帝王与官僚集团合谋)。

《步步惊心》剧照

作者在第二章《史景迁:虚构传统与历史诠释》中指出,学界对史景迁的作品存在争论,一方批评他的作品“成于文学、败于史学”,另一方则认为其“文学之成,不败于史学”,双方都承认其文笔超群,但却无法在“这样历史书写的权势规则是什么?”以及何以解释史景迁文本中对历史人物“内心世界之推测”上取得共识。

孙宇凡也讨论了史景迁作品中的叙事与因果性,并以《康熙》和《王氏之死》为案例,明确了史景迁的书写是“书写者/历史学家——同盟/见解——被书写者/历史行动者”的三层关系,与卡尔维诺讨论的“被观察的观察者”有殊途同归之感。史景迁化身式的写作,在保证遵从历史的规则和证据的前提下,依靠文学想象与虚构填补和解释了历史的空缺之处,帮助进一步理解历史证据及其推论。

其实,对于“虚构传统与历史诠释”的讨论,个人认为网文的一大类型文——穿越小说,则是对这一讨论的丰富实践与探索。之前风靡一时的电视剧《步步惊心》改编自同名清穿小说。作者桐华基于清朝康熙年间的“九龙夺嫡”历史(历史的规则和证据),虚构了了解这一历史的女主若曦参与这一宫斗纷争(文学的想象与虚构),形成了粗浅的文学化历史书写(娱乐性重于史实探讨)。

讲述下岗的影视作品剧照

米尔斯在《社会学的想象力》一书中批判了结构功能主义,并为社会学引入了“社会学的想象力”,为“我们生活中社会的、个人的和历史的诸维度连接起来的人文主义社会学”做了辩护。成伯清也提出社会学的想象力涉及“社会结构、传记和历史三个维度”。但孙宇凡认为,在利用叙事策略扭转现代性时代背景所导致的社会学反时间倾向之外,还可以“引入世代和行动历程维度,进一步认清基于社会学自身知识增长带来的反思物理时间和迈向主体时间的倾向”。对于这一问题的探讨,也就构成了第五章《社会学的想象力与主体时间性:从成伯清到史景迁》的内容。

其实,对于本章节讨论重点,可简单理解为对社会成员的行动选择进行考察时,应该纳入生命周期这一考量因素,考虑物理时间(即实际时间)变化对社会成员行为模式的影响。同一群考察对象,在经历不同生命阶段时,所做出的的选择可能自相矛盾。社会结构的变迁无法如生命周期那般具有规律性,这就会导致个体处境与大环境的悖异。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上个世纪90年代的“下岗潮”,被迫下岗再就业的个体就经历了这一过程。而对这一群体进行访谈形成的文本研究材料,面对的就是主体时间性的问题,因为研究者面对的不再是正在叙述的事情,而是已经说完的故事。

历史总是处于不断更新和创造的状态,我们每个个体都是历史的参与者和创造者,今天的我们在创造历史,昨日的我们就是制造历史的参与者。历史社会学背后的逻辑,或许就是从社会学角度解读历史对象,同时再从历史学角度剖析社会学研究对象。

简而言之,本书体现了作者卓越的文本解读、理论思辨和分析归纳能力,对于《叫魂》《康熙》《王氏之死》等文本进行了新颖而严谨的作品解读,但与此同时,作者的行文带有浓厚的经院式风格(对自己的理论创新性有点过于自信),大篇幅的复杂句、多名词堆砌(默认读者具备相应的知识积累),令缺乏历史社会学背景知识的读者难以了解和理解作者所述内容,令本书所论内容只能囿于社会学乃至历史社会学专业内部的探讨,难以引发大众对社会学、历史社会学的兴趣,未免太过遗憾。

当然,以上这些都是我个人的浅薄看法,还有待未来进一步的学习和思考,也欢迎有兴趣的小伙伴和我讨论。

PS.最近恰好也在读译林出版社的《忘记我》(讲述的是钱秀玲于纳粹枪口下挽救一百多名比利时人质的故事)一书,结合本书有感,写了一首不算诗的诗:

泛黄的故纸堆

寻找天命观、四重化身、多重角色的行动者

重新演绎新的理论

忘记我,忘记你,忘记她

忘不掉来者和去者创造共同的历史

被阐释的虚构

虚构“被观察的观察者”

十八世纪的“忧愁”

与二十世纪的哀伤格格不入

旧时壮举的创造者

被今日的讲述者探寻、书写

想象填补的历史空缺

描摹历史与社会的行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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