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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塞尔思想概论》读后感1000字

《胡塞尔思想概论》读后感1000字

《胡塞尔思想概论》是一本由鲁多夫•贝尔奈特(Rudolf Bernet) / 依索•肯恩 著作,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26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胡塞尔思想概论》读后感(一):此书不适合初学者

此书是为研究现象学,尤其是胡塞尔现象学的中高级水平者所写,不适合初学者使用。而且对胡塞尔思想的评论多于介绍。因此,请读者千万不要把它当做是胡塞尔现象学的入门读物,否则会吃亏的。

此书的翻译甚为流畅,但是对胡塞尔现象学的一些名词术语的译法与以前出版的胡塞尔著作中的译法不尽相同,这一点也是值得我们注意的。

《胡塞尔思想概论》读后感(二):胡塞尔思想概论?

正如李幼蒸先生所说,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出现了两本经典性的全面介绍胡塞尔思想的著作,除了本书之外,还有E·Ströker的Husserls transzendentale Phänomenologie(Husserl's transcendental Phenomenology)。两本书的几位作者都是长期从事胡塞尔著作编纂工作的现象学专家。与后一本著作相比,本书除了依赖胡塞尔已出版的著作之外,还利用了手稿中的内容。可能再也没有比这几位更熟悉胡塞尔的文本的了,Bernet、Kern和Marbach都是顶级的现象学专家。因此这本书也远远超出了概论的范畴。

在这部著作之中,我们会看到德语世界的重要学者处理文本的方式,体会到他们哲学文本解释的深厚功力。本书按照各个主题展开胡塞尔的思想图景。如果想要获得醍醐灌顶式的理解,我们似乎首先需要阅读每个主题所包含的重要文本。如果不首先阅读文本的话,读这本书的感觉就会是如坠五云中。

中译本中许多专业术语的译法并不通行,是李幼蒸先生自己的尝试性翻译。所以如果读起来很不顺的话,建议读英译本(奇怪的是,英译本并没有译者的任何信息,似乎译者有意不想透露自己的信息)或者直接读原著。如果想要对胡塞尔的思想有一个大致的了解,扎哈维的《胡塞尔现象学》是个不错的选择。

《胡塞尔思想概论》读后感(三):世界是什么

对于现代人而言,应该懂一点现象学,作为“本体论巨人时代”最后的辉煌,胡塞尔为我们展现了一片全新的天空。

我们所体认的这个世界,真的是实际存在的吗?几千年来,人们一直在思索着。正如著名的“缸中之脑”的比喻:也许我们只是一群大脑,泡在营养液的缸中,我们看到的一切都是的幻觉,我们觉得自己在行动和改变,其实一切并不存在,至少,无法证明自己不是缸中之脑。

这是一个极端的说法,但这种现象普遍存在,作为人,我们沉浸在文化、习俗、规范、社会之中,我们以为很多东西是自己的想法,源于独立判断,却忘掉它们其实是习俗的产物,是在各种约束下的规定动作。

不要以为感觉不会被蒙蔽,比如我们说世界是彩色的,却忘掉很多动物眼中的世界和我们不一样,猫只能看到黑白颜色,而有的动物却能看到红外光,在它们眼中,人类的相貌都一样,不过是一群在黑夜中仍在发光的移动物体而已。这说明,颜色是人类根据自身视觉定义的,它没有普遍性,非客观规律,真正的真理是频率,而非红色、蓝色。然而,你看到频率了吗?

世界因各种各样的现象将我们带入误会中,可我们如何避免这些误会呢?我们看到的一切,究竟是现象还是幻像?如何将现象从我们的意识中剥离出来?

胡塞尔的伟大,在于他很早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并建构了一套辉煌的理论体系,然而,他的思想因丰富而驳杂,因专业而难懂,本书作为解读之作,力求为我们展现真正的胡塞尔。

体会胡塞尔,其实就是在体会天道,只有知道世界的本质如何,才能在此基础上建构道德,一个社会道德坚持的松动,不仅仅是人心的问题,更是因为我们失去了对天理的兴趣,于是,道德就变成了仪式,只与人相关,与天无关,结果只能腐朽和崩溃。

一切文明的复兴都是整合功夫,东方社会欲重建天人合一,必先将人类文明中关于天道的最新思考引进来,新文明才有希望,从这个立场看,胡塞尔不可或缺。

《胡塞尔思想概论》读后感(四):原序中李老提到的“安徽二青年”的段子被删了,挺有意思的一段,呵呵。

中译者序言的第三部分”本书翻译背景及翻译问题“的开篇有一大段话都被删去了,挺精彩的,符合李老对”心迹学“的揭露。看来应该是编辑劝李老,书也出了,您老就消消气吧。PS:中国的”同事“的小计谋碰到李老这种较真的人,也很无语吧,妙。

译者一年前曾首先就本书译事联系于贝尔柰特馆长。贝氏非常高兴并告知了另外两位作者,听取意见。不久后我的旧友耿宁先生通过马尔巴赫转发我一封电邮长信(耿宁不使用电邮),大意如下:经他与中国“同事”了解情况后得知,此书已有两位安徽青年学者开始了翻译,“虽然他们尚未与外国或中国出版社联系版权合同问题”。耿宁对我说:“那就让这两位中国青年现象学家完成这件工作吧!”但是我却感到这个回答似乎并不“切题”。因为这个由他的中国友人告知的说法,在我看来,几乎不大可能发生:这样的费力工作,今日还可能有人不先联系好国外版权和国内出版社就动手翻译的么?我于是给本书三位作者写出了第二封信,表明我的翻译计划属于我在中国学界推动“重读胡塞尔”的长期计划中的一项,希望他们了解其重要性;而且我们的现象学研究工作,不是为了个别人“因人设事”的,而是为了广大读者的实际需要着想的,如果确有其事,则应该正规进行,不需含糊其辞。按此理解,我决定遵照惯例“公事公办”,开始了进一步安排,也就是不再通过私人关系进行联系了(毕竟我早在80年代中期就认识了耿宁,而我的《通论》的两岸译本早在90年代初就送至卢汶档案馆收藏了)。我补充了这第二封信,还有一个意图:如果真有所谓“安徽二青年”在翻译此书之事,并合乎学术标准,当然希望两人在得知此事后能主动与我联系解决,至少他们应当先落实版权及出版社事宜。考虑到这种虽然不大可能的可能性,我又选择了科隆大学史特吕克同时期写出的性质类似的另一部书《胡塞尔的先验现象学》,也向两家出版社另行做了推荐,以便在本书确实已有他人承译后,改为翻译史特吕克的这本书。结果,“安徽译者”之事并无下文,而推荐的这两本书中,最后还是落实了本书的版权,我遂马上动手将其翻译出来了。我相信,三位作者是乐意见到他们的辛苦著作终于被译成中文出版了;更会高兴得 悉中国的现象学读者也有机会读到有关胡塞尔哲学的研究性专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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