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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告别的一切的读后感大全

关于告别的一切的读后感大全

《关于告别的一切》是一本由路内著作,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78.00,页数:39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关于告别的一切》读后感(一):关于尿道弯曲症

“我爱他摧毁隐秘情感的狂暴怯懦、冷酷乐观、盲目透彻,那个被罗曼蒂克折磨至老年的国兴,他的整个人生就是干完这一票不再想未来。但是,与我一样,与李忠诚一样,他也无法见到一生中最爱的人。我们就是带着童年时的尿道弯曲症,以为自愈,活到了老。”

长久以来,我看不惯《霍乱时期的爱情》,认为其中毫无爱情可言。男主一生中的大大小小的情人不过是聊以慰藉,或者是女主的幻影。而对女主一生的等待不过是对初恋幻想的执念。

而现在,开头这段话让我意识到了《霍乱时期的爱情》的地位。有些人的人生是拧巴的,永远得不到最爱的人,就把爱给遇到的每个人。

我因为无人可爱,所以爱你。

《关于告别的一切》这本书中的大部分角色都患有尿道弯曲症。《霍乱》也许是这类小说的鼻祖,就像《百年孤独》是魔幻现实主义的鼻祖。

只是,这两本书固然伟大,我却偏不喜欢。

就像,虽然知道了这些爱而不得之人的行为逻辑,但我偏不理解。

我永远憎恶这拧巴的尿道弯曲症。

《关于告别的一切》读后感(二):高考前的读书短评,写得急,勿啐

拖了很久,还是决定在高考前把这篇短评写完。书在三模期间的每天睡前,已经看完了第一遍,这几天在慢慢地看第二遍,觉得路老师写得聪明,裁剪得妙,比《雾行者》轻盈了许多,读起来也不那么累了。如果说《雾行者》是关于南北地域,关于世纪之交,1998到2008十年间文学青年生存状态的群像,那么《告别》就是聚焦在李白一个人身上的四十年的个人史诗。说是史诗,其实也琐碎庸常得可以,没有一件事值得“歌咏”,只有无可挽回的岁月与个人命运的沉浮。本来想着重夸一下最后一章《南方饮食》(好气,竟然几乎没谈真正的“饮食”,或许路老师不喜欢写吃?),看到访谈里说不想标榜当代性,那就不展开谈了。简单讲,路老师作为一个中年大叔,他对当代中国社会各种“时髦”的了解是很让我这个小年轻震惊的(这么讲好像把路内说老了啊?),面对现在这样一个手机便签比电脑word还适合写作的年代(如这篇短评就先在便签上完成),人的电子特性似乎真的是当代文学绕不开的话题了。书出版之前问过路老师和编辑姐姐,这本书读起来像不像尧十三的歌《旧情人,我是时间的新欢》(当时只知道书名和一点简介),结果都说不像。唉,书读完了,我还是觉得好像啊,或许是我太年轻了,毕竟和李一诺同岁呢,总想些肤浅的玩意。(另,李白在这部小说里的性魅力和身体素质属实强到难以理解,他得多。。十八岁小青年读着都腰疼 。。。)

《关于告别的一切》读后感(三):貌似是新的尝试

此前是单纯地讲故事,一头扎进路小路的工厂生活,故事主人公带着读者回到每个时代里静止的当下,心境与遭遇随故事人物的成长过程顺序推进,翻开书的那一刻像打开了秩序井然的历史纪录片。本书的叙述者则更加任性,像喝醉了酒和朋友扯淡时不断涌现出关于各个年代、各个场景的回忆,每段回忆都泛着凌乱且鲜明的色彩,彼此关联不大,却都指向李白自始至终的流氓文青本质。腰封写着又是一部典型的“路式”小说,我以为还是一则追忆旧时代的故事,可事实并非如此,这本新书远不如追随三部曲那么现实主义,甚至有点意识流。因此,李白作为叙述主体的发挥空间比路小路大得多,他不仅是故事主人公,也是作者本人,在回忆的间歇可以随时插入另一段故事或议论,有效地避免了《追随她的旅程》里稍显单调的流氓生活流水账 。然而,作者似乎有意地在设计文学性,又或者是情绪的闸口突然决堤,书中处处可见各种毫不谦虚的论断,对文学、对时代、对告别、对死亡,单薄散乱的故事似乎未加精炼(虽然已经声明了一个句子也不想改),有点撑不起来。小说塑造的人物里还包含作家之外的许多相关人物,编辑、导演、制片人、学者、豆瓣网友……作者借李白之口统统给予了回击。我不太清楚作者本人经历了什么,总之此书比起《慈悲》和追随来说,有种性情大变的感觉,可能是因为我还没看《雾行者》才有这种感觉hhh 期待后续有同样狂野却更加凝练的作品。

《关于告别的一切》读后感(四):无悔的告别等于成长

《关于告别的一切》,告别,意味着结束,也以为着新的开始。

李白,告别了亲生母亲,告别了一段段感情,告别了以前的自己。告别了过去,就要开启新的旅程,尽管每一次的旅程都大同小异。

李白遇见的人遇见的事,都是人生中粗略却又细致的一笔。 对于叶曼,回忆过去的恋爱我总是被一个男人已经建立的世界所迷惑,我非常幼稚地想要进入其中,这使我的爱情显得廉价。对于张幼苹,在她高兴的时刻,原生家庭极惨的她偏偏就像一个被宠溺着长大的姑娘,疯疯癫癫,心直口快,天性里自带的妙语曼姿。对于痛苦,她的回避几乎是不被觉察的。而周丽娜使李白陷入另一种困惑:我一直以为我才是风筝,天哪,原来风筝是一个相对的比喻。但钟岚却说,别信李白的,他中年花心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目前只是死样怪气罢了,嫁给他搞不好要跟一堆低龄文艺女青年混战,何况来哉。方薇对李白说,我不能为了你结束一场好端端的恋爱,但我们还是朋友。

或许李白能从中明白,人与人是互相牵连的,也是互相影响的。这一切既是告别,也是新的遇见。

我们要突破无数词语的包围才能到达某种平庸的人生境界 那些吼出来的词,吐出来的词,写出来的词。如果突破不了,我们依然平庸,但却无法构成境界。李白是一位名义上的作家,虽然不温不火,但对待事情会有自己的见解,或许见解已经偏离轨道,但他的偏执与坚持让自己能够被注意到。

人永远被高频的声音惊扰,打断低频的沉思与反省。这世界需要安静,哪怕只是片刻。安静的环境给人思考的空间,让人们的想法进一步晋升。

《关于告别的一切》。游云落何山?一往不见归。

《关于告别的一切》读后感(五):试图讨论一个我理解或不理解的人——从出版编辑角度谈路内新作《关于告别的一切》

路内新作《关于告别的一切》是上海文艺出版社今年重点推出的原创文学作品之一,同时也是“路迷”们不应错过的路内长篇版图上的一块,一本会让读者切实感受到阅读乐趣的长篇佳作。路内是一〇年代以来国内最重要的小说家之一。他创作的“追随三部曲”、《慈悲》、《雾行者》等作品都在大众层面取得了销量与口碑俱佳的成绩,是当下文学场域中所不容忽视的景观。

纵观市场上的小说创作潮流,或是由于读者口味的选择,又或是出版方的宣传策略所致,以地域、题材凸出的作品较多,以人物凸出的作品较少。而路内的作品,无疑有一条线路始终属于后者。他在“追随三部曲”中创作的主人公路小路,是一个令人过目不忘的虚构人物,以致常有读者把他与路内本人混同。或许这次在新作《关于告别的一切》中,路小路终于遇到了自己的竞争对手,这便是本书的主人公李白。他以一个过气作家的形象出场,小说则讲述了他从十岁到四十五岁的生活。

自小母亲便愤而出走,和父亲李忠诚一起生活在一座名为吴里的无聊小城。父子俩三十年来都在追寻着爱情,不遗余力又半真不假,直到李忠诚有天患上了阿兹海默症。二人的经历拼合在一起,又像是同一个男人从少年到老年的一生。李白是一个跟路小路既像又不像的人物。不像的地方在于,面对马上就要离开自己的爱人白蓝,青工路小路会说,因为有情有义,所以要记住她一辈子。李白却从十五岁时就会声称,自己早就忘了母亲,他的真实目的只是为了玩她寄来的那台游戏机。二人像的地方则在于,他们即使说得如此不同,表达的在我看来却是类似的情感。或者用书中李白的原话来说,“我对现世欢愉的渴望高于对前世的缅怀。这是个长久的借口,因为缅怀。这也是个短暂的事实,因为欢愉。最终我失去了这两者,只剩茫然。”(p283)

我认为,到了《告别》这本书,路内是在往一种更为晦奥的方向迈进,这不仅体现在他的正式写作上,也体现在他最近的媒体访谈稿里。同时,这本身就是一本充满了自反的小说:叙述行云流水又回环往复,文风幽默又伤感,刻薄又深情,故事易于理解,意味却难以探底,细读时似乎全部意义都被作者消解,快速翻阅时又看到明明每一页都活色生香:那些美丽的女孩与南方的风物,草木与时令,属于不同地域和年代的爱情。李白这个人物也同样,乍一看带有一种懒洋洋的嘉年华气质,等接近了才知道他是座森严的堡垒,这句话我反过来讲,也成立。甚至在书出版初期,最先读到的读者给出的意见也是互斥的,有人不理解结尾,但认可前半部分,有人对前半部分隔膜,却喜欢后半部分。这自然会使得那些只喜欢路小路的读者感到烦恼,也会让一些好不容易理解了他的42万字前作《雾行者》的读者重新产生困惑。而且与《雾行者》结尾端木云看到了我国境内四座八千米高峰完全不同,在《告别》的结尾,李白是掉进了吴里动物园的熊山里。这样巨大的海拔与两米深水泥坑的对比,过度的意义与毫无意义的对比,说是自我指涉却更像自嘲,简直让我在第一次读到稿子时笑到直不起腰来。

路内的创作打动我的地方始终在于,他从未任由过自己被任何已确立的意义框定。一方面展现出旺盛的创作和思考能力,另一方面又从无兴趣满足我们的任何期待。他始终在琢磨小说技艺,思考怎么把小说写得“不过时”,又对于展现所谓“时髦”生活方式和思维理念的写作毫无兴趣。无论是大众传媒的,传统观念的,甚或是他自己建立的,他不断地跳脱着这些边界。这样的努力形成了对于读者的挑战(或挑衅),也最终成为对他自己的挑战。结果在我看来,反而达成了某种切实可信的创新感和可能性,为二〇年代文学应有的样子打开了一些可以探讨的通路。我想这就是与一位好作家处于同一时代的乐趣与冒险吧。需要我们选择的,不过是接受还是不接受而已。

谈及本书编辑过程中的故事,确有一件可讲。《关于告别的一切》出版于2022年4月,与2020年1月出版的《雾行者》一样(我同为这两本书的责编),迎头遭遇疫情,路内因此也成为近年出版两部作品都遭遇疫情的作家,从编辑角度,在宣发方面确乎遇到诸多困难。不过,就像《告别》这部作品在结尾呈现的调性,部分的迷惘和怀疑,部分的坚决和乐观,李白这一虚构人物从过往年代中走来,不断地抖落身上的灰尘,他并未瘫倒在地,他在中年之后仍然承载了意义,他仅仅是否认那些强加给他的意义——正如某位读者评价的,“瞬间与爱人和敌人们一起,走进了新时代。”

本文原刊于《中华读书报》2022年6月29日第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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