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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婚礼去》读后感100字

《到婚礼去》读后感100字

《到婚礼去》是一本由[英] 约翰·伯格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2.00元,页数:27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到婚礼去》读后感(一):评《到婚礼去》

一本“听觉”感官性的小说通过盲人玛塔小贩佐巴纳科斯的叙述(亦或想象)徐徐展开。最开始的阅读或许会有点摸不清线索,后来才发现,这是一个本体论尚不明确(妮农在最开始曾表示过婚礼并未举行),叙述视角快速切换(妮农和吉诺的爱情线,母亲和父亲各自“到婚礼去”途中的见闻觉知,吉诺的父亲,妮农的好友)的故事。当然,疾病和婚礼也是在叙事的中间部分才被揭示的,一下子串起了所有的人物和所有情绪。

最后的婚礼现场,GINON的汇聚,美食、音乐、舞蹈、祝福,穿插着对于发病后的妮农状态的片段描写 ,把故事的一切推向了高潮,然后一切戛然而止,留下的只是无尽的念想。如果这个美好幻想发生,若他没有发生,又会是怎么样的?

最后的后记还分析到了几个神话的引用和伯格本人写作方式的发展,等一段时间后忘记了故事,可以再回去看看后记,一切都又会清晰起来了吧。

《到婚礼去》读后感(二):美丽的句子

当音乐把时间变为脉搏,永恒就在脉搏之间的空隙中。 她将会半躺在医院花园的拱廊下,她的朋友菲利波戴着他樱桃红的天鹅绒帽子,他会用他柔和而烦躁的眼神看着她,说道:最难受的不是死定了。最难受的是我们的老态。我行走像老人。我蹭上楼梯像老人。我抓着肚皮也像老人。合上你美丽的眼睛,妮农,只听我讲话。你会说,这八十岁老糊涂,口齿不清。春天过到秋天,我们老了五十岁。这是最难受的,这是我们的疾病小分队的成就,它们每个兵卒都无情。它们发现我们其中一人之前,妮农,它们是规矩的、穿制服的疾病,几乎是无辜的。它们找到我们的时候,就抢掠、屠杀。菲利波会看着她,手发抖,眼睛温柔。它们不攻击我们,它们恨我们,妮农。这些病人——这些艾滋病人——无法卫护自己,疾病对彼此说,他们是狗屎,这些人。菲利波会脱下他的樱桃红帽子,又重新戴上,帽子斜扣的角度越发显得放纵不羁。我们就这样可怕地老了。至于往后,不要担心,亲爱的,一切都好。至于往后,菲利波会忧伤地说,我们是纯粹的光明。

《到婚礼去》读后感(三):到婚礼去,趁一切还没开始,趁一切已然结束

“在波河这样的大河上,你要一直注意你的路线,不能像坐在一般划艇上那样傻傻地划桨,偶尔才回头一瞥,你得知道你的目标,你得打醒精神,不然河会把你冲走,像她冲走那边那棵大树一样,而我也见过她冲走牛和卡车。所以有人发明了巴尔奇诺,让你划桨的同时能看到自己正在去哪儿。”

想说的太多,一到嘴边又觉得太少。是多重叙事线交织的故事,是蒙太奇的手法,是似真似梦的讲述,是圣经古希腊神话的重重影子,也是一个盲人的五彩世界。又是很奇妙的在疫情变严重的时候与这本书相遇,还猝不及防地想起来之前的有一本书叫《到灯塔去》,它们之间有一些相似却又全然不同,会有种感慨与难过。

我不认为主题是“爱的力量战胜了一切”,更主要的应该会是现代生活与远古那些影影绰绰的沟通与联系,来源于人性本质的一种浅表又深厚的联系,会在书中欣喜地找到共鸣之处,但又在共鸣之后的清醒中百感交集。嗯,在永恒之前,我们要好好活着。

《到婚礼去》读后感(四):唯有爱对死亡昂然不顾

看这本书简介的时候感到一种伤感的浪漫。父亲和母亲分别跨越山海来参加女儿的婚礼,父亲一路骑着摩托车,母亲坐车再坐船,过去是漫长的分离,但婚礼上的相聚却也悲伤,因为女儿妮农得了艾滋病,这婚礼像是女儿的男友用爱对病魔的宣告。

看这本书的时候有欲罢不能之感,叙述人的视角不断转换,偶尔我会读的很懵,只能一遍一遍找这是谁在讲述,又像是盲眼说书人幻想出妮农的故事,因为看不见,他用声音感知世界,故事悬浮于事实和虚构之间。于是我们也像看到了听到了闻到了妮农的生活,像是跟着妮农的父亲骑摩托车经过阿尔卑斯山,像是跟着妮农的母亲在威尼斯坐船,感受着他们流动的悲伤和幸福。

“在这种绝症逼近的时刻,人们生活的可能、相爱的可能,它展现了如何凭着爱来(至少是部分地)克服死亡的临近。”婚礼是一种对绝望的抵抗,它热烈、雀跃,新郎新娘和宾客们吃美味的食物、喝香醇的酒,在广场上自由地跳舞,永远铭记这一刻,记得这份希望,记得生命最灿烂的模样。

《到婚礼去》读后感(五):字数不够备写在评论里

作者是一位在生命晚期都一直还是个穿着皮衣骑着摩托车的拉风老年人(活到了90岁,死于法国郊区的家中)

写作本书,是因为他的朋友罹患艾滋病,书写到一半他的儿媳也确诊感染了HIV并死于艾滋病。

书中通过一个售卖“塔玛”的盲人角色佐巴纳科斯以叙述者的角度讲述了这个故事。

作者让词句和各人嗓音自说自话;角色佐巴纳科斯作为中介,几乎完全消隐在对话背后。

于是,角色们的嗓音变得如在当前;我们听见他们说话,就像通过佐巴纳科斯的耳朵听见一般。

有时很难区分究竟我们是在倾听着这些主角,抑或倾听着叙述者所想象出来的他们的心声。

更有甚者,视角也随着小说的发展而转换得越来越迅速。

他们“清楚人生之中危机四伏”,对广告和大众传媒所宣扬的虚假的和谐与美好不为所动。

认识到人固有一死,艾滋病不外乎另一种“勿忘你终有一死”的提醒一个敦促人们要活在当下的疾病。

仿佛在对书中身患艾滋病的妮农说:“不要悲伤,妮农,我将会讲述你婚礼的故事,它在我的故事里将会发生。”

用意是安抚艾滋病带来的精神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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