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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镇读后感100字

烟雾镇读后感100字

《烟雾镇》是一本由丁颜著作,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5.00元,页数:32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烟雾镇》读后感(一):信仰和故土,临潭和东乡,回回和藏人

大概六年前在某公众号第一次读到丁颜的短篇小说《雪山阿佳》,也是第一次读到关于那素未谋面的老家的文字,至今不忘读到那个故事时的感动。 文笔带着女性作者的细腻柔软,始终述说着关于这个族群,这篇土地的故事,在她的书里,时间的界限变得模糊,其流逝似乎也变得缓慢,即使年轻人已经远离老一辈的生活方式,内心的斗兽场也从青藏高原险象环生的虫草走私路变成了充满诱惑和冲突的都市,年轻人只是偶尔带着无所适从的乡愁和孤独感回到故乡寻求慰藉。即使时代如何更迭,生活方式如何变化,人们信仰的底色始终不变。而在这样的底色之中,又始终弥漫着挥散不去的哀愁,正如她的很多个篇章里,无声的连绵的雨雪,以及雨雪中很多个失去至亲的,临潭东乡的忧郁儿女。

除了回回人,共享一个家园的藏人也始终在视野之内,不过感觉到作者看藏人的视角,始终是年轻一代的,更“他者”的视角,作者也许试图以回回人的身份走进藏人中间,但对于这两个民族之间的羁绊,隔阂,相互交融,似乎没有老一辈那么深入,这是也许成长经历使然。然而在描写两者的信仰的时候如鱼得水,因为这两个不同的民族,两种不同的信仰,虔诚和心灵上至纯至净却是相似的。 当初含泪一读再读的《雪山阿佳》在这本书里已经做了些许改动,成为《烟雾镇》,往里面塞进去不少关于信仰的释义,比如借孩子和老人之口加入一些《古兰经》的片段以及理解,作者一心想扩充本文本的体量,提高叙事的立意,但在我看来却破坏了故事原有的美好灵动和留白,显得有些刻意和生硬。

这个问题在其他一些篇章里也有体现。也有可能属于熟悉或属于这个族群的人觉得无需多言,在其他人读来是需要一些注解的。

《烟雾镇》读后感(二):透过临潭的历史和东乡的风土看西北一隅的回藏文化

评分:八分,归类:西北人文,纪实小说 迫不及待地买了这本书来读,蓝色的封面让人感到舒服,排列精致的文字则显得篇幅相对有限,虽然在推荐中这本书被称为“小说”,然而通篇读完,它以真实的笔触反映了临潭的历史和东乡的风习,甚至结合藏区的信仰,对西北回民的教门进行了比较型的探讨,其中既有传承而来坚信,也有源自个体理性的质疑以及一路探索之后的释怀。个体在时代巨变导致的价值对立面前的纠结和抉择是这本书深入讨论的一个关键点,在全书很多章节里都表达了属于作者的独特的信仰观,对于这样一位青年写作者而言,探讨生命的真义,依赖于她的写作和她在深夜的静祷。读这本书的时候,屡屡叹服作者对临潭和东乡两地历史和民俗的理解和记录,不知这是否和人类学的专业学习有关联。 其实在前面的序言部分,作者就很直白地流露了自己关于写作、信仰、人生、写作诸方面的观点。写作和祈祷一样,都是苦难生活中探索人生真谛的途径,“写作于我,只是黑夜中的暗祷”,是基于“理解、公正理智”的“善良的爱”;写作过程中自我感觉“充满矛盾、双重人格”,这些特质在很多章节都有所体现;写作同时也是一种“逃避和飞翔”;作者生长在黄土高原和青藏高原的交接地带,作者虽然坚守自己的宗教信仰,但对佛教并无偏见,伊斯兰和佛教都“虔诚干净得让人感动”和“纯美脆弱”。

《烟雾镇》讲述的是藏族姑娘卓玛阿佳的悲苦命运,她和念经的叔叔有一段彼此倾心但不为人知的爱情,因为世俗的重重障碍和年轻人的胆小恐惧,最终彼此错过。这一章章名竟然取自古兰的《烟雾章》。

个人觉得最能代表这位青年作家风格的还是《有粮之家》和《大东乡》两章,这两章在全书中所占篇幅最大,分别以第三人称描述和第一人称表达的方式为读者呈现了一个别样的临潭历史和东乡风土。

特点:历史文化,悲剧色彩

《烟雾镇》读后感(三):被温热之后的玉

最近痴迷双雪涛,没日没夜地看,其他的书都暂且没有翻开。所以一开始收到《烟雾镇》并准备阅读的时候,其实心里带着一种刚刚被火光烧过的急躁,也没有什么期待,没想到拿起来竟读进去,也由衷的感叹,真好。

在宏大的故事面前,作者丁颜做到了将故事讲清楚,讲得漂亮,同时又将文字写得很考究,一点点也不慌张。她不太像一个旁观的叙述者,讲故事的过程中很多时候都彰显了自己的态度、立场,使整篇小说有一种类似散文的阅读感受,尤其是《有粮之家》,能感觉到作者是将自己的情绪完全投射进故事中去书写的。

故事讲述了民国时期西北与青藏地区交界的小镇中, 马忠良与李家的命运交织,被收养的李盛与逃难时出生、后来回到李家的女儿茉莉成长中面对的情感、回忆,社会乱象,从李家人的虔诚与抉择中,折射出兵荒马乱的年代里,民众如何在艰难中相互扶持、坚守信仰。

作者的写作根植于西北、青藏一带,这使她的故事有了背景与根基,加上西北地区特别的风土人情,宗教信仰,即使是普通的故事也拥有了耐人寻味的细节。作者的文字是凉的,慢慢读,就像被温热后的玉,通透,带着体温。我很喜欢阿舍儿将还是小女孩的茉莉(桃花)留在李家并离开时的那个场景,大人说的汉话,小女孩一句都没听懂,但是看情形也知道了,自己要被留在这里,所有的人都像送客人一样,将带了自己六年的阿妈送到门口。作者将这段撕心裂肺的东西写得很克制,感觉到那种悲戚、无奈,这也离不开前文的铺垫,作者的耐心。

包括《烟雾镇》、《尘封的灯》,都有藏区和回区的详细描述,故事在这两地中发酵,延伸,两种文化的碰撞书写十分精彩。作者对自己家乡历史、民俗、宗教的理解和信息挖掘令人佩服,一个90后,应该未经历过那种饥荒带来的苦痛,但她的笔却将那种历史中的痛苦与希望都描写地深刻。我相信这与她的写作态度是息息相关的。其实“序”这部分放在书的结尾处倒更合适,还未读过作者的作品,那么对于她说的“几乎要将自己耗尽”的写作是什么样子是没办法体会的。重读一遍,作者在拜毯上祈祷,突然停电了,她在黑暗中惊醒,突然意识到“写作不为什么,它对我来说只是黑暗中的祈祷”,等小说读完,再回来看作者的心路,感同身受的部分又加强了。写作让人感觉艰难、曲折,但如果停下来不写,那么会更悲观,“心是悬着的,焦灼,空虚,无处下落。”

如果非要按照年代来划分作品,708090,那么可以说这是我近来阅读的除了陈春成的《夜晚的潜水艇》外最好的90后小说作品了,文学真的不需要一次一次地超出谁的想象,不需要用一个惊掉人下巴的推荐语来博人眼球,这样刚好。用作者的话来说,写作不是盲目地大声叫喊,它需要心净,它是一种祈祷。

《烟雾镇》读后感(四):人世冷酷无常,让我独自静好

丁颜,东乡族,来自甘肃省甘南州临潭县,作品见于在《青年文学》《大家》《天涯》《花城》《芙蓉》等刊物,著有长篇小说《预科》、《大东乡》等,2019年,中篇小说《有粮之家》入选年度收获文学排行榜优秀作品。《烟雾镇》共收录丁颜近期创作的10篇蕴藏民族特质的中短篇小说,其作品具有大西北与藏地边城之间的独特人文背景,让小说披上了一层迷雾般的黄土文化和藏域神秘色彩,文字表达也具有多元文化背景下的特殊质感。这些共同构成了《烟雾镇》在书写不同时代的人性光芒、日常生活的庄严宗教、薪火相传的慈悲善意,凡此种种,相较于众多年轻作家困惑与迷惘等内容上具有独树一帜的风格特色。 作者自幼生长行走在西北和青藏交集的地方,对这里形态丰富的朝拜与灵魂的自我救赎,耳熏目染,伊斯兰教、藏域喇嘛,甚至是汉文化下的儒佛道的土壤滋养,让她的身上带有与生俱来的一种脱俗气质。而对于这片神奇土地经脉延展的熟知和眷恋,这样的土地和人文为背景下的复杂矛盾与苦难在她深心不断碰撞飘荡。这里独具边地的回、藏、东乡、汉民族融合文化风情下,情爱与仇恨、阴暗与美善、贪念与博爱、残酷与美好相辅相成,共生一处。 在《烟雾镇》中,作者好似经过多个宗教信仰的点化,叙写只是一种历史真实再现,笔触含蓄冷静,她生动地为过去的被迫的枷锁和未来攀援的篱笆架起一座连接的桥梁,这是灵性与灵性的碰撞,是精神上的寄托和自由,过去、当下、未来相互映衬、融为一体,颇有禅宗韵味。作者以带有宗教性独特信仰叙述,生动再现了一幕幕曾经发生于这个西北边陲之地的真实苦难,痛苦与幸福并存、绝望与希望共舞。丁颜难能可贵地致力书写并尝试表达了仁义、信仰、忠贞以及平等这些超越个体、也超越时代的宝贵品质,它们深深地扎根于她所赖以生长的那个民族的血脉之中。例如《有粮之家》写甘肃回民地区“恒泰和” 粮号的乱世遭际,却令人欣喜地避免了在汉文化传统中熟滥的以相互倾轧为主题的家族叙事,而是写出了一群有信念之人在生死边缘的相互扶持与守望。 《烟雾镇》和《大东乡》这样的小说更让人感觉到针砭灵魂的震颤。那片土地的伤口中喷发出的滚烫的岩浆,让人疼痛却心醉;那裸露的沉默后面,绵延不绝的心灵的力量所传递的恒久价值,为这个时代寻找着精神的托靠。就像评论所说,这是“一幅幅波澜壮阔的民族文化图景,充满着拔节而起的生机和力量。粮食问题关乎着人物的身份与威望,寓意着边地生存的艰辛与不易,以及相关联的人物之间的种种联系。身为九〇后年轻女作家,她对苦难、信仰、人性、救赎、历史的正视和叙述无一显示出迎难而上的远大文学抱负,并且她将为此付诸于行动,在写作《有粮之家》时,为亲身体验书中人物饥饿时的极端真实状态,她两三天不吃东西,“发抖、恶心、肋骨两边会痛,”以致最后虚脱。 作者在撕裂现实残酷和种种磨难之余,置绝望于顶点又给予了新生和希望。如《有粮之家》中一个小女孩的成长轨迹寄托了作者诸多期望和向往,她或许有着作者自己的影子,世界对于她就像是个解不透的谜,她对所生活的那个生活环境又像是朵希望的花。她对人生是从懵懂无知到渐渐明白人世,仿佛代表了一种意识的苏醒,代表了对于人间的清晰理解,小女孩是希望和新生的象征。 “《烟雾镇》于丁颜来说,只是另一个起点的发端。穿过镇上的烟雾,去见天地,去见世道人心。”小说集《烟雾镇》自身的魅力和功效,犹如丁颜曾说的:“小说写至末尾,让作为作者的我自己都有些唏嘘,在时间的长河里什么都会被消磨不见,粮仓空畅,变为别人的场地,苍茫的未来是一个巨大的未知数,我聊以慰藉的是,我用它写了一段故事,来照亮我的眼睛,我的心。

《烟雾镇》读后感(五):读《有粮之家》

读《有粮之家》

读完《有粮之家》,我觉得自己心尖儿在颤抖,这激荡之中的情绪完全无法用言语描述,我的四肢也有一些颤抖,这是在跌宕的心绪里,想要表达却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或者怎样表达的时候,身体的自然反应;我很难平静得下来,只知道,一种悲怆的、厚重的以及荒凉且富有生命力的情绪在我心里延展;我在想,对我们这样的个体,家国和爱情在时光长河里动荡之时,我们渺小且卑微得不堪一击,甚至时常卑劣至极,但我们又在一些极其普通的时刻里散发出光芒。

大约造物主造化生命之后,赋予他们智慧,便是要他们自己思考,如何面对这短暂的前世。这些年来,我时常在想这个问题,混沌迷茫之中,渐渐得到一些启示:“以爱与孤独构筑生命的根底,尽量客观认识物事本身,与人群保持合适的距离,以求开阔澄明之境。”

整篇小说以马忠良回忆前事开头,从有粮之家到“有粮之家”是整个社会从动荡战乱到改革开放的人心和民风变迁;李恒昌和李盛信奉“穷且信,富有仁”;从钢筋水泥构筑的城市拔地而起开始,从罂粟遍地大饥荒一来木雕青瓦换了粮食开始,从高亢悲怆的赞念结束,一切都在悄悄发生变化。马忠良守着那些腐烂的贵重的粮食,他守着的不也是“穷且信,富有仁”,不也是江淮遗风,只是他守着的这一切看起来如此不符合当下“潮流”。抬着亡人的木匣子上刻着的横批:“今日得闲。”他们心安终得闲,忙忙碌碌稀里糊涂的我们不过为着无聊至极的闲事所困罢了。

纯良仁义之风一旦不在,这世界变得乱糟糟,个人困顿不安,大环境虚有其表。我的怅茫和困顿很大一部分也来自于此。

马忠良朝觐的时候回望这一生,最终理解了妻子:“用心记忆一个人,远比用肉体和理性记忆一个人更深刻。后者是一步一步建起的堡垒,用物质,用孩子,用四季轮转的时节和仪式,用日常生活的细节和铺陈,丰富、庞大、复杂、剪不断理还乱。最后血肉化了,情爱就断了。但心里惦念的那个人,与时间长短没关系,与生死也没关系,是匕首剜开心脏,深深种下去的一粒种子,静静地发芽,枝枝叶叶蔓延在筋脉血肉里面,牢固了想拔也拔不出来。很久了,忘了,一动,又痛了,说不清道不明。”

几年前,我在思考爱情的时候写过一段话:“我们往往以为热恋才是最好的,其实不然,它不过是恋爱初期的一个阶段,当它转化为平静的依恋时才能真正稳定下来。热恋使我们迷恋,一旦离开也会有爆发的痛苦,随着时间会变淡;可平静的依恋一旦真正离开,那是从骨髓和灵魂里面抽出一部分来,我想着,可能活着都成了难题。”种下了爱的种子,它就和孩子一样,我们抚育她长大,和自己血脉相连,与时间、距离皆无关,她就是我们的生命。

读书常常是这个样子,作者想要告诉我们的并不重要,一本好书,在读的时候,往往就和自己的经历、思考甚至命运开始关联起来,闪逝而过的许多个瞬间,我们的脑海中将许多事物串联起来,便一点一点构成自己,让原本不清晰的更清晰,让原本清晰的沉淀的更深更厚重。

太阳穿过玻璃,照在书上,照在我胳膊上,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我心绪激荡,一边思考,脑海中想起一幕:有一次路过理塘,早起看日出,到了东城门,东边薄薄的云正在逐渐升起的晨光里慢慢变成淡红色,城门地势太低,就赶紧骑着车子往西边的山上走;从土坡一路骑上去,晨光正抚摸着雪山尖儿,我略有些冷的身体都有暖暖的感觉,渐黄的草地散发出迷人的生动的色彩;整个理塘县城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里,沿着我来的路似乎没有尽头;有车辆经过时,淡淡的蓝青色的薄雾里,被扬尘染得有些灰白,那一刻我几乎无法描述,只有喜悦从心里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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