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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形》与哲学》读后感1000字

《《异形》与哲学》读后感1000字

《《异形》与哲学》是一本由[美]杰弗里·尤因 / [美]凯文·S. 德克尔著作,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5,页数:34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异形》与哲学》读后感(一):很值得读的一本书

很有内涵的一本书,以《异形作为》引子,扩散到很多哲学话题,带着读者从各个角度进行思考。在异形中出现过各种各样的生物,或者干脆是物,他们跟人类的区别是什么呢?怎么卖定义他们呢?他们有灵魂吗?当电影一部一部地展开,这些议题就变得越来越深刻,关于人类的定义也就越来越有趣。 电影中对恐惧的营造,也体现了导演和编剧对人类的心理准确的把控。茫茫无际的宇宙,引发人们对深海恐惧症般的害怕。突然从人体里出现的异形怪兽,激发了人类对自身的怀疑和恐惧。人类向往宇宙,同样也恐惧宇宙。人类不断寻找外星人的存在,但在恐怖和科幻电影中,有无数外星人被赋予了加害者的形象,这无异是一种叶公好龙。就连外星人这个称呼本人,也包含了人类的傲慢。人类就是在对自身的定义中在强化对人类本身情感的独特性,但外星生物存在本身就会消解这种独特性。就像书中说的,从人类角度这是一个面对异形的恐怖故事,但从异形角度可能正相反,从客观角度,可能更像是一场无关善恶的小型战争。

《《异形》与哲学》读后感(二):用哲学解读一部史诗级怪兽科幻电影

由一个被普遍接受的通俗故事引发出的哲学思索。既会吸引哲学爱好者,也会吸引这个故事的拥趸,比如我。

《异形》系列是我非常非常喜欢的电影。太空歌剧式的怪兽主题科幻电影,第一部出现在40多年前,因为读这本书,我把第一二部又看了一遍,到现在仍然是动人心魄的优秀作品,与近期的同类型电影相比也不遑多让。

书中主要拿来做例子的也是第一二部及前传普罗米修斯中的内容。

实际上我在看影视作品时,很少去思考它们更深层的意义。即使是再喜欢的,更注重的也只是它在我观看那段时间所带来的“感觉”而已。

然而在读这本《异形》与哲学时,发现自己喜欢的作品,竟然可以有这么深这么广的延伸和解读,非常开心。

从一个小点开始,一步步串联,一点点探索,本身就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情。何况它探讨的可是《异形》这么酷的作品,和哲学这么有深度的话题。

这本书的小标题取得都非常巧妙,比如:“仿生人:人造人格,还是高级烤面包机?”“来自群星的恐惧:《异形》作为洛夫克拉夫特式恐怖”,都是由《异形》作品中的情节、人物或者是对话所引发的探讨和思索。在其中发现了非常多在观看时并没有注意到的细节。(看电影时能发现各种细节的人一直是我崇拜的对象)

全书我最喜欢的部分竟然是基于维兰德汤谷公司的延伸。大约是因为最近读过太多与“资本主义”相结合的话题,看到对于维兰德汤谷公司的批判,莫名有种熟悉和解气的感觉。每个社畜都多少会感同身受吧。

不过缺点也是有的,本书默认读者具有一定的哲学基础知识,像我这种读者,读起来有时会感觉注释相比其他同类作品不太足够,书中的注释绝大多数都只是标注了原文的出处,却没有进行简单的解读和介绍。比如我就一直在搜索洛克式人格、敌托邦(好吧就是反乌托邦但我第一次见到这个词)等等都是什么…在我费力阅读的时候,感慨真的应该把哲学列为大学的必修课啊…

《《异形》与哲学》读后感(三):试读 |《“没人一无所求”:〈异形〉与 〈普罗米修斯〉中的仿生人作为洛克式人格的可能性》

克里斯·雷(Chris Lay)

“人类”(human being)与哲学家和律师口中的“人格”(person)同一无异,这在我们大多数人看来或许理所应当。但《异形》系列作品多次质疑这种观点。对于头一回观赏《异形》的人来说,目睹帕克将仿生人阿什的头颈从肩膀处砸断,而阿什的躯体还在奋力还击的场景,其震撼程度不亚于目睹诺斯特罗莫(Nostromo)号飞船的餐厅正中,异形破胸者从凯恩的身体里爆裂而出。为什么?因为直到这一幕来临前,无论从外貌上还是行为上看,阿什都与人类人格(human person)毫无差异(只是有些情感淡漠)。在《异形2》中,合成人(synthetic)毕肖普拒绝被称作仿生人(android),他反驳道:“我偏爱‘人造人格’(artificial person)这个说法。”在《异形3》的片尾,当另一位自称毕肖普的角色出现在费奥里那161星(Fiorina 161)时,雷普利选择纵身坠入熊熊燃烧的熔炉,因为她无法确定这位“毕肖普”是不是维兰德汤谷公司为了捕获孕育在她体内的异形女王而派出的仿生人。对于自己身属某种不及人类之物的事实,来自《异形4》的另一位仿生人考尔(Annalee Call)拒不接受,同时深感厌恶。然而,雷普利的克隆体雷普利8号却似乎暗示过,考尔对他人的同情心压倒了她身为合成人的预定程序,让她得以超越“自动人”(auton)的身份。

上述案例出自异形系列的各部影片,在每个案例中,影片都要求我们自问这样两个问题:作为人类意味着什么?看似是人类但生物学上并非人类的存在物,是否是可能的?“人类”和“人格”的区分从此开始有了意义。毕肖普想要得到同等于人类的对待(尽管他并非生物学上的人)。考尔虽然对自己的合成人本质感到羞耻并震惊,但雷普利8号认为其某些特征——例如她的自省能力——让她比她自认为的更“人类”,这种看法正确吗?如果某物拥有人类的某些重要特性(而又并非生物学上的人类),那么我们也许能将其与人类划入同一类别。就让我们把这种类别称为“人格”范畴吧。在哲学家看来,确定哪些事物属于、哪些事物不属于人格范畴,即所谓的人格性问题(question of personhood)——也就是说,是什么使某物被算作人格,以及非人类人格是否可能存在?

半前传性质的《普罗米修斯》(Prometheus)直接触及人格性的问题,程度也许超过了系列中的其他任何一部。对观者而言,仿生人大卫(David)至少看上去属于人格:我们见过他打篮球,见过他对镜梳妆时忧心自己的外表,还见过他表达对《阿拉伯的劳伦斯》(Lawrence of Arabia)的喜爱。无疑,这似乎全都是货真价实的人格才会做的行为。然而,这部电影中的许多角色在对待大卫时,却好像认为他绝不可能属于人格。从低温睡眠(hypersleep)中醒来后,普罗米修斯号的船员观看了一段全息影像,其中,大卫的创造者彼得·维兰德(Peter Weyland)这样描述他的造物:

今天坐在各位身边的有一位先生,他的名字是大卫。他是我所能够拥有的最接近儿子的事物。不幸的是,他并非人类。他将永不衰老,永不死亡。然而,他也无法领会这两项非凡天赋的意义所在,因为做到这点所必需的是大卫永远不会有的一样东西:灵魂。

如果我们假设维兰德所言无误,假设大卫确实没有灵魂,那么,为什么灵魂的有无会影响到对大卫能否算作人的判断?如果“拥有灵魂”是成为人格的必要条件,并且,器械设备无论多么复杂,都不拥有灵魂,那么大卫绝对无法算作人格。此外,那些使我们认为大卫形似人格的重要特征,也许不必依附于灵魂的概念。既然如此,我们也许有充分的理由认定,说到底,大卫依然属于人格。

“唔,我猜那是因为我是人,而你是机器人”

要是维兰德对大卫的看法被勒内·笛卡尔(René Descartes,1596—1650)听到,恐怕他也会表示赞同。笛卡尔认为,人由两种截然不同的实体所构成:肉体(由物理材料构成)和灵魂(由非物理材料构成)。其中,使我们成为人格的那些特性,是由灵魂赋予的。在《第一哲学沉思集》(Meditations on First Philosophy)当中,笛卡尔说道:

我确实认识到我存在,同时除了我是一个在思维的东西之外,我又看不出有什么别的东西必然属于我的本性或属于我的本质,所以我确实有把握断言我的本质就在于我是一个在思维的东西,或者就在于我是一个实体,这个实体的全部本质或本性就是思维。

笛卡尔这段话的意思是,思维是唯一一个他有十足把握的、从属于他的特征。那么,比如说,雷普利可以这样臆测:或许她并没有一副肉体,或者她并没有从水仙号(Narcissus,诺斯特罗莫号的救生舱)中安全获救。如果是这两种情况,那么此刻的她也许只是在做梦,或者做着一场噩梦——如果像《异形2》那样梦到破胸者的话。然而,她不能否认她既存在也在思维着的事实。实际上,她必须既存在又在思维着,才能在脑海中唤出梦境来!对笛卡尔来说,关键的地方就在于,我们的思维特征是灵魂的必要组成,而灵魂可以被描述为一种“全部本质或本性就是思维的实体”。

当然了,人还有肉体,但肉体仅仅负责人类的生物特性。在笛卡尔看来,我们的物理特征与我们的基本本性(essential nature)——作为一种在思维的东西的本性——无关,因为肉体与思维的概念是完全可分的。思想并非物理的,但肉体是。因而二者在性质上全然不同。对笛卡尔来说,人的基本特征是思维特征,且思维特征是灵魂所独有的,这就意味着判断人格性的标准——其他事物或许可能与人类共有的那些基本特征——就等同于灵魂的特征。很多东西都有肉体,但只有灵魂(以及引申而言,有灵魂的东西)才能思维。因此,比如说,笛卡尔声称动物是一种“自动机”,其行为——尽管与人类相仿——可完全解释为“来源于动物身体部件的构造”动物没有思维的能力,因为它们没有灵魂。

我想,同样的论证可以延伸到大卫这样的仿生人身上。仿生人行事时仿佛人类人格——他们会语言沟通,表露情感,几乎方方面面都在外在符合人类。然而,他们行为却是严格机械性的。没有灵魂,因此大卫无法思维。没有思想——笛卡尔判断人格性的最基本的标准——因此大卫无法成为人格。他恰好缺少最重要的那些特征。这就是《普罗米修斯》中其他角色对待大卫的方式。在对普罗米修斯号船员讲话时,维兰德直白地指出了大卫缺少灵魂的事实。心情沮丧、半醉半醒的查理·霍洛维(Charlie Holloway)在打台球时,对大卫表现得盛气凌人,而同时又注意到大卫——没有情感的仿生人——无法像真正的人一样感受失落。即使总是乐观友善的伊丽莎白·肖(Elizabeth Shaw),也认为大卫不过是一台精巧的机械。影片末尾,当失去躯干的大卫好奇地询问,为何肖如此急切地想要追踪工程师的下落,并从人类的创造者那里寻找答案的时候,肖就事论事地断言道:“唔,我猜那是因为我是人,而你是机器人。”显然,在否定大卫的人格时,这些角色采纳了笛卡尔对人格的看法。大卫无法感受诸如失落的情感,也不能与渴望答案的人共情,因为他没有灵魂,而灵魂恰恰是这些能力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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