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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的读后感大全

不经意的读后感大全

《不经意》是一本由杨葵著作,理想国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9.00,页数:26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不经意》读后感(一):推荐

被艰涩的唐诺郁闷了,所以翻开了杨葵。最早接触的是他的《百家姓》,是生的速写,写城市朋友,是清新留白的素描。文字很淡雅,特别精炼的短句,有一种人文情愫,大时代的背景凝成岁月的况味。 后来陆续读过他的《西棒槌》和《坐久落花多》,这次翻开的是他这本《不经意》。 书名叫“不经意”,其实都是自然而然的大智慧,只是没有俗常的建功立业罢了。最羡慕这样的文人,活得通透。 管它泥沙俱下,管它欣欣向荣,自在时代的边上踏实地活着。活成一道怡人的风景,不亚于时代洪流裹挟中的正能量。 如常,由杨葵的书,又多了几笔购书清单。

《不经意》读后感(二):名利来了总还去,此生只向花低头。

贺兰山苏峪口,对于常去的宁夏人,算是旧地了。这次去竟然有新的发现,算是有些意外了。 那天的游客很少,天空湛蓝,买了票进去,大巴车司机说,半个小时发一趟车,等等吧。 山口怪石嶙峋,空气凛冽,多少消解了等待时的百无聊赖。 南边的山顶上,能看到作为文物保护的明长城,烽火台只有一半高了,出头的椽子先烂,山顶的峰台,在常年西北风雨的侵蚀下,也零落了下来。 半山腰上有一块突兀的巨石,反正发车尚早,看管员在车上打盹。我乘兴跨过泄洪渠,三步并两步的接近了巨石。巨石的阴面,有一排凹下去的痕迹,不知是人工所为,还是出自天然。 转过巨石的另一面,才看到了惊喜——贺兰山岩画。第一次在苏峪口看到岩画,一个小太阳和三张人脸像。用手摸上去,有种收到一万年前短信的感觉。一万年前的山民,打猎休憩之余,在石壁上凿出温暖的阳光,勾画出活泼的孩子。 丰子恺的画集,也多是这样的生活场景。山民也许还没有文字,但是他们的心境,和我在灯下写这篇短文,似乎有相通的地方。“永和九年,少长咸集,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

乘车进入景区,樱桃谷睹物思人,懒得攀登;新修栈道大锁封闭,禁止登攀。 我们只好随意的在山下转悠,到了写有“酿藏”的大字下面,又是一个山口。横着几排长木,还是不让进。 一阵峰岚吹过,隐约听到青松簌簌的摇摆声。我自作多情的觉得,这声音是一种召唤。看看周遭空无一人,想起临川先生:“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我悄悄跨过栏杆,走进了山谷。 绕过一片松林,才有了第二个惊喜——贺兰古村落。村落依山而建,层层相依,每层有两到三户人家。屋墙就地取材,用片状的贺兰石堆砌而成。石缝中灌入和草的泥浆,墙面抹上浅清的薄灰,用来遮风挡雨。 内墙有火烧的痕迹,屋顶都没有了,随手拾起一些碎瓦残砖,摩挲细赏。二层的堂屋内,长起了一棵树,有碗口粗细。屋里长树,肯定是房屋废弃以后的事情了。山谷寒冷,日照有限,这样的一棵树,至少需要五十年吧。 “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半山的古树松柏,都听到过这个村落,曾经的笑声和嬉戏。他们无语言说,只好“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我们呢,旧地能新游,再没有额外的奢求了。

《不经意》读后感(三):老司机的新媒体易筋经

千字营第11季day13袁复生打卡

老司机的新媒体易筋经

文 | 袁复生

等车间隙,翻阅金鹏远大哥推荐的《不经意》。好书。

书其中一篇,互联网编辑十问,也是新媒体编辑正道指南。作者杨葵近年转型书法家,此前是真正的畅销书推手,我们读大学时,作业之一就是分析他编辑策划的超级畅销书《哈佛女孩刘亦婷》畅销的原因。

老葵,手艺极好,又有眼光,与普通的书商,不可同日而语。但他又不是学究腐儒,他关于标题党的认知,深得我心,做编辑,就得做一个酷酷的标题党啊。

纸质编辑与新媒体编辑,脉络异同,这几页全拎清楚了。

比如,信息周全。我是国立武汉大学图书情报学院毕业,第一课就是《关于知识的知识》,如何在浩瀚的信息海洋之中,如何及时获得你所需要的精准信息?方法一,就是要尽可能地获得更周全的背景知识。这似乎是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但是,在信息时代,忽然信息大爆炸了,这个时候,如何甄别,如何在百度之外获得足够的高品质信息?就构成了方法二,根据数据库,根据个人的社交媒体等,获得权威的,获得真实的,第一手的信息。比如搜狗能搜微信,比如尤其是图片,tag+图片,是一种新形式。

比如,语感节奏。杨葵说了两种媒介的语言节奏,一种上纸面语言,另一种是屏面语言。纸面语言,是线性的,不断挖掘,形成一种纵深感。这种语言,讲究首尾呼应,讲究逻辑性,讲究循序渐进,最终会产生高潮。比如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比如托尔斯泰老爷爷的《安娜·卡列宁娜》。所谓史诗化写作。但是,屏面语言,却是另一种结构,看完一屏,如果刺激不够,很可能就换一篇文章,换一个屏了。这个时候,屏面语言是点阵式,叙述—刺激,刺激—叙述,这种节奏的单曲循环,逐渐构成了新的语言节奏。这其实并不新鲜,诗经时代,四个字四个字开练。骈文时代,四六搭配,干活不累。到了《亮出你的舌苔或空空荡荡》的时代,超级长句,用荷尔蒙让读者拥有窒息的快感。到了安妮宝贝的棉麻时代,喔,又不一样,人类竟然学会了分行?so,新媒体时代,语感与节奏,有问题吗?其实没有,凤头豹尾,凤头继续豹尾,再继续!

比如,名实之辨。流量,粉丝与活跃度。杨葵这个问题有点一略而过。因为他的举例,都是卖书的生意。这个生意,今天已经不够主流。但核心他理解的,没有问题。名实之辨,是一个古典的问题,涉及人性。新媒体时代,就是一个曝光量与转化率的问题,转化率难以做假。还有一个自来水的问题,如何驱动受众自主传播?哈哈,千古之问。唯一的方法是:以诚待人。那些让别人恐惧,让人焦虑,让人不切实际的幻想的套路,不一定无效,但是违背我们的甜蜜的初心!

总之,操纵人心是一门技术,年轻人往往比我们更善于学习。但,我们这些古典主义者,想认真在“戒定慧”的前提下,获得正向的反馈。做一个可爱的标题党!

《不经意》读后感(四):过日子,成败都是不经意

这个社会充斥着浮躁,孩子的、青年人的、中年人的浮躁。孩子要上学,不能输在起跑线上;青年人要买房要结婚还要理想;中年人上有老下有小,怎么都输不起。

作为一个浮躁的年轻人,每天上班如打仗,大大小小焦头烂额的摊子都等着处理。下班后看着车水马龙,没有人不在赶时间,你看,大家都好忙啊。

看杨葵先生的新作《不经意》,就像是脱离社会生活,在山中隐居许久后的心得作品,看不到一丝浮躁,是淡淡的、柔柔的,像在告诉你,年轻人不要急,有什么比过日子更重要呢?

杨葵先生说,过日子,流水一样,一泻千里,得失成败都是不经意。不经意的读书,有些不经意间生发的感想,就写下来,就有了这本书,所以名为“不经意”。

先生书中有一篇《互联网编辑十问》中,谈到互联网编辑,若是在互联网时代能出现一批好编辑,那这个时代会更好。我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互联网编辑,那是一段很快乐的日子,我们一群同事都在研究如何更标题党,如何将话不好好说,变着各种法儿说,使得点击率更高。那段时间,把热情都奉献给了工作,日夜加班,工作做得越来越好,得到了领导的肯定,最主要是自己感觉到了充实与自信。如先生所说,工作上的从容,来自于对其了解和熟悉。懂水性,知深浅。其实先生在这篇文章中对于“互联网编辑十问”的解答,戒、定、慧,找方向、尝“水性”,何尝不适用于其他职业的工作者们呢?汝欲学作诗,功夫在诗外。

在《小暑报志愿》一文中,高考报志愿,杨葵先生填了两个一类本科,被班主任当面嘲笑,并且传播了他的志愿信息表,在班上被当众羞辱只有他不是团员。在后来的人生岁月里,想到这件事,杨葵先生依然觉得这不是个好老师,更不是个好班主任,他就是千千万万我们身边随时出现的正常人,伤害了别人常不自知。在学生时代,除了暗恋的对象,让我们最放在心上的话就是老师对你的褒贬了吧。学生的心里比较脆弱,心智尚未成熟,遇到一个不愿意夸奖、鼓励学生的老师,总是对你进行打击,是很容易长歪的。

我参加完中考后,在等待成绩下来的过程中。我妈在路上碰到了我的英语老师,老师问我妈我估了多少分,我妈如实相报,老师轻蔑地哼了一声就走了。我那时在班上成绩中上,中考发挥正常,英语考了接近130分,最后选择了市里的一所普通中学。虽然当时我不在场,但是对于这个老师的做法,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到今天都觉得好笑。

在《老树的江湖》中,杨葵先生早年做出版社编辑后,就喜欢在各类报刊、网络中发现新作者。老树就是他从2011年来就盯上的作者。看完老树作品《在江湖》的画、字、书法,终于懂了,身处纷繁杂乱的现实社会,画画是无可奈何的用以冲抵乱世的工具。所谓“在江湖”,说起来挺豪迈,其实一把心酸泪。我也懂得了,没有人是可以真正脱离现实生活的,烦恼都是靠自己解决的,解决不了,能有一把用于抵御的武器也好。

《不经意》读后感(五):读杨葵《不经意》:快去那阳台吹吹小风

用了两天的通勤时间,读完了杨葵老师的这本《不经意》,其实在第二天的晚上下车后还有几页,我就站在车站读完了,读到“愿诸渴者得净水,甘美芬芳亦清凉,愿诸贫匮得宝藏,愿诸忧恼得欢欣,愿颓丧者皆振奋,所做坚毅悉圆成”这几句时,我的情绪完全被这些字词带动,过往的记忆上来,就忍不住想哭了。

它让我想起了得知好友车祸死亡的那个瞬间,还有从省城回到我们那个小城,回到代表我们一起度过中学时光的我的小房间,一进门,锁上门,面对时光里出现过的一整面书柜,放声大哭,年轻人离去,没法做到像书里那样,得知老师去世后枯坐一上午,难以忍耐的情绪上来就不管不顾了。

那篇上坟的文章也同样让我想到了他的葬礼,很多同学都去了,我们排成几行站着,就像我们初中时在做操前的准备。突然,他家里的两个女性长辈的哭啼声划破了天际,在葬礼主持人念他的过往经历的时候,我听到了人群里悉悉索索的低泣,我们站在苹果园里的土地上,远处早已挖了坑。他的衣服,阿迪达斯和耐克,李维斯和彪马,在火堆里灰飞烟灭。我们每个人被发了一条红布,学着别人,把红布条绑在苹果树上,等到秋天,它会开花,结果。

我一直不喜欢看同龄人的书,国外会有天才出书,比如德波顿,国内很多现代的同龄人的作品总给人不痛不痒的感觉。所以我更爱看年老人的著作,因为我着急,因为我怕我等不及同龄人长大,迫切想知道几十年后我会怎样。我怕我会在无法经历诸多人生坎坷与幸福之前就消失在人世。我的这位好友的死对我造成了深重的形象,24岁,生命戛然而止。

看待年老人的书,我会像对待卖家秀一样,想着如果我如此这般,他日会不会也如此。如果我提前了解了这种心境,当某时某日的突发事件,意外事故,或者不可捉摸的沟沟坎坎出现后,我是否可以避一避,哪怕心态上可以更坦然?却发现,人生没有捷径,全在不经意间。

这本书的第一篇就在讲他是如何分析欧阳修的经历的,全篇表达出了没有因就没有果,他得去经历,才会有后来的产出的观念。这是旁人随意臆想不出来的,需要搜集资料,把自己带进那个年岁的对方的心境,去推断他可能的做法。

说到经历,我是那篇“互联网编辑”十问的见证者,其中杨葵老师提到了他们的“老男人聚会”。每日人物采访陈晓卿老师的文章里他也提到了“老男人聚会”(《陈晓卿:我的人生远不止有<舌尖>,原文已被删),正好两个人是相识的,这样想着,就觉得我喜欢他们两个人是有缘故的。

那篇文章中说陈晓卿老师也得过抑郁症,但是老男人的聚会让他治好了抑郁症,我能理解。

前阵子三五北漂的高中同学相聚,其中一个女生问我和另一个在座者:如何处理同事之间的沟通问题,并把自己遇到的问题娓娓道来,在座的另一个同学在BAT其一工作,并深谙此中之道,于是给出了她的建议,我发现这个答案竞和我在实践中产生的体会不谋而合。而我们俩,都是从提问者的阶段走过来的人。所谓职场没有捷径,一定得走,得经历,才会知道那些术和道该如何把握。看很多大道理,不去使用,是无法掌握其中的力道和精妙的。

老男人的饭局里同道者们嬉笑怒骂,卸掉了很多社会强加的身份和符号,而三两个北漂小女生的讨论,也让在座的几个人收获满满。于是我开始尝试跟人聊天获取不经意的甜头了。

前几天一个朋友圈里从未认真跟我聊天的朋友邀我见面,她想跟我讨论何为“深度思考”,因为可能她觉得我是个喜欢思考的人吧。一开始我总觉得麻烦,毕竟北京这么大,两地取其中也颇为繁琐,但架不住这位朋友的盛情,我们约在了大栅栏,在胡同里穿梭,再在小资的咖啡馆点上咖啡,聊得非常惬意。两个人聊天,总要互相交换各自的信息,我发现她似乎更能清楚跟我表达一本书,一句话的意思,而我,虽然每次读书都觉得有所得,却难以成体系地描述给她,所以从这次见面后,我得出一个结论:深度思考可以从尝试描述清楚自己掌握的信息开始,这需要多琢磨,这个琢磨的过程,你就开始往深度走了。

再说回不经意,似乎这个词是和“刻意”相对,我们这个时代刻意太多,制造邂逅和机会,跟风而起,没有人追求内心的本质东西,凭借的,只是一串又一串的数字,点击,金额,KPI……哪儿红做什么,什么流行干什么。总觉得是一阵有一阵的无用的龙卷风,刮过去空留“空”的遗骸。

早有人用“泡沫”去形容,可不是么,泡沫破了,再在阳光下一晒,往来的痕迹全无。得留下来点什么才行,留下来什么呢?

杨葵讲吴大羽的那篇文章中,讲他学的是西画,但观点确实超越东西方的,他学到了两者的魂,又扔掉刻版印象,从而画出独属于自己的作品,“人们常说的东西方艺术结合,相互溶化,揉在一起,扔掉它,通通扔掉它,我画我自己的”,这就是留下来了。那个靠临摹梵高的村庄最多被称为“梵高村”,却无人脱颖而出。

我喜欢杨葵书里的这种不经意,当他说他喜欢阳台上忽然的一阵风时,我的心里有一些东西在激荡,那是我哪怕站在北京拥挤的早高峰地铁上也能感受到的宁静平和,被人群挤来挤去,我像海浪上的一片叶子,但心里却稳稳地荡漾。当他关上展厅的所有灯,让下午的阳光穿过缝隙打在身上时,我仿佛也感受到了他心中的喜悦,他形容为成功,是那种一切都有希望,未来光明万丈的自信,我也受到了鼓舞,信步走上通往公司的台阶。

不论这个时代对年轻人多么不友好,多少人迷失在尘世的沙砾里,我的前方几十年,仍然有个老作家,用不经意的心态去写着比他更早的艺术家文学家的事,用自然而然的心去对待生活。让我在焦躁不安的空气里寻觅到一处深山小屋,这里空气清新,这里有人似乎与我的心情震荡在同一频率,在这里,喜悦得要再次流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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