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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兰河传读后感精选

呼兰河传读后感精选

《呼兰河传》是一本由萧红著作,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CNY 24.00,页数:17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呼兰河传》读后感(一):从泥坑想到的

或许萧红想写一个回忆童年的故事,可不知怎么,写着写着她的笔触全是苍凉。 苦难与看客 一面是残酷的生活现实与活人的挣扎(诸如有二伯穷得不得已了,偷主人家的东西;冯歪嘴子穷得难以养活孩子,可还在强撑着),另一面是看热闹的观众。我不清楚鲁迅批判看客的时候怀着什么心态,可当真在苦得不能再苦的时候,人是会从一切可能性中寻欢作乐的。当生活太苦了,我们总会需要一点东西来让我们活着,或许我们都是潜在的看客,怀着或深或浅的良心。 萧红以典型的知识分子的视角批判呼兰人庸庸碌碌的生活,缺乏生命的自觉意识,可我想知道,什么样的生活才是自觉的。或许我们都是卑微的蝼蚁,生活在无情的自然之中,忙着生,忙着死。 叙述者 孩童视角看到不一样的东西,他没有完全受到习俗的制约,能以自己的直观感觉做出评价,这就对丑陋的封建习俗做出了有力的反击,别人说小团圆媳妇和王大姐是糟糕的,我却说她们很好。

散文在最开头写到的泥坑事件具有非常强的隐喻性质,是严重危害人们生活却没有人出面处理的事情。泥坑在孩童叙述中显得神秘和危险,仿佛有无形的力量把人们拖下坑里,比方说迷信思想下人们把活生生的人打死或害死。

可是没有人出面修理。

一开始能感觉到叙述者的两种声音,一个是稚嫩的童音,一个是成熟的女音,两者是分开的,后者用于评点前者谈及的事情。后面两种声音融合在了一起。

萧红说起她的后花园,我想起我的阳台,那个已经消弭于无形之中,被新建的楼盘覆盖的东西。

不知道我的记忆还能保存多久。

《呼兰河传》读后感(二):读《呼兰河传》有感

我不知道还有这种小说。像序里提到的一样没有主要人物,没有主线。

小说主要情节里写到了国人的劣根性,这在现在看来这真的是不可思议甚至是毛骨悚然的事情,其中对团圆媳妇被折磨致死印象深刻。新媳妇居然是要通过挨揍来进行调教的,婆婆把媳妇吊起来打、烙铁烙脚心,不知是婆婆自己发明的还是跟日本鬼子学的,婆婆们年青的时候,她的婆婆是不是也是这么对待她们的?就打媳妇这件事周遭的人们也是冷漠的,仿佛每一家都经历过这件事,赞成新媳妇就是要打,还要打一个月。

再说说小说里为数不多的几个重要角色,团圆媳妇是一个悲剧角色,被上面所说的具有封建思想的劣根性的暴力婆婆折磨致死,她死之前周遭人们的丑态都可以排一出话剧;有二爷我觉得属于当时社会大多数的代表,有一点毛病(偷东西、冷漠、吹牛皮等),虽然生活艰辛,但也能自得其乐,平凡、卑微的活着;冯歪嘴子则是在冷漠的人群中的一种希望,虽然老婆死了,但他并没有因为别人的冷漠而失去生活的信心。别的如祖父母,父母和李永春等就算打酱油的了。

这类小说我真心有点欣赏不来,我知道还是自己水平不够,主要感觉读起来不流畅,不似读小说,倒像读杂文随笔。本来要给4星,想想是我的原因,还是5星吧,毕竟华文小说TOP100前10。以上也是我对《呼兰河传》的一些读后感。

最后说一下小说得文笔,萧红文笔确实好,不愧为鲁迅弟子。我觉得她小说里对蓝天白云、四季景色和动植物等自然环境的描写简直是教科书级别!我想大概这也是本作能进入二十世纪华文TOP10的原因之一吧。

《呼兰河传》读后感(三):不修之辞

“所以祖母死了,我竟聪明了”“我不晓得这河水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走了几年了”,这些句子全都不动声色,却能叫你停步,仿佛赶路时听到有人喊你。这是萧红语言的妙处。她不说这河水走了多少里,她替它计算离家远行的日子,替它哀愁,说声辛苦了。

读萧红,我所做的知人论世工作只是看过电影《黄金时代》,并且也不打算逆流去看她初出茅庐时的《生死场》,直奔她生命最后关头的自传式小说。其实《呼兰河传》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长篇小说,就是随心信笔的追忆,呐喊中的追忆。声尽就掷笔。

在豆瓣的“张爱玲小组”,有人问“张的作品有什么不足和缺陷”,粉丝们有心交白卷,就是勉强挑一些毛病,都尽量说得委婉又委婉,仿佛爱玲在旁边坐着听呢。点赞最多的一条说:“张的小说写尽俗人的算计,但也造成她的局限,无法写出人生更厚更悲凉的底色……倒是萧红晚期作品,写尽悲凉。萧的文字,功力没张爱玲深,却获得极高的评价,大约也在此。”

萧红最晚期的作品就是《呼兰河传》,她书写呼兰河城的居民,重点是在她家陈旧的园子里赁屋居住的穷人,做粉条的、赶大车的、磨豆腐的……“那唱不是从工作所得到的愉快,好像含着眼泪在笑似的”“逆来顺受,你说我的生命可惜,我自己却不在乎。你看着很危险,我却自己以为得意。不得意怎么样?人生是苦多乐少”,她对他们的情感完全不事修辞,就是水一样一条一条的白话,但那水冻成了棍子,一句一句抽过来,让人一鞭一鞭地疼痛,北地永夜般的悲凉,寒浸浸的起来了。

与小团圆媳妇一家、有二伯、冯歪嘴子一般的穷人,在张爱玲笔下很少成为主人公,唯一一个底层主角是《桂花蒸 阿小悲秋》里的女佣阿小。张爱玲用洋雇主的眼光看向睡在大菜台上的阿小:“她只穿了件汗衫背心,条纹布短裤,侧身向里,瘦小得像青蛙的手与腿压在百顺身上,头上的两只苍蝇,叮叮地朝电灯泡上撞。”厨房、大菜台、青蛙、苍蝇构成的意象背景,张爱玲把女主半裸着扔进去,让她显得狼狈可笑。萧红永远不会这样“嫌弃”她的人物,她即使不赞同他们,也设身处地替他们忧心,“你们可怎么办啊”的那种。萧红对他们,是皱着眉头摇头,而爱玲嘴边常年含着一丝不屑的嘲笑。

可是悲凉和嘲笑自有缘由,因为阿小和冯歪嘴子们不一样。女佣阿小是撇着洋腔的,接电话会仿着个西洋悍妇的口吻,火高三丈锐叫一声“哈罗”;阿小是轻视洋主子的中国情人的;阿小是学着听写英文数字的(尽管常有错漏);阿小的孩子唱着儿歌:“月亮小来!星少来!”“我要身体好,身体好!爸爸妈妈叫我好宝宝,好宝宝!”阿小的生活已全面“见贤思齐”。而冯歪嘴子们的境遇则像呼兰河城东二道街上那只一丈深的大泥坑,眼见浓稠的泥浆连马匹都能吞噬,他们却怡然地躺倒在泥泞里,任由泥浆涂满身体,直至被泥水灭顶都不思挣扎、呼救。他们仿佛坚信,越挣扎就越陷落。如果张爱玲看到“逆来顺受”的冯歪嘴子们,未始不会生出怜悯,觉得他的“生命可惜”。阿小不但努力向泥坑外攀爬,居然在泥点尚未洗净时,便学起泥潭边贵人们的装束和腔调,遮掩自己的坑内经历。这要是被另一位张小姐(萧红原名张迺莹)看见,大概也要冷笑出声。

人们怜悯无力者,却嘲讽僭越者。阿小不甘心泥坑生活,勉力攀爬,她的挣扎在较高阶层看来是像苍蝇一样姿态丑陋的“僭越”。凡被讽刺者,都是因为自不量力表现出对“上”的企图,而居上者认为他们不配。人们只愿意为在泥途中沉沦者洒泪,为顺服无为写一首悲凉的歌。

为什么萧红会被称为“文学洛神”?是因为她的文字“神光离合,乍阴乍阳”“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我想,还因为萧红是“溺亡”的。她在吞服了“解放”“自由”这几枚灵药后便自以为挣脱了人世的重力,为爱,为被爱,为追随,在昏热的浪潮中匆忙自沉了,生命休止在31岁。在《呼兰河传》里,她也曾是一个人掌上的珠宝。如果祖父犹在,知道她离开故园后的路途是那样坎坷长苦辛,要怎样为她垂泪?我热爱的女作家们生年与我祖母差不多,我却对她们人生中的无助时刻生出了老祖母式的痛煞。

《呼兰河传》读后感(四):萧红和作品中的荒凉感

“呼兰河这小城里边,以前住着我的祖父,现在埋着我的祖父”,萧红笔下的呼兰小城以这样的方式结尾,“那园里的蝴蝶、蚂蚱、蜻蜓,也许还是年年依旧,也许现在完全荒凉了”,“以上我所写的并没有什么幽美的故事,只因他们充满我幼年的记忆,忘却不了,难以忘却,就记在这里了”。从萧红的描写与叙述中我们可以瞥见,尽管她对发生的一切并无直接的评价,但她的作品里始终缭绕着一种荒凉感,荒凉里有一种淡淡的悲哀。 一.生存环境与荒凉感 1911年萧红出生于黑龙江哈尔滨呼兰区的一个地主家庭,幼年丧母,并不受宠爱,唯一带给她温暖的是她的祖父。缺乏亲情的童年带给她很大的影响,孕育了其作品里的荒凉感,成为不少内容的直接来源。如1935年《生死场》以及1940年《呼兰河传》中,所塑造的一批人物如金枝、王婆、小团圆媳妇儿、冯歪嘴子以及自己的祖父等人以及其笔下发生在乡村里的种种事体,无不与她童年经历的乡村生活有着极大的关联。 1930年萧红不满与汪恩甲的包办婚姻与表哥陆振顺私奔,陆振顺却迫于家族压力回归,后萧红投奔未婚夫汪恩甲,又再度惨遭抛弃。因为欠钱被旅馆软禁时认识萧军,幸遇洪水逃离旅馆后便与之在一起,生活贫苦不堪,然而后来与之产生感情问题,1938年与端木蕻良结婚。萧红的两个孩子一个送人一个抽风死掉。萧红生于乱世,国难当头,因为政治和战争原因四处奔走,后来更是由于战争的影响加速死亡,终于1942年病逝。不幸的情感遭遇和颠沛的生活对她影响颇深,肉体以及精神的流离与不安长期笼罩在她身上,回望四周,只剩自己被遗弃在荒凉的废墟里。如1933年她以悄吟为笔名发表的第一篇小说《弃儿》,就是以自己为原型,以及1936年离开萧军东渡日本时所作《孤独的生活》等,孤独、无助、贫苦、绝望共同酝酿着,荒凉感便是其中一个具象的侧面。 除此之外,萧红身孱体弱,生完孩子后被妇科疾病缠身,后期也因患肺结核离世。再有许广平《追忆萧红》里提到,“有时又诉说她头痛得厉害,身体也衰弱,面色苍白,一望便是贫血的样子”,“她同时还有一种宿疾,据说每个月经常有一次肚子痛,痛起来好几天不能起床,好像生大病一样”。可知萧红的身体绝不健朗,疾病的长期折磨也从细节上影响了她的心境、生活甚至创作。 二.写作手法与荒凉感 散文化、诗化的倾向。萧红的小说并无激烈的矛盾冲突和一波三折的情节叙述,结构散漫,体现散文化特征,并且小说里更多的是对平日里琐碎的生活片段极富感情而又隐忍克制的书写,细腻的情感倾注于字里行间,在淡化故事性的同时营造出诗一般的意境,而这意境又往往是弥散着荒凉的意味的。如《呼兰河传》第四章,几乎每一小节开头便是一句——“我家是荒凉的”,看似连篇累牍地重复,仿若彰显着语言之匮乏,但实则利用不断的重复,反复强调奠定全文荒凉的色调,语言有着诗一般的特色。 荒凉意象的使用。《生死场》里待宰的老马,生产的女人,《商市街》里流浪的穷人娼妓,陌生的欧罗巴旅馆,《小城三月》里一逝而过的春天,坟头的草籽,《呼兰河传》里淹死人的大水坑,发紫的瘟猪肉,蒿草横生的后院等等具有荒凉感意象的使用,共同构成了其作品中荒凉感的展现。 儿童视角,语言陌生化。 萧红常常在作品里采用儿童视角作为叙述视角,远离事件的中心,只以孩童的眼光看待,对发生着的一切不置可否无力干预,只是淡淡地看着,静静地叙述着,让深炙的情感凝结于平淡的叙述中,与事件中心产生一定距离感,并且对事件的叙写多有自叙传的色彩,多牵扯及回忆,而这距离感与回忆色彩正是荒凉意蕴的生成的条件之一。除去视角,语言的陌生化倾向在萧红作品里也有体现,如《呼兰河传》“小狗冻得夜夜的叫唤,哽哽的,好像它的脚爪被火烧着一样……大风雪的夜里,竟会把人家的房子封住,睡了一夜,早晨起来,一推门,竟推不开门了。”把寒冷的冰冻与火烧联系在一起,对风雪夜的描述就像头一次见着似的,陌生化的比喻和陌生化的描写,将读者带入一个不同于日常生活的意象世界里。 三.荒凉感的具体体现 自然环境的荒凉感。萧红作品里所描写的自然环境多有荒凉之韵味,严冬降临之时,大地要满裂着伤口;雨过时,道路将要满街泥泞,大水坑也时不时淹死一些生灵;夏天到时,后园的蒿草便没人头顶了;天还未明时,鸡便先叫了,后房的梆子声还不停止……无人留意,留意了也无力改变,自然自顾自地辗转变化着,最终只剩下一个荒凉的自然的意象世界。 人物命运的荒凉感。卖豆芽的女疯子,隔三岔五地要去庙台上哭一哭,可哭完了仍是得回家去吃饭、睡觉、卖豆芽菜,“她仍是平平静静地活着”;小团圆媳妇被婆婆虐待,扔进开水烫死,可村人只专注于看热闹,没人在乎她死活,“人死还不如一只鸡……一伸腿就算完事……”;王婆赶老马去屠宰场,她听见屠宰场关门声,送葬一般哭着回家,“王婆半日的痛苦没有代价了!王婆一生的痛苦也都是没有代价。” 萧红笔下人物的命运多有悲惨之处,矛盾之处在于人物是孤立的无助的,而结局又是必定的悲惨的,人的有限性和悲剧命运的必然性交织,死了的便死了,活着的便活着,活着依旧苦难。这想必与萧红平生经历有着莫大关联。痛苦是永远的,悲剧具有必然性,且不承认有“突破”的可能,意义泯失之后在对悲剧的全然接受中又重建。而正是对悲剧的全然接受和对意义的重构里产生了生命的荒凉感。荒凉感也就此获得升华。

(没想到我这么人模狗样的竟也胡编乱造得出这么一大堆hiahiahia开心,终于完成了作业☺️也就只能看个乐呵了我这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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