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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捎话》读后感摘抄

《捎话》读后感摘抄

《捎话》是一本由刘亮程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CNY 58.00,页数:33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捎话》精选点评:

●想必再难遇到这么喜欢写驴的中年男人了。

●刘亮程有神性,今天看完这部可以列入年度十佳了。

●说是说万物有灵,但只能感觉到故弄玄虚的二流故事,藏在苦心造诣的文字背后。

●语言 宗教 文学 意识流与讽刺 一切都让人晕眩

●很努力地看了一半,确实看不下去。对不起,确实欣赏不了。

●短篇小说的架构,中篇小说的情节,长篇小说的字数。如果不是强迫症犯了,很容易弃书。真的不推荐。

●我可能看了本假书

●以驴为视角写的故事,很少见,也很魔幻 非常具有本土化气息和风格的异域小说 有点像《我的名字叫做红》,有宗教、有灵魂、还有苦难多磨的历史 但是也有一点故作玄乎,有些晦涩难懂(特别是名字比较拗口)

●模糊的声/形和回忆/梦/现实交错的次元和时间线,人和鬼和驴的视点,然后用滞涩的不知道中亚哪国语言翻译腔写成的寓言故事

●不能说没缺点(有些啰嗦,就像顾影自怜),但还是被深深吸引,谢的内心活动时常令我忍俊不禁。在这个虚构的世界,仿佛成了所有宗教引发的战争的缩影,滑稽又无奈,继而是震撼。读的似懂非懂,最后的访谈可以帮助理解。

《捎话》读后感(一):《捎话》梦醒之间的虚幻世界

作者刘亮程,构筑了一个晦暗难明的世界,这个世界充满了战争和死亡,驴是这个世界的图腾,驴的声音能上达天听,驴能看到人类的灵魂。人寄希望于从身边其它动物身上看到未来,于是人类选择驴为信使,想要在无休止的战争中传达和平。于是那些信仰与敌对,白天与黑夜、人与鬼等等,神不知鬼不觉,却神鬼俱现。然而最终,人类之间是无法和解的。

《捎话》读后感(二):捎话,一路上尽是驴叫

最近,花费四个小时读完了刘亮程先生历时五年创作的长篇荒诞小说《捎话》,据说荣获了花城文学奖。

小说中的捎话人库,是毗沙国著名翻译家,通数十种语言,他受托将一头小母驴谢如同“捎话”一般,从毗沙捎到黑勒。库说,我只捎话 ,不捎驴。委托人却说,驴也是一句话。#内容营销探秘#没错,小说从头到尾,一路上尽是驴叫。其中有两段叫得特有精神:

1、人和驴本来就是一个东西,人是驴的上半身,驴是人的下半身,他们合成一个身体,他在上头动脑子,她在下面动蹄子。人比驴少两条腿,人想多远的事都得骑驴去,没有驴,人哪都去不了。#自我管理微笔记#

2、人生来就是伺候驴的。人给驴割草,从井里提水出来饮驴,种苞谷胡萝卜喂驴,修驴圈让驴住,连清扫驴粪的活都是人干的,驴只要眯着眼睛跟着人走,就行了。驴知道,跟人走着走着,人就跟着驴走了。

《捎话》读后感(三):访谈比小说好

人骑在驴背上,看似主人,而大地之上,高亢的驴叫声骑在低矮人声上。驴在声音世界里的位置比人高。在忙碌奔波的人之上,鸡鸣狗吠也在往远处传递声音。塔、炊烟和高高的白杨树,是送鬼魂升天的阶梯,他们也是另一种语言。而所有的语言声音中,驴叫声连天接地。这种未曾走样无需翻译的声音,成为所有声音的希望。我不是一个对人世的彻底悲观者,人可以从身边其他生命那里看到未来,这恰恰是人的希望。 我构造的是一个人和万物共存的声音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人声嘈杂,各种语言自说自话,需要捎话人转译。语言也是战争的根源。语言消灭语言。这样一种在梦与醒,虚与实间自由穿行的语言方式,我在《虚土》中便已完成得非常好。到了《捎话》,要面对那些信与不信(信仰)、白天和黑夜、鬼与人等等,语言需要悄无声息穿行其间,神不知鬼不觉,却神鬼俱现。 一一《捎话》访谈 刘亮程

《捎话》读后感(四):万物有灵

“万物有灵”

这是从读他的散文就能感觉到的,四年前第一次看他的散文集,就觉得特别熟悉,一定是在哪读过。

也可能是出于对他的文字的异常喜爱。

这次读的是他的这部小说,对于十部提名之一而未进入最终名单我是遗憾的。

故事是虚构的,一个叫库的捎话人,从毗沙国捎一头叫谢驴到黑勒国。

毗沙国信昆,黑勒国信天,一国是昆门徒,一国是天门徒,库帮毗沙国王大昆门捎给黑勒国买生大昆门,到了黑勒国才知道买生大昆门已改了宗信了天,成了买生大天门。

再这部书里,死贯穿了始末。

死成了一种事物,一个东西,而不是生命的终结,在万物有灵的构想下本就没有了生命一说。

毗沙将士觉的身体和黑勒将士妥的头在死后又组成了一个新的“人”,二人的一个鬼魂骑在了谢身上,随着库寻找家乡。

库到了黑勒才知道谢的皮上写了一部昆经,谢被剥皮死后魂附在了库身上。

库也改了宗,原本在战事不断的两国间走了一遭,改宗后又得随黑勒国卡汗再前往毗沙。

库就托着谢的魂和妥觉的魂再次前往毗沙,最后毗沙被黑勒攻破,库也老死在战争里。

这其中还有库的师父,库的身世,人羊,乔克努克一些东西。

这个故事太难叙述了。

读这部书也像是在做一场艰难的徒步,一步步走下去,一步步跌进去。

《捎话》读后感(五):第一本刘亮程

读的第一本刘亮程,也许正因为是第一本,所以才没有受到他之前的散文干扰,而是以全新的眼光看这本超现实题材的小说。

虽然在附录的访谈里刘亮程说他希望自己不是在讲故事,而是通过故事线索,讲出更多东西,但我还是想说这个故事讲得挺好。比起正文,我更喜欢附录里的访谈,对理解刘亮程、理解《捎话》有很大的帮助。很喜欢刘予儿提的那些问题,不过她的问题似乎也多少暴露出她对人类的悲观态度,比如语言的利己、人类的无法和解。

以前从未想过,声音也可以有形状,有颜色。以后再进寺庙听见诵经声时也许会想起刘亮程,想起这本书,想起三句话离不开驴的毗沙,想起谢,昂叽昂叽昂叽。

抬头看天,想象着空中声音的形状,诵经声垒起层层高塔,彩虹下是此起彼伏的驴叫…

看书时我偶尔会想,整本书里是“驴”这个字更多还是“头”这个字更多。刘予儿也提到“头”提到死亡,但其实书中死后鬼魂的存在,以及死亡的如此频繁,使得我忽略了死亡本身的残酷。正如刘亮程所说,死亡不是结束,而是一种开始。所谓的“结束”只是活人的执念。

这本书看到后三分之一时的某个深夜,我终于找到了那首一直在心头萦绕的音乐,张宏光的《觞逝》,太适合太适合了,开头的鸟叫,中间的一小段木鱼,贯穿始终的马头琴,眼前是空旷无际的大草原。也可以是刘亮程笔下扬起的漫天尘土、高大的城墙、奔杀的千军万马、驴鸣架起的彩虹、浓烟幻化出的巨大昆像,片片诵经声中所有的生命都在慢慢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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