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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问题读后感锦集

大问题读后感锦集

《大问题》是一本由[美] 安德斯·尼尔森著作,后浪丨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98.00元,页数:60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大问题》读后感(一):荒诞的沉默

#专注书单##《大问题》# 挺有意思的一本书,思考了很多大问题,也阐述了许多道理。但是针对这本书依然有许多问题没能被解答,也有许多情节我并未了解其深意。书的质量很好,配得上100大几的价钱,纸页也很厚,以至于笨手笨脚的手指被书划了了一个大口子。尤其喜欢隔一段就会出现的圆形,配在这本书中有种莫名的荒诞感。

《大问题》读后感(二):躯体失认症

右边

《大问题》读后感(三):《大问题》后浪中文版和英文原版的对比

《大问题》(漫画)入手,英文原版(定价45美元)和后浪中文版(定价198元,实际可以半价买到)对比。后浪版较薄,纸质较软,比英文版大一圈,就手感来说我更喜欢后浪版,英文版拿着很硬,结实,但翻阅不舒适。除此之外两者的差异:英文版封面线条做了烫银处理,有凹凸感,较有品质,后浪版封面无特殊工艺,但翻开第一页加了英文版没有的米色环衬(图3),较雅致。

图1

图2

图3

内容方面后浪版完全忠实于原作,翻译水准未检验,但嵌字已经能看出用心,但在图4这类地方,还是无法避免不及英文字母的装饰效果,此类问题基本无解。全书唯一的折页,后浪版保留了(图5),全书中唯一出现男性器官的两页,后浪版也保留了,没作修正(图6)。遗憾的是后浪版上下的切边较原版多一些,参见图7图8,看鸟的腹部和人的膝盖,所有此类满版,画面都损失了更多边缘。此外后浪版的墨色有不匀的问题,有些发灰,吃墨不及原版(图9),实际对比更明显。

图4

图5

图6

图7

图8

图9

综合来说,除去未检验的翻译之外,这本后浪引进版品质不错,手感优于英文版,印刷逊色于英文版,是我认为一旦入手可以无需再考虑购买英文版的良版,但同时,也没有完美到能令我立即放弃英文版的持有,释放有限的书架空间。

《大问题》读后感(四):让小鸟认清现实需要几颗炸弹?

一群雀鸟开始思考他们的食物形态和生命结构;两者均由被它们奉若神明的人类所支配。

一人是产生幻觉的战斗机驾驶员,他带来了炸弹之谜——不耐烦、失乐、极具毁灭性。

另一人是个“白痴”,从自然中尽力获取一切所需;喜怒无常地做出神一般的裁决,生杀予夺。

旧约和新约。鸟儿们开始凭借各自的知识结构选择阵营。

前者引出复杂的神学探讨,后者引来的则几乎是纯粹的信仰、信任以及终极的奉献精神。

一场神与神的战争,充满希望的结局。

鸟儿们的故事终结于开始的地方,解决了最初的大问题,或者说是否真的解决了呢……

尼尔森在后记中说《大问题》约始于十四年前,他回忆起在一间艺术家工作室里“展开了一个很简单的故事,一名士兵迷失于一片荒地,身边是一群鸟和坠毁的飞机残骸”。

他在这个项目的创作过程中逐步学会如何画漫画,并且在这个故事集的头100页中成长就已显而易见。翻过这么多页,我们见证一些想法萌生,随后因为对故事作用不大而被弃置(比如画得很拙的松鼠被食腐乌鸦所替代);当作者任由漫画以惯性创作展开,等待主旨自行突显,这样的情况便并不罕见。长篇大论让位于空白和沉默;静态视角被版面间的动态和整个漫画页面的调度所取代;犹豫的点画背景逐步细化,变得愈加复杂。所有这些都反映出尼尔森在讲故事上越来越有信心。

大问题

评价人数不足

[美] 安德斯·尼尔森 / 2018 / 后浪丨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尼尔森很早就构想出“说话的小鸟”,这形成了《大问题》早期章节的基石。意象首先滋生于让鸟儿们思考不可能谜题的奇特讽刺。这些最初的谜题(在尼尔森的漫画结尾再次回归)完全是关于宿命和自由意志。

最初的大问题:我们对自身命运的好坏应付多大责任?

▲最初的大问题

清晰明确的想法和质疑透过这样的简化手法让读者陷入深思。这些无法辨认的点状食物就是我们自身欲望的化身;我们的命运在卑微鸟生的故事线里被演绎得简单通透。

▲鸟儿们眼中的食物和生活

尼尔森的漫画是一种寓言,邀请我们思考自身处境。这些简单的鸟类形象以及从它们各自鸟生中精炼出的元素犀利地道出我们的弱点和需要。尼尔森用钢笔和画刷,寥寥数笔勾勒出这些形象,同时透过这些形象的的走向、姿态和布局展示出怜悯、愤怒和抑郁。

“有个想法让我很中意,就是它们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同一只鸟,只是根据不同情境和背景做出反应。鸟儿们的同一性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个意外,但最终我还是决定拥抱它,接纳它作为书中内容的一部分。”安德斯·尼尔森在与漫画家詹姆斯·容伯格(James Romberger)的一次对谈中表示。

这些速写的形象几乎从不显露说话者的身份,只能通过演绎、对话和背景进行判断;这种手法里灌输了讽喻,讽喻本身靠着作者对于象征标志和说明文字的使用得到强化。这些全都慢慢融入交错的叙事主线——经过设计、对称且愈加复杂——让人联想到伯利恒之星或“灵线”(Ley lines)之类的形状以及从自然中切过的断层分形。

鸟儿们蜿蜒曲折的飞行线。

命运的轨迹。

有一处,一架飞机(轰炸机)在一片田园风光之上投下暗影——可以看作是鸟儿们也是我们自己放大的阴影.

在很后面我们又看到一小段地下之旅,堪比俄耳浦斯神话。

当尼尔森在漫画的最后几页里重现故事中的地点及背景,我们看到了一些符号以及一个微观世界:

一片阿卡狄亚式的田园;

一棵倒下的树;

一个炸弹坑里,尸体被乌鸦和野狗吃完腐肉的遗骨和一些阴影;

守卫地下世界入口的蛇洞;

一条河,既是约旦河也是冥界之河斯提克斯;

冷漠地形之中的生命迹象。

宗教信仰能否拯救我们的俗世生活?

宗教主题持续而不间断地注入叙事。一支救世雀鸟团的首领名叫Zwingly,或许这名字取自改革者茨温利 (Zwingli),劝诱其他雀鸟改信新宗教的这帮雀鸟可看做是福音传播者。一些雀鸟(Betty和Charlotte)的 桥段有如圣经历史剧,既笃信又心存疑虑的妇人们跪在十字架之下或虔诚地等在空墓之前。一只衰老而友善的爬虫类守卫着通往地下的入口……

……还有往昔之神如漫画家瓦力·伍德(Wally Wood)笔下的宇航员一般从巨鸟之中破壳而出(一场“奇迹般的圣母往见”)——如同处女生子;如同雅典娜从宙斯脑袋里蹦出来;单性生殖诞下的天神近在眼前。

▲瓦力·伍德笔下的“耶稣”,“他与我们同行”,将Jerome Kraft带到外星球上的飞船被小行星撞毁,两千年之后的4903年人们登上这颗外星球,发现当地人的项链和建筑上都有奇怪的形状,当地人解释这个形状是拉伸酷刑架,身为“Kraftians”的信徒都会佩戴,而建筑则是祭拜场所,用以纪念他们宗教的神,他曾因帮助穷人而被权贵施以酷刑,之后显灵,制造过很多奇迹。

这场爆炸中的重头戏是围绕着一只名叫Bayle的雀鸟的拉撒路奇迹。尽管因信仰被杀却死而复生——荒诞而危险地渴望被未知力量握进手心。

▲“落在永生神的手里,真是可怕的!”(希伯来书 10:31)。

还有其他典故。圣经故事里讲过耶稣收到拉撒路生病的消息后耽搁了两天(“这病不至于死,乃是为神的荣耀,叫神的儿子因此得荣耀。”)然后才启程去犹太和伯大尼。因此在尼尔森的故事中,死亡几乎是一种任性的行为,更有甚者,不涉及任何怜悯。在这里,作者指出生与死都同根同源,这一源头遥远而不可接近,就好像出自一个傻瓜、怪物或圣人之手。

尼尔森的单页插画经常描绘荒地、路边事故和垃圾。开膛破肚、肠子外流的尸体放在画面中心位置,却死得默默无闻;被无人觉察的淡彩之手或天使触摸;我们无常生命的一种解读。

▲安德斯·尼尔森漫画《狗和水》法语版封面 ActeSud出版社,2005年

▲安德斯·尼尔森插画作品

当然,Bayle的死(溺水)还有第二层意义,这意味着一次洗礼,它如圣灵一般升空,飞到弥赛亚的眉毛之上。

▲皮耶罗·德拉·弗朗切斯卡的基督洗礼

鸟类学与基督论交汇的主题被推到了极致:

一度出现了圣方济各给鸟儿们喂食或者说传教的剧情;后来在旅程结束时以利亚也接受了同样一群飞禽的喂食。

雀鸟们吃的甜甜圈和面包屑完全变成圣餐的要素,还掺杂了圣餐的血肉变体;和多年以来一样被随意嘲弄的一顿饭。

就像珀耳塞福涅和害她离不开冥界的石榴籽,面包上不仅沾染天真,也沾染了战争和悔恨。“小鸟啊,你吃什么,你就是什么。”一只食腐乌鸦如是说。

在这个由意图、巧合、意外和愚蠢支配的世界里

谁才是故事中不存在的神?

尼尔森从不回答他自己一开始提出的大问题,只是旁敲侧击存在的构成。如果在他的谜题和构造中存在一个答案,那也是通过他故事里在我们眼前晃来晃去的角色之口点出;现在透过一段无神论式的真实距离呈现出来。一个由意图、巧合、意外和愚蠢支配的世界。我们可以看出与凯文·休岑加(Kevin Huizenga)漫画作品的异曲同工之妙,那种“布道辞”漫画,哲学疑问、科学漫谈和神学冥想。

▲鸟儿们的柏拉图洞穴之喻:如果自小活在封闭空间,看不到背后透进的光,而只能看到背后的光在自己眼前立面上投下的阴影,那么会认为影子才是唯一的真实

没有哪一点显得特别轻蔑,而尼尔森是真正的怀疑论者。他用宗教荒诞性装点叙事,偶尔通过更加友善的阐释令这些荒诞升华。故事里不存在的神就是我们供养并赋予生命的某种事物,一个不时能透过抓瞎的机遇和错付的信念给我们带来力量的理念。正如他在与荣伯格对谈中所说:

“我想到‘自体感觉缺乏’(Asomatognosia)一词,用来比喻宗教冲动。听神经学家奥利佛·萨克斯(Oliver Sacks)访谈时我了解到这个疾病。他将该症状描述为某人对自己的肢体感觉缺失,通常是一支胳膊或一只手……那种失去自身机体控制力的异化感,对我来说就是一个人在相信超自然力或神明的情况下有时会产生的责任转移。”

我们可以看出,尼尔森对萨克斯的揶揄式幽默的欣赏之情贯穿整部漫画,特别有一段,只剩骸骨的福音传播者向生前的朋友诵读过分乐观的说教。

▲“最后一切都能好起来……”

……并且俗世“信仰”和启蒙必胜。

花盆反复变换摆法会让我们注意到花香和色泽;探究和质疑在广度而非深度上展开;将谜题从生活中抽离。尼尔森会首当其冲承认这一点,在艺术史学家马蒂亚斯·威孚(Matthias Wivel)的博客“metabunker”上可以看到尼尔森在与他的对谈里如是说:

“尼尔森:不,我没读过很多哲学书……我只是对世界感到好奇。我读的主要是纪实散文;不会专门去读哲学,但我一直对那些话题很感兴趣,事物的核心……所以我在对这些问题的艺术处理中并未加入很多有关前人哲学家看法的知识点,我不怎么了解哲学史,但是这些问题本身很有趣,所以我正在学习。再者,我的外公是个信奉普救说的路德教牧师,所以我认为我感兴趣的一些神学问题可能来自那里……

(威孚:你信宗教吗?)

完全不信,但我对于思考宗教问题很感兴趣,世界的本质、意义,诸如此类。”

如果尼尔森的漫画里存在问题,那将在于这一边缘化的兴趣点——不像塔可夫斯基的《牺牲》在论及疯狂时显得那么怪异而精彩,也没有极度知识分子化,因为这部作品并不打算绕得读者头昏脑涨。有的只是故事中的情感与美学核心:形式与叙事的逐步掌控、热烈的冲突、甜蜜的对话、离别的痛苦以及借动物们之口道出的悲伤。或许,这样足以令我们信服。

作者:Ng Suat Tong

编译:叶蔚林

原文链接:

http://www.hoodedutilitarian.com/2011/09/big-questions-our-father-where-art-thou/

参考文献:

【An interview withMatthew Bakerat Nashville Review concerning his entire oeuvre.】

【An interview and introduction byJames Rombergerat Publishers Weekly. The initial discussion focuses onthe spontaneity of the comics’ creation and its graphic design.】

马蒂亚斯·威孚与尼尔森2007年对谈。

http://www.metabunker.dk/?p=847

Comic Book Resources上的访谈。“使用动物角色能快速刻画性格,自然而然将它们与某种象征建立联系。鸟类象征超验性或飞行。蛇在西方文化史中占据特别的地位,无论是在伊甸园还是古希腊神话里。这些额外的材料很自然地充实进背景里。无需特别说明便能点出故事和人物。”

https://www.cbr.com/anders-nilsen-asks-big-ques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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