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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散之年谱读后感摘抄

林散之年谱读后感摘抄

《林散之年谱》是一本由邵川 编著著作,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29.00,页数:43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林散之年谱》读后感(一):《林散之年谱》编纂手记

《林散之年谱》编纂手记

文/邵川

继2015年4月16日央视纪录片《百年巨匠——林散之》在南京求雨山林散之纪念馆举行开机仪式后,江苏文艺出版社拟推出拙著《林散之年谱》,经过一年的编辑工作,于今年7月下旬《林散之年谱》终于出版了,此举将对百年巨匠林散之研究有着重要的推动作用。

近二十年多来,国中研究林老而出版林老专著的人不少,而他们所叙述的林老生平交游事迹,基本上是依据于江苏文史资料编辑部出版的《林散之》和林散之著的《江上诗存》。考《林散之》一书,是在林老逝世后两年内匆忙出版的,难免出现个别交游事迹与实际不符的现象。

如《林散之》第79页云:“1946年夏,父亲应友人之邀去芜湖小住。在一家旧货店货架上,偶然看到一个脏砚台,放在一个破盒子里,厚厚的垢迹和陈墨把砚台盖得严严的,看不出‘庐山真面目’,但外形极古朴。父亲观其不俗,购之。携回友人家,用几盆水反复洗之,砚后现出铭文,父亲一看,原来这是吕留良虫蛀砚,此砚在《吕留良文集》中有专文记载。砚石本身是水坑上上品,原为吴孟举所藏,吕晚村为之撰文并镂刻”。

但是,合肥田恒铭于1991年编辑出版了《林散之序跋文集》,林散之在《跋吕留良虫蛀砚》序言中却云:“抗战期间,余自古庐州得吕留良虫蛀砚一方,喜极。作古风一首以跋。”这里出现了“抗战期间在古庐州得虫蛀砚”。而《林散之》一书却云:在芜湖旧货店得虫蛀砚。关于此条,我在阅读时产生了疑问。2006年1月22日我和钱征同志去扬州拜访李秋水老师。李老师给我解开了这个迷:芜湖上二街有个柳春园,是清朝李鸿章长孙李惠龙的住宅。此宅抗战时被国民党保安三团团长莫仲庆占有。时莫团长邀请林散之到芜湖游玩,林散之在李氏的书房内发放了这方小砚台。“砚在李氏书房书橱内,尘封已久,人未之识,林老袖归旅社,用清水数盆洗之,现出庐山真面,赫然吕留良镌刻之虫蛀砚,诚为希世之珍,砚作卣字形,上有火捺纹,冰箸纹、鱓血,为水坑上上品。”

综上所述,我将得砚之事列入“1945年秋”。一是在得砚前一个月,林老曾梦后作《秋江》诗一首,记下恍惚之情;二是在芜湖得到此砚后又作古风长诗《吕留良虫蛀砚》咏之。二首诗均作于1945年秋,见《江上诗存•卷十六1944-1945年》,而《吕留良虫蛀砚》诗前却没有序言,这是林老生前亲自审定出版的诗集,故以此为准而调整之,还原事实真相。

总之,研究林散之,不能仅限于《林散之》和他的诗集《江上诗存》,而要做大量的细致调查工作,并且通过走访家人、亲戚、朋友,搜索第一手资料,尽可能地弄清楚每一个问题,作出正确的判断。

这些年来常见报刊上有关林散之佚事的文章发表,其中有些内容往往以文学创作的手法加以宣扬,有些内容则被人当作史实,其间的谬误需进一步考订或澄清。

如1996年10月29日的《安徽财税报》副刊发表了侯国德的一篇《毛泽东与林散之》文章:

“1949年全国解放,林散之家被划为地主成份,大门被查封,他自己也失去了自由。林散之在这种情况下向毛泽东发去《七律•感呈毛主席》诗一首:

门罗尽去无余孽,马列方来正此人。

扭转乾坤小试手,劈开封建大翻身。

鞭驱百鬼空前术,扫荡千军信有神。

我自题诗向公笑,眼看唯物立崇心。

信是由郭沫若转呈毛泽东主席的。几年后郭沫若来南京,有人请他题词,郭老笑着说:‘安徽有个林散之,我岂敢在此题词!’”

以上疑云重重,为了对历史负责,去伪存真,让今人、后人了解一个真实的林散之,笔者作为乌江人,又是林散之老友邵子退之孙,故不辞辛劳编著了这部《林散之年谱》,其义就在于此。

当林筱之叔叔于大暑之日,手捧新著时,欣然为我题词云:“邵川为写林散之生平一书,吃尽辛苦,其功可嘉,留此数句,以作报答。

为记散翁这一生,跑完王村又李村。

中华大地走完了,再去东球又西行。”

《林散之年谱》读后感(二):林谱,有谱——读《林散之年谱》

林谱,有谱——读《林散之年谱》

薛元明

中国社会历来有修谱的习惯,大到整个国家,小到一个家族直至个人。个人的通常称之为年谱。虽然体系大小不同,但都有一贯所秉持的传统原则,不虚美、不掩恶、不为尊者讳。在史学界,董狐是一个响当当的名字。文天祥《正气歌》就有“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之说。只有在秉笔直书,以史为证的原则下所修订的年谱和家谱,乃至国史,才具有一定的价值和意义。《林散之年谱》便是如此,记录了一个书画家从历史的变换中执着走来的踽踽足印,再现了一个挚爱书画的老人生命的韧度、广度和深度。概而言之,做到了有序、有史、有料、有证。

有序。全谱时间跨度为林散之的生卒年,共91年,接近一个世纪的时间。可以大略分为三个阶段:少年磨练,中年积淀,晚年归真。林散之少年时代的成长经历,与他的前辈们尚且没有分别。整体上仍是中国传统农业社会的特征,个人所受教育仍然来自于私塾世界。青年时代拜师课徒,师从范培开、张栗庵,言传身教。成年之后记叙逐渐丰富,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日积月累,蜕变提升。晚年是一种升华。历经岁月霜河,时代稳定,迎来人生暮年,却是书法收获的黄金期。书风产生了返璞归真的变化。作者所记详实而不琐碎,丰富而不堆砌,细致而不累赘。

有史。全谱以时间为经,以事件为纬,辅之以时代背景,呈现出的是一个三维空间图景。林散之所处的时代,正值从晚清民国向现代社会转型的当儿,是整个二十世纪变化最剧烈的时期,所谓“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就书法而言,赖以生存的古典环境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改变,个人命运会因为时代转型而出现各种不可预料性,关键在于自身如何去把握。林散之的成功见证了这一点。

有料。《林散之年谱》逐年逐月记录了林散之先生自出生至去世,共九十余年的生命历程,详细记述了林老求学、交游、创作等经历。在看似“流水账”的记录中,因为视角独特,时常有一些“新发现”。这些微小的细节连缀起来,往往可能是一些奇迹。正如作者所言,“研究林散之,不能仅限于《林散之》和他的诗集《江上诗存》,而要做大量的细致调查工作,并且通过走访家人、亲戚、朋友,搜索第一手资料,尽可能地弄清楚每一个问题,做出正确的判断。”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夺范曾毛笔那一节,可以看出林散之的真性情,在细节上生动地刻画出林老不拘于世俗繁文缛节的形象。

有证。虽然林散之先生的逝去,离当下并不遥远,但不可否认,时间正以加速度的方式迅速流动,信息的纷繁芜杂,各种传播途径的真假难辨,都有可能造成真相被掩盖,甚至造成谬种流传,以讹传讹。厘清真相首当其冲。比如编者在后记中所提到的,“以往书籍难免出现个别交游事迹与实际不符的现象。这些年来常见报刊上有关林散之佚事的文章发表,其中有些内容往往以文学创作的手法加以宣扬,有些内容则被人当作史实,其间的谬误需进一步考订或澄清”。比如《林散之》所涉及的“得砚之事”,编者通过梳理史实,还原了事实真相。可以说,正因为编者不完全依赖和盲从现有的一切史料,有自己的推理和判断,才有许多新的“闪光点”呈现,也因此有了可读性和权威性。

读完年谱全书,如果尝试要用一个字来概括林散之,其一生不脱一个“真”字。年谱本身就做到了真实记录和还原真相。林散之不仅仅是一个书人,还是诗人和武人,完全是那种典型的“复合型”的角色,不同于时下的专职书家和专业书家。当然,林散之更是真人,有真性情,毕生留下的关于书法的言论并不是特别多,然皆为度世真经。反视当下,做作成风,甚至张牙舞爪、搔首弄姿,“变态”成为一种“常态”,远离了自然。因为功利性的扭曲,失去自然的心态,闭门造车,不注重在自然中修炼,而林散之所遵从的仍是“外事造化,中得心源”的传统。但另一方面,书法对于他来说,从来都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甚至就像有的人所说的,不过是“雕虫小技,壮夫不为”,一生所作所为可谓是平常人、平常事、平常心,然而却需要一辈子的坚持和虔诚,用一生的光阴来实践。

但不能不说,年谱却无意中揭示了林散之成长所经历的各种“苦”。除了需要面对各种生活的贫困和磨难之外,书法本身需要勤学苦练之外,最无意义当数“应酬之苦”,年谱中多处可见种种无奈。

林散之和他的同辈人,可以看成晚清民国的余波,所谓“赖有幸存者”。作为当代具有代表性的书法家之一,林散之一生豁达淡泊,晚年书画之名始为广知。但他的成功不可以复制。其实不仅仅是林散之,像他这样的同辈老书家,所具有的古典气质、古典心态以及身处的古典环境氛围,个人文化功底,乃至技法的磨练,都是当代书家难以企及的。最关键的是目的,书法既是安身立命之所,却又是每天必须要做的功课,就和三餐饭一样简单,既简单而又神圣。一无目的性,二无功利性,然而“无用之用”乃是最大的功利,就是最大的目的,写一批能够站得住的经典,与古人争一席位。

年谱的辑录者邵川为林散之挚友邵子退的孙子。按照资料介绍,“邵先生少时便得林散之老人的耳提面命,无论是艺事,还是艺德,都深追其祖邵子退老和林散之老的懿范。抱着无愧先人的庄敬虔慎之心,邵先生不枉一二十年心力,荟萃搜罗史料,考辨求真史实,删裁整合,比年编次,成此煌煌宏制,以为林老门人弟子存念,为研究者、收藏者存真,为美术史、艺术史存鉴。”在我看来,他有一般人所不具备的三个优势,故而独辟蹊径、出手不凡:一是合适的距离,二人在年龄和辈分上的自然落差,所处新旧时代的差异,自然造成这种“距离感”,利于客观评判;二是真切的感受,如果没有亲身经历,没有自我感受,仅仅是转手和倒腾一些资料,人云亦云,最终结果必然是隔靴搔痒,三纸无驴;三是有一种使命感和虔诚心,先贤常说一件事想做好就一定能做好,所谓欲仁斯仁,往小处说,出于邵、林两位老人的深厚友情,在有能力的前提下有责任去做,往大处说,像林、邵这样的老书家、老诗人在当代已难觅踪影,有义务去做。

林谱,有谱。

《林散之年谱》邵川 编著,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2016年7月版

作者简介:

薛元明: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艺术评论家、篆刻家、书法家。

(刊于《现代快报》2017.1.15)

《林散之年谱》读后感(三):当代草圣烟云录

从《林散之年谱》看林散之其人其事其艺

鱼丽

曾经于各种场合见识过林散之清灵润率、入矩出规的晚年书法,可对他的生平却知之甚少。邵川编著的这本《林散之年谱》,适合绿窗人静时阅读。风来墨花香,一条一条地读过,既体会了林散之笔墨简净、风神独出的书法,也对他的一生,他的世界,他的悲欢,他的度略,他一生的心灵视触思悟,有着更为深切地了解。

风神称绝世,明月是前身。林散之的祖籍是安徽省和县乌江七棵松,一八九八年出生于江苏省江浦乌江江家板。他有左耳、散耳、聋叟、乌江散耳、江上老人、半残老人等笔名,从中可以品味出老人郁郁苍苍的身世。

林散之从小左耳有聋,虽为残疾之身,却让这位幼童,宁静地可以听到天籁,自此把生命溶入了笔墨之中,书法成为他人生所寄之物。

邵川先生考证工夫做的细致,年谱逐一一条一条展开,林散之的人生烟云也随之波折起伏地铺展开来。于是,我们看到林散之早期的启蒙乡贤们的背影。十五岁,他结识文韬武略的杨啸锋,从南京张青甫先生学画工笔人物;十六岁,他从淡泊明志的范培开学书法;十七岁,结识许朴庵、邵子退;十八岁,林散之处于“珍重诸生须发愤,寸阴是惜莫相违”的黄金时期,他从儒医张粟庵学习诗文,并临《李清月仪帖》。十九岁,他终与教书先生许朴庵,种瓜老人邵子退,书画相期许,谈论忘卯酉,结成了“乌江松竹梅三友”。勤学苦修,非一日之寒。年轻的林散之,诗文书画,已别具特色。

风景忆当年,更为让人难忘的是江上草堂雅聚图。1925年,林散之十八九岁时,将“散木山房”易名为“江上草堂”,后人也由此窥见了“江上草堂”的朴华风貌:走进林中,有草堂三间,坐北面南。四周架植桃、李、杏、柿以及松柏、梧桐等树木数千株。草堂左有假山一座,天竹丛生;右有芭蕉数本,翠色时拂,叶声瑟瑟如鸣玉。草堂居高临下,一望无垠,在这宁静的环境里,林散之啸傲其中,勾山勒水,敲字谋篇,每当诗成画就,必招祖父前来评赏。更为重要的是,他在此与人期许相会,“江上草堂”之雅集,也为他学艺之初雏形的形成,那些遗老,那些艺者,绝然不可忘。除了蕴藉温文、精于鉴赏的邵子退,擅写传记、散文、墓志的许朴庵,还有饱读诗书的和县教师刁遁庵、姨夫唐一斋、老友夏伯周,相互切磋的芜湖词人、画家、书法家杨天遒,治朴学不徇于俗古之人的滁州章敬夫,精于六书声韵之学的全椒张汝舟。他们莫相期许,各抒己见,评论前修,条分缕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那些名字那些人,是曾有的一道苍茫的风景。想起林散之,便能想起那一代风华事,雅俗立见,才调也立见。

一代草圣的形成是有其原因的。林散之的书法成就可以归结为“雄笔映千古,巨川非一源”。细细剖析一下,林散之前期师从书法家范培开,前清进士张栗庵,后期从师国画大师黄宾虹,都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1929年春末,三十二岁的乌江青年林散之,经张栗庵介绍,敲开了沪上西成里黄宾虹住所的大门,开始了他重要的学艺生涯。浑厚华兹的宾翁,时年六十余岁,任中国文艺学院院长,兼任新华、昌明两所艺专的教授,上海神州社主编,学养、书画皆臻化境。沪上三年,林散之随黄宾虹于上海石库门的小亭子间里挥毫泼墨,精研山水之道。于是“无事来师黄山老,天外莲花第一峰”,乌江子弟师承歙县宾翁的眉目清晰,尤其是在早期书法上,可以看到黄宾虹的神和节。尤可宝贵的是,林散之把黄宾虹墨法中包含的人文精神和山水精神转化到书法中来。花开五叶,同源异彩,林散之的艺事从此有了更为独特的韵味。如今,再回想黄林师徒二人当年画缘,师徒情义,就成为动人的沪上一景。

他的“墨水三千斛”自是渊源有自,他的踏遍“青山一万重”也尤为重要。一九三四年(民国二十三年),林散之三十七岁,为师造化,学徐霞客,孤身作万里游。历时八个月,经苏、皖、鲁、晋、豫、陕、川、湘、鄂、赣十省,行程一万六千余里,得画稿八百余幅,诗一百六十四首,游记五万余言。其间数次遇险,真可谓死里逃生。归来之后,任斗转星移,春秋物换,他却心静人闲,“自坐窗前月,还疑天外峰。从兹不出户,文史补三冬”。林散之艺事固然清高,为人却禀性寡言。他自命为“三痴”,既是继大痴黄公望、二痴王玖之志,也可见他对静穆书事的眷恋。书道本就是寂寞之道,林散之从此作为一个书法隐者,雅澹自然,寄身于朗润山水的冥想之中,也蕴藏着飘然若流云的心境,让人从书法里体会他的沉凝与端详。

林散之活至九十余岁,生命足够有韧性,也足够有长度,世间留下的散老遗存自然也丰富。书中所收林散之各类信函、画稿、扇面、书法、书影、印谱、砚影、铭文、手稿、诗词、对联、人像、合影、证书,与逐一展开的年谱相映生发,充分展现了老人丰富的笔墨春秋。其中,他有多封致黄宾虹函,幽峭深远,风华沉郁,也映照出书写者当时的人生风华。这小小墨札,有文,有识,有趣,虽只是林黄之交的一鳞半爪,吉光片羽,从其细处作观摩,笔墨之间颇有惺惺灵犀,勾勒出当年历史痕迹,比单纯的文人交往更具人文气息。

合上正文,翻回扉页,欣赏邵川先生的毛笔题签,用的是林散之诗句“病回留得半残手,来写人间可爱山”,林散之先生像下钤“聋叟”,半朱半白印。其中的故实值得细说:1970年(庚戌年),林散之七十三岁,二月五日(除夕),他在乌江镇浴室洗澡,不慎跌入蒸气池内,当别人抓起他的右手往上拉时,手臂上的皮挂了下来,全身严重烫伤近百分之九十,住院治疗三月始愈。这件事对他深有影响。他曾有类似诗句:“劫后归来身半残,秋风黄叶共阑珊。可怜王母多情甚,接入瑶池又送还。”沉郁深远之诗,原来有着笔墨之外的感人故事。再来欣赏他的草书,如瘦蛟斗水,如老鹤舞空;是浓烈蓊郁,是虚灵醒豁。一代草圣的书法固然如落花流水风送雨,能写出真性灵泣鬼神,但邵川先生所作年谱毕竟素净,没有风月八卦的故事。读完,品完,带来的是片时的宁静,质朴的心灵慰藉。

幽峭,风华,年谱之外的风景,动人的绝不是一点。乌江,原就是历史文化深厚、人文荟萃之地,在这片群彦汪洋的土地上,曾经活跃着唐诗人张籍、宋词人张孝祥、清画家戴本孝的身影。邵川先生身为乌江人,又是林散之之友邵子退之孙,浓郁深情蕴积在心,孜孜不倦、不辞辛劳地编著这部《林散之年谱》,记下老人一生浮沉,是部素书,却也是恭恭敬敬写就的一部当代草圣烟云录,值人珍念,中国文化的传承,少不了邵川先生的这份手泽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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