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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张枣读后感100字

亲爱的张枣读后感100字

《亲爱的张枣》是一本由宋琳 / 柏桦 编著作,中信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6.00元,页数:32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亲爱的张枣》读后感(一):再版弁言-活字文化

2010年3月8日,诗人张枣因肺癌逝世于德国图宾根大学医院。年仅47岁。他的去世在诗界引发极大震动,各地悼念活动络绎不绝,朋友们叹息他的早逝,激赏他的天才。半年后,《亲爱的张枣》一书出版,其中收录的便是张枣的挚友们怀念他的文章,除了对其诗歌进行细致品评之外,也有对其人生及思想的观照,还原了一位魅力四射的天才诗人的形象。而其中最令人感动的,还是对诗人们之间友谊的书写。这些交往的故事仿佛彰显了伯牙子期、高山流水的知音传统在当代的一种延续。

2015年是张枣逝世5周年,便有了这本由活字文化策划,再版的《亲爱的张枣》。

布罗茨基曾说过:“诗人之死”听起来比“诗人之生”更为具体。他还说过:“时间是节奏的源泉。每一首诗都是重构的时间。”经过五年的时间,张枣的“诗人之死”虽然和一切有生之灵一样,无法通过任何方式挽回或转让,然而,如同诗人宋琳所言,在缅怀中,人们发现,死亡并没有使一切终结,某种东西逸出了时间之外,唱歌的人看不见了,歌声却更加清晰、动人、不绝如缕。

《亲爱的张枣》读后感(二):再版,2016年读到萌发了对诗歌的兴趣

张枣是三月离开的,柏桦的文字最早在微信上看到,后来看到这本书将这篇文章放在第一篇,就顿时觉得亲切和更加的惋惜了。就像北岛对他的评价“张枣无疑是中国当代诗歌的奇才。他对语言本身有一种近乎病态的敏感,写了不少极端的试验性之作,有的成功有的失败,无论如何,他对汉语现代诗歌有着特殊的贡献。他以对西方文学与文化的深入把握,反观并参悟博大精深的东方审美体系。他试图在这两者之间找到新的张力和熔点。”

诗人柏桦说:“优雅、唯美、繁复是张枣的诗歌区别于海子、顾城的最大特征。”

从体例上看,在各类出版物中最接近于回忆录,他人的追忆与品评还原了一个诗人的形象——天才、激越、智慧、魅力四射。且因主要作者皆为诗人,透过诗人之眼反观诗人,同时映射出当代诗人的诸多面相,他们之间交往的故事彰显了知音传统在当代的一种延续,或许这也是吸引阅读兴趣的一个方面。

在再版弁言中看到扩充,顿时觉得一本书 丰富了更多

“悼念诗”部分包括宋琳的《弥留》、陈东东的《过海》、胡冬的《八月的燕子》、麦城的《颂歌》、李笠的《悼张枣》和师涛的《书写》。

“回忆与评论”部分增添了郑单衣的《故园落梅忆张枣》、卫明的《死是一件真事情》、敬文东的《抵抗流亡——张枣三周年祭》和张光昕的《张枣:这必死的测量员》。

另外,钟鸣对《诗人的中魔与谶》作了修订;陈东东的《亲爱的张枣》有较大篇幅的扩写,并更名为《我要衔接过去一个人的梦》;颜炼军的《“尘埃不会消逝”——<张枣的诗>出版始末》则以附录形式收入在作者的初版原文后,可供对照阅读。

《亲爱的张枣》读后感(三):灯光转暗,独自蹀躞

我喜欢读回忆性的散文,回忆性的散文往往有故事、有情怀,而余韵无穷。我想近来读的纪念顾城的《鱼乐》、纪念张枣的《亲爱的张枣》,都应归为此类。张枣、顾城在中国现当代诗歌史上毫无疑问都是无法绕开的人物。自然回忆他们过往的文章,某种程度上也是中国诗歌在八十年代如火如荼的文化场景再现。由此看来,每一篇记录他们的文章,不仅仅是作者的独家记忆,更像是某一段历史的重叠和鲜活的底片,尤为显得弥足珍贵。

《亲爱的张枣》中收入的诗文大都是诗人的身前好友缅怀、纪念之作,诗文互补,相得益彰,可以说的上是“朦胧诗派”、“后朦胧诗派”主将的集体哀悼。当然与其说是集体纪念,倒不如说是一种追思性的证明。这些诗人身前的朋友们,试图在回忆过往的同时,去剖析这位天才诗人的诗歌,剖析他喷涌而出的诗歌天赋。尤其以柏桦、陈东东的两篇万言长篇回忆为甚。

犹记得第一次读到张枣时的激动和振奋,那时一零年某个秋天的午后,阳光琐碎,慵慵懒懒地照着学校后湖的湖面上,湖面上几支残荷支离,一副萧索肃杀的模样。我就坐在湖边的草地上,晒着懒洋洋的阳光,翻开了张枣,一翻便迷上了这些纷纷跳跃而出的回忆。这真是一个令人怀念和追忆的时代,八十年代的张枣,那个诗歌盛行,理想主义大行其道的年代,而张枣恰恰撞上了这股文学燃烧的焰火,而在四川读研究生的那段时间,更是联合川蜀的诗人,和北京的北岛一起,将这场地上与地下的诗歌热潮燃烧的汹涌澎湃。

就在那个午后,我仿佛回到了张枣所生活的那个年代,那个诗歌的“黄金时代”,数不尽的诗歌朗诵、笔会,孕育而出的诗刊。仿佛所有人都沉浸在诗歌的国度。透过这一篇篇回忆的文字,仿佛看到了诗人与诗人的相遇,诗歌与诗歌的碰撞。他们一起让八十年代的诗歌天空灿若晨星。

我已经忘却了当时踏着夜路,沉浸不知归路的那种激动,是的,怀念张枣,就像是怀念一个文化符号,研究张枣的诗歌,就是在研究一代诗歌发源流转的历史,他们组成了中国现当代诗歌史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诗人之间的交往,往往透露出了诗人敏感、锐利而又细腻的内心,而这些品质正是开启诗人诗歌的隐秘钥匙和密码。

我并未读过多少张枣的诗歌,从诗人们的回忆来看,张枣身前留下的诗歌并不多,付梓出版的就更少了,但从北岛对他诗歌的评价来看“他以对西方文学与文化的深入把握,反观并参悟博大精深的东方审美体系。他试图在这两者之间找的新的张力和熔点。”张枣足可以当得起刻在那一代诗人之上的文化符号和记忆。

近年来,北岛作为“朦胧诗派”的老大哥,他开创的“英雄主义”写法更是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人。北岛又在顾城逝世二十周年之际,联合顾城生前的好友,编写了《鱼乐:忆顾城》,这位“童话诗人”本不需要什么回忆,他的本身就像是一则童话,而他的一生也像是沉浸在追寻童话的过程。

舒婷、毅伟、王安忆他们的文字沾满回忆,同时又似乎浸透血泪,这血泪里包含了他们的慨叹、惋惜、追思和哀痛。是的,他的一生宛如一个美丽的记忆。他有孩童般的童心和不谙世情,而恰恰是这孩童般的内心触动了诗人敏感的才情。他和谢烨,还有那个孤悬的激流岛。

而顾城的一生就像是一座孤岛,尽管有那个在火车上一见钟情的妻子谢烨的陪伴,也许在天国,谢烨也一样宽恕了这个童话般世界的破碎,继续守在顾城的边上,为他遮挡一切外界的纷纷尘世。

张枣和顾城,这个一代人的陨落,除了更多的令人扼腕叹息之外。透过诗人们的回忆,透过他们生前的遭逢,或许可以窥见这两个天才诗人之间的魔与谶。张枣英才早逝,孤游海外,耽酒迷醉终日在孤单与拮据的生活中艰难度日,时间和生活似乎像魔鬼一样遏住了诗人的天才。顾城,潦倒穷迫在国内度日,漂泊海外,孤悬一岛,最终在岛上结束了自己童话般的生命。他们都像是被命运之索链住一般,在如太阳黑子一般急速闪耀之后,便遽然陨落。这便是诗人难以逃过的谶言。

其实,纵使在过去的八十年代,诗歌及诗人都为占据过显要位置。他依然是属于某一群人,或是某一类人,诗歌似乎从古至今都为曾经历过“黄金时代”,纵使那些闪耀着纯粹光芒的诗歌天才,他们也一样属于某一个圈子内的集体哀悼,没有更多人会因为他们的墓碑,而多看一眼。也没有更多的人,能够跟他们对话与交流,他们是孤独的国王和孤独的太阳。

因此,我尤其爱这些回忆诗人们的文字,他们让我感受到诗人生前生后的美丽犹如一个梦,在时间的长廊上,凌厉的寒风吹彻,诗人的梦,独自蹀躞,没有一个肩头可以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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