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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诗篇》读后感100字

《我的诗篇》读后感100字

《我的诗篇》是一本由秦晓宇著作,作家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CNY 72.00,页数:479,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我的诗篇》读后感(一):工人的血与泪之歌

宪法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

《我的诗篇》读后感(二):用命写诗

这本书分两部分。一部分是改革开放前后的打工者写的诗歌,那个时候工人就是工人,不叫农民工,也不叫民工,这部分的诗歌我没有怎么认真看;后半部分是真正的农民工写的诗歌,有些如果按照学院派的标准,甚至只能称之为短句或者散文,但第二部分是这本书的精华。

这些诗篇充斥着火柴盒出租屋、打工夫妻、留守儿童、收容站、锅炉房、富士康无尘车间、暂住证、吹塑机、橡胶厂、五金厂、流水线聋哑女工、断指、尘肺病、脚掌上的铁钉以及五千米深处的中年。

诗歌的力量来自土地和生活。这些“诗人”,他们的工作和生活环境恶劣,但是很少看到埋怨的字样,只是轻描淡写地记录。而这种轻描淡写,这种用命,而不是用情感的书写方式,才是诗歌的生命力。

他们可能也读波德莱尔、兰波、里克尔、博尔赫斯、海子,只是他们的诗歌里基本不涉及爱情。很多我们习以为常的事情,对他们来说都是奢侈。

老年的米沃什,在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饱受迫害之后回到波兰,在小时候生活的家里干活,他写下了《礼物》

如此幸福的一天,

雾一早就散了,

我在花园里干活,

蜂鸟停在忍冬花上。

这世上没有一样东西我想占有。

我知道没有一个人值得我羡慕。

任何我曾遭受的不幸,我都已忘记。

想到故我今我同为一人并不使我难为情。

在我身上没有痛苦。

直起腰来,

我看见蓝色的大海和帆影。

《我的诗篇》读后感(三):当我们的时代不再歌颂底层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穷人在这个时代第一次彻底的失去了话语权,也彻底的失去了一直被质疑 的道德上的地位。

自古在中国人们的固有观念是为富不仁,似乎劫富济贫的是一种封建时代天经地义上的道义。到了20世纪矫枉过正的马克思主义的带给我们粗暴的平均主义思维,当然这一切在现代社会的尊重私有财产的规则上是值得被批判的。只是今天底层从来没有像先前的任何一个时代一样,他们遭受的是物质匮乏和精神上的双重的鄙夷。

今天的商品经济社会是一个崇尚竞争和社会,甚至社会达尔文主义,一些所谓的信仰中产阶级价值观的诸如知乎的网站信仰的是“努力就能上清华北大”和“穷人穷只是因为不努力……”。我无意争论这些事情的是非。事实上这也确实是一个充满了通向上流物质社会机遇的社会,一个民营企业家紧靠电商批发就可以5年内身价千万,同时在互联网行业由于资本的青睐,中国的中产阶级,以一些互联网创业者为代表的所谓社会精英用几年就从社会的底层攀升到中产阶级,甚至移民海外的梦想……所有人都在逃离底层。

如果说20世纪之前的国家通往上流社会的巴贝尔塔还是不通的,现在似乎是畅通的。“为什么你是穷人?怪你自己不努力,只会劳动是没有用的!要以不对等的手段赚钱啊,要成为精英才可以多有竞争力,要创业,要经济独立了,要有资本积累……”。时代精英和成功者们如是说。只是底层是不懂这一切的,或者说无力去追求这一切的。在今天的中国,穷人的困境似乎和历史上每个年代没什么不同,却也似乎有新的困境:物理上作为一个群体客观存在,但是舆论上却好像不存在,甚至期待被消除。

20世纪之前的世界,是一个相对更加古典的社会,那时的世界相对于今天的世界大家都是“穷人”。一些被我们之中誉为伟大的人相信底层,模糊的来讲:穷人或底层是高尚的。托儿斯泰作为一个大贵族大资产阶级一生相信穷人是被剥削和迫害的,于是在他的一生都在写充满巨大的悲悯的作品,终于到了晚年他逃离了他的庄园,期待彻底与农奴劳工生活在一起。最后在死后的坟墓上只留几朵小花,体现他的某种批判和向往。乔治奥威尔更是用了大量的人生时光,去和农民,渔民,工人生活在一起,他参与最底层的劳动种田,打猎,似乎他也相信这是高尚的。60年代的美国,鲍勃迪伦等一代民谣诗人也相信底层是值得歌颂的,否则他不会唱《workingmansblue》 这种歌。在中国更早的有上古的一代代先贤杜甫屈原的唱尽了“哀民生之多艰”。80年代诗人和摇滚歌手也多少保存这种遗风,张楚唱“我无法再像个农民的那样闪亮,但是麦子还在愤怒生长。”

到了今天这一切歌颂都不存在了:或者对于今天的这个时代来说,这种歌颂本来就是值得怀疑的。就像什么人民当家做主之类的话已经默默的被每个人内心当成了屁话。人们在这个金钱权利体系之下早已经默默的又高度统一的建立了另一种价值:向上爬。今天中国最受欢迎的节目《中国好声音》的导师那英曾经说过**歌手的歌是低贱的,都是一些农民才会去听。大众也相信”来自某某省的人都是社会的底层,都是没素质的骗子“。在这个最好的时代,人们再也不与某种最高的存在对抗,却开始真正的鄙夷低于自己的阶层。

而底层的道德优势当然荡然无存了,道德是一种审美,崇尚严肃的悲悯的歌颂苦难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人们沉浸在各种流行歌手,选秀,韩流和《小时代》这种崇尚物质美好的电影中。底层对于时代来说是不真实的存在的,那些打工的,底层的诗人余秀华,许立志什么的还在写诗,什么?写诗?人们已经不再读书了,更不读诗了。

《我的诗篇》读后感(四):当代工人对自身生存处境的诗意叙写

去年参加成都的传媒年会时,安仁电影博物馆馆长曹贵民老师盛赞此书功德无量。像一颗种子深埋,这个信息镌刻脑海。不期然,最近突然就心血来潮想要读《我的诗篇》,居然全网下架,绝版。搜集购书资讯,好不容易买到一本,顺便翻阅了本书的评论,意料之中的争议:身份认同。 标签是我厌恶的一个词,散发着粗暴的气息,有种恶意在其中。但,复杂之处在于,抽离了身份标签,余秀华的诗还能带给人同等的疼痛感吗?工人的处境,喂养了工人对生命、生活的感知,抹去了这个身份后的文字,无疑会带来某种诗意的丧失。

从80年代的先锋诗人来看,工人的身份并没有使得北岛、顾城、舒婷、欧阳江河等人的诗歌局限于工业领域,相反,他们几乎不约而同地摈弃了自身的处境,而在主题上展现出更多的超越性,“在自己身上,克服这个时代”。但这种断裂,也让诗歌中的“工人”在很长一段时期出现了某种断裂。直到网络时代的兴起,才有了“断竹、续竹,飞土、逐肉”式的回归:当代工人对自身生存处境的诗意叙写。我惊艳于这种带着流水线和钢铁声的质地。

如果没有凝聚的概念,整个词语世界将以海啸之势将人淹没,从这个角度而言,我认同这本书的初衷,欣赏策划和编者的用心,尽管我仍将怀着狐疑的神色挑剔“精神史诗”这种说法。

《我的诗篇》读后感(五):诗评|《儿子》:叮咛,在清醒的父爱里

文/王栩

(作品:《儿子》,陈年喜 著,收录于《我的诗篇――当代工人诗典》<秦晓宇 主编>,作家出版社,2015年8月)

诗人和儿子各自离家在外。他们同家的距离,儿子不过只有二十里,那是儿子离家二十里就读的中学。诗人则在两千里外的荒山,劳作,挣钱。

距离让父子俩“已经很久不见了”,诗人情难自抑中透着一抹欣慰和惆怅。欣慰自己终于有了点儿时间放松下来将对家人的思念诉诸笔端,可说些什么呢,那点片刻的清闲实在难以承载太多的万语千言。徘徊在惆怅中的思念最终化作简单的文字,用了却心愿的千钧之力在笔下流淌出诗人对儿子的殷殷叮咛。

作为父亲的诗人因为同儿子长久分离,也就使得儿子缺少了从父亲那里所获得的教导和忠言。儿子的优秀补偿了父爱的缺位,他能“看穿文字和数字”,能算出“精确无误的数学”,这让诗人为之骄傲的同时,不免对儿子在日常经验方面的缺乏有了明显的担忧。

这种担忧对诗人说来,处于一个尴尬的时间上的分野。诗人累了。这个“累”,不是精神跋涉上的艰辛,而是生活中作为爆破工的诗人操劳多年的疲惫。诗人对儿子如此说道,“儿子/爸爸累了/一步只走三寸/三寸就是一年/儿子/用你精确无误的数学算算/爸爸还能够走多远”。诗人并不希图儿子能用数学计算出这个原本就没有答案的问题,可诗人清楚的知道,儿子一定会把这个问题当做数学题去解答、去演算。

这就是日常经验的复杂,它让单纯的儿子难以辨识出经验的巧托和伪饰,哪怕那背后藏着深切的父爱和亲情的思念。

儿子那双荡着清澈眼波的眼睛,能看穿书本上的知识,“看穿金刚变形的伎俩/但还看不清那些人间的实景”。这里,“人间的实景”即为经验的总和,这是诗人决定以之作为教导儿子的内容,为儿子补上经验这一课。可经验真的那么重要吗?引导儿子“绕过书本看看人间”,看清了之后单纯何在。儿子眼里现在还能显现清澈的眼波,经验方面同样优秀了之后这份清澈就会无处寻觅。诗人既想通过对儿子的教导让亲情得以有效的体现,又困囿于儿子的单纯实是相对于经验而言还未消失的善良品质,这般顾虑比之担忧儿子经验的缺乏愈加突显出父爱的清醒、诗歌切入亲情主题的精深。

(全文完。作于2021年10月31日)

——文中观点属于作者本人,本人文责自负,与发文平台(含各类网站、论坛、自媒体、公众号)、转载纸媒、以及他人无涉——

作者简介:王栩。所用笔名有王沐雨、许沐雨、许沐雨的藏书柜、王栩326,定居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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