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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耕望先生编年事辑读后感锦集

严耕望先生编年事辑读后感锦集

《严耕望先生编年事辑》是一本由林磊著作,中华书局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8,页数:38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严耕望先生编年事辑》读后感(一):几点收获

读这本书有以下几点收获:一、钱穆从苏州到北京大学教学,与傅斯年相识,屡次被邀请至史语所,常作陪宴请重要外国学者。傅斯年意在以钱穆的著作破当时经学界之“今文学派”,乃及史学界以顾颉刚为代表的“疑古派”。但最终因史学理念的不同,二人分道扬镳到交恶,以至于傅斯年曾说过,“向不读钱某书文一字,彼亦屡言及西方欧美,其知识尽从读《东方杂志》来。”二是严耕望自从跟了钱穆游,逐渐掌握治学之道。“历史学有两只脚,一只脚是历史地理,一只脚就是制度,任凭学者才智如何发挥,这两门学问都很专门,而且具体,不能随便讲”,“但这两门学问却是历史学的骨干,要通史学,首先要懂这两门学问,然后才能有巩固的基础。”钱穆主张通人之学,以通驭专,很看好严的“专精一两途”,不赞成钱述棠的“屡变其学”。钱穆主张“我们读书人,立志要远大,要成为领到社会、移风易俗的大师,这才是第一流学者!专守一隅,做得再好,也只是第二流”,其间关乎学者的气魄和精神意志,聪明人无毅力与傻气反而不能做出第一流的学问,“求学不可太急,太急不求利则求名,太缓又易懈怠”,这些闲居时的谈话对于严耕望一生影响甚大。同时在史学研究方面的具体指导,使得严得以进入史学之门,获得独立研究的能力;三、齐鲁研究所解散后,严耕望在社会上流落两年后,得因傅斯年赏识,进入读书研究环境极佳的史语所工作,后半生治学得以有良好的学术氛围和充裕的时间,“”否则但沉浮在这样一个纷乱不宁的社会中,要想在学术上有一点真正的成就,那就绝对不可能离”;四是严耕望晚年对钱穆学术的评价,有些见诸于书信和日记,应该是心迹的表示。论《国史大纲》,认为是通识之作,重在综合,重视章节布局,提出整体意见,不同于考证之作的重实证。有些大问题,只能凭作者的才智和深厚学力,提出简要的慧解,留待读者进一步自我探寻,“惊佩钱师思考敏锐,识力过人”,“然即此讲义,已非近代学人所写几十部通史所能望其项背,诚以学力才识殊难兼及”。钱穆自己的看法是,此书论述上层政治更重视制度方面,下面社会,更重视经济方面,中间注重士人参政,于历代选举考试制度及时代士风,颇亦注意。

《严耕望先生编年事辑》读后感(二):閒來翻書(九十五):林磊《嚴耕望先生編年事輯》

嚴耕望先生是近世史學大家,但因個人興趣,於其著述所讀甚少。惟最初讀《治史三書》,中有《宋史是青年可大展拳腳的園地》一節,於自己後來之治宋史頗有推動作用。其他所讀者,亦惟《唐人讀書山林寺院之風尚》等少數文章,於其制度史、歷史地理之作,殊少研讀。先師曾推許之,又以爲錢穆之學生如嚴耕望,如余英時,如逯耀東,均超過乃師。然鄙見實不以爲然。本書中提及楊蓮生許其博通,而錢穆先生以其爲專家,嚴先生自己則知乃師所言不繆。

翻畢本書,於嚴先生多一分了解,印象尤深者有二:其一,先生爲純粹之學人,不計一切名利,幾斷絕一切應酬,而專志於學,實非常人所可及。今之學者,予所見者,二三而已。然且常被指爲不思進取,不近人情,嗚呼哀哉!其二,先生於所作文字,極爲認真,反復修訂,每再版再刊亦再結合新材料而改寫,亦極難能可貴。予心尤覺慚愧,以文成多不願再觀也。此二者,當自勉!

正題已畢,復綴點題外話。最近剛看到陳福康在《中華讀書報》講年譜長編之文章。今人每不知“長編”爲何意,而年譜之作,乃竟以“長編”爲高,至可笑也。又有所謂“編年事輯”者,本蔣天樞先生不敢當“年譜”之作,故藉此謙退之名。今乃有繼此名而起者,是爲中華書局之“編年事輯”系列。

《黃永年先生編年事輯》前已讀過,當時即指其蕪雜。而此書脫胎於作者碩士論文,本題作“嚴耕望學術年譜長編”,則亦爲“長編”之一,且本爲“學譜”。今改題此名,作者復言多作修訂,以與已有之二種同類相統一,則似此“編年事輯”亦有體例也。

兩種翻下來的感受,是多引回憶文章,有的甚或不嫌其長。此是其同者,則爲“編年事輯”之通例乎?此類文字本非不可用,若作“長編”,本寧缺毋濫之原則,大幅收入或亦不妨(然當此通訊極發達之時代,除少數外,多數亦非難見,皆收似有故意增長篇幅以表其全備之嫌),若求“著述”,則年譜當有所別擇,要言不煩,提示數語,標其出處,似已足夠。

又,日記、書信乃至譜主個人著述等資料,於編纂年譜之際,究當全文引用,抑或刪繁就簡,似未可一概而論,要以見其中要義者爲主。本書於胡適、錢穆等來信全文引入,如全錄胡適與譜主反覆討論《能大師碑》一事之多封信札,即似冗長無當。

本書於嚴耕望先生所作文章,其初草、修訂、出版等事,極其詳備,雖可見嚴先生之不苟與謹嚴,然亦似過於繁冗。

又書中徑呼譜主爲“耕望”,以爲不敢妄稱“先生”,則“先生”之名,乃僅限於家人弟子乎?徑稱名字,豈見敬意?

又,本書開篇第一年,竟將民國五年作十四年,令人大跌眼鏡。

又,書中略附相關人物行跡與時事,前人之作,或有隨文插入者,或有附於年末者,於格式上似皆未善。惟鄙於此類亦未能有恰當之處理,容細思之。

總之,年譜、學譜之作,非盡搜材料即可之事,要亦見編者之卓識,譜主之精神、學問乃得彰顯。不然,一大雜燴而已。

2016年3月30日草

《严耕望先生编年事辑》读后感(三):摘抄一些与学术无关的有趣的内容

【第46页】1941年

在所期间,耕望与钱穆无话不说,乃至初恋情事,也告诉了钱穆。钱穆还代耕望谋划,拟让其能有机会到重庆去一趟。后因女友的一时不慎,而不得不分手。耕望情绪低落,万念俱灰。进而招致长期伤风,精神欠旺。钱穆不时劝解,要为耕望另介绍一女友。然经此打击,耕望深知自己太重感情,做人做学问都不执著,只感情不免太痴执。故惟愿埋头读书,不欲再陷入情网。

【第55页】1944年

在渝期间,耕望曾听顾颉刚自我评论,深悔年轻时名气弄得太大,不能安心工作,对于史学并无多大贡献。

【第90页】1952年

据时任史语所考古组研究院的石璋如回忆:……过去傅(斯年)先生安置研究院所考虑的是远离市区,南京的研究成果不佳,就与研究人员晚上多跑出去活动有关。

【第188页】1969年

是年,谭宗义曾将纽约市立图书馆东亚部所藏大陆出版之《文物》杂志,影印寄给耕望参考。耕望去信,告其赴美不久且家累甚重,不当为此花费甚钜。谭乃回信报告,彼处科技发达,所费不多。

【第231页】1978年

指导新亚研究生张伟国完成学位论文《中古黄河津渡考》。

(这位张伟国应该就是后来至北京大学师从田余庆先生的吧?)

【第235页】1979年

谭宗义又为耕望夫妇安排随团旅行华盛顿,并于启程前一日,陪至第五大道散步……未几,严夫人问谭宗义先生去了哪里。谭四处张望,但见耕望于前面行人通道自西徂东走一过,返后告诉二人,东西六十八步,约一百五十尺。

【第282页】1986年

其时友朋间颇关心“九七”后香港之前景者,耕望对此持乐观态度,认为不会有大动乱。

【第323页】1994年

致中兴大学历史系宋德憙一信:……一个有希望做学问的人,三十几岁正是猛力充实自己的阶段,任此剧职,损失很大。而且在人事上也会吃力不讨好。本学期已将结束,如果下学期能摆脱此类琐务最好!

此外,书中提到严耕望先生学生李启文。1996年,《历史地理》第13辑刊李启文《西汉勃海郡初置领县考》,对周振鹤先生的观点多有辩驳。据上课听闻,似当时及现在都对这位李启文先生并无了解,故找了一些资料贴在这里。

我一开始检索出《怀念我们的老学长严耕望先生》一文,其中指出“《唐代交通图考》第6册和《魏晋南北朝佛教地理稿》由其晚年钟爱弟子李启文先生整理出版”。我才知道《唐代交通图考》第6卷是由李启文整理(李启文还整理了《唐代交通图考第一至六卷引用书目及纲文古地名引得》),大概是因为平时对唐代关注较少,不够敏感。第6卷前有李启文的《整理弁言》和《后记》(下文作《后记1》)。同时《魏晋南北朝佛教地理稿》也附有《后记》(下文作《后记》2)。除此之外,李启文还编撰过《新亚研究所图书馆简介》。他似乎专门整理严耕望的遗著,如近期出版的《中国政治制度史纲》。

以下为相关编年:

1986年新亚研究所硕士毕业,论文题为《汉代之物产》,导师严耕望。(据新亚研究所网站)

1991年师从严耕望读博。(据本书)

1997年新亚研究所博士毕业,论文题为《魏晋南北朝水利事业研究》,导师严耕望。(据新亚研究所网站)

2000年秋,任教于香港大学。(据《后记》1)

2004年4月离开香港大学,或转入香港中文大学(据《后记》2)。但根据2004年召开的“香港史家与史学研讨会”会议程序来看,李启文所属单位为新亚研究所。

至少在2013年10月,李启文是新亚研究所管理委员会成员(据新亚研究所网站)。

李启文目前的具体情况暂不能知晓,但本书作者后记称“感谢香港大学的李启文先生”,且这篇后记写于2014年5月,那大抵李启文目前在港大,但我没有找到更多的证据。另香港《大公报》副总编名李启文,虽然照片看来年纪不小,但新闻说这位分管经济新闻,应该不是。

《严耕望先生编年事辑》读后感(四):取舍失当

原本仅仅翻翻解闷,不料此书之问题远远超过预料。先说一个短评提过的问题。称谱主之名,虽然说是“因撰者并非谱主的弟子或家人,直称‘先生’有些冒昧,指名道姓则不够恭敬。若‘严先生’、‘耕望先生’、‘严耕望先生’之类,用于怀念文章则可,用于年谱或编年事辑却略显隔阂”,于是“必须明确行为主体之时,则径以‘耕望’二字出之,此亦仿效汪荣祖《史家陈寅恪传》之例”(以上皆见撰者《后记》,p383)。这实在让我感到哭笑不得。第一,“仿效汪荣祖《史家陈寅恪传》之例”径称“耕望”,请问是否是“不够恭敬”的“指名道姓”?(虽然这里指名不道姓,不过指名就更不应该是随随便便能指的吧?)第二,作者自认“因撰者并非谱主的弟子或家人,直称‘先生’有些冒昧”,今检王懋竑《朱熹年谱》、江标《黄丕烈年谱》,撰者与谱主似皆无直接之师生亲友关系,而称谱主为先生。记忆所及,今王川《李源澄年谱长编》亦称谱主为先生。而王川更不可能与谱主有何关系。先例具在,敢问何为“因撰者并非谱主的弟子或家人,直称‘先生’有些冒昧”?尚记初翻本书,触目竟是“耕望”如何如何,真是目瞪口呆,甚至怀疑是谱主所写文字。直至翻见后记,方知系撰者所为,当时真的是惊诧莫名。顺便一提,钱穆《刘向歆父子年谱》记得是径称谱主之名,但谱主既为两汉人物,且撰者纯为史学而作年谱,固无妨碍。严耕望先生则不然,论世则为学术前辈,沾被尚及于世,论撰著之意则有致敬之心,二者不能混同。

这个问题,说到底还只是细节,虽然让我读来极为不适,倘若内容不差,也尚可忍受。然而撰者的材料取舍,实实在在是彻底惊呆了我!试看如下一例:

民国二十年辛未(1931年) 十五岁

钱穆执教燕京大学……“近三百年学术史”一课……竟至有“上课几于登辩论场”之势。【案此处叙钱穆字数计有两段12行,其中2行不足五字。】

继《三国志》后,耕望又自修《左传》……并不真懂。【案此段叙谱主共7行。】

钱穆至北平……傅斯年给钱穆的印象是:(此下9行引钱穆《师友杂忆》评述傅斯年处,此处从略。)【案不计引文,此段6行。】

让我们对比一下,且不算引文,此年叙与谱主此时无半点关系的钱穆行止共18行,减去字数不足五字的2行尚有16行,谱主居然才7行!居然才7行啊!这还是《严耕望编年事辑》吗?

此例还是随手检得,颇为极端,虽然有见微知著之效,不过这里再举一统计数据:自民国三十年辛巳(1941年)3月29日钱穆始定于乐山武大开课日为止,记叙与谱主无直接关系且超过3行且第四行至少超过半行者,共有十三条(上引二十年事以中间严耕望事隔断,计为两条)。这是尤为过分的部分,中间行数不多但完全可不必记的,依拙见,最保守估计也绝不止五条,请问,一个编年事辑有这么多痈瘤何用?作者《后记》所谓“加强了参考线索的叙述比重。包括与严氏一生密切相关的学人、学术机构、社会环境、时代背景等……此次改订在不喧宾夺主的前提下,将这些参考线索尽可能向两端延伸……”,且不说“在不喧宾夺主的前提”,把“参考线索”延伸到这样的地步,请问这到底还是不是《严耕望编年事辑》?简直可以改名《钱穆、严耕望师生编年事辑》了!(事实上从民国十九年到民国三十年,已经几乎年年有记叙钱穆,更令我无言以对的是:几乎全部与谱主毫无关系!如此繁琐的记叙,难道就不能在二十九年处置一小传简叙?像这样写编年事辑的撰写体例何在!)

同样的问题也出在史语所上,然而史语所的繁冗相对于钱穆真是小巫见大巫,此处从略。

对于前面书评已有朋友提过写年谱类著作应该看看王懋竑的《朱熹年谱》是怎么写的,确是实情。《严耕望编年事辑》如此撰写,体例上实在是惨不忍睹。

《严耕望先生编年事辑》读后感(五):杂感

书本身编的不够好。最有价值的部分还是《治史三书》里的,不如直接去读原书。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读到第2页就觉得有讲的不清楚的地方。原文如下:

正如严先生的同门余英时所言:“像这样的大计划,在西方或日本都只能出之于集体实践一途,即由计划的主要执行人指导一二十个助手分头进行,现在耕望则以一手之力完成之。”学术史研究者很难评价严耕望当年的决定,虽然从结果来看,《中古地方行政制度》和《唐代交通图考》同时成为了无可接续的断编,严先生当年放弃一条更容易两者兼得的捷径,似乎与他一向标举的“科学工作者”的计划风格略相背驰。但在一个“将全副生命献给学问”,“真正达到了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的学人而言,“这是一种宗教性的奉献,即以学问的追求为人生的最后目的,而不是实现其它目标的手段”,“他的恒心和毅力真足以惊天地泣鬼神了”。

引号里面都是余英时的话,虽然作者是截取原文,不过余的意思还是清楚的。可引号之间的补充就有点夹缠了。什么叫很难评价当年的决定?当年的什么决定?从正文推测,似乎指的是前往香港教书一事。不过,对于读者特别是不了解严氏的读者而言,这一句话就是莫名其妙了。再者,严耕望离开中研院,确属无奈,不过这就和他标举的“科学工作者”的计划风格略相背驰么?科学工作者也是人,也无法完全规避社会性的、事务性的工作。而且严先生没有能够完成两书,也和他的身体状况和寿命有关。作者想表达的固然是惋惜的意思,可是读起来真是十分别扭。放在余英时的评述之间,也感觉文气不连贯。

序言第六节(8-9页)对前辈史学四大家的评述也颇有可疑。作者说:“陈垣列于陈寅恪、钱穆之上”,吕思勉“跃居首位”,意思好像是严先生还给四大家排了个座次。这大概不可信。

《通贯古今的史学大师》一文中说:“我常推重吕思勉诚之先生、陈垣援庵先生、陈寅恪先生与钱穆宾四先生为前辈史学四大家。”作者根据的应该就是这段话。

不过,这篇文章主要是为吕先生而作,自然把他放在前面,并没有轩轾四家的意思。因此,到《钱穆宾四先生行谊述略》中,就说:“余曾为文推崇两位先生与陈寅恪、陈援庵先生,同为前辈史学四大家。”次序又不同了。

再看正文里面引的几处:

173页:建议谭多读钱穆、陈寅恪、陈垣、吕思勉四家的著作。

214页:最为推崇之师友分别为钱穆、吕思勉、余英时及”史学二陈“——陈垣及陈寅恪等五位。

270页:(谢兴周回忆,此条只可作为参证)其他学人,如陈垣先生、陈寅恪先生、吕思勉先生、梁启超先生、顾颉刚先生等,严师都常称赞他们的史学成就。

因我只读过严先生的《治史三书》,现在也记忆不清了,不过从残存的印象看,大概严先生心目的前辈史学四大家是各有擅场,难分高下的。当然,他本人治学的确更近于陈援庵、吕诚之二位先生。

近年出了不少年谱和编年事辑。编年事辑之名就近来说,应该是源于蒋天枢先生的《陈寅恪先生编年事辑》。记得他老先生的意思是觉得搜集材料不多,嫌于简略,不敢称年谱,因而以此名之。因此,编年事辑在本质上和年谱是相近的。那么,它的体例应该是怎么样的呢?

梁任公当年在《中国历史研究法补编》里面,花了很大篇幅讲年谱的做法,可谓是言之谆谆。为什么呢?就是想借年谱这一体裁延续传统史学的”义例“。换言之,年谱除了本身应该体例严谨之外,还应该通过对谱主行事的记述寄寓某种精神。蒋天枢先生是任公亲传弟子,深明此义,只要看文末对陈氏一生的总结就可以知道了,话不多,句句都在点子上。不过这一点在今天说来,的确是很难做到了。但体例严谨却是起码的要求,可惜近些年出的年谱和编年事辑感觉大多数都是抄撮材料,简单排比。

哪些该写?哪些不该写?该写的应该怎么写?作者的行迹应该怎么叙述?作者撰写的论文应该怎么安排?作者和别人的通信应该怎么处理?作者和师友的关系应该怎么叙述?作者同时代的重要事件或学术机构的情况哪些应该写,又放在哪里写?个人觉得都需要仔细斟酌吧。四库馆臣盛称王懋竑的《朱熹年谱》,如果自己要编年谱,大概先去翻翻古人怎么写的也是好的。

而读这本编年事辑的感受就是重温了一下《治史三书》、黄永年先生的《唐仆尚丞郎表和著者严耕望先生》,又读了一些严先生后辈的追忆文章,大多出自稻禾出版社的《充实而有光辉》。也许与其读这本《编年事辑》,不如直接去读《治史三书》和《充实而有光辉》了。

这样说好像一下抹杀了作者的功绩,不过话又说回来,严先生一生平淡无奇,都是书斋生活,本来可以写的东西就少,作者写成这样实属不易。而且批评别人永远比自己动手容易,所以我只是耍耍嘴皮子罢了。

附:《中国中古史入门书目》

司马迁《史记》

班固《汉书》

司马光《资治通鉴》

杜佑《通典》

刘义庆《世说新语》

慧皎《高僧传》

钱穆《国史大纲》

吕思勉《秦汉史》《两晋南北朝史》《隋唐五代史》三书选一

梁启超《中国历史研究法》

永瑢等《四库全书简明目录》

(附:影响我一生最深的五本书)

曾国藩《曾文正公家书》

《中国分省地理图》

司马迁《史记》

梁启超《中国历史研究法》

摩尔根《古代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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