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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人类演化现场经典读后感有感

重返人类演化现场经典读后感有感

《重返人类演化现场》是一本由[美]奇普·沃尔特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页数:273,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重返人类演化现场》读后感(一):可以一读

缺点:浏览全书,作者应该是没有相关的学术背景,并且题材非常广泛,所以整个书而言逻辑框架较为散乱。

优点:材料得广度较为丰富,真的是把很多有趣得纬度,有所覆盖,对于激发读者对这块得兴趣是很有价值的。同时每个点得知识细节也比较充足。

结论:适合浮光掠影的看,对知识面有补充,不利于帮助读者搭建整体的人类演化的逻辑关系。

《重返人类演化现场》读后感(二):智脑会造成一种新物种吗?

现代考古学、分子生物学、遗传学、语言学、心理学、人类学、社会学、信息技术及哲学等现代学科的最新进展及成果进一步把人类演化图景描摩得更清楚,尽管有一些链条和细节还存在模糊与空白。了解了我们从哪里来,才能更好地预测我们将往何处去。

当然,类似书籍侧重于从技术、信息、心智层面分析人类历史,虽然社会关系也有涉及,但社会关系中更深层的政治组织、社会博弈、制度、宗教等却鲜少涉及。这反映了二十多年来的全球景象,在舞台正中央,激烈的政治运动让位于新技术的日新月异及无限可能。

《重返人类演化现场》读后感(三):成为人从大脚趾开始

对我这种恶趣味者而言,大脚趾是个很有趣的东西。剪脚趾甲的时候,大脚趾最容易剪,而且我有些嵌甲,每次把脚趾甲从肉里拔出来的时候都有种解脱的快感。然而大脚趾能为我们做的不止如此。看了这本书我才知道,原来人之所以成为人,可能是从我们演化出和其他灵长类不同的大脚趾开始的。

想想看,大脚趾居然承担了我们全身40%的重量诶。如果我们的脚没有进化出这样S形的承重结构,我们现在可能还在用四肢走路。直立行走之后,我们又进化出可以对握的拇指,从此我们可以使用工具,并且因为手语的使用我们开始出现语言。咽部的不同构造使我们能够发出不同的声音,成为说话的基础。大脑进化出前额叶皮质层控制我们的感性和理性。生而为人,我们可以沟通亲吻,欢笑哭泣。这一切的进化都是从大脚趾开始的。这样想想,我以后洗脚的时候,应该多抚摸一下我的大脚趾,毕竟是这个小小的改变让我们可以住在楼房里而不是树上。

《重返人类演化现场》读后感(四):手,语言,手语

【摘录】P67

当我们有了双手,特别是拥有拇指对掌的双手之后,我们的脑子还进一步发展出对世界更准确的实体感觉,因为这时我们不再对环境只能被动反应了。有了拇指,我们就得以依循意愿,以大自然前所未有的方式,来抓取、操作物件。因此人类演化史上两起撼天震地的事件就此串联在一起,我们多数人或许都没有想到,原来这是有关联的事件:制造工具和使用语言。

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发展心理学家帕特里夏·格林菲尔德(Patricia Greenfield)发现,两种现象之间存在一种非比寻常的关联:一种是孩童如何以双手来控制物品;另一种则是我们所有人如何在心中组织符号,随后再以语言表达出来。

【评论】2017/07/04 10:07

手势语是在用手势操控符号——这种符号是一种虚拟的物体,因此手势语与手操控物体就有了同源的本质,都是在“对话”。手握一只杯子,就是手在感受杯子的质感、形状、大小、轻重,而当手操控符号时,就是在感受一个虚拟物体的形状、大小,当然,少了轻重、质感等实体感觉。当人类的语言从手势语进展到声音的语言,实际上是继承和延用了对虚拟物体——符号的操控。因此,当思想转换成语言,实际上就是人类在用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符号,从而将符号按一定的结构装配成形,以表达特定的意义。从这个原理上讲,说话就是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拆解和组装一系列符号的过程。

《重返人类演化现场》读后感(五):人类演化与终极问题

终极问题,就是“我们是谁?从哪儿来?将到哪儿去?”这些,一般是由哲学家来思考的。而哲学家呢,真就生生在脑海中从无到有编造出一套故事,再说服他的听众去了。不过看了本书,我倒觉得由科学家们(具体说,就是古人类学家、脑科学家、语言学家等等)来思考着和解释这些问题可能更好,至少是更容易让我理解。

科学家不凭空做事,他们总是要挖掘些事实,再尝试从事实出发编造最合理的故事。在这本书里,我们看到的事实(抑或推测)是大脚趾、大拇指、咽喉和泪腺何时变成现有的样子,故事就是它们因何及如何令人生而为人。

脚趾的演化允许我们直立行走,拇指的演化允许我们使用工具,相关意义皆非寻常。但书中我最喜欢的是关于语言演化的推断。目前的发现倾向于认为,咽喉的演化虽然是令语言产生的临门一脚,但在此之前,另一项更为重要的前提条件已经在脑部产生,这就是可抽离具体事务的描述性思考方式。基于这种机能,史前人类观察某些事情(比如打磨石器)时和回想这件事情时会打开同样的脑洞。换言之,对人类而言,见山是山,不见山,依然能想象得出同一座山。这种能力令信息可以跨越时间和空间而存在,也成为人类积累和处理复杂知识的基础。既然抽象出来的概念已然在脑海里存在,人类很快就发现了方法,把它再映射到其他的外部事物上,以便进一步的传播和沟通。在咽部演化之前,映射对象可能就是手势。书中关于尼加拉瓜手语诞生的惊人故事,就描述了一门语言的诞生。当然,发声语言在传播性上的优势又非手语可比,虽然没有咽部化石能存留以说明语言诞生的具体时间,但那应该就在人类最后一次走出非洲的前夜。我们能够打败脑容量更大的尼安德特人而统治世界,凭得大概就是这项犀利的工具。

不过,为何人类会演化出用故事描述眼前所见的习惯呢?一种可能的解释是,由于脑部的处理能力发展跟不上信息采集能力的增长,这是一种行之有效的适应方式。通过处理事物的描述而非事物的具体特征,我们不但避免了信息过载,还顺便建立了全局观。人类大脑里最早的迷因,大概也是这时候诞生的吧。辗转至今,讲故事贯穿了人类绝大多数的思考,任何一本书,任何一种宗教或理论,首先都是一个故事,我们正是在一次次的故事里重构和体验着我们每个人独有的世界。

除了语言,作者还探究了其他两种沟通方式,哭和笑。简单地说,由于这两种方式都不符合语言的特征,它们的诞生也应该早于语言,都属于非描述性的表达和沟通方式。哭通过释放泪水来恢复体内化学物质以及心情的平衡,而笑不但同样可以改善内分泌,还能够通过发声引起同伴的共情。

好了,以上就是关于“关于‘人之所为人’的故事”的一个小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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