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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诗学读后感摘抄

南方的诗学读后感摘抄

《南方的诗学》是一本由苏童 / 王宏图著作,漓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5.00元,页数:20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南方的诗学》读后感(一):给封面点32个赞

这本书,是有空的时候就会翻翻看,好懂好读。讲述一些所谓的心路历程,而我觉得,那也是一种个人价值与坚持的表现。

我从小生长的地方也在南方~这也许是读这本书,另一个觉得好读的原因。当然,苏童心中的南方,也许更深刻。

《南方的诗学》读后感(二):对我们的灵魂有一个交代

“上苍会怜惜每一个人,而感恩是我的习惯。”不管生活对我们公平也好,不公平也罢,感恩确实非常重要,因为这是一种内省式的自我安抚,而苏童的作家天赋我觉得是挺高的,加上他的“野心”,他喜欢阅读,而且通过阅读和思考来改变自己的生活。我本身也是学文学的,也喜欢写些文章,但是始终和我想象的有差距,是我不够刻苦。但对于苏童所说的:“我觉得小说可以从内向外发展扩散,甚至可以成为对自己的心灵世界的一种随意的回溯吧,无论以什么方式,要写与你心灵有关的东西。这是我对小说最基础的认识。”我是非常赞同的,我觉得小说不仅是饭后茶余的谈资,更是追溯心灵的一种方法,要写就写那些直面心灵的作品,感动人心,同时也成为经典,例如他的《妻妾成群》《罂粟之家》《红粉》等小说是我所喜爱的。

作为一个生在南方,长在南方的我,我也觉得南方对我是很有魅力的,苏童的“香椿树街”系列写得挺好的,这本《南方的诗学:苏童、王宏图对谈录》通过他们两个人的对话进行阐述作家苏童的创作小说经验以及成长过程,其实之前我只是读了苏童的小说,但是对其人还是不甚了解,也没有读过关于他创作小说经验谈的书籍。正好,通过这本书,我对苏童其人有了更清晰明了的认识,也让我明白了苏童很多小说里创作的原型是来自于南方,而精神也源于此。此书主要由六个部分组成,主题则涉及到苏童的新历史主义小说,“香椿树街”系列小说,南方精神,直面现实的作品以及他的短篇小说艺术,这些主题都是非常吸引人的,苏童他对于文学创作的心得体会很深刻,我们通过阅读也能提升我们对于创作的见解和把握。

直面现实,这是所有知识分子必须做到的,不然所有的创作和研究就只是纸上谈兵了,苏童他坚持这样的创作方式,写下了一系列的“先锋主义”作品,其实对于先锋派的小说,我是看过听过的,马原啊,余华啊,他们的代表作品我都是阅读过了,但是到了现在先锋作品也都退潮了,而苏童说这种远离不是背叛或者决裂,而是为了探索更多的创作可能性,于是他就继续开拓了,而新历史主义正是他新的尝试。

苏童说我们追求的好多东西是为了给灵魂的一个交代,那么我认为我们都要做到一个好的交代,他追求的灵魂是自由不羁的,我们的所有成长都是未完待续的,而正是人生中有那么多的不确定性,才成为了一本爱不释手的小说吧。

By当当特约评论员 江焕明

《南方的诗学》读后感(三):苏童的文化理想和审美意趣

腐败而又魅力的南方精神是苏童南方世界的骨架,“南方对我是有魅力的,到现在我还孜孜不倦地在将‘香椿树街’系列写下去。我之所以会在我的记忆里长久地筛选某些东西,是因为背后有一种精神在支撑着我,这种精神就是所谓的南方精神,尽管我没有哪一部作品淋漓尽致地表现过这种精神。”这种南方精神也是苏童对南方的情愫,对“枫杨树乡”“香椿树街”投影下的故乡的书写,展现了一种“望乡”的姿态,也是一种对文化传统的追根溯源。因此,离开枫杨树街的人们,虽然四处逃逸,最终却还是落脚在了城北香椿树街上。对这些无根状态漂浮个体生命的关照,暗示了作者对南方爱恨交织的心理,南方的黑暗、丑恶、肮脏的描绘,隐藏了作者站在历史的高度上对痛失家园的哀痛,以及对个体生命本体原初本真状态的向往。 这部对话录式的《南方的诗学》为我们揭开苏童笔下南方世界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我的帝王生涯》中,心通神明的疯子马车夫对在逃的废王端白说:“你要不想死就往南走吧,往南走,不要停留”,有学者将这段话看作是苏童为自己写下的文学谶语。因此他的笔端始终指向南方,写南方的独特感受。“南方”具有明显的地域特征,承载了作者弹性的想象,本身也代表了多维的文化意味,苏童痛心而又深情地抒写南方,不乏文化断裂尤其价值失范的预感与无奈。

苏童曾就读于北京师范大学,北方的生活经历给了他南方书写不小的帮助,南北文化深处潜藏着不同的文化血缘和文化性格,与北方做对比,把南方当做一个地域空间的布景来描写,承载着作者丰富的对南方的想象,充盈着作者的文学精神诉求。苏童笔下呈现了一个独特的南方,以一个小窗口展现了社会心理和时代气象。在南北对比中,苏童很流畅地在作品中加上了南方的气味、色泽而具有独特的意蕴,呈现出江南润泽中的古雅境界。丁帆曾经说过“浪漫主义的格调才是苏童创作骨子里最基本的风格……而支撑浪漫生成的却是他有别于和超越中国其他作家的丰富想象力。”南方的曲水深巷等各种景致的描写都表现了作者不断的审美追求,小城中民间习俗的书写,本身就蕴涵着中华民族历经风雨却充满浪漫幻想、诗意抒情的性格特征,他运用了一种南方的语言,南方的视角来探究对人生的思索,即使是对死亡、丑恶的描述,也带着含蓄隽永的美感和深远的意蕴。苏童对南方语言有着执着的追求,在北方话的基础上,带着南方气息的文字体现了中国母语的深厚传统,这种带有地域性特点的词句补充了文学话语的单一性,一定程度上补充修补了中国文化精华的意蕴,独特的语言气质也造成了一种独特的审美意趣。

《南方的诗学》读后感(四):苏童的诗学与“瓶颈”

说苏童的小说带着湿润柔腻的婉曲气息,想来熟悉当代文学的人多半会认可,而用“南方的诗学”来论述其作品,应有着一种不乏“模糊”的确切。苏童自撰的创作谈并不太多,《南方的诗学:苏童、王宏图对谈录》以对话的形式提供了这位小说家比较完整的创作历程及美学观念,显然于认知苏童是大有裨益的。

访谈中,有一感性的细节挺有意味,当被问到大学毕业后是否曾想留在北方,苏童截然答道,“从来没有,我对北方的排斥和不能接受是很奇怪的”,即便现在,他也不太愿意到北方开会,而南方的城市都很喜欢,说不清是什么原因。这让人想起另一位作家贾平凹,一直住在西安,不愿动窝,甚至不会说普通话(不免给听不懂陕西方言的记者造成困扰)。如此看来,原因尽管很难道明,但与“地气”的关联却是毋庸置疑的。气息虽飘渺难以捉摸,一旦落于作家的笔下,我们仍不难体味到。

短篇小说《南方的堕落》中曾写道,“南方是一种腐败而充满魅力的存在”,虽不能尽数概括苏童对南方气质的看法,但仍是他对南方的一种特异认识。苏童有两个作品系列,“枫杨树乡”与“香椿树街”,对此种南方气质有着淋漓尽致地书写(若说域外的启示,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引导了关于颓败家族史的挖掘,威廉•福克纳的“约克纳帕塔法县世系”启发了对一个地域的连续性写作)。而奇特的是,苏童自言从来不认为对南方的记忆是愉快的,而是对它怀有敌意,“选择的是一种冷酷的几乎像复仇者一样的回忆姿态”。这样,我们就不难理解如《1934年的逃亡》、《罂粟之家》等作品为何会有挥之不去的阴郁的底色,即使《妻妾成群》、《红粉》等另一类小说亦远离明快。此种回忆的姿态连接着其形成的对世界的看法,“生命充满了痛苦,快乐和幸福在生命中不是常量,而痛苦是常量,我倾向于苦难是人生的标签这种观点”。苏童生活的时代已然没有类似于《红楼梦》中颓败的大家族了,自然他出生与成长的家庭也非如此,那其作品中的颓败感或忧郁气质,事实上是苏童自己释放而出的。所处地域的环境浸染,与生而来的气质与后天形成的人生观,及小说家的想象天赋,构成了他的南方的诗学。

苏童是一有天赋、具灵性的小说家,有论者说,“他在意象上下工夫,那种拟旧的气息、梦幻的色调,那种潮湿而灰暗的氛围,那种欲望的宣泄和心绪的波动,都像水一样在小说中流淌”。苏童的才能是天生的,如此高超的“调色”手段在他那里浑然天成,毫不费力,若有模仿者,恐怕只能跌跌撞撞,笨拙尾随。不过困境亦随之而来,艺术禀赋优异的苏童意欲投向对现实的关注,是一种自发的突破与转型,但不断遭遇“硬扭”的不适感。如长篇《蛇为什么会飞》、《河岸》,苏童将自己的笔触落到了现实与时代的实体之上,固然用心之处为我们所见,但却丢失了那个往日的苏童,氤氲的氛围消失了,文本间的空灵亦丧失殆尽,反而笨拙的地方比比皆是。

这是一种艺术天赋与实际创作间的冲突,纠结而无奈。事实上,苏童的文学直感是少见的,而这种感觉是意象式、“色块”式的,更适用于短篇小说,而非长篇。我们看苏童的短篇,大多都闪着光泽,精炼而充溢才情,实在很好,而读其长篇小说,时时有拖沓之感,那种艺术灵性的韵味愈往后面读愈加稀薄,让人好不失望。这源于短篇小说与长篇小说在结构、节奏、叙事方式上的大不同,苏童的才情在于前者,而非后者。可作家的屈从也是一件可叹的事情,毕竟我们这个时代对小说家的看法是,没有长篇小说似乎是“丢份儿”的,不称职的,有意无意迫得作家们都以写长篇为自己天然的职责,何苦?苏童写短篇是艺术的享受,从容而优雅,但写长篇就难说得紧,深深地吸口气,做好一年半载艰苦付出的准备是必然的。而他每隔三四年拿出一部长篇来,不知有多少心理的煎熬?《黄雀记》是最新的一部,看得出,较之《蛇为什么会飞》、《河岸》,苏童在努力平衡自己的创作才能与现实书写之间的“跷跷板”,也的确改进了不少,部分恢复了原有的优势。不过出现的问题还是“老”的,即感性的、意象式的艺术手法放置于长篇小说中,总是产生不适感,故事难以推进,即使有进展亦非自然而然行进的,有被作家硬性安排之感,现实的生活在书中时时出现非真实、非逻辑的细节,这是艺术手法与文本形式的矛盾。

这样看来,苏童的诗学与其遭遇的“瓶颈”是息息相关的,一个小说家的不满足或曰进取大致如是。自然,作家谋求转型、突破自我是一件好事,不过艺术实践也要建立在自己天赋的才情之上,否则会造成不必要的扭弯与不适。唯望苏童的创作实践,能够找到绝佳的平衡点,散发出独特的南方诗学韵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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