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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德施塔姆夫人回忆录》的读后感大全

《曼德施塔姆夫人回忆录》的读后感大全

《曼德施塔姆夫人回忆录》是一本由(俄罗斯)娜杰日达·曼德施塔姆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8.00元,页数:453,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曼德施塔姆夫人回忆录》读后感(一):冰上的血迹

都读这样的书,感到浑身寒冷,冷到不能自拔。就像骨髓里填满了冰渣。

这些血与泪是多么可怕,要是降临在我们身上,我们会如何?

俄罗斯的苦难要我们都记住。记忆就是冰上的血迹,鲜艳而凛冽。相比较,我们的生活太平庸了,可我们敢面对那样的时代吗?只希望它别再出现吧。

曼夫人坚持了下来。我替她哭。

《曼德施塔姆夫人回忆录》读后感(二):西伯利亚情歌

西伯利亚情歌

那些云沉得那么低,像要睡在海的眼皮上

像是太平洋的一串迷梦,她梦见了黑海。

荒芜的岛屿像是沃罗涅日,

阳光摸索着我左肩的骨头像我弃妻的手。

他们突然交出了所有的珠宝,这些云沉得那么低,

他们突然从袖口掏出了上个世纪的雪橇。

他们请求我躺在上面,

躺着唱那首黑色的感恩歌谣。

他们请求我轻吻突然繁盛的岛屿,

那些由死者的胡茬构成的植被。

机翼刮得天空疼痛,这是徒劳的书写,

墨水尚未从焦松里滴出。

我把第一首诗咽进喉咙,因为丢弃了我的妻子

在那里吹着密封的笛子,只有我听见了。

一湾钻石海,烙成了这少年修士的旧毡袍。

请让我,让她,向安德烈.卢布廖夫

赎回西伯利亚冻掉的耳朵。

2013.12.2.

(飞机过太平洋,读曼德施塔姆夫人回忆录)

《曼德施塔姆夫人回忆录》读后感(三):嘲弄粗胖的手指

《曼德施塔姆夫人回忆录》看完了。 将近十天,一位极有学养和气质的俄罗斯老妪,手里夹着烟卷,靠近飘窗,坐在我的对面,我和她之间隔着蓝色的圆桌,老人时不时望向窗外,若有所思,时而吸一口烟,缓慢吐出淡紫色的烟雾,然后用心灵之语。给我讲述并不如烟的往事。 逃亡,躲避,居住证,口粮,接济,恐惧,屏气静听楼下“乌鸦车”的动静,电梯每一次的上升与下降,预示着他们流离失所的状态行将结束抑或继续东躲西藏……诗人,作家,知识分子,尊严,高傲,与权力的周旋,和死亡判决的对望,缓慢走向死亡,延缓终点的迫近,只为多构思一首诗,一句话,一次对抗的表达,拒绝的姿态!手稿,副本,抄写,只为有朝一日重新通过文字在未来将灵魂复活重新站立!原告承认斗争的胜利,原告对邪恶有了再次戏谑的机会!宣告对粗胖手指的再次嘲弄!

《曼德施塔姆夫人回忆录》读后感(四):诗人之死

曼德尔斯塔姆1930年年底再次回到圣彼得堡,并写下了最为脍炙人口的诗句:

我回到我的城市,熟悉如眼泪

如静脉,如童年的腮腺炎。

你回到这里,快点吞下

列宁格勒河边路灯的鱼肝油。

你认出十二月短暂的白昼:

蛋黄搅入那不详的沥青。

彼得堡,我还不愿意死:

你有我的电话号码。

彼得堡,我还有那些地址

我可以召回死者的声音。

我住在后楼梯,被拽响的门铃

敲打我的太阳穴。

我整夜等待可爱的客人,

门链像镣铐哐当作响。

(北岛译)

能写出这样的诗,曼德尔斯塔姆注定逃不掉斯大林的惩处。为了寻求政治庇护,他在莫斯科和彼得堡之间仓皇奔波,终究还是没有躲过前后四次牢狱之灾。确切的说,他除了在诗歌的殿堂里游刃有余,其他方面一团糟。1938年9月7日,以“从事反革命活动”的恐怖罪名,被押上开往西伯利亚的火车。那年的10月份,他生命中最后一次给妻子和弟弟写信:“我现在身体非常虚弱,弱到了极点,几乎变了形。说实话,不知道邮寄衣物、食品和钱对我来说还有没有意义,还是请你们试试吧——没有衣被,我被冻僵了。”可怜的曼德尔斯塔姆,1938年圣诞夜后两天冻死在海参崴。

《曼德施塔姆夫人回忆录》读后感(五):像诗人一般对待每一个文字

书中摘记,记录下诗句的创造过程,积郁,痛苦与伟大的诞生,

引文如下:

我认为,对于诗人而言,幻听症是某种职业病。诗句是这样产生的它起初是诗人身中一个挥之不去的无形乐句,然后形式才逐渐确定下来,但仍无字词。

他摇晃着脑袋,似乎想把那曲调甩出来,就像甩出游泳时灌进耳朵的水珠。但是,却没有任何声响能盖过这曲调,无论是喧闹和广播,还是同一个房间里的交谈。

在乐句过后的某一时刻,字词会突然出现,于是双唇便蠕动起来。或许,作曲家作曲和诗人写诗有某种共同之处,而词的出现,则是区分这两类创作的一个关键因素。

我产生这样一个感觉,即诗存在于它被写就之前。(写诗--编诗--记诗)

整个写作过程就表现为对某种业已存在的和声和意义统一体的紧张捕捉和呈现,这些不知自何处而来的统一体会渐渐地化身为字词。

写作的最后一个阶段,即从诗中剔除那些偶然的字词,在这些字词出现之前,那个和声整体中原本并无这些字词。

在最后一个阶段,还得痛苦地谛听自我,以寻找那个被称为“诗作”的绝对精确的客观统一体。

当最后一个准确的词驱除了那些偶然闯入的外来客。此时,那个倾听自我的过程,即那个会导致内在听觉紊乱、会导致疾病的过程,方才停止。

这首诗仿佛终于脱离其作者,不再嗡嗡作响地令他痛苦不堪。被控制之人获得了解放。可怜的伊俄母牛摆脱了叮咬她的那只蜜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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