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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现当代文学名篇十五讲》读后感1000字

《中国现当代文学名篇十五讲》读后感1000字

《中国现当代文学名篇十五讲》是一本由陈思和著作,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5.00元,页数:39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中国现当代文学名篇十五讲》读后感(一):现当代文学十五讲书评

陈思和教授的文学评论,包含对十二部作品的分析。我读文学评论类的文章,一般会跳过对我没读过的文本的分析。没读过原著先读分析是一件太煞风景的事情。因此这本书里跳过了对《生死场》、《长恨歌》和《坚硬如水》的分析。 先生的文字晓畅而有见地,很多观点醒人耳目,尤其是对《雷雨》文本的分析。此前很多固化的印象被打破,阅读使人破除成见。将来不用教科书的思路重读《雷雨》,一定会有更丰富的体会。先生讲鲁迅对绝望与希望的审视,从知识分子岗位意识重建的角度谈周作人,以生命意识谈《边城》,各有创见,不一一举。对于先生对巴金茅盾张爱玲的评论,我则有一些保留意见(我向来不喜欢巴金茅盾)。 当然文学评论毕竟是他人的观点,即便是说出我隐而未彰的感受,也只是基于阅读的共鸣,归根还是要继续私人性质的阅读。用先生话讲,要“欢悦地、投入地、感性地”阅读。

《中国现当代文学名篇十五讲》读后感(二):《中国现当代文学名篇十五讲》书评

文学曾经有过一个畸形繁华的时代,它背负了极为沉重的非文学的责任和功能,成为一门显学。人们在文学文本里寻找着各种非文学的信息和答案,以弥补各种学科的知识的缺乏,但文学自身的审美功能则很容易被遮蔽。

理论上阅读这种书应该先略过自己没读过的篇目,以免形成先入为主的印象。但现当代文学我读过的委实不多,如果全部跳过这本书也就剩下一小半可以读了,所以还是硬着头皮读了全文。

整本书的阅读体验非常好,陈老对现当代文学可谓信手拈来,即使是完全没读过的篇目也不影响阅读的流畅度,并使我对这些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冯至的《十四行集》除外,这部分我读到快睡着了)。由于这种信手拈来,他的讲述非常发散,例如周作人的部分爬取了他整体思想与价值取向的变化历程,而同时又能不偏离主题,谈《边城》时想象了留白里翠翠母亲的经历(兼论续书与同人的重要意义),谈《骆驼祥子》时遗憾老舍没有深化到政治堕落(讲道理我觉得多少有点强人所难)。陈老是真的很喜欢萧红:“所以,我毫不犹豫地认为,萧红是中国现代文学最优秀的作家,张爱玲跟她相比就差得多了,不是差一点”(张爱玲有被冒犯到,但陈老对张爱玲的评价的确也不怎么样),抛开态度不谈,虽然在学校见过陈老好几次,但读到这种毫无掩饰的爱憎还是感觉他挺可爱的。(P.S.大二的时候读过萧红的《生死场》,当时年少无知给了一堆“麻木冷漠”之类的评价,完全没有get书中原始的、毁灭性的美,现在翻出来自己当时写的书评简直无地自容……)

除了文本分析以外,印象比较深的是陈老在第一讲里谈文学的功能与阅读的态度,还有批评(尤其是考研学生)把理论框架建立在阅读文本之前的行为,自己考过一遍研以后深以为然。

《中国现当代文学名篇十五讲》读后感(三):小小的记录

第一次认识这本书的时候是大一下学期,选修网课,我记得我选修了一门“中国当代小说选读”,我个人是比较喜欢这门课的,这是复旦大学的老师讲的。虽然后来的选修网课我都没有认真学习过,但这门课我是认真学习了的。因为上了这门课,也阅读过电子版的书,还买了书里提到的《知堂文集》《生死场》,认真阅读了《生死场》,《知堂文集》泛泛而读(就像这本书里说的,《知堂文集》非常丰腴,但我的水平太低,我没办法理解读懂)。后来买了二手纸质书(其实是新的,毕竟谁会认真阅读教材呢),发现这是一本教材,书的扉页上还写上了期末考试要求(哈哈哈哈,我也没想到我竟然有一天会认真阅读一本教材)。 这本书里提到了大家众所周知的文学作家著作,鲁迅《狂人日记》,周作人《知堂文集》,巴金《电》,沈从文《边城》,曹禺《雷雨》………,很多书我都没有读过,我是个垃圾。我喜欢阅读分析类的书,就像我喜欢听别人给我讲故事,或者去博物馆啥的听讲解员,我是个不喜欢探索未知的人,所以我喜欢听课进行接受性学习,喜欢别人对我剧透(任何类型的剧,书,而且在我简单了解人物关系后,我会根据结局在确定我是否会继续阅读或观看)。所以分析类的书,很对我的胃口,一方面是我太垃圾了,没有知识储备,所以分不清书的错误,一方面因为我的性格,我读这本书的时候觉得很快乐。但这本书也有点语言繁琐,读起来非常需要耐心(也许教材就是这样吧) 本书有十五讲,我最喜欢的是第六讲《雷雨》和第十五讲《站在诺贝尔讲坛上的报告:讲故事的人》。我没读过也没看过完整的《雷雨》,只知道一些零碎的片段,在分析的过程中,我大概掌握了故事的脉络,其中有个点是我非常感兴趣的,那就是《雷雨》中有一个不曾出现却又时刻存在的人——命运。年少的时候,总是以为自己可以改变,就像哪吒说的“我命由我不由天”,但是现在,我感觉自己的人生其实就像《雷雨》中的每个人,看似在努力寻找方向求生,其实终究逃不过命运的安排。第十五讲是关于莫言在诺贝尔讲坛上的报告,阅读他的报告:《讲故事的人》,会感受到来自大家的魅力,那是用语言无法解释的,他讲到一个故事,说了一句:当众人都哭时,应该允许有的人不哭。阅读整篇报告,会感受到越厉害的人却越谦逊。 对于写作,也许作者在创立故事之初,会为故事中的人设立一个特定的结局,但是在创作的过程中,故事中的人会渐渐有自己的生命,自己的想法,所以特设的结局,有时候会不合时宜。

《中国现当代文学名篇十五讲》读后感(四):從陳思和看張愛玲說起

事先聲明,這本書我只看了張愛玲的部分。別的沒有看。不讀的原因一個是沒時間,一個是不想讀。

陳思和最早是靠巴金研究起家的,1986年出版了和李輝合著的《巴金研究論稿》。巴金是左翼作家,排在魯迅、郭沫若、茅盾之後。然而張愛玲這麼多年過去,目前還是很有爭議(主要是因為抗戰時期在淪陷區的事情),根據許子東《現代文學課》的說法,北京學界還是不太接受張的。 《中國現當代名篇十五講》裏面有關張愛玲的內容,說實話不怎麼樣。不怎麼樣的原因,不僅限於陳思和的偏見問題。 我希望大家不要只看到偏見的問題,而是追問偏見如何形成,偏見意味著什麼。別著急讓誰接受誰,這問題不重要,而是想讓大家看到兩點: (1)作為所謂的批評家、文學學者,陳思和1982年畢業於復旦大學中文系。也就是說他的閱讀和閱歷的基礎,大部分都是在期間打下的。期間,人能過什麼生活,能讀什麼書,這個在很多人的講述(推薦余華《閱讀的故事》)中都能找到。而這一代作家和知識分子的價值觀毫無疑問是有天花板的,歷史的洗刷使他們很難超越彼時的流行觀點去審視一個複雜、變動、多元的民國文學世界。所謂「重走五四路」、「新文學整體觀」、「二十世紀中國文學」,以及後來的什麼「人文精神大討論」,大部分只跟他們對時局的理想有關,本質多是一廂情願的設計。跟民國的價值觀和精神氣質,實際無關。 (2)張愛玲在海外很受歡迎,她的作品很多後輩作家模仿,也很多學者專家研究。不僅當初夏志清寫書講,而且最近被發掘出來的木心也說很喜歡。這個不單單是政治的問題。最重要的,還是張愛玲觀察到的是一個處於新舊交替中的世界,這個世界,按照今天大陸的說法,是屬於少數人的。陳丹青拿著木心讓王蒙看,王蒙也說是小資,更何況張愛玲呢?而歷史告訴我們,這些少數人早就跑的跑,死的死了。今天的人讀張,只能讀到那些浮皮的情感褶皺,對歷史暗流的洶湧殘暴,只有旁觀者的感觸。當然這些都不是什麼問題。問題是難道這些人就不是人了嗎?他們真的是少數嗎?「少數」是什麼意思?陳思和固然不懂張愛玲,但其實懂張愛玲的人是很少的,張愛玲也很難真正懂。我們畢竟要看到,那個世界已經徹底消失了,是被「必然的暴力」抹除的。不過幸運的是,我們還能盡力在張愛玲的小說裏發現蛛絲馬跡。 陳思和這些看法,固然不見得有何價值。但我希望大家能夠了解的是,歷史能夠把人死死留在過去,未嘗不能把人從過去帶向今天甚至未來,主要是看我們究竟是相信文藝,還是相信別的什麼。

《中国现当代文学名篇十五讲》读后感(五):答案在风中飘

陈先生在后记里说到我们大多数人都有厚古薄今的传统,我自己当然也一样。这种“厚古薄今”不是因为我对古人有多么深厚的理解,又或者我究竟在多大程度上掌握了他们的言说技巧或者思想表达,实际上我对此知之甚少,但我却仍然倨傲地“厚古薄今”。读这本书的时候我同时也在看钱理群先生等人合著的《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所以陈先生的书我读到张爱玲的部分结束之后,就先暂且停了下来,直到我读完钱先生的书再回过头来,接着王安忆的部分读下去。

或许很多人都和我一样,一开始进入这里,是为了几个特别的名字,比如鲁迅,比如张爱玲,他们是我们讲述民国,或者说现代中国无可回避的最为璀璨的部分,每一次走近他们,无论是作品还是生活,都会被再一次触动,这种触动引导我们重新去理解他们的作品、他们的表达、他们的求索与坚持。但是比起这些,令我触动的还有许多陌生的部分,比如周作人、巴金、萧红,陈先生讲述的是一种非主流的文学叙事,作品之外,还有作者自身作为人的艰难。你甚至可以从里面感受到,在鲁迅与周作人之间,在这两种看似相悖的性格与风格之间,内在流淌着一种一以贯之的,寄托于血缘也寄托于时代的困境,“说与不说”,以至于最后“如何说”,这样的矛盾始终困惑着中国知识分子,直到最后莫言站在诺贝尔文学奖的领奖台上,这也仍然是他无可回避的核心问题之一。

在这样的困境与窘迫中,我们重新去理解鲁迅,也重新理解周作人、理解巴金、理解沈从文,也理解所有当代心存探求的欲望与真诚的善意的写作者,当我们看到了这其中血脉相连的艰难,那种经由“厚古薄今”以自我抬升的刻薄与偏执可能会减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感同身受的热泪盈眶。

历史,或者说时间会不断地给予那些过去的,所有好的作品以更多的质量,让它们像树一样更加广阔、挺拔、坚实、根脉深邃,但我总会想起从前读布鲁姆《西方正典》时的一个想法,其实所有的写作,都是经由未来的写作生生不息的。就像无论王安忆是否认同,我们仍然从她那里看到了通往张爱玲的上海的一条影影绰绰的弄堂,从莫言那里找到了鲁迅、左拉与拉伯雷,从阎连科那里找到了浮士德及其魔鬼。或者那种影响更深远、更隐晦,一个人的阅读史与写作史也是他的成长史,不仅仅是作为创作者的成长,还是作为“人”的成长,因为只有真正地成长为“人”,才能真正地理解“人”、书写“人”。就像莫言在诺贝尔的演讲稿中这样写道,“小说家是社会中人,他自然有自己的立场和观点,但小说家在写作时,必须站在人的立场上,把所有的人都当作人来写,只有这样,文学才能发端事件但超越事件,关心政治但大于政治。”

于是我们就知道,鲁迅代表着一种人的立场,可能被理解为一种战士的立场,一种始终反思,始终批判,始终直面的立场,而周作人也是一种立场,一种不同于沸腾的洪流的立场,一种隐忍缄默的操持,或者千隐万瞒背后隐约透露出的守定与艰难。

当然这样的立场还有更多,属于张爱玲的上海和属于上海的王安忆,为了无政府主义激奋、失落、自省的巴金,阎连科的魔鬼与情欲,贾平凹燕子低飞一般清水街上的尘土气息。在这其中可以感受到文学大于一切的包容,它所负载的不仅仅是历史的厚重,还有它内部千丝万缕相互纠缠、驳难的复杂,一种不断被质疑,被颠覆,被重述的故事的模式,以及更深处坚实的、共有的内核。

所谓的厚古薄今,有时不仅仅只是对当下一切社会问题以及对描写或尝试解答这些问题的人的傲慢与偏见,也是对于通往历史的那条溯洄的航道的傲慢与偏见。戴锦华老师曾经在讲述六十年代历史的时候谈到这样一个观点,“切近的是遥远的,遥远的是切近的。”我们似乎可以更熟练地谈论民国,唐宋元明清乃至于更古早的历史,而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却对于当代史以及当代史的叙述者无比陌生。

王安忆以及所有与她同代的探索者,那种严肃的、矢志不渝的探索与追问,其实为我们照清那个模糊扭曲的当代提供了一个线索,无论是沿着苏州河还是呼兰河,我们最终都是要经由一个人,通向另一个人,最后,通往并抵达我们自己。

清晨上班的路上,听到契诃夫在萨哈林岛的旅行,又读到莫言向母亲哭诉自己的丑陋,忽然觉得昨晚自己那点蔓延了多年的纠结显得无比的微不足道,因为我们总得让自己走出去,无论是走出高密乡还是走出库页岛,不仅仅是为了探索灵魂所能承受的边界,了解自己的实在与虚无,了解自己偶尔的真诚与不真诚,更重要的是,在无限拓宽自我疆界的时候,那些因为一叶障目而囤积多年的苦闷,竟然被轻而易举地打开了。

如果我去问契诃夫,他或许也会给我一个鲍勃·迪伦式的答案:“答案在风中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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