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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美国的文化读后感摘抄

论美国的文化读后感摘抄

《论美国的文化》是一本由[法]弗雷德里克·马特尔著作,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5.00元,页数:53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论美国的文化》读后感(一):美国的双面形象——对内文化多元化,对外文化霸权

美国奉行的是一种去中心化的、不平衡的文化发展模式。追求自由,产生了民主,依靠法律管理社会是美国的特点。这种极端的个人主义和在族群、社区中形成的公共精神,与中国传统的礼俗性、乡土性,刻在骨子里的集体主义精神完全不同。《乡土中国》中费孝通先生提出了:西方社会以个人为本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好像是一捆柴,几根成一把,几把成一扎,几扎成一捆,条理清楚,成团体状态;中国乡土社会以宗法群体为本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以亲属关系为主轴的网络关系,是一种差序格局。在差序格局下,每个人都以自己为中心结成网络。这就像把一块石头扔到湖水里,以这个石头(个人)为中心点,在四周形成一圈一圈的波纹,波纹的远近可以标示社会关系的亲疏。 学习美国文化,是为了更好的捍卫自己的民族文化。谨防文化的全球化将最终沦为文化的“美国化”是一方面,而如何了解美国文化的脆弱点、原生文化的复杂薄弱,看到他的创新性、商业性的优势,才能掌握主动权,谋求民族文化产业发展的更大空间。

《论美国的文化》读后感(二):明智的说三道四——托克维尔后继有人

在纳博科夫的名作《洛丽塔》中,老流氓亨伯特对幼女洛丽塔的迷恋,让某些人解读为欧美文化关系的一种隐喻——老迈欧洲迷上了青春美国。老纳似乎对批评家们的看法不太感冒,与其被看做“复调小说”,他倒宁可人家当情色故事来赏鉴呢。

话虽如此,自欧洲人殖民美洲大陆以来,前者对于后者总不免怀着一种“介入”的欲望,直白说就是“意淫”。假如这可以看做一种怪癖,那欧洲列国中,就数法国人癖性最深,从拉法叶特自费参加独立战争,到拿破仑卖掉路易斯安那州,再到他失势后流亡美国的企图(当然后来放弃了),法国内外的种种变动,总免不了牵扯到这片年轻国土,而这边的大小事体,也免不了有法国佬搅进来指手画脚。

指手画脚是一种态度,说三道四是另一种态度。以《美国的民主》(De la démocratie en Amerique)著称于世的阿历克西·德·托克维尔,便是后一派的鼻祖。

托克维尔生于拿破仑称帝一年之后的1805年,一生身历五朝,从拿破仑的第一帝国,到波旁复辟、七月王朝、第二共和国,再到拿破仑侄子的第二帝国),其间做过议员,并游历英美,考察政治民风,1849年还做上了外交部长。但三年后“小拿破仑”称帝,托克维尔作为共和主义者,实在看不惯,于是去职还乡,后来于1859年逝世。

托克维尔从政之余不忘著述,如《美国游记》、《美国的民主》、《旧制度与大革命》,以及死后出版的《回忆录》等。学界至今还称道他的大名,大半是因为这些著作的关系。其晚年自称“擅长思想胜于行动”,实乃明见。比起前辈或同辈那些“世路上的英雄”,托克维尔虽然身入仕途,但几乎从未为某种思潮或行动狂热过,他只是观察、观察、再观察,然后著书立论,如伏尔泰说的“思考、也让别人思考”。这样有理有据的说三道四,正顺应了一个政治学家的本分。

法国外交界历来不乏文理清的通的人才,无论是与托克维尔同时的夏多布里昂、拉马丁,还是之后克洛代尔(Paul Claudel,1868-1955)、马尔罗(Andr Malraux,1901-1976),都是笔头健捷、著作等身的人物。

史学家看不起文学家,文学家看不起记者,似乎是个由来已久的传统。

《论美国的文化》读后感(三):读《论美国的文化》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手上从图书馆借到的这本《论美国的文化》(副标题:在本土与全球之间双向运行的文化体制)3月12日就要还了,这是续借一次之后的还书日期。在近一个半月的时间跨度里,把这本书从头到尾至少看过一遍,部分章节反复看过,还留下了一些摘录。由于时间拉得比较长,总体感觉效率不高。有人说过,书读得太快或读得太慢都会一无所获。孔子先生也曾经说过,“学而不思则罔”。要想学有所得,需要对学习内容进行一番思考,仅仅是看和翻,那只是在消磨时光而已。

北京商务印书馆2013年出版的这本《论美国的文化》,是“迄今为止第一部也是唯一一部全面深入研究美国文化及其运行体制的当代巨著”。本书的作者弗雷德里克·马特尔是法国社会学家、记者,并在法国政治研究院和法国高等商学院任教,他的观点对法国现行文化政策具有极大影响,其主要著作有《主流——谁将打赢全球文化战争》《戏剧在美国的衰落》《我为什么不喜欢文化萨科奇主义》。有人把他比成《论美国的民主》的作者托克维尔,将其誉为“研究美国文化的当代托克维尔”。应该说,这种比较是贴切的,因为二者都是从法国(欧洲)视角对美国社会进行的近距离观察和研究,都让法国、欧洲,甚至全世界的人对美国的政治制度、文化制度有了更深入更全面的了解。

作者用了4年时间走遍美国35个州110个城市,进行了700多次访谈,采访了几乎所有的博物馆、大剧院、交响乐团、大学艺术中心、大学出版社、慈善基金会、非营利机构、社区等与文化相关的各个层次各个领域的主要负责人,并查阅大量档案。他认为,“美国文化成为世界主流文化是美国精心策划,并在不断地调整其国际文化战略和战术的基础上,经过近一个世纪的努力而形成的。” 而写作这本书的目的是为了理解美国的文化政策。

为什么美国的文化政策这么难以理解? 因为法国的文化管理体制是政府设有文化部,政府直接管理文化,而美国则是政府不起直接作用(实际上又无时无刻不在起作用),众多彼此独立的私人企业、公共机构、非营利机构、慈善家、公众和社群构成的同盟体等,相互影响、协调发展、形成合力,且异常高效。马特尔是想通过这本书来解释美国文化体制中这些“不可思议”现象背后的文化运行机制。

如果用一句话来描述美国的文化体制。大概可以这样说:慈善业、美国税法“501c3”条款、大学校园,以及文化商业化、文化多元化,是美国文化社会的最重要特征,也是美国文化在全世界急剧扩张的基石。

《论美国的文化》读后感(四):美国的民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欧洲人嘲笑美国好莱坞文化输出的千篇一律(真是这样吗?),为自己的历史文化感到自豪。奇怪的是,“没有历史”的美国,却成为今天全球文化的中心?《论美国的文化》一书试图通过美国文化运转的观念与机制寻找原因。

一个现象是,无论是城镇、乡村或是大学,美国人拥有数量可观的博物馆、图书馆、剧院等等文化设施,是什么推动了美国普罗大众对文化的热情,以及,怎么拥有这么多资金去建设运营这么多公共设施?

“去中心化”是作者最大的发现。“去中心化”的意思是,国家在“文化”应该是什么这一问题上保持中立,国家不应去定义什么是文化。任何在政府和美国的权力中心对趣味、对美和卓越的裁定都是人们不希望的。文化应当属于所有人。所以美国没有文化部。

结果是,当把文化交与人民手中,形成文化公民社会,激发的民间智慧,创造了美国今天巨大的成功和美国对全球的普遍吸引力。

文化交与人民手中?如何理解?采用什么途径和方式?

在欧洲,人们通常认为是国家根据社会、教育和文化事业决定对税收的分配。在美国,这一选择被留给了公民,他们用自己的捐赠来决定扶助那些机构,实际的参与文化行动。

美国的文化政策实质是一种税收政策。拥有慈善和教育使命的非营利组织具有相当普遍性。它们的蓬勃发展并不仅仅依靠非营利性质而享受特殊地位和好处,而是首先因为捐赠非营利机构的捐赠者能够获得巨大的减税。

这一行动动机混合了地方自豪感、社区意识,但促成捐赠的根本推动力,是捐赠者能够对自己的钱做主。政府向你收税而税收分配的选择不受你控制,而捐赠却能让你自由的行事。“我的金钱我做主。”税收感觉强制,捐赠感觉自由。

慷慨无私会受到褒扬,一整套形式上的优惠确保捐赠者的“身份”,以让捐赠者获得对尊重的需要、对地位的追求、对权力的喜好等等社会威信。而组成这一系列的机构与行为——非营利机构、董事会、基金与募款,在经济和精神的双重动机下,构成了符合人性的运转机制。

去中心化结果带来的就是文化的多元,多元带来的就是创造的活力。文化多元能够让每个人能够拥有一种认同,能够属于一个社群,并从中得到好处:减少孤立感和劣势感,造就个体稳定的社会归属感,产生对抗歧视的屏障。文化多元是一场为了自尊和认同的斗争。这是普世的价值。

美国人甚至为文化多元制定了一系列标准,以评判、调整与维持美国各地区间的文化多元性,比如:外国学生数量,外国艺术家数量,少数族裔创作作品数量,少数族裔文化节数量,在家中说一门非英语语言的美国人比例,黑人或拉美裔剧院数量等等。

作者对美国“文化霸权”的认识还有很多全新的见解。批评美国缺乏多元性的人,往往只是看到了文化输出的霸权,如果来自美国的艺术和娱乐太过于千篇一律的话,欧洲人真的想进行自我保护,其实应对相对容易。美国的外部帝国主义掩盖了自己内部的民主多元,作者提醒,欧洲人真正应该担心的是美国的文化多元主义,而不是多元性缺乏的文化霸权。

事物都有正反两面,多元可能的缺陷是,缺乏整体框架、集体代表性、共同语言元素,文化显得破碎性。而最被诟病的是,多元同样存在“审查”,就像一句谚语:出钱买笛子的人,选它喜欢的笛子。谁付钱,谁说了算。这也是美国民主被一些群体诟病的地方。

但谁能否认,去中心化、文化多元、文化公民社会,不是美国体制不可估量的核心价值呢?美国的民主,实质是人性洞察、普世观念、经济机制混合的产物。

《论美国的文化》读后感(五):美国文化体制的前世今生

终于看完《论美国的文化》。很奇怪,为什么美国人的体制总是靠法国人的观察来揭示清楚呢?托克维尔的《论美国的民主》已经成为法学名著,手中的这本《论美国的文化》,分量也相当重,由商务印书馆来出版,足见其思想含金量颇高。

实际上,中国人对美国文化丝毫都不陌生。虽然国家有广电总局对文化美国电影电视进行严格审查和控制,但美国影视文化还是大规模地入侵中国了。年轻人通过互联网、电影院广泛地接触美剧、美国电影,同时又由于美国影视的有趣、有料、新奇,让无数年轻人为之痴迷。有许多观察者称这种文化入侵为美国文化帝国主义,而至于美国文化如何能、如何强、如何“不战而屈人之兵”捕获中国年轻一代的心,我们却缺少深入的探索。《论美国的文化》的出版之所以受到重视,也与这种研究视角的缺乏有密切关系。

《论美国的文化》实际上不是一本严肃的学术著作,而是一篇长达460页、超过30万字的调查报告。尽管如此,该书不仅不缺乏严肃的深刻的洞察和思考,而且还富有简洁明快的语言魅力,让人读之爱不释手、一气呵成。在对美国文化体制的发端、生长、构成、问题、走向论述上,实证材料与睿智分析结合地非常完美,一环扣着一环,足以满足你的探索欲和好奇心。

依照马特尔对美国的文化体制的分析,其构是多维度、多梯层。首先是政治与文化的关系,这是首要的、第一位的维度;其次是捐赠与文化的关系、基金与文化的关系、大学与文化关系、社区与文化的关系,这是第二个丰富的维度;第三是文化的商业化与文化多元化的维度,最后是美国文化体制的问题及挑战的维度。四个维度,立体阐述了当代美国文化体制的全貌,让读者管窥了美国文化体制取得巨大成功奥妙。

细细说来吧。现代美国文化体制的自觉构建发轫于二战之后、冷战之处,政治家们看到了文化在争夺冷战中意识形态领域的功能,变开始抛出了宏大的国家文化发展战略。但美国的政治家和政府都有一个致命的制约因数,那就是财政拨款受制于国会,这就决定了美国构建文化体制的冲动,不论其设想多么宏伟,雄心多么壮大,一切都必须以拨款为前提,才有下文。而美国国会在对政府新增财政拨款带有先天的不信任和刁难,国会基于对纳税人负责的标榜,从来都不会那么容易被政府说服。这就决定了美国文化体制如果仅仅靠成立一个类似于“文化部”的政府机构和转向财政拨款,那就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了。因此,美国人采取了充满政治智慧的手法,以成立一个附属于政府机构的组织——国家艺术发展基金会来审视文化发展战略,一方面避开了国会的步步紧逼式的穷追猛打,另一方面以公益组织面貌出现扶持国家文化事业显得具备合法性合理性,才最终建立了受政府指挥、实施政府意图的文化指导机构,并顺利获得了财政支持。但正应为这种政治妥协下的美国文化体制,使得美国依靠政府推动文化发展的战略功亏一篑、事倍功半,随着政府不断换届,不同总统的施政纲领也不断变化,对文化的重视时有时无,若有若无,附属于政府的文化发展机构实际上进退两难,取得了一定成果,作用却非常有限。马特尔分析指出,在美国的政治体制内,靠政府来扶持发展美国如此庞大的文化事业,是根本行不通的,因为政治充满了变动性,政府政策严重受制于总统的想法,所以美国联邦政府想设立一个统一的文化管理机构——“文化部”,就变得遥不可及。

那美国文化何以在没有政府强势扶持管理(因为政府本身就是弱势政府)的情况下,却异军突起,迅猛发展呢?经过马特尔的考察,奥妙还在于捐赠、基金、大学、社区对文化发展的鼎力支持。美国建国时间短,因此文化底蕴天生不足,精英分子一直以崇尚欧洲文化自居,欧洲人也始终认为美国是一片仅剩商业的文化沙漠,这种观念由来已久;但偏偏有一些在美国成长起来的富人阶层,他们有意与欧洲那种贵族文化区别开来,开创属于美国人自己的文化事业,于是便有了大资本家对文化事业的重视、捐赠,再加上美国税法对捐赠免税规定,于是,捐赠既能为资本家带来良好名声,又能为其带来经济利益,实际上就鼓励了资本家大肆散财。于是,靠着资本家一笔笔丰厚的捐赠,一座座图书馆、博物馆馆、学校、剧院、剧团、出版社在美国国土上拔地而起,文化行业成为捐赠直接的受益行业。同时,为了确保对文化事业细水长流的支持,捐赠的钱财以基金的形式存在,形成钱生钱的基金运作模式不断盈利来支持文化事业的发展,成为支撑美国文化发展最为有力的机制。当然,由于这些基金运作打上了公益的名号避免缴纳重税,而基金的运作完全依靠职业经理人,因此,职业经理人在通过基金盈利的同时获得了过高的报酬成为马特尔诟病之处。但这是美国商业文明成功的基因,即使是公益基金,只要基金存在并且运作开来,便抵挡不住这种商业模式,本身就与文化体制无关。

另一个体制是通过大学来发展文化,也是美国文化取得成功的奥妙。美国大学适应市场需求,在接受文化捐赠的同时,以商业化为导向既发展文化事业,又培育文化人才。比如美国许多大学中的博物馆、剧院规模都很大,足以媲美社会上专业的文化机构,大学组建的剧团、交响乐团水平也达到专业水平,文化表演活动也接连不断,关键之处还在于通过大学的教育机制和人才优势,推出了艺术硕士课程,为美国文化发展培育了一批批人才,保存了文化发展的中坚力量。同时,美国大学出版社也是美国文化发展重镇,在美国图书出版传播中占据了半边天的为止,也成为繁荣文化的一个成功机制。

回头来说说社区对文化发展的贡献,那就在于对美国多元文化的推动。美国是一个充斥世界各大洲移民的国家,各种族裔在美国杂乱相处,各自带着各自顽固的文化底蕴,在试图融入到美国主流的白人盎格鲁撒克逊文化过程中,必然有一个抵抗与消融的过程。在马特尔看来,美国文化就是一个文化小联合国,一方面各种文化彼此产生激烈冲突,另一方面也为美国文化多元化发展、并成功将其文化价值推向全球、形成文化霸权提供了试验田。显然,在不同族裔聚居的社区,鼓励资助和发展不同的族裔文化,在满足不同族裔文化需求的同时,也释放了族裔之间的敌意、减少了社会矛盾、增强了族裔的归化,同时也通过文化展示和交流消融了彼此的隔阂,增加了彼此的尊重,并最终汇聚成美国独有的对多元文化的珍视,成功把这种多元文化统统收编在美国核心价值观之下,形成了最富侵略性的文化软实力。这就不能不让人钦佩美国文化体制的强悍。

马特尔在全书结束之时总结到:“多元主义和‘去中心化’的美国体制将主动权留给每个人,因为艺术不附属于技术官僚的逻辑,不附属于官僚机构,也不附属于预算的束缚。行动者是独立的和负责的,大学可以有所作为,社区可以自由创造。这一体系尤其让一些无限‘去中心化’的评判机制成为可能。这一切之所以成为可能,是因为资金的多元,是因为国家在‘文化’应该是什么这一问题上保持中立这一根本思想。在美国,没有文化的宗教,更没有关于休闲的说教。很大程度上,美国体制的这些不可估量的核心价值解释了它的成功和普遍的吸引力。”美国的文化体制,“一方面,是对国家的恐惧和对市场力量的信心;另一方面,是公民社会、基金会、非营利机构、大学和社区。”因此,“美国的这一切的一切,这两种解读构成了同一模式的双重面孔。正是在这一点上,我们可以说美国文化创造了一切及其反面,总之,它创造了最好的,也创造了最坏的”。这个总结,实在是太精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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