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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退的年代》经典读后感有感

《倒退的年代》经典读后感有感

《倒退的年代》是一本由艾柯著作,漓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元,页数:34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倒退的年代》读后感(一):新一轮席卷而来的惊喜和沉思

一直很关注艾柯,这本《倒退的年代》一出,我就迫不及待地购入,彻夜伴灯夜读。

作为一个百科全书式的学者,博学多识的他表示,“我对任何事已失去了没有意见的自由。”他总是时刻展示着他不为人知的方方面面。这本《倒退的年代》,更是让我惊喜连连:无论是演讲、会议发言还是短篇小说,看似信手拈来,却又意味隽永。在这幅大师为我们描绘出的世界“倒流”画卷中,他是沉静而又满怀深情的,我们呢?

《倒退的年代》读后感(二):大师的职业

只给两星完全是因为看不懂,并不是说不好,实在是没资格给评分。感觉就是一个公知对各种时事、现象、论点不停地抱怨,抱怨的手段包括引用各种看不懂的例子、用车轱辘话论证某些逻辑问题、上升到哲学的角度一片虚无……感觉做一个博学的人也挺累的,各种看不惯然又能奈他何呢?然既然做了大师,就要承担起对这一切评头论足的责任。如果嫌艾柯的小说啰嗦,那这本更是没完了,也不知道怎么地居然也看完了……

《倒退的年代》读后感(三):作为一个新纪元的倒退年代

埃科的书我一直很喜欢读,毕竟他学识渊博,风趣幽默,你可以从中学到很多东西和感悟到很多东西。

这是一个仍然处在动荡不安的年代,那些看似和平的格局其实只是表面一层,暗涌可多了!

试想一下,如果全世界的发电物品都不能发电,就好像发电的粒子被吸走了消失了一样(好像一部科幻作品是类似这样的,忘了,求科幻迷赐教!)。那人类的生活会是怎样呢?这样会是倒退的状况吗?

而作为一个知识分子,怎样在这个世界上安身立命呢?

如果这个新纪元还是这样倒退下去,那出现的可能是什么?

其实我们作为生存在地球上的一份子,应该好好为这个母亲做点实事!

如果我们可以消除隔膜、冲突、矛盾,达成协商和共识,相互理解、帮助、共同发展,那么我想这个倒退将会推迟甚至可能停止。

当然,这些仅仅是我一个人的意愿,真的困难!

阿门!

《倒退的年代》读后感(四):一本好书带来的不眠之夜

碰到一本好书,常常彻夜长读,不忍放下。艾柯每有新作,我都找来一看。这本《倒退的年代》融合作者对国家、洲际乃至人类的最新动态的观察和思考。艾柯对我们这个时代的观察和总体判断,愈见坚确。无论是左近北约对非洲的打击,还是普京对宪法的玩弄,还是新法西斯主义的崛起,都表明我们过去抱有的乐观都是一厢情愿,走过头了,这个世界埋伏的一面总算显出了它的狰狞。倒退也罢,暴露也罢,我们所有的困惑和悲观全被这些年的暴力、战争、恐怖、污染、高温、毒品、病毒、地震、海啸等等激发起来,目睹了人类的脆弱和不全。我们是否还要奋斗那些不着边际的理想,是否还要关注未来的人生,都已经不言而喻了。我们的世界并不完美,我们的时代并不是一往直前,我们的理想早已贫困,我们所能做的所必要做的,就是看一看这倒退的车轮已经驶出了多久、多远!

然后,我们还是要有办法。这个艾柯没有告诉我们。

《倒退的年代》读后感(五):报纸专栏的炫技与功力

5月份梁文道在北大对话学子,我当时在场,他那天本来是为一本新书捧场,有位听众问了个离题的问题:“怎么看待意大利作家安贝托·艾柯?”梁文道在《开卷八分钟》里赞扬过艾柯,但这次不知为何,他回答道:“我比较喜欢艾柯的小说,却不喜欢艾柯的其他文章,因为他太‘炫技’了。”这位提问者很不满,随后发了微博抗议,我于是跟帖告诉这位抗议者,其实梁文道赞赏艾柯,他只是对北大学子指出艾柯这一“缺陷”。

去宁夏书博会的火车有19个小时,我读完了两本非常“炫技”的书,一本是艾柯的《倒退的年代》,另一本是温源宁的《不够知己》,在漫长而喧嚣的旅途中,只有这种“猛料足”的书才能让我集中精力。对于出新、出奇、强势、渊博的北大学子,我能理解一位书评人可能会向他们推荐一些朴素耐嚼的文字。像我这样报端上赚生活的作者,必须要在一两千字之内抓住读者的注意力,并让读者有所收获,那就不仅要功力强,更要口味重,在专栏上显出自身的鲜明特色,“炫技”是专栏作家不得不采取的手段。现代的报纸专栏、副刊,夹杂在缤纷的广告、资讯之中,只有彰显鲜明的个人特色,才能抓住读者,立住脚跟。梁文道不推荐艾柯的政论,我的理解是艾柯的时评作品不像是一本书,但这就是报纸专栏作家的典型风格。

艾柯是哲学家、历史学家、美学家,这使他对各种典故、理论手到擒来,但一位学者并不一定是公众知识分子,也不一定是优秀甚至吸引读者的专栏作家。好菜要有好做法,渊博而不迂腐,通晓古今而又切中时弊,这是优秀专栏作家的共性。艾柯想要说明为何“恶意吸引注意”不可能是修辞技巧,于是举了一个例子,广告词这样写:“大家吃屎吧,有几百万只苍蝇为证,错不了的。”他遵循同样的逻辑,归纳出墨索里尼的论述:“我们有权进行贪赃枉法的行为,因为我们是最优秀的。”再进一步举出当下事例,美国政府宣布:“为了捍卫我们在波斯湾的利益,我们必须进行干预。”这三步,步步紧逼,又句句高妙。

同样的例子在英文报端中更为常见,实际上在上世纪30年代的中国已经屡见不鲜。温源宁这位清华文学系的教授,在《中国评论周报》(The China Critic)》上选择非母语的英文开专栏,本已不易,而他写出辛辣别致的风格,即使温源宁最刻薄的学生钱钟书也撰文称颂。钱钟书在《人兽鬼》中隐约讽刺林语堂的文章让人读了打瞌睡,林语堂翻译了一段温源宁的文字,附录在本书后,无论与温源宁的英文原作相比,还是与本书翻译江枫的传神译笔相比,都黯然失色。请看最广为传诵的写吴宓的一段原文:“Mr Wu Miis like nothing on earth:once seen,never for gotten.Mr Wu’s face is worth a fortune:it is peculiar to the point of caricature.”江枫译:“吴宓先生,举世无双,见过一次,永生难忘。吴先生的相貌价值连城,怪异得像一幅漫画。”林语堂翻译:“世上只有一个吴雨生,叫你一见不能忘。雨生的脸倒是一种天生禀赋,恢奇的像一副讽刺画。”相较之下,读者自会评判,一个是令人精神一振的翻译;另一个,诚如钱钟书所说,是有气无力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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