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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人可以歇歇了》读后感锦集

《书评人可以歇歇了》读后感锦集

《书评人可以歇歇了》是一本由许骥著作,安徽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页数:27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书评人可以歇歇了》读后感(一):书评的人可以歇歇了

喜欢这个80后的书评人,许骥,文字的简洁明了,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只要不危害不伤害他人,都是值得尊重的。为何人们要看书评,我觉得,书评反应了每一个读者喜欢这本书的中心句,和给自己感触最深的东西,以至于本末倒置的提前提上来跟大家分享,大家可以看到不同的书评中不同的领悟和经典,再去拜读原著的时候再去领会自己的心灵意境,没有什么不好,没有什么书评是标准的,每个人的心灵和经历不同,看到的书本质理解到和吸收到的也有差异,只要自己深有感触自己喜欢就好

《书评人可以歇歇了》读后感(二):读书评集的好处

读书评集的好处是可以快速浏览一段时间内出版的各类书的大致内容,从中选取适合自己口味的书,所以每次读完书评集,书单那是相当的长。特别是书评人与你的读书口味还不尽相同的时候,那扩大自己的浏览面效果甚好。

用句俗套的话,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所以,对书也如此。这本书评集中好些书我都看过,如《悬崖贵族》、《常识》、《大变局》等等,但是光看书评的时候有几次甚至有点陌生的感觉。其实,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起,我们形成了一套自己的思维模式,很多时候我们习惯用这个固定的思维模式为人处世,甚至是读书、理解书,时间长了难免“井底之蛙”,所以适时的阅读书评集或许可以摆脱桎梏。

《书评人可以歇歇了》读后感(三):十二年,故人戏

经年一曲故人戏,你我皆是戏中人。 初遇的傅三爷,是为捧人包下半个场子,喜欢翘这个二郎腿,跟身边人低语的公子哥。沈家遗女沈宛央。 光绪三十年,沈家遭奸人陷害,满门抄斩,三百七十一颗人头落地,只有她一人被父亲的学生救出,从此改名沈奚。从此她隐姓埋名待在肮脏的烟馆内。 本应是阴间鬼,却独在阳世行。 初见傅三爷,她身上背着人名官司,是三爷用银子摆平的。 三爷云淡风轻说:“我能保她今夜,就能保她一世” 三爷安排她嫁给死去的四弟,让她以傅家四少奶奶的身份出国,在离别信上说:如需必要,不易再见。 他为她安排好了一切,只要她想读书,他可供她到无书可读之日,她也可过想过的生活。 三年留学如梦一场,一朝相见,家国动荡。 三爷问他以后的打算,本可无忧无虑的度过一生,沈奚说:我要回国。 一身医术的沈宛央跟着傅三爷踏上了归国的游轮,在船上的傅三真正认识了这个女孩,知道了这个女孩的家国大义。 从来没有什么一见钟情,有的只是志向相同和日久生情。 他说:“以后跟着三哥,好不好” “三哥这个人——不算很好,也不会太坏,你姑且试一试” 金玉华筳,他走过上千遭,浮花浪蕊,更是遇到不计其数。可有这么一日,他傅侗文也能放低姿态到这个地步,对一个女孩子。 之后二人情谊深长,终究没有抵过这山河破碎的乱世。 分手时傅三爷说:“过去做得不尽你意的地方,三哥再次抱歉” 两年后傅三收罗了一箱的珠宝送她说“若是我娶你,这些是聘礼,别人娶你。这些就是嫁妆” 后来她才看清楚,在那半明半昧的光影里,他坐的是,白骨成堆,守的是,浩浩山河。 更戳人心的是那张婚书,沈宛央在前,傅侗文在后。 一见成欢,地老天昏 因缘际会,入舍沈门 几多生死,青山仍在 山河无恙,百年永偕

《书评人可以歇歇了》读后感(四):好书评打动心灵

我们究竟要不要看书评?要不要根据书评去买书看?书评的魅力何在?我时常思索这个问题,直到看到一个当小学老师的朋友写的教育随笔,才让我豁然开朗。

我一直觉得,教育和书本的本质都是一样的,都是传道、授业、解惑。只不过前者形象而后者抽象罢了。我的朋友在随笔中写了这样的一个故事——有次朋友听课,讲课老师教的是耳熟能详的课文《火烧云》,讲课老师问孩子文章中哪句话写火烧云写得最美。孩子们大都说了教科书上的“标准答案”。而只有一个孩子说:“大白狗变成红的了。”

而后来当我的朋友自己教这篇课文的时候,他也抛出了类似的问题。有些孩子很懂“揣测上意”,迅速找到了文中的比喻句拟人句,但也有孩子找到“大白狗变成红的了”、“红公鸡变成金的了”诸如这些句子。然后朋友就问孩子:“你为什么喜欢这句话?”有一个孩子弱弱地说,因为他家养了狗,他喜欢狗,所以喜欢这句话。我举这个例子,是因为这篇随笔的结论很触动我——“一句没有用任何修辞手法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大白话,它配得上被称为美吗?它值得喜欢吗?我的答案是,一句能引起孩子共鸣勾起他美好回忆的句子,凭什么不能被他认为是美的,不能被他喜欢?”没错,书中若有一句话能勾起读者的美好回忆,那这本书就是美的,值得看的。

王小波说过,其实每一本书都应该有趣。对于一些书来说,有趣是它存在的理由;对于另一些书来说,有趣是它应达到的标准。我想,一本书是否有趣,和这个作家本身是否有趣息息相关。而现实中的许骥,和我彼此相熟,偶尔还会一起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我很欣慰,他就是个有趣的人。

我之所以会说欣慰,是因为许骥书中有一篇名为《做一个任性的人》的文章,是评台湾作家舒国治的《理想的下午》,梁文道在该书序中说:“我见过诗人很不像诗人,更常见小说家不像他的小说,却从未见过有散文家不像他的散文的。”用四个字概括便是:“文如其人”。书评本来就是一种散乱的文体,或者说根本没有文体,而许骥,一个“职业书评人”,很显然,也是个文如其人的人。

再举一个证明他有趣的例子。书中有一篇名为《自己访问自己》的文章,是评梁文道的《访问》。书中,许骥一人分饰二角,用“自”和“己”对话的形式来讨论这本书。请看这些片段——

己:每个人都有权选择自己的人生,只要不危害他者,都是值得尊重的。读完《访问》这本书,最大的体会就是,这十五个人,走的路完全不一样,但是却都很有贡献。我不太认同唐骏所说,说他的成功可以复制,我觉得任何人的成功都是不能复制的。你要走出自己的人生,不要去学别人。

……

自:你自己当年不是也想过要成为第二个李敖吗?

己:所以我说我进步了,觉悟了。我后来知道我成不了“李敖第二”,既做不到,也没必要,我做好“许骥第一”就很了不起了。

诸如此类片段,我还没读完就忍俊不禁。有时想想,许骥或许真的是个“人格分裂”患者吧?比如说,这本书的书名叫《书评人可以歇歇了》,但许骥却不停地读,不停地写,没有停过。他自己既然不曾歇过,那么为何又嚷嚷要“歇歇”呢?

《书评人可以歇歇了》读后感(五):《书评人可以歇歇了》自序

我猜凡是坚持写作的人,或有意或无意,都出于想弄清什么是“人生”这个问题。我有前辈,耄耋之年仍在坚持写作。他告诉我,从十几岁开始他就好奇写作究竟会把他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于是他开始写,写了几十年,快九十岁了,还未探尽其中的奥妙。

我曾坚信自己是一个“文学天才”,在十五六岁的年纪,不停地写、不停地写……我似乎从来不会怀疑自己的“天分”,直到有一个事件打击了我。初中三年级的时候,学校里组织“征文大赛”,我兴致勃勃奋笔疾书了一篇关于“蜜蜂”的长文(题目现在已经记不得了)去投稿。我自以为得意洋洋,结果却被语文老师叫到办公室去狠狠训斥了一顿。她说我的文章抄袭杨朔的《荔枝蜜》,这样做是“犯法”的。我当时噙着眼泪辩驳,说我从未读过什么《荔枝蜜》,我的文章纯属原创。语文老师把杨朔的“文选”往我面前一丢,叫我自己回去看。那个晚上,是幻灭的。我一边读着《荔枝蜜》,一边不住地瑟瑟发抖。我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患了人格分裂症或记忆丧失——我的那篇关于“蜜蜂”的文章真的和杨朔的《荔枝蜜》几乎一模一样,无论是篇幅、风格,还是其中的某些句子……我彻夜未眠。我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自己。我问自己:我所坚信的“天分”会不会只是从别人的书里折射到我脑中的假象?——实际上,时至今日,我仍然想不起来何时读过《荔枝蜜》;但从技术上讲,我确定自己必是读过无疑。后来的七八年里,我继续坚持“创作”,因为我想考验自己究竟是不是个有“天分”的作家。考大学填报志愿时,我毫不犹豫地在所有方框内都勾上了中文系。(如果我一早知道中文是个把文学家“废掉”的专业,或许就不会这么做了。)

在大学里,我不断读,不断写。可是读的越多,就越觉得自己写的像是别人的东西。最终还是王朔“救”了我。

2008年春天的一个下午,我读了王朔的复出之作《我的千岁寒》。在其中一篇他与孙甘露的对话中,我发现王朔有和我一样的烦恼:我过去讲过的以为是自己的话,大部分是流行观念,是别人的看法被我用了。我都忘了这话从哪里听来的,所有感觉都是别人给的。读罢这段话,我把书一扔,走到窗口,点上一支烟,望着远处的白云,直到微风把它们全部吹散,无影无踪……然后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其实你就是没有‘天分’的人,你的‘创作’是误把‘激情’当做‘天分’了。”奇怪的是,当我说服自己是一个没有“天分”的作家时,丝毫没有沮丧;相反,出奇的淡定。我很安然地跟自己说:“即便是说出我内心埋藏已久的话,都要借王朔之口,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天分’呢?”我恐还不慎重,于是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又把自己能找到的十余年来写的所有文字(大约六七十万)都翻出来看了一遍。——确信无疑,我所说的话都是“别人的看法被我用了”。终于死心了。我拿起笔写下了一段话:我开始理解王朔说的话了:他以为以前他说的全都是自己的话,到头来全是别人的话。我又何尝有我自己的观点呢?蓦地想到一段“惊世骇俗”的话,正准备写下来,拿起笔时,忽然想起这话不是半个小时前才从一本书里读到的吗?然后,我开始不可抑制地恐惧起来:我过去的所思所想,我过去沾沾自喜的创意,我过去高谈阔论的那些话,原来都不属于我。我是个思想的“小偷”,只是没有警察愿意分心来抓我罢了。值得庆幸的是,几天前,我下定决心要做一个“述而不著”的人。我在日记里这样写道:“著,是那些天才的事;述,是这些庸才的事。我是庸才,我故立志述而不著也。”那么,就从今天起,学着给每个引用标上出处吧!这就是我开始写书评的“宣言”。——与其把看过的书藏起来,然后假装是自己的话装腔作势地说一遍,不如就直接去写书评,借由别人的书的启迪,迸出一点点属于自己的东西——即便只是一点点,那也是真真实实属于自己的。

佛曰:真空妙有。大言不惭地说,我写书评,算是在“真空”之后生出的“妙有”之境。最近,我读到台湾作家杨照的一段话:年轻时,我努力写作,因为知道青春是有限的,理想与感动或许也是有限的。我的心底藏着一股去除不掉的恐惧,不知哪一瞬间会有怪兽倏然跃出,大口大口吞噬我的青春与理想与感动,只留呆木与疲倦给我。对抗这想象怪兽的方法,我唯一的方法,就是写作,留下白纸黑字的记录,留下怪兽吃不掉消灭不了的铁证,证明自己青春过、理想过、感动过。一路写下来,对于怪兽的恐惧仍然不时闪动着,不过却也慢慢发现了写作不同层次的意义。原来以为写作只是保留青春、理想、感动证据的手段,写到一个程度才蓦然理解:原来写作同时可以刺激,甚至逼迫青春、理想与感动,不那么快从生命舞台上谢幕隐退。累积的一行一行,一页一页,就像是过程的自己,不断向现在的自我提醒喊话。

是啊!我也怕,怕自己的青春在时光流逝后找不到一丁点儿痕迹,从而无法证明自己曾在这世间留下过理想与感动。所以,即便是知道了自己没有“天分”,我仍旧不敢不继续写下去。或许和那位前辈一样,我写作的目的是想看看这样写下去,自己究竟会变成什么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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