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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主刘文彩经典读后感有感

大地主刘文彩经典读后感有感

《大地主刘文彩》是一本由笑蜀著作,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30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大地主刘文彩》读后感(一):还行

毕竟是读历史出身的,资料详实是本书优点。

但是组织起来不太好看,资料重复的地方很多,尤其是前半部说《收租院》的部分。我中途有一度读不下去想放弃。

语言也比较一般。记得有几处病句还有一处错字。

资料积累恐怕是有年月了,但是写出来的时候恐怕还是匆忙,不够细。

《大地主刘文彩》读后感(二):一段歪曲的历史、一副宣传的工具

几点感想:

1、这是本拨乱反正、正本清源的书。还原了一些历史,也生动揭露了时代的种种乱象。

2、关于刘氏家族。的确是一个很有代表性的军阀、地主、资本家的家族集团,刘门一家,各有特点(比如刘文辉、刘文彩、刘文渊、刘湘),但又能一定程度上顾及大家族利益。

3、幸福不在于当多大的官,而在于平静安宁。其实这本书里我最感兴趣的反而是刘文辉,他算是一个解放后过得还算不错的旧军阀,至少比刘少奇等一大批人好得多,我认为这很刘文辉在二刘大战中受挫败有很大关系,他成长了;至于刘文彩,他虽然富有、在乡里有一定权势,但他也不幸福,没文化、儿子不争气、妻妾也不安心、身后更是大受清算辱骂。

4、关于历史和政治。史学家其实是一个高风险的职业,特别是权力的历史,远有司马迁受残体之苦,近有吴晗受批斗之死。因为政治和历史的结合,往往会让历史失去本来的面目,至少会站在了片面的角度上。

《大地主刘文彩》读后感(三):《大地主刘文彩》

对建国后30年里的反思书籍历来比较吸引人,但也总有两个相反方向的顾忌,既可能被作为新一轮的宣传,又可能矫枉过正。这个时候,我要引用杨奎松先生在《开卷有疑》中的观点,即所谓的拨乱反正只是历史研究的一个顺带的效果,而从来不是历史研究的目的,这是最为中肯的意见。因而,在阅读这类书时我也会谨慎很多,如若书中出现不少情绪化很浓的句子,我便会觉得反感。所以更需要一些权威的推荐。我感觉好,在于我的心态一直保持平稳。这本书,虽然明显煽情的地方不少,却也能读出作者的力求克制。

刘文彩这个名字,在期间家喻户晓,成为“中国最有名的大地主”,出现在父母的小学课本里,是被用于阶级斗争教育而“苦心经营”出的一个人。如果不是建国后的政治运动,他在中国历史上只是普普通通的人,他绝不会因为地主的身份而遗臭全国,而最多会因为文彩中学享誉大邑县。作者试图还原他的本来面目,同样是因为他太具有代表性,刘文彩的生前经历原本在那个动乱年代不值得大书特书,即使他在暮年多多投入公益事业,接济乡里,筹办中学,但读来仍旧过于普通,因而书的内容也就显得比较单薄。我的感觉是,他值得一个澄清,但无需大书特书,因为就连作者也说,政治运动大戏拉开的时候,他已经去世,灾难都降临到了与他有关的人头上,而他的出名则恰恰是在他死后,他的后半生是个少有的开明地主,但也仅止于此,再过多地刨根究底,似无必要。因而,为刘文彩立传,对于已经淡忘他甚至从来不知道他的人(这部分人越来越多)来说,意义不大,况且对于他的生平,大部分的引用都不能称为史料,而多是回忆和传言。但从中走出的人,心里总有一些过不去的坎,希望重新认识那些年,作者正是这样。

现在读了一点书,想是了解的多了一些的,但愈发不敢用三言两语解释这解释那了,往往心里多想一想也不外露,因为有太多支流汇总,错综复杂的原因,大大小小的原因,多想到一点就心满意足,而不求全。过去的历史,我指的是在一个人出生之前的历史,真的很重要吗?或者说,它们真的需要去主动探求吗?还是只需要现成的师友的耳濡目染就已经够用?这有时困扰我,依然记得顾森在自我介绍里,在讨厌一栏的关键词里,有历史二字,我好像会理解这是为什么。我渐渐觉得,就算是,和现在的我们关系也并不大了,况且那段历史原本就可笑而毫无价值(按我读《问史求信集》的经验。。。),我们何必还要花时间去读呢?特别是去读一些史实呢?我想,读一些思考多于记叙,思考多于史实考证的书,应该是我得方向。不过任何一本好书都会充满价值,不管它的内容是什么方面,比如这本书,除了一些故事我觉得没有必要外,许多那个时候四川的风土人情我却感受到很多的,不用功利,爸爸今天问我,你读这么快,能记住吗?我说,只要读着开心就行啊!这就是我的态度。

《大地主刘文彩》读后感(四):翻案,以史学的名义

近些年来,对历史人物的“翻案”之风,有愈见强劲之势,也引起各界的诸多关注和争议。支持者在传统史学观念的颠覆中,体会到淋漓的快感;而反对者,则长嗟世道人心之不古,愤然于那些希望把一个个“历史罪人”“卖国汉奸”挪下历史耻辱柱的努力。双方的论战,常见剑拔弩张之势。

事实上,翻案风的盛行,是对旧日以意识形态宣传为主要特征的历史教育的反动,也是社会变迁的过程必然的伴生现象。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思想观念的起伏,自然会导致学术思潮的嬗变——从帝王将相的皇家史学,到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史观,再到现如今对昔日各种机械化的历史观念的反思和质疑,自然是大势之所趋。更何况,建国初期以来的许多所谓的“历史研究”,本来就因为诸多客观原因,必须服从于当时政治的需要,充斥着对事实的扭曲和篡改——四川省温江地委对刘文彩庄园陈列馆所做的”真人真事不必要“的批示(p22)就是明证。只不过,由于这些研究具备浓烈的官方色彩,对它们的讥议,往往只能在民间进行,以非正式的渠道传播,具有较强的草根性和通俗性,往往为某些身居堂奥之上的权威,或是权威的信徒们所不齿。这样,作为“新史学系列丛书”之一的《大地主刘文彩》便显示了它的价值。

与各类论坛中的翻案文章,或是某些通俗史学读物所不同的是,该书试图以较为严谨的史学考证方法,重新构建有关臭名昭著的“恶霸地主“刘文彩之一生的历史事实。在作者的笔下,刘文彩富裕,但远不能甲于天下;刘文彩有雄厚的官场和黑社会背景,控制着庞大的贩毒网络,但为人未必恶贯满盈。鉴于官方宣传对”水牢“和”收租院“的捏造,以及对阶级矛盾惯有的夸大手法,书中的刘文彩,无疑更接近于历史真实。而作者笑蜀通过对大量藏诸庄园陈列馆中的原始档案资料的拷问,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小心翼翼的还原刘文彩的本来面目,从方法论而言,无可挑剔。

有人认为,”对刘文彩不值得翻案,也翻不了案“。这一观点作为本书的书评,还是有失偏颇的。笑蜀其实并未把刘文彩作为正面人物来刻画。如果说他试图”翻案“,翻的只是被强加在刘文彩身上的不实之词而已。对过去的认识,如果不能尽可能多的建立在真实性的基础之上,而随意加以陟罚臧否,那就只是政治手段,而不是真正的学术研究了。至于某项研究是否有价值,是否”值得“,就不是个人可以断言的了。或许,作者著书的目的,有相当一部分在于通过对一位历史人物在不同视角下所展现出的多重”面目“,对”政治挂帅“时期的史学研究的方法和观念进行思考,并尝试描绘二十世纪上半叶中国西部军阀和黑社会团体相勾结的社会形态。在这一点上,本书部分体现了”微观史学“的特征——这也正是”新史学“之”新“的所在。

当然,本书作为史学研究专著,也并非无可挑剔。作者在为刘文彩辩诬时,对材料的考证过程比较清晰,引注也较为翔实;而在描述刘文彩的生平事迹时,对史料来源则往往语焉不详;而且,作者过于注重口述史料,而田租、地契、资产清单、帮会文献等其他第一手史料的发掘,不知是否因搜集过于困难,总给人以未尽之感。此外,书中也存在着一些细节在文字或校勘方面的粗疏。不过,总体而言,此书在可读性和启发性上,都不失为一部佳作。

《大地主刘文彩》读后感(五):嗜血与吐血

历史学“本身需要、也能够按照自己的方式,将对特殊事件的研究和观察升华成对事件的普遍性观念,升华成一门客观存在的、相关的知识”。

德国历史学家兰克显示了上帝所愿望的现存秩序。

伴随上世纪自五十年代起的造神运动,也产生了一个造鬼运动,制造一个时代的“政治恐龙”刘文彩。

嗜血与吐血,笑蜀的《大地主刘文彩》则记述与剖析了这个造鬼运动的始末。

当历史与文艺一道,与政治联姻,极易消除“事实”与“虚构”的差别。上世纪产于成都大邑县的“侏罗纪公园”——收租院地主庄院陈列馆,便是“现设计想法对,真人真事不必要”的阶级斗争为纲的产物。

“本质的真实”替代了“事实的真实”。为这场运动的“真实”所在。

《大地主刘文彩》属于“新史学丛书”之一。编辑者的心愿要引起普通读者阅读兴味,不过也承认“绝对真实的历史是永远无法获得的”,只是企求“我们要学会从片面中感知全面,对历史保持一种温情和敬意。”

“回到事情本身”,从“价值关联”返回“价值中立”,著作者笑蜀的《大地主刘文彩》分为“序篇‘侏罗纪公园’的诞生;上篇乱世春梦;中篇川西教父;下篇残阳如血。”

“刘文彩是给刘文辉搞钱,守家的。宜宾地区是川南富庶之地,物产丰富,又是云南入川口子。当时云南鸦片盛产,大量运入四川出售。川南各地也盛产鸦片。这样,刘文彩就以种种名义,课以重税,并且大做军火、鸦片买卖,所以搜刮了不少的钱,为刘文辉的军事经费以根本的保证……”

这是刘文辉的老同学、老“战友”冷寅东的评述。当时刘文辉的二十四军占据西康,却“十室之邑,必有烟馆;三人之行,必有瘾民。”

二十四军军旅团四级实职,多为刘文辉的弟男子侄所占据,异姓部将很难问津。

大邑是四川著名的军阀之乡,民国时期,大邑籍国民党军长、副军长多达8人,其中以“三刘”著称,即刘湘、刘文辉、刘成勋,都做过军长、省主席。

作为中国近现代地方文化化石,大邑刘氏家族群体,民国社会的宗族典型。一流豪门大家长刘文彩的十万之众的“公益协进社”,当属民国社会的帮会亚文化的极端。

笑蜀以史学为线,文学为经,社会学为纲的重新证明:“过去打造的刘文彩看来并不属实,那么真实的刘文彩究竟是什么样的?现在我们就走进历史,去探索刘文彩的真实形象吧——这历史已经被有意无意地搅成了一团乱麻,但愿,还不致全无头绪可寻。”

今天的大邑县地主庄院陈列馆,已经变成了川西民俗博物馆。当年精心建构的收租院,已成为了人们笑料解构的对象,并且还常常拿隐形的富人们与刘文彩比较……

云散云合,历史的诡吊让人唏嘘不已。

2009-8-7于城北天开居

《大地主刘文彩》,笑蜀 著,广东人民出版社,2008年12月1版。

320千字,38•00元。四川省图书馆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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