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林网

政治学说史(上卷)读后感100字

政治学说史(上卷)读后感100字

《政治学说史(上卷)》是一本由[美] 乔治·萨拜因 著 / [美] 托马斯·索尔森 修订著作,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6.00元,页数:38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政治学说史(上卷)》读后感(一):政治学说的经典导读

每一篇章几乎都是政法思想作品的经典导读。上册中,尤其廓清了我对宪政的一个错误认识。宪政起源于封建时期,当时的英、法、西、德都不同程度存在,欧洲大陆国家因宗教战争等原因演进到君主专制国家,英国幸运地保留了下来。

《政治学说史(上卷)》读后感(二):学习西方政治思想史提升的必读之作

还记得我刚开始学习西方政治思想史的时候,恩师对我们说,

sabine的这本《政治学说史》相当经典,但是读起来会有难度。

如果能够通读的话,那将是十分难能可贵的事情。

我后来还是看了上卷,受益匪浅。下卷也翻了翻。

记得当时复印了图书馆的上下卷,50块钱,

一直听说绝版了,不再重印了。

去年听邓正来先生的讲座,说到在翻译《政治学说史》,快出版了,

不知道说的原来就是这本书。

邓先生加盟复旦,可以说离我们又更近了。

而把这本书再翻译出来,将是功在千秋的事情。

《政治学说史(上卷)》读后感(三):这个翻译本,我推荐给高考考生用,而不是政治学爱好者

和商务版一比较,这个译本就是病句大集合,高考考生用这个译本找病句最合适了。翻开新译本第一页,就是两个大病句。

第一页第一段

新译本:对于人类这种动物来说,适应意味着在肤色或者肺功能或性能方面的遗传性改变,以抗击寒冷……(读到这句话,吓尿了,人类进化过程中的肤色,肺功能,性能?(是不是性功能)改变,原来都是抗击寒冷?抗击+寒冷,高考生们,这是不是很诡异的词组)

商务本:人类具有动物的适应性,虽然可能引起原发性的肤色改变,或者肺性能改变,或者抗寒能力的改变……(商务本一读,意思原来是这样的,原来肺性能,被邓正来拆开翻译成肺功能或性能。其次邓译的性能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性功能还性能?只听说过汽车的性能如何如何…………)

第一页第二段

新译本:我们所谓的政治组织和社会组织——亦即那些在不同程度上使人们牢固地联结成彼此关联的群体的习俗、惯例和常规。(34个字一句话,读完了后面是不是忘了前面,最后这么长的一句话,到底表达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不过这不是重点,把上面这两句话提取主语:政治组织和社会组织——亦即习俗、惯例和常规)

商务本:我们称之为政治组织和社会组织——生活中的习俗、惯例和常规在不同程度上使人们牢固地结成互相联系的集体。(提取主语:政治组织和社会组织——[亦即集体)

不想说太多,在如今翻译体的入侵下,传统汉语造句岌岌可危,连大学里面的老师都是这个样子,汉语亡矣,至于这本书为什么那么高的评分,我宁愿相信是给美国这个作者,而不是给邓正来

《政治学说史(上卷)》读后感(四):福尔摩斯的味道

第一遍是倒着读,从下卷的第三十六章“法西斯和民族社会主义”开始,往上,一直逆到亚里士多德柏拉图,猎奇,外加一睹为快的自我放纵。一遍下来,捣浆糊般,除了任着性子的那种阅读快感,章章云里雾里(99%的读书皆作此情状)。

第二遍做用功的好学生。读读,划划,写写,想想。读到中世纪“法律是天空中笼罩一切的法则”,突然想大喊一声,有了。读到下卷二十二章“现代化的自然法理论”,窃喜。然后就一路翻到二十八章,心怀恶意般地,看看大卫。休谟到底是如何来摧毁这个自然权利方法论的。“理性,事实,价值”,拗口的陈述,第一遍还是云里雾里,第二遍一字字读,一句句划,“观念的比较”,经验关系或因果关系,价值,正当正义,真真费力,慢慢来,既然读懂了,暗喜。

“国家是一切科学领域的合伙,在一切艺术领域的合伙。。。而且也是生者、死者和即将出生之间的合伙”,天才呵!柏克!

“如果能把理性、事实和价值三者融为一体,或者说如果能把理性解释为同时包含这三者,那么便有可能产生一种新的逻辑,一种新的形而上学以及一种对绝对价值的新辩护。这就是那种在康德指引下并最完整地体现于HEI格尔唯心主义之中的哲学所选择遵循的道路。。。不论如何,休谟的实证主义导致了一种与其自相矛盾的后果,因为它产生了种精致的形而上学,造成了宗教的复兴,而且还使得人们对绝对伦理价值产生了一种更为坚信的信念。”

那么,我倒要看看,HEI格尔是如何来建构这个宏大精致的唯心主义哲学的?哈哈,都等不及了呵。。。

读政治哲学,都能读到福尔摩斯的味道,是我走火入魔,还是萨氏的魔力?

《政治学说史(上卷)》读后感(五):译名问题

邓正来老师译的《政治学说史》,语言倒也平实流畅,然而许多译名都另辟蹊径,与通行译名不符,兹举几例如下:

Pindar,品达,邓译作“平德尔”;

Anaximander,阿纳克西曼德,邓译作“厄纳西曼德”

Sophists,字面意思是“诡辩家”,但是众所周知,这个词在特指古希腊的一个学派时应被译作“智者”,但邓依然直译为“诡辩家”;

《Apology》,柏拉图对话录里的《申辩篇》,邓译作《自辩篇》;

还有几处前后译名不一致,比如Euripides,通行译名是“欧里庇得斯”,邓有的地方照此翻译,有的地方却译作“尤里庇迪兹”。又比如Isocrates,通行译名“伊索克拉底”,邓在有的地方却译成“伊索克拉特斯”。

还有的著作也与通行译名不符,比如斯宾诺莎的《神学政治论》,邓译作《论政治》;笛卡尔的《谈谈方法》,邓译作《论方法》。

固然,译名只是音译和意译,因此能够做到读音相近、意思通达即可,所以邓的这些译法也无可厚非。但是这些译名在学术界早已有约定俗成的通例,邓却大量采用冷僻的新译名,未免看上去有些不够专业。那些前后不一致之处,更有理由怀疑是他的不同的学生们分头翻译此书的结果。

本文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或网友转载),绿林网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未经作者许可,不可转载。
点击查看全文
相关推荐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