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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精品集读后感1000字

卡夫卡精品集读后感1000字

《卡夫卡精品集》是一本由卡夫卡著作,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平图书,本书定价:20.5,页数:45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卡夫卡精品集》读后感(一):梦魇般的世界

小时候很喜欢这本书,因为《城堡》中的那种无力感与荒诞是我在梦境中经常体验到的

长大后经历的事情越多,越感到个人在社会中的渺小与无力,重读此书,读出了儿时未读出的深深的绝望

虽然越来越多的事不顺心,却不再读这本书,因为我经不起这种沉重,而改看《第二十二条军规》,那里好歹提供了解决的方法

《卡夫卡精品集》读后感(二):没有过去,没有未来,一切都在当下

我一直持一种怀疑的态度——对于卡夫卡的创作动机,如果一个人仅仅是读了《城堡》的话。据说,在这个世界上,有二十多种用于解释《城堡》的论调,从宗教到哲学,从社会到历史,从道德到情感……因为卡夫卡留给了我们一个如谜一般的城堡和K。 很多时候我相信,任何一部小说的主角的名字都应该有它的寓意,过于平淡的名字会让读者失望。于是,我始终坚信,K就是卡夫卡,或者至少卡夫卡在创作《城堡》的时候是把自己的全部或者部分代入了K的。 面对二十多种甚至更多的文学论调,我所坚持的一种是“《城堡》反映当时的政府与民众的刻意隔离”的说法。这或许是对《城堡》最容易的解读。K想尽一切办法希望进入城堡,不正好表现了人民对于最高政治的努力接近吗? 一段短小的文字或许可以被目为臆语,但如此的长篇小说,你很难认可作者没有在其中融入思想。 读《城堡》是一种受罪。除了前面的三章有故事情节,之后的文字完全为人物的对话所霸占,大段大段的不分节的对话让人一旦停下后就很难在续接上前文。由此而凸显了《城堡》的一大现象,那就是“当下”,或者说限时性。从而引出了一个命题,那就是《城堡》的时间观是停滞不前的。 在这部小说中很容易发现的一点就是所有的人物都没有过去,同样因为小说时间的停滞不前而使人物没有了可发展性,也就没有了未来。 K是怎么样一个人,他为何来到城堡附属的小村,他的过去是什么,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甚至他为什么叫K。对于这些,卡夫卡都不曾告诉我们,K就像是一个凭空出现的人。 虽然违背了卡夫卡遗愿出版了这些文字的Max Brod告诉我们,卡夫卡安排给K的结局是死亡,并且在死亡前终于可以接触到一小部分城堡的实质。但是对于目前留给我们这样一部不完整的小说来说,K只能算作一个生活在当下的时间中停滞不前的谜一般的男子。

《卡夫卡精品集》读后感(三):一条狗的研究

站在另一个世界中观望我的人民

“我的生活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啊,可从根本上看也没什么改变!”

最早认识卡夫卡是他的《变形记》,人向甲壳虫的异化即使在今日看来仍旧是不可思议的,但是其中所揭露的人性、自我的缺失、内心的虚无等却是各时代的通病,或多或少体现在每个人身上。

初读《一条狗的研究》,感觉与当初读《变形记》一样,似知其所云,又不知所云,明明知道作者是在讽刺着什么,但是在整个阅读过程中,作者的思想就如小说中的“在空中飞翔”的天狗,飘忽不定,难以捉摸。

次读,看到小说中的“我”的自述——“隐居荒野,孤独,仅仅从事一些毫无希望,但我却离不了的小研究,我就这样生活着,不过同时我也没有停止从远处观望我的人民”。不知为何,却让我想起T·S·艾略特的《猫》中的“魅力猫”格瑞泽贝拉和老狄尤特洛米。在我看来,《一条狗的研究》中的“我”在一定程度上是格瑞泽贝拉和老狄尤特洛米的综合。格瑞泽贝拉的骄傲、老狄尤特洛米的长老式人生思考等无不在“我”身上有所体现。

再读,则纠结于小说中的几组名词中,百思不得其正解,唯有将其列举出来,一步步追问,一步步解答,希望能够在此过程中对这部作品进行梳理,最终得到一定理解吧。

狗类和人类有何异同?即使我们知道卡夫卡是想通过寓言式的动物世界来揭示人类世界的真谛,但是在阅读作品时我们应该自觉地对叙述对象的某些行为与自然界中的狗联系起来,在此前提下我们才能更好地理解作品。狗类实际上就是人类,“我们从事着古怪的、连邻狗也难以理解的职业,恪守着不属狗类规定的规定,更确切地说是针对狗的规定”,“据我所知,没有一种生物像我们狗这样远远地分散开来生活,没有一种生物有如此众多的,一目了然的等级差别,种类差别,职业差别”,这些字眼我们无比熟悉也无比贴切。

然而卡夫卡为何要从“狗”的视角叙述呢?我认为除了他文学创作过程中特有的动物意象倾向,更重要的是由作品叙述要求和思想深度决定的。既然从小说一开始,叙述的主体便是“狗”,而自然界中的狗并不能进行深刻的哲学思考,因此我们读者在最初便有了心理准备,对接下来更加荒诞的描写如“在那高处飞翔而让狗引以为自豪的腿萎缩,离开赖以生存的大地不播种却收获”的天狗也有一定的包容,挣脱现实世界视野束缚,如同“从远处观望我的人民”一样,从一定距离去阅读这个“狗类”世界,既能进入这个世界又能快速抽离出来。

昂智慧教授的论文《解读卡夫卡和他的文学世界——关于<一条狗的研究>的研究》中提到,卡夫卡在他的日记中层写到“我已经成为这另一个世界的居民了,这个世界同那个普通的世界相比,就好象沙漠同肥沃的耕地相比较一样,…而现在我象一个外乡人那样回首故土”。由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他在创作时应该是站在一定距离之外,观望着整个人类世界,“想通过调查研究彻底搞清这件事,以便最终再腾出眼睛去观察平凡、安静、幸福的日常生活”。

“这件事”在作品中指的是“土地从哪里获取这些食物?”,折射到人类本身即“人类的思想从哪里获取养分?”或者按照其他从“艺术人生”角度阅读这部作品的读者的解读来说“在艺术的土地上如何获取食物/艺术的价值从何而来?”。其实我更倾向自己的理解“人类的思想从哪里获取养分?”,因为我觉得即使是从艺术价值角度来解读也无可厚非,这理解可能是由于作品中不断提到的音乐科学和食物科学引发的发散性思考。但是“既使艺术是有价值的,但它对于有的人来说可有可无,而不是象真正的食物那样对所有的人都不可或缺”,因此对于我而言,艺术并非如思想于全人类一样,正如食物于全狗类一样,均是不可或缺的必需品。然而思想不一样,每个人均有且均要有思想,而思想从何而来,正是我们困惑所在,也是我们不断追问的。当然这一点只是我的拙见,还请多加指正。

在思考“狗类”和“人类”,“我”所追问的问题对人类的意义等作品全局问题后,我想我们应该回归到作品内容,从理解“七只唱歌的音乐狗”、“天狗”的形象、“我”研究问题的变化以及思想的变化出发。

“他们没有说话,也没有唱,他们几乎是靠一种顽强的毅力保持着沉默,但却由空空如也的空间变缓出冉冉上升的音乐。无论什么都是音乐”。

音乐狗的出场,有些莫名,令人摸不清头脑。他们全程都是沉默着,但他们所奏的音乐——“这从四面八方,从高处,从地下,从所有的地方传来的音乐,将听者围在中央的音乐,令人压抑的音乐,劈头盖脑而来的音乐,近得要命也就如同在远处的音乐,似乎还能听见铜号声的音乐”就好像他们的代言,他们所要讲的全部包含在这音乐当中,震耳且循环着。

音乐狗在这里应该是作为艺术家的代表,艺术家是沉默的,但同时他们又是高声呼吁者。他们在日常生活中往往是寡言的,他们默默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当他们的艺术积累进行到一定阶段,他们的艺术冲动喷泄而出,振聋发聩。在这种情形下进行的艺术创作,其余音不断回响,超越任何空间和时间的界限。

“更惊叹他们坦然地将自身完全置于自己制造出的东西之中的勇气,更惊叹他们泰然自若地承受着这些而没被压断脊梁骨的力量”,艺术创作的过程是畅快的也是痛苦的,是压抑的也是愉悦的,创作者既将其自身暴露在作品当中,又要承受作品反压其身上的力量,不被作品所“吞噬”。卡夫卡将他对艺术家的期待以一种放大式的夸张呈现出来,使我们在阅读初期产生接受阻隔,继而进行二次阅读,最终理解他的观点并产生深刻印象。

“总的来说,这种荒唐性没有得到任何解释,他们在空中飞翔,事情就是这样,生活依旧在继续,大家时而谈谈艺术,谈谈艺术家,这就是一切。可是为什么,心地善良的众狗,为什么这种狗只是飞翔?他们这种职业有何意义?为何他们在那高处飞翔而让狗引以为自豪的腿萎缩,离开赖以生存的大地不播种却收获?据说他们靠狗类负担生活得特别安逸”。

“天狗”这一形象似乎在我们现实生活中无处不在,其意义并非仅是“艺术批评家”一词所能涵盖。“他们必须使别的狗别注意它,忘掉它,如果不能公开做这些——这违背沉默的义务,那就设法换一种方式。正像我听说的,他们正在这样做,采用的方式是令人几乎难以忍受的夸夸其谈”,为了避免他人的注意,他们选择了夸夸其谈,希望自己的声音能够散落在众人四周而消失;孰知选择这样做的人越来越多——“他们要求容忍不断涌现的新天狗。简直搞不清他们从何而来。他们是通过繁殖增加了数量?他们哪里有这种能力呢?”,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以至不但不能让别人“忘掉”,反而更吸引关注,不断充斥着人们的四周。我设想,是否同时存在天狗夸夸其谈而音乐狗唱歌的情形?那么原本就“迫使我跪倒在地”的音乐,夹杂着令人难以忍受的夸夸其谈,则更加难以分辨出真正的乐声——真正的艺术本身——真正的本质。

于我看来,这部作品深刻之处就在于它可以令你联想到生活中的种种现象,并且能从中得到相应的解释,虽然不是解答。小说中的“我”在“如何从这众多的问题中找出真正的问题”的过程中,不断地问这问那,也许“我”并没有问出真正的问题,但是这问题隐藏在包罗万象的诸多问题中,在解决这些问题的过程中,我们会遇到,但是我们可能会抓住飘忽的它,可能会转向另一个问题的解答,但是我相信,我们并不会放弃对它的追问,不止于艺术层面,而是在更高更大的层面。

《卡夫卡精品集》读后感(四):《一条狗的研究》

“我想起了少年时的一件事,我当时处于那种莫名而飘飘然的兴奋状态,大家小时候恐怕都经历过这种激动,任何事我都喜欢,任何事都与我有关,我觉得身边正发生着大事,我是这些事的指挥者,必须为之摇旗呐喊......哎,这些孩子的幻想随着岁月的流逝而烟消云散,当时却十分强烈,把我完全迷住了。”

卡夫卡的这条狗离群索居,从事着自己的小研究,有着很强的自我意识。

这件事是他遇见了七位伟大的音乐艺术家,当然是狗咯。它们憋足了劲沉默,在假想的音乐中舞蹈。这种音乐铺天盖地地把少年学者小狗淹没了,使他无法摆脱而沉浸其中,但残酷的是他纯粹沦为了音乐的牺牲品。他被音乐重重抛开,好不容易摆脱了它的淫威。他感慨于这舞蹈的力量,更惊讶地发现这七位艺术家竟吃力地两腿站立,极力收回嘴里耷拉出来的舌头。小狗对这种狗风沦丧的行为出奇愤怒,并大声斥责。而当他正跑过去准备教训这帮丧尽狗性老狗时,他又一次被这奇异的音乐征服了。

“我哀鸣着,使自己显得更微不足道,倘若他们这时征求我的意见,我也许会说他们做得对,不一会儿他们就带着所有的喧闹声和光亮重新消失在黑暗中了。 ”

这件事困惑着小狗,驱散了它的童年,使他开始进行自己的研究。他决定从最简单的材料——食物——开始,进行自己的研究。

小狗提出了最基本的问题,食物从哪里来?普遍观点为从地里和空中获得。从地里来,自然要通过辛勤的劳作。从空中获取,则必须祈福般朝天空舞蹈歌唱,像那七个音乐艺术家一样。而对于这个问题,别的狗们纷纷表示压力很大,它们“佯装听不懂,顶多回答一句:‘你要是不够吃,我们可以分给你一些。’对于这个回答学者狗认为这种想法违背狗性,有食物就留给自己吃不是自私,分享不是狗的品德。既然分享从来不是狗的天性,那这个回答本身也并非看起来的那么天真无邪。并非出于对这个问题的喜爱或者好奇,“给你些吃的“颇有想堵住学者狗嘴巴的意思,它们潜意识里害怕他再说一些荒唐的让别的狗类想入非非的东西。(事实上在码这段文字的时候我才注意到紧接着卡夫卡自己便给出了相同的回答,瞬间感觉自己也和那只小狗一样逃不出伟大艺术家的气场)”他们没有成功,结果适得其反,我的注意力更集中了。我甚至发现,是我想引诱他们,而且我的引诱在某种程度上还真得取得了成功。“

小说若是到此结束,我们看到的便是达尔文进化论里启蒙意识的一个精确素描。

但是小狗的研究才刚刚开始。在关于食物从何而来的问题上,小狗发现相比于同僚们无知又略带狡黠的回答,自己对土地或者天空事实上毫不关心。“我关心的只是狗,别的什么也不关心。因为除了狗还有什么呢?在这茫茫无边的世界上,除了狗我还能呼唤谁呢”这时我仿佛看见一只小狗登高而望,舔着自己的毛毛发出“前不见古狗,后不见来狗。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悲叹。

卡夫卡精确的语言使其作品在被翻译后仍保留着原滋原味。这点,他比起那些深谙唯美之道,利用语词的暧昧搭建脆弱的的空中花园的诗人小说家们要幸运得多。这无疑是他的作品能在世界各地如此受欢迎的一个重要原因。读者一定要找来好好看一下,摘录两段:

“就连最健谈的狗也比美味佳肴通常所在之处更难接近。他们围着别的狗转悠,欲火中烧,用尾巴打着自己的身子,询问、请求、嚎叫、撕咬,得到的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的:深情的聆听、友好的触摸、毕恭毕敬的嗅闻、热烈的拥抱、我的嚎叫与你的嚎叫混成一片,一切都是为了在迷醉中找到忘却,然而最想得到的还是得不到:承认知识。”

“我将忍受到我寿终正寝之日,老年的安宁会越来越抗拒不安宁的问题。我大概会在沉默的包围中沉默安详的死去,我会从容的面对死亡。仿佛是命运的恶意安排,我们狗类天生就有一颗强壮的心脏,一对不过早衰竭的肺,我们抗拒一切问题,包括我们自己的问题,沉默的堡垒就是我们自己。”

继续回到小狗的研究中来。这时小狗给我们介绍了一种漂浮在空中的沉默的狗,一种“缄默的荒诞”的存在形式。它们不劳而获,就这么架在空中看着大地。这种狗据说是在为狗的科学做着贡献。很难想到它们是怎么繁殖的,也难以想象有狗会自愿加入它们。单它们就这么不可思议地存在着。然后他联想到了自己,说起自己成长的过程寻找自己的同类(学者型狗)时不太愉快的遭遇。

“大家常常津津乐道狗类随着时代的发展所取得的普遍进步,大概主要是指科学的进步,这是不可阻挡的,它甚至在加速进度,突飞猛进,可这有什么可夸赞的呢?这就像夸赞某条狗,就因为他随着年岁的增加越来越老,也就越来越快地接近死亡了。这是一个自然而且丑陋的过程,我觉得没什么可夸赞的。我从中只看到了衰落,但这并不是说,我们的前辈本质上比我们好,他们只是年轻一些而已,这是他们的长处,他们的记忆还没有像我们现在这样负荷过重,要让它们说话还比较容易,尽管谁也没有成功过,可能性毕竟要大些,正是这较大的可能性使我们倾听那些古老而幼稚的故事时激动不已。我们时不时地听到一句暗示,简直要欢呼雀跃,不再感到几个世纪的重压。不,尽管我对我的时代颇有微词,上几代并不比年轻的几代好,是的,在某种意义上比我们年轻的几代差得多、弱得多。那时候,奇迹当然也并非遍布街头、俯拾可得的,但那时的狗还不像现在这么——我找不出别的词来表达——狗性十足,狗类的组织还比较松散,真话还能起作用,还能对食物加以确定、修改、随意改动、使其转向反面,那时真话还在,至少近在咫尺,就在嘴边上,谁都能知道它,现在它到哪儿去了呢?就是搜索枯肠也找不到它。我们这一代可能完了,但我们比那一代更无辜。我们这一代的犹豫我能理解,其实根本不再是犹豫,而是忘却一个梦,这梦一千夜以前做过,已被忘却一千次了,谁会偏偏因为这第一千次忘却而生我们的气呢?我想我也能理解我们祖先的犹豫,我们要是处在他们的位置,恐怕也会这样做,我几乎想说,我们真幸运,无需把罪责加在自己头上,可以在这个已被别的同胞弄得乌烟瘴气的世界里,带着近乎沉默的无辜,奔向死亡。我们的祖先走上歧路时,大概没有想到这是一条永无尽头的迷途,他们还真看见了十字路口,随时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返回,他们犹豫不决是否返回,只是因为还想享受片刻的狗类生活——那时还没有真正的狗类生活,可这种生活已令他们心醉神迷了,以后,至少片刻之后,这种生活一定会更美好——于是他们继续迷途。”

读了这一段,卡夫卡作为现代派的起点这一论断便不言自明。诚如其所言,“正是这较大的可能性使我们倾听那些古老而幼稚的故事时激动不已”,它为我们暂时摆脱集体无意识的冰山,潜入最深沉的海洋时获得的自由的喜悦给出了最好的阐释。卡夫卡的论述不能不使人想到诗人Robert.Frost的《林中路》

黄色的树林里分出两条路,

可惜我不能同时去涉足,

我在那路口久久伫立,

我向着一条路极目望去,

直到它消失在丛林深处。

但我却选择了另一条路,

它荒草萋萋,十分幽寂,

显得更诱人,更美丽;

虽然在这两条小路上,

很少留下旅人的足迹。

虽然那天清晨落叶满地,

两条路都未经脚印污染。

啊,留下一条路等改日再见!

但我知道路径延绵无尽头,

恐怕我难以再回返。

也许多少年后在某个地方,

我将轻声叹息将往事回顾:

一片树林里分出两条路——

而我选择了人迹更少的一条,

从此决定了我一生的道路

说白了,就跟玩RPG时做庞杂的支线任务时没存档的感觉是一样一样的。

继续回到狗的研究中来,这时学者狗开始“没那么干劲十足了,动不动就觉得累,不再像以前那样精神抖擞地奔跑,而是机械地慢慢走着”。而为了更好的研究最初关于食物的问题。为了证明“是我吸引食物而不是食物吸引我,学者狗开始了最终极的研究——绝食。

“最后的希望、最后的诱惑渐渐消逝,我将在此悲惨地走向毁灭,我的研究有何用?我的来自童年般幸福时期的天真努力有何用?此时此地,形势严峻,我的研究的价值本应得到证明,然而研究在哪儿呢?这里只有一条无助地四处空咬的狗,尽管他还在不由自主、动作痉挛般迅疾地不停浇灌土地,”

学者狗因为低血糖晕了过去,起来的时候发现前面正站着一条狗。再一次,他又听到了沉默中的歌声。

---------------------------无力写下去了,最后的直接给出原文-------------------------------------------------

我是谁?胆敢一直呆在这儿,大模大样地躺在污秽与血泊中聆听这声音?我颤抖着站起身,低头瞧了瞧自己,”这样可走不了路,“我还这样想着,身子已在旋律的驱赶下,无比轻快地蹦蹦跳跳飞跑了而去了。对我的朋友们我只字未提,刚回来时我本来很可能向他们和盘托出,但那时我太虚弱,后来又觉得难以启齿。我禁不住做出的暗示毫无声息地消失在谈话中了。另外,我的身体几个小时就恢复了,精神上却至今仍有后遗症。

我把我的研究扩展到了狗类的音乐上。即使在这一领域,科学也绝非无所建树的,据我所知,音乐科学可能比食物科学更包罗万象,至少基础更坚实。这是因为与食物科学领域相比,在这一领域更能从容冷静地进行研究,它更多地涉及纯粹的观察和系统化,而在那一领域主要是要得出实际结论。因此,音乐科学比食物科学更受尊重,但前者永远不可能像后者那样深入民众。就我来说,在听到森林里的声音之前,我对音乐科学比对其他任何科学都更陌生。虽然与音乐狗的相遇使我注意到了音乐科学,但我那时还太年轻,而且,这是一门特别艰深的科学,淡淡略窥门径已非易事,要入其堂奥就是难上加难了。那些狗最先引起我注意的是他们的音乐,但我觉得,比音乐更重要的是他们的缄默性格,他们的音乐之可怕,可能很难找到能与之相比的,我干脆不去注意它,但从那时起,我无论在哪儿遇到的狗都有这种性格。在我看来,要探究狗的本性,最合适而且最直截了当的做法就是研究食物。也许我的看法错了。而这两门科学的边缘领域当时就已引起了我的怀疑,这就是关于使食物从天而降的歌唱的学说。这里又很妨碍我的是,我对音乐科学也从未认真研究过,在这方面甚至远不如那些向来为科学做特别鄙视的半吊子。这一点我必须牢记。在学者面前,我——可惜我有证据——连最简单的科学考试也很难通过。撇开已经提到的生活状况不谈,原因当然首先是我在科学上的无能,缺乏思维能力,记忆力差,尤其是不能时刻铭记科学的目标。这一切我都毫不讳言,甚至乐于承认。因为我觉得,我在科学上无能的更深刻原因在于一种本能,而且那确实不是太差的本能。我要是想自夸,就可以说,正是这种本能毁掉了我的科学能力,因为面对日常生活的一般事物——这些事绝非最简单的——时,我所表现出的理解力也还过得去,而且最重要的是,尽管我不谙科学,却十分理解学者们,这可以从我的研究结果来加以检验,而我居然从一开始就没有能力,连科学的最低一级台阶都踏不上去,这至少是个很奇怪的现象。或许正是为了科学——一种与大家今天从事的科学不同的科学,一种最终的科学——,本能使我把自由看得高于一切。自由!当然我们今天所能获得的自由,是个发育不全的新生物。但它毕竟是自由,毕竟是一笔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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