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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记》读后感摘抄

《东京记》读后感摘抄

《东京记》是一本由田川 摄影/文著作,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16开图书,本书定价:26.00元,页数:207,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东京记》读后感(一):一本读起来不累的书

2008年1月,用了两个小块的时间读完《东京记》,起初以为是一个叫做“田川”的日本人写的关于日本的书,当看到关于在东京寻找江户的痕迹的内容,就觉出这不像日本人的感觉。《东京记》是一杯很香的果汁,虽然不是主食,但是有了它胃口会更好。我会摘录里头的句子,会把有意思的典故讲给朋友听,然后加一句:去看《东京记》吧,一本有意思的书。我摘录的标准是:这些句子有着似曾相识的感觉,或者它就是我那些模糊不清的感受的清晰表达,再或者是能让我发出“原来可以这样”的感叹。我记住并讲给别人的典故是那一类:看到会自己乐起来,讲给别人听,他们也会乐。读的时候,没有轻蔑,没有障碍,也没有悲伤,因为它刚刚好契合我的状态。

《东京记》读后感(二):东京以东

是晦暗却平静的留学生活琐记。作者是留日的艺术留学生,描述日本留学生群体周围的草根生活和日本民众众生相。从新木场重型卡车一停蜂拥而上的卸货,到银座东极饭店厨房刷盘子如雨,滚烫的锅子丢过来,一夜夜的晚班翻过去,一帧帧的人物写照和环境图片穿插在书页中,像贝壳,细腻闪光,在沙漠一样的生活里硌痛那些混在日本的中国人。

看书的时候都是小等的间隙,封面的质感让人安静下来,读进去,泪水比飞沙更绵密,愉快的,辛酸的,都早得到惩罚。

里面有盖着报纸在厨房折叠椅上睡觉的寂寞日本人,有拣邻居垃圾电器蹭澡洗只吃挂面的落难幸福夫妻,有用日本注音学会说山东快书的日本年轻女孩,还有一份隔壁1年365天倾听不变的艾灵顿公爵那首TAKE THE TRAIN,悠然重复在一个地方变调,但却暗中每4个星期,练习着,保持一点令人欣喜的进步。

《东京记》读后感(三):虚空感

04年的旧日记

降红色的封皮,很大很沉很韧的纸张,给人以相当厚实的质感。作者以简朴记实的语言很真实地叙述一群在东京的生活的人。他们形态各异,有男有女,中国人或者日本人,善良或者狡诈,聪明或者愚笨,有梦想或者没有梦想,可是一页页翻下来,所有人群的脸都归为一种辩不出色泽的灰色。唯一的感觉是孤独和虚空,无所归属。这种虚空感不是出于生活状态本身,而是心灵内里。

读完后,有些茫然。一直抵制这样的虚空,甚至以为我对现在生活的安定感足可以证明自己已经远离了过去的茫然和虚空。可是这本书突然让我自省,其实那些情绪离我不远,它还象影子一样呆在我身边。甚至,我随便一伸手一抬脚就能撞到它。

合上书,忍不住想:我和那些遥远的东京的灰色人群有什么不同呢?也许,根本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

这样想着,起身进房,开电脑,写日记。

过门槛的时候,踢翻了旁边放着的昨晚喝的那个空酒瓶。

《东京记》读后感(四):邂逅.東京.記

我給田川寫MAIL,他沒回。

都三十好幾的人了,還是孩子氣。雞蛋好吃,非想看看這下蛋的雞長什么模樣。看罷《東京記》和《草莽藝人》之后,我按照《草莽藝人》那本書倒數第二頁提供的郵件地址,給田川老師寫了一封MAIL……結果,不用說,石沉大海……

屈指一算,田川老師后來如果在央視慢慢的安定下來的話,眼下也到了結婚生子的年紀了,出書那年提供的那個郵箱,估計早就落滿了塵土……這,就是生活。

喜歡《東京記》,說不出來為什么。打從在豆瓣書店看見“它”第一眼起,到拿到旁邊的藍旗營球房看得津津有味,到后來推薦給身邊的所有人,到后來到網上搜索田川其人的信息,我進入“川粉”的角色很快。

回憶起《東京記》的具體篇章,印象最深的莫過于他在洗碗打工的那些片段,而最喜玩味的卻還是開卷的那篇《東京的表情》:“我聽了這樣的話來了東京。總在有意無意間尋找這樣的世界。在街巷里、人群中,這種江戶的風韻若隱若現,又不太確實。”

喜歡田川的文字,自然天成;更欣賞他觀察日本人的平和的心態。在日本的這些日子里,能夠跳出來,看自己,看別人,挺難得的。文字間,也不見那種一沾中日關系就有的戾氣。讀《東京記》時,感覺田川是一個老練,又不失原則的理工科畢業生。后來看《草莽藝人》,眼前倒是浮現出了一個晃晃悠悠,不知道未來在何方的年輕人的形象。

之后去了央視,田川的那點追求還能剩下多少呢?

《东京记》读后感(五):几个段落

每天上午都有打扫厕所的一中年女人在外面喊:“男厕所有人吗。”有一天里面传出了“有”的声音,她在外面等,里面半天没动静,催:“您不能快点儿吗?”里面说:“你以为是吃饭呐,想快就快。”外面:“那也不能没完没了呀,蹲长了,大肠下坠。”里面:“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过这村没这店儿了。”外面:“那您憋会儿。我弄完了您再痛快。”里面:“没听说过。就这是一口气儿的事儿,再进来,没了。”过一会儿,出来了,女的问:“里面还有人吗?”答:“还有一个。”女的又等了半天,其实没人。

还有下面两段:

我的朋友阿蓝从广东到北京,在王府井上厕所,交完钱领手纸,老头儿只给他一巴掌长的,他说“长度不够”,老头儿说:“人家都够,怎么就你不够啊?”阿蓝立刻表示愿意花钱再买一张,老头儿那北京人的气节上来了:“给钱也不卖。”

日本人更想不到,在中国上厕所也是人情交易的场合,一个朋友就曾拍着胸脯对我说:“以后再去宣武门路口的那家收费厕所别提钱,提我,按是我们邻居家开的,熟人。”

这都是田川的《东京记》里的段落。昨天到今天,我都在重读。

还是觉得田川的文有种特质。

这世上的文成千上万,但有特质的文还真不多。

他的字让我不由联想起陈丹青的《多余的素材》。在我的感觉之中,两者有种异曲同工的相似的东西。是一种用表露的方式隐藏着,隐藏的方式表露着的,但却是让我愿意探索与体会的心灵世界。

上面三段是写北京厕所,田川把市井生活描绘得如此简洁却活灵活显。

虽然他在写东京的人时曾如此冷静的掩饰的,不判定只述说的笔触,但中间插着的这短短几节写北京的段落却充满了幽默和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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