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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华五十年》的读后感大全

《在华五十年》的读后感大全

《在华五十年》是一本由[美]司徒雷登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1.80元,页数:25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在华五十年》读后感(一):何为真实

这不是一个“中国人民的老朋友”,相反,是一个“别了司徒雷登”的反面教材,但还是可以看出一些基督徒的普世价值,爱人爱真理因而付出;相对而言,另一个老朋友基辛格的书,则相当地迎合的需要,夸奖甚至阿谀,不一而足,当然,这个老朋友吹牛的本事放在写书上也是有一套。 司徒的遗嘱里面除了葬在中国,还有一条是把周恩来送的明代花瓶还给中国,这个信息的背后,真实耐人寻味。

《在华五十年》读后感(二):举几个硬伤?

1874年作者的母亲第一次到中国 50年后也就是1924年的圣诞节后的两周她去世了 1931年又搬来和我一起住...是我看错了什么?类似硬伤很多

《在华五十年》读后感(三):《在华五十年》读后感

一提起司徒雷登,很多人就会想起毛主席的一篇文章《别了,司徒雷登》。就因为毛主席的这篇文章,几代中国人记住了他的名字。那真实的他是怎么样一个人的呢?

也就是因为毛主席的这篇文章,去世多年的他不允许安葬在他一手建立的大学里。最终,他安葬于杭州。李健的《异乡人》这首歌说的是故乡和他乡的关系,作为一个生于中国安葬于中国、人生三分之二的时间在中国度过的美国人,谁是他的故乡,谁是他的他乡呢?

司徒雷登的爷爷、母亲、父亲都成立了学校,他自己也是燕京大学的创建人。他的一生都致力于教育。他的是否功过,历史会给他一个正确的评价。毕竟没有人可以掩盖一切。

他年青的时候利用空闲时间大量阅读了小说。同时,他在成人后仍保留独立思考的习惯。他把“因真理得自由以服务”作为燕京大学的校训。

可以说他的一生都奉献给了教育事业。在这本书的最后他提到了对个人自由的信仰问题。争取个人的自由是人们神圣不可侵犯的权利。作为一位传教士,他一生都奉献给了他人,这种高尚的人格很令人敬佩。或许宗教的信仰可以令他精神得到极大的满足。他的晚年由他的秘书兼朋友傅泾波一家照顾直至去世。

自己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感动、敬佩、坚持、信仰等等。他身上的闪光点值得很多人学习,同时也很感激他对中国当年教育事业的奉献。

《在华五十年》读后感(四):何谓国际主义精神

2008年,司徒雷登下葬于西子湖畔,那是他出生的地方。

司徒雷登在遗嘱称自己,“是一个中国人更甚于是一个美国人。”

他是一个美国人,却在中国一待就是五十年,致力于中国的教育事业,创建燕京大学,奔波穿梭于中美两国之间,四处筹款建校,可谓筚路蓝缕。他亲历过五四运动,抗战期间也住过日本人的监狱,在国共第二次合作名存实亡之际,被授予了美国大使的职务,面临着天大一锅。

1949年8月,大洋彼岸的杜鲁门政府发布了《中美关系变化》白皮书,总结分析了1944年至1949年期间中国大地上发生的政权更迭,言辞颇多不客气的地方。

用司徒雷登本人的话说,“在两个国家和他们的政府仍持有有好的外交关系时,其中一方公开发表对另一方的批评,就像美国政府对中国政府做的那样,还没在国际上出现过。”

这件事情在那个百废俱兴,对外话语权仍旧微弱的新中国看来,无疑是赤裸裸的挑衅。

于是就有了那篇著名的,《别了,司徒雷登》,从此司徒雷登在人民就变成一个介于荒诞和丑陋之间的布偶,更是美国政府在华政策,失败的想象代言人。

这本书能让我们从历史的近角,再次审视一下这个在中华大地几乎已经家喻户晓的名人。

如果说白求恩医生是本着伟大的国际主义精神,现身到中国的革命事业之中,那么司徒雷登教授也是本着伟大的国际主义精神,投身到了中国的教育事业,甚至是不遗余力的推动近代中国走向共和的历史进程之中。

《在华五十年》读后感(五):《在华五十年》:乱世里的单纯未见得可贵

原以为,借司徒雷登之笔,不止可以看到大江大海里头那些国军内心的委屈,到底是因何而起,还可以窥伺到那些流于口舌八卦的轶事,想来也是好玩。好奇心起,更是因为毛爷爷那一篇《别了司徒雷登》的霸气檄文,实在是把司徒雷登放在了某个旗帜鲜明的位子,实在是不容小觑。

又回到了兼听则明的老路上,我虽然没有读过那一篇文,但只是看标题,便可察觉出里头的嘲讽和讥刺。既然能有分量作为题眼,必是很了不起的人物,看看他的回忆录,想来也是有所增益。

一读之下,这一位司徒先生,还真是了不得的人物,还真是一个让人惊叹不已的人物,也确实有足够的分量成为毛爷爷的题眼。

司徒先生的名字是很长的,不过身为一个真心实意对国人有心的外国人,我以为他还是愿意被成为司徒先生的,或许他在传道的那些年,也有过人这样诚恳且充满敬意的称呼过他吧。没错,那个一度被我认定了是类似蒋氏其国顾问角色的司徒雷登,是一个极为虔诚、认真以及执着的基督徒及神父。

简单的来说,他出生在杭州的市井,在父亲传道的声音中一点点长大,年幼时回到美国,接受良好的教育并出类拔萃。多年后学成,开始犹疑以及迷失于对将来事业的选择,而反复纠结之后,放弃了大后方的稳定和安乐,跑来了情势汹涌错综复杂的中国。即便在当时来说,来中国未尝不是一种浪漫的心灵之旅,尽管事实并非如此……司徒雷登并不是没有觉悟的,或许正亏得他对主那种兼爱的觉悟,才会让他所言所行,正经的把自己搁在了当时老百姓的心之所期上,才会白白的把那么多的真情实感留在这里。

我大约是果然被那些如同一个国人写出来的文字打动,亦或是身为传教士而后来相继在南京神学院以及燕京大学两所学府的奠基人及支柱,那种天生能够掠获人心的能力所俘虏。

但是他对人心人性的那种解读,放在今时今日,也必然能够得到许多的赞同,譬如“贫困、混乱的土地,艰苦的环境使人失去耐心而变得激愤和好斗”,又譬如“中国的学生长期生活于压制下,群体心理一旦爆发必然令人难以想象”,还有“言多必失”。

所以,我才会相信那文字里头的诚意,相信司徒雷登那些年的奔波劳苦,是真心实意,而非沽名钓誉。顺带着,他为常凯申说的那些话,也平白的博取了我的好感。

一方面,他目击了国民政府是怎样艰难的确定南京的正统位置,一开始就飘摇不定,各怀心志,其后怎么可能相安无事。另一方面,他也亲眼目睹的抗日战线对时任政府的榨取和刻薄,所以当国共崩裂的时候,才会那样同情这个意志坚强的落魄老头。这一点,我竟然还是有些可以体谅,或曰认同,毕竟在江河日下的年月,依旧有人为蒋氏守节,固然朝堂令人失望,但上令下行却不是一个首脑能够事无巨细的追究,他的怅然,大有《大江大海》一书中那些经历了抗日洗礼却在内战中让老百姓视若鼠蚁的国民老兵,心里委屈万千却无从说起的相似。

后来成为美国驻华大使的司徒雷登,很努力和马歇尔一起,为国共和谈以及建立民主联合政府而奔走。美国人的身份,注定了他们将以美国的意志和利益为指导思想,这一点并没有错。如果因为这一点,就一口咬定对联合政府的推动丝毫都不是为中国人民所想,也实在有点因噎废食的过分。当时的中国,几乎已经打了一百年的仗了,宁做太平犬莫当乱世人,谁不期待日本人走了就能过上太平日子了呢?金圆券的那一系列影响,未尝不是老百姓甘愿为政府出力的本心所致,也未尝不是他们对和平及后续的经济民生复苏寄予的厚望,后头跑偏了,也实在是政府收入及开支严重失衡的无可奈何了。

他们的往返奔走,落在毛爷爷的眼睛里头,肯定是讨厌极了,尽管因为美国文化的关系,对国民政府的援助,到1948年才姗姗来迟。

虽然司徒雷登是十足十的把屁股坐在蒋介石的凳子上,但是他还是在理。对于读者来说,那段时间的很多变数,戏说传闻之多已经让人无所适从。司徒先生的笔触,既有对历史往昔的回溯,也有对国共双方分歧的倾听,虽然着墨不算是细腻厚实,却还是有着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梳理清晰的功力,颇为惊喜有趣。

但是当他离开中国时,虽未正式卸任,可还是没有倚仗大使的身份寻求特权。如他所言,身为传教士,他有着侍奉主上的虔诚和传递福音的夙愿,所以他无比同情那些深重年代里头倍受横行无忌外国人压迫的国人。他离去的时候,长长的背影里头,乃是教育家三个字。

司徒雷登称,对他一生的影响,不过三件事,宗教信仰、教育和中国。教育这件事,自然又是以燕京大学为旌缨了。我曾经读过不记得何人写的《燕京大学》,讲述了那所学校的建立变迁和终曲,怎么就对司徒雷登这个重要奠基人及校长的名字毫无印象呢?

他的教学理念在今天看来,依旧是无比的前卫时髦。虽是教会学校,却对信仰并不引导,固有氛围也只是小规模的议论,避免了因为教派争执而影响了对学问的追求。以美资捐赠为背景,却尽可能的建立起一种国际化的氛围,以激励学生最大限度扩展自己思考问题的角度,创造更多的趣味性。甚至日占时期,压力之下找来的日本老师,也是极为意趣洒脱的独立学者。甚至在被日本人监禁的三年多时间里,也未有放弃对某些执念的坚持。

燕京大学是不容易的,司徒雷登也是不容易的。那个时候的中国教育,受到的意识形态的左右和时势政治的冲撞,学生太容易被煽动而走到危险的边缘,成为白白的祭品。我觉得,司徒雷登是不愿意的,但是他并没有反对。似乎一开始就未限制宗教信仰,而只是教导人以信仰为指导,去追求真理自由而服务天下的燕大校训,就已然预示着无论面对怎样的乱流,司徒雷登和他的同僚,都会无比安心的看着奔赴不同方向的学生,无关情由,唯有信任祝祷。

教书立命是一个大命题,但是对司徒雷登而言,反而看起来极为简单。他固有的那种单纯,或是因为教会熏陶的缘故,也或是因为信仰扶持的道义,他确实在或许是当时世界上最混乱地界的乱流里头,切切实实的保有了类似孩童的单纯与信念。

他深深的同情这片灾难不断的土地,他鄙夷强权破门后的特权,他是那么希望能够借助福音来传递浅显的道理,或许只是一时之间让他们忘记了猜忌和贪婪,他对和平的期待和向往,不输给任何一个中国人,至少他看起来是这样,所以才可以凭借本心去斡旋,他也从未放弃对中国悠久历史的推崇,坚定的相信这个民族必然会因为文化的基因而觉醒……

司徒雷登离开中国的时候,混沌未明,且意识形态还在彼此厮杀,他何以能有这样的结论?

未尝不是那单纯的灵魂使然。

那么单纯是好的吗?

未见得。

毛爷爷的文,代表了延安系的观点。而因为美援姗姗来迟,国民政府也指责他办事不得力。这两面尊敬两面都尽心竭力的司徒先生,最终两头不落好,两头不是人。

由此可见,乱世里头的单纯,不过叫人觉得随时可以使役差遣,还真是难叫人正经当回事。

那么,你说,我该心疼的是什么呢?心疼司徒先生?心疼乱世政府?还是心疼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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