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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只为守敦煌》读后感锦集

《此生只为守敦煌》读后感锦集

《此生只为守敦煌》是一本由叶文玲著作,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88.00,页数:49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此生只为守敦煌》读后感(一):不太像传记的传记,但并不难看!

这本书从创作方法上讲应该归属于传记文学,叙述人称上算是他传。叶文玲的文字表述是细腻和温柔的,很会“抓人眼球”。这样的笔触运用在传记类题材上的优势就是阅读体检上佳有如身临其境,类似阅读故事情节跌宕起伏的纪实小说,让读者的心情会随着主人公的命运时而欢喜时而惆怅;但因为是为他人立传,过多的细节、私密对话和抒情段落的出现,也会令读者对真实性产生疑问,毕竟传记类需要的是客观还原历史情景。所以从这一方面上来看这本书的内容又不够朴实。这本书记录的时间是从常书鸿先生出生开始的,全书百分之八十五的重点叙述都是放在解放前,对于时期的遭遇一笔带过,剩余部分的内容也是以歌颂我新中国领导人的伟大决策为背景,提及个人的内容分量不足,因此这个“传”的格局和内容就略显虎头蛇尾。至于故事背后所要表达的一批判一赞美,自是你我心知肚明的那点儿事。

《此生只为守敦煌》读后感(二):咬一口文学

2020年,在朋友圈看到此书出版。宣传语为“详尽、完整、可信的常书鸿传记”,下标“大量珍贵资料”。新书发布还开研讨会,各种严肃吹捧,多个学术资讯号转发。对于正需钻研常书鸿生平细节的本人来说,自然非常期待。立刻下单。

到手随便一翻,已经感觉不对。今日开读,更是震惊。

请问这都是些什么?

我以为琼瑶杀+臆想式对话造成的一身鸡皮疙瘩已经是这本书带来的巅峰伤害了。

并不。

这些文字的光芒远远大过于一个人的想象。

把上面的截图传到微博并配了几个问号后,先被机器判定是黄文。夹了一遍。

当再次坚定打码,发送成功后,仅仅靠这两张截图,居然吸引来了一封陌生人的私信。

呵呵。

希望出版社赔钱。

《此生只为守敦煌》读后感(三):《此生只为守敦煌:常书鸿传》:敦煌学,全人类的同心结

中国新闻出版广电报|张涌泉

常书鸿是浙江人,是我的精神偶像。很荣幸,我曾与常老有过一次亲密接触。那是1990年10月,我去敦煌研究院参加敦煌学国际学术讨论会,有幸就近向常老请益。常老知道我们是浙江来的,专门和我们浙江学者合了影。

因为我们搞敦煌学研究,常老的故事以前听得很多,但比较零散。这次专门拜读了叶文玲的《此生只为守敦煌:常书鸿传》,接受了一次再教育。常老的故事很感人,叶老师写得也很精彩,感人至深。

常老当年在法国留学,油画作品连获大奖,画艺如日中天,影响力也很大。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在塞纳河畔的一个旧书摊上见到一本《敦煌石窟图录》,法国汉学家伯希和编,后来又在吉美博物馆看到伯希和从敦煌掠去的敦煌画卷,从而勾起了他对敦煌艺术的无限向往之情。于是,他决定放弃在法国的艺术事业,毅然回国奔赴敦煌。

他在回国途中下定决心,要为敦煌贡献出自己的一切。正是这种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促使他在极其困难的情况下在莫高窟坚守了40年。面对生活的艰困、经费的不足、人员的离散,研究所一度被撤,甚至连结发妻子也弃他而去,但为了敦煌这个艺术圣地,他坚守了一辈子,确实无愧于“敦煌守护神”这一美誉。

《此生只为守敦煌:常书鸿传》最后一章“大也盛也一生缘”这一章写得特别好,也很有必要。这章主要是写常老在天穹中的回忆与交谈。比如陈芝秀是本书前面大半部分的主角,但她受不了莫高窟生活的艰苦和寂寞,跟人私奔以后,她的故事就戛然而止。但她毕竟是常沙娜、常嘉陵姐弟的母亲,读者肯定也关心她后来的情况。通过这一章,以常老在天穹中与陈芝秀交谈的形式,把她离婚后潦倒的情况作了补叙,让人感慨万千。

在这一章中,常老通过与儿子嘉煌对话的形式,讲到了浙江与敦煌特殊的关系:“敦煌学的创始人罗振玉、王国维,都是浙江人;罗出生上虞,王的故里在海宁。你看,爸爸的故乡浙江是多么美妙而不可思议!”

浙江和敦煌相隔万水千山,然而珍贵的莫高窟壁画艺术和敦煌宝藏的发现却把浙江学者和敦煌学连在了一起。一个多世纪以来,浙江学者为敦煌学的创建和发展,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他们为祖国赢得了荣誉。罗振玉、王国维开创在前(这两位学术大师是国内外公认的敦煌学的奠基者),常书鸿、姜亮夫、史岩、蒋礼鸿、郭在贻、王伯敏、黄永武、项楚、樊锦诗、朱雷、齐陈骏、柴剑虹等继踵于后,一大批浙籍或在浙江工作的学者都为这一学科的发展作出自己的贡献,在敦煌学的发展史上留下了浙江人的印记。

浙江大学是浙江敦煌学研究的主阵地。浙江大学的敦煌学研究,首先还得从常老说起。常老1919年考入浙江省立甲种工业学校电机科,后转入染织科。这是我国染织图案设计师的摇篮。几经整合,1927年7月,该校改组为国立第三中山大学工学院,也就是今天的浙江大学工学院的前身。所以常老其实也是浙江大学的校友。

然后我们得说到姜亮夫、蒋礼鸿先生。姜亮夫先生是中国敦煌学事业的奠基者之一,也是浙江大学敦煌学研究的开拓者,撰写了数百万字的学术论著,其中包括《瀛涯敦煌韵辑》《瀛涯敦煌韵书卷子考释》《敦煌——伟大的文化宝藏》《莫高窟年表》《敦煌学概论》《敦煌学论文集》《敦煌碎金》等著作,受到海内外学术界的广泛推崇和赞誉。1983年,八十高龄的姜亮夫先生还受教育部委托,在杭州大学主办敦煌学讲习班,为敦煌学人才的培养作出了可贵的贡献。

比姜先生略晚,在敦煌学方面作出巨大贡献的还有蒋礼鸿先生。蒋先生的敦煌学研究集中在语言文字方面,他的《敦煌变文字义通释》初版于1959年,后于1960年、1962年、1981年、1988年、1998年先后增订过5次,以其精益求精的治学态度而被学术界传为佳话,并受到海内外学术界的广泛赞誉,如日本学者称之为“研究中国通俗小说的指路明灯”,美国学者称之为“步入敦煌宝库的必读之书”。

郭在贻先生、张金泉先生是浙大敦煌学的第二代传人。郭、张二先生皆师承姜、蒋二位学术大师,1965年原杭州大学毕业后留校任教,并都担任过姜先生的助手。姜、蒋、郭3位都是国务院学位办(1984年、1986年)批准的博士生导师,培养了大批博士、硕士,并因在学术研究方面的开拓性贡献,姜、蒋二先生经国家人事部批准为终生教授,郭先生被评为国家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

薪尽火传。在老一辈学者的培养和熏陶下,现在一批中青年敦煌学家已在浙大成长起来,并以他们自己的努力,进一步巩固和发展了浙江省在敦煌语言文字研究和敦煌文献校理研究方面的传统优势和领先地位,巩固了浙江省作为海内外公认的敦煌学研究中心之一的地位。这批中青年学人大都是在姜、蒋、郭等先生的培养下成长起来的,学有渊源,根基扎实,已在学术界有相当大的影响。现在浙大的敦煌学研究团队正发力推进《敦煌史部文献合集》《敦煌子部文献合集》《敦煌残卷缀合总集》等项目的整理研究工作。这些都是近千万字级的重特大项目,为国内外学术界所瞩目,并得到全国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办公室、全国古籍整理出版规划领导小组强有力的支持。可以预料,这些大型著作的完成出版,必将大大推动敦煌学研究的深入和拓展,那将是浙大学人对敦煌学的又一重要贡献。

1990年,敦煌研究院召开国际会议,当时年近九十的姜老虽不能亲自与会(姜老一辈子也没有到过敦煌),但心向往之,专门为会议写了一幅字:“敦煌宝藏是全人类的同心结。”

敦煌学,全人类的同心结,也是把敦煌和浙江、浙江大学联结在一起的精神纽带。

作者系浙江大学文科资深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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