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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牧诗选 1956-2013》的读后感大全

《杨牧诗选 1956-2013》的读后感大全

《杨牧诗选 1956-2013》是一本由杨牧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6.00,页数:36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杨牧诗选 1956-2013》读后感(一):那是你的城

星子在眼里缓缓升起 亦或是从未落下 远古的荒原和海 留下退潮后爬满荆棘的雪白皮肤 刺满了原野中骄横而肆意的斑纹 生命的痕迹 屠杀 哭泣 撕裂的血肉 以及狂喜的鸣吼 被铭刻的旧创 被荒废的夕暮 都是混沌而痉挛的生命 抽搐着酒酣时冰凉的血红 一只孤鸟从远古的荒原中飞过 被烧红的海中泛涌着荒凉的悲鸣 那也曾是小山岗后沾满梅落的栅栏 伏骥在谁常年漾着柴火余温的目光里 吞噬 这夜的温凉 这星的 一河岸苇荡忧艾绵长的哭声惊破黎晓 风在岸边急驰 亡者的祭悼 沉默拥堵这栅栏奄奄一息的牵念 远古的荒原接纳了一些毁灭和空洞的意义 远古的海熄灭风的狂怒和暴虐 叹息跌落破碎 又逢着这蛮荒的静 在这幽暗中挑一盏熟悉的灯 这是你的城 烽火连绵却万寿无疆的城 星子又如明镜般高悬苍穹 这是你的城 封笔束发眉挑烟火的城

《杨牧诗选 1956-2013》读后感(二):惊艳

读罢全书,最让我惊讶的是作者的诗歌所涵盖的范围之广:有从《诗经》中寻章摘句的故事,有用离骚体悼念古人的诗歌,有引用唐诗记述杜甫等伟大诗人的叙事诗,有和英文诗顾盼生辉的仿外文诗,有抑扬顿挫铿锵有力的当代诗……

而诗歌的内容,更是充满了愤怒,忧伤,悼念,哀叹,疑惑,不解,和希望……

当然相比较而言,我更喜欢他早期的诗,《有人问我公理和正义的问题》中直抒胸臆般的发问,追忆,反思,却又充满着希望;《秋祭杜甫》中对伟大诗人的追思;《林冲夜奔》中充满的愤怒和绝望……当然我也可以露怯的说,毕竟诗集前面的诗感觉自己还能看得津津有味儿,后面的大段儿却让我懵懵懂懂,想要弄个究竟却终究不得其所,有些难以释怀。

不过对于二十一世纪的我们这些大陆人来说,很有趣的一点是:作者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台湾人,然而当我们读到他诗中大段大段原滋原味充满古风神韵的诗句,再联想到近日有学霸似乎能在舞台上背上多首古诗词就被称为“当代李清照”(蹭下“武艺姝”的热点,武家妹子,对不住了,并不是针对你)来说,恍如隔世。

《杨牧诗选 1956-2013》读后感(三):个人读诗时的感受

《杨牧诗选 1956-2013》读完了,用嘴读的。说实话,就诗的内容而言我是挺失望的。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感受。某种意义上,杨牧的诗歌也代表着我的青春。接下来我要回顾一下我和杨牧诗歌的缘分,以及读诗时的感受。

1

我与杨牧结缘是在高中的夜晚,那时我习惯听下载进mp4的播客入睡。其中有一期播客,主播以介绍诗为主题,她介绍了可爱质朴的金子美玲,贪婪饥渴的某小国诗人和杨牧。当时主播的介绍语是:“一个将中国传统文化融进现代诗的宝岛诗人”(大意),而主播读的诗我至今还记得那个意象:

诗人坐在山巅,孤独化作一只兽物,疲倦地伴随着他。诗人举起酒杯,孤独眷恋地看着四周,走进酒杯,诗人举杯就唇,让孤独重回心间。

我为这与自然、情绪交融、互动的景象深深打动了。士大夫的自得、寂寞与黄昏的自然融为一体,让我难以忘怀。

2

后面大一我又有读杨牧,止于第一部分。虽然是读的都是杨牧少年时的诗,但我仍为其中的些许意象感动着

“急流在林木中,云在漩涡之上。”

我尤为前一句感染,每每念至,眼中总会浮现急流穿过树木葱郁的森林中的景象。

3

这次10.20至11.23,趁学校整的早读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我通读完了一遍诗集里的全部诗。是挺失望的。因为这次读诗,我很少再感受到之前的深深感受过的意象,就连重读《孤独》与《急流》都再没有当初的感动。用唇舌吟诵,也很少流畅的快感——某些断句让我烦躁,让我弄不清何时应顿何时应续,还有一些生词也不得不让我停下来查该怎么读。还是比较难受的。就连吸引我的士大夫意象,也是寥寥。更多的,还是拗口而意象难明的现代诗。不过我还是找到了新的心头好——《延陵季子挂剑》,是我心目中的好诗。让传统诗歌的意象通过现代诗的体例伸展,吟诵而气存心胸。

《杨牧诗选 1956-2013》读后感(四):诗歌的感受

读诗总让我觉得是一件严肃的事情。轻佻的态度意味着对诗歌的不敬。第一次知道杨牧是因为梁文道在他新的读书节目当中,介绍了一首诗:《有人问我公理与正义的问题》。我的内心是很严肃的,不单纯是因为道长讲的这首诗以及它的题目,还因为这首诗所给我的冲击。兴许正是因为一开始读到《有人问我公理与正义的问题》震撼太大,使得余下的篇章再没有那样强大的力量。

其实每一次读完诗的时候,总是不知道要写一些什么。如果把诗歌摘出来讲,我总是觉得会破坏其原本的风味。如果透露一首诗到底是怎么样的,则更是一件会扫人兴致的存在。到头来,最多只能讲一讲随感。

我不知道「故乡」对于一个诗人来说,有多么重要?在书中,你可以看到许许多多故乡——花莲,的身影。在作者的笔下,花莲其实已经变成了一个梦境般的存在,因为它被写进了诗中。记得中学时的好友曾感叹:“每一个我所爱的人都免不了被写到自己笔下的命运。”

读杨牧的诗,还有一个意思的地方是诗歌当中的动词。对于汉语来说,词的属性没有那么严苛,动词当名词用,名词当动词用,都不是什么禁止的方式。因而,在杨牧早期的诗歌当中可以看到许多有意思的语言小把戏,读起来颇有意思。不过,八十年代之后,作者的诗歌和早前相比总令人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更加的抽象了。你都不到什么直白的叙述,反而是将结构变得更加复杂,思绪埋藏地更隐秘。

前面提到说《有人问我公理与正义的问题》是让人震撼的,而另一首颇为让人喜爱的作品则是温柔的,《芦苇地带》。我不能说这首诗写了些什么,但我能说这首诗给我的感受。若是看过日本动画导演细田守的电影,肯定能明白在两个世界之间不断穿越的感觉。《芦苇地带》便是如此。那些隐藏起来的线索,与站在读者面前的「我」。节奏随着「我」的思绪推动,而这一切又是虚幻的存在,不过是想象。现实总是显得冷漠地多。两者交织在一起,知道篇章的最后,「我」才放声大喊内心的渴望。

也许是因为时代,也许是因为生活的社会,有不少的篇目总归是读不明白。些许的名词并不知道它们指的是什么。些许的典故,也不能明白其出处。作为一个读者,这样的情形无疑是最痛苦的状况之一。

请听我说请依靠我

手上的花请不要传递

让迟到的晚云

苦恼让

恐惧变色

让惟一的

芙蓉藏在

风的被褥下

请你走向我

——杨牧,《情歌》

《杨牧诗选 1956-2013》读后感(五):开卷100 × 杨牧|在愚昧,骄纵,和冷漠里,这是一片沉寂的揶揄

开卷100,第1期

这样的诗歌保留着白话诗开拓的痕迹,它彻底回过神、转向古典诗歌去寻求对于何为诗歌的认定。

如众多学者所凿凿的那样,本土诗歌之区别于异域正在于它的抒情性,“发乎情”、“手之足之,舞之蹈之”。此抒情性不可以理解作一种修辞,也不可以理解作具体的情缘。抒情性首先是对于词语的操练,以触迫词作为“象形”所运载的自然;其次,抒情性也是诗人最大限度的人格化,他代为创造了一种“玄学”运作;最后,抒情性是中国诗学强悍的读者立场的表现,它是一种“为他人的抒情”。

诗人对旧岁月的文化持宠溺的姿态,一手林冲,一手水神,生怕丢了什么似的,其望闻问切也为这般的“远古的乡愁”所围拢,生怕它坏了。但诗人也看破了文明的忧伤,那“繁缛之难”。面对这困局,诗人放弃了典故,代之以用抽象诠释具象,我们可以称其为“有内容的无”。

然后诗人并未“迂腐”于此术。在后来,野蛮和义气就多了许多。诗歌变成禁忌之物,如吹彻城堡的血的号角。

诗人教我们“去指认,去拥有你的发现,甚至为坚持拥有你的发现而战斗”,教我们“反抗介壳的禁锢”,并报以“和我一样广阔,体会更深:战争未曾改变我们,所以任何挫折都不许改变你”这般的期许。

然而诗人长久地书写着“中央一点黑”,将自己投身在与“公理和正义”的直接对撞中,“试探我以一样的锋芒和耐性”。

诗人早早地坠入一种无名的大关怀中,有如一个怀着义愤的青年,纵然那枪头也没有指向具体的势力——与“兼怀天下”的悲悯不同,这是一种受压迫而逆反的绝望姿态,是徒然无所依求的高蹈——但抗争者的形象仍延续了近半生,仿佛是对诗人的一个诅咒,而它又指出了“朝向一首诗的完成”其行为的勉力。

诗歌一旦无法完成,就求诸“远古洪荒”或“自然神力”,而一旦落入现实,诗歌就成为一种灰烬,一种文明灰烬,一种族裔灰烬,一种历史灰烬。于是一边是天堂土,一边是行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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