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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與未來之間》读后感100字

《過去與未來之間》读后感100字

《過去與未來之間》是一本由漢娜.鄂蘭(Hannah Arendt)著作,商周出版的图书,本书定价:平装,页数:,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過去與未來之間》读后感(一):记录

围绕文化、自由、哲学、政治的讨论给人以启发,政治哲学与哲学、艺术(美)、自由之概念的千丝万缕的关系,事实真理与理性真理在阐明政治与真理之间关系中所起的作用。自希腊以降,罗马以及西方传统的持存延续的内在原因。哲学玄思靠理性真理得到滋养,理性真理启迪了人类的理解力;而政治思想靠事实真理得到滋养,事实真理则滋养了意见(的产生)。哲学家以“对话”形式的交流言说哲学真理,而煽动家(政治家?)以“修辞”形式的交流说服大多数人。持续提及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霍布斯、马基雅维利、斯宾娜莎、康德……

文中言及:“真理陈述有一种特殊的不透明性。……它们(理性真理和事实真理)的本质中有一种拒绝进一步阐明的特性,正如抗拒光照是光的本性一样。”让我想起还没看完的《伊西斯的面纱》,前面不断提及“自然爱隐藏”,看的时候非常费解,若将“自然”换作此处的“真理”就容易理解了。

《過去與未來之間》读后感(二):英文版的简介

# 英文版的简介,关于文章的思想境况,感觉简洁清晰,贴出来共享#

在过去与未来之间——关于政治思想的八篇文章

对于试图了解我们时代的人们来说,汉娜·阿伦特已经成为一个向导和灵感。她对现代世界的深刻观察,基于对历史的深刻了解,构成了对政治哲学的一大贡献。

在这本于1961年首版书籍的扩充版中,她描述了我们因传统崩溃而面临的危机,或者说是一系列危机。这个传统,是我们从罗马继承的遗产,不再能够通过提供可用的、现成的答案来解除我们思考的必要性。它不再是过去和未来之间的桥梁。因此,这种过去与未来之间的关系,曾经只对那些把思考当成自己的事业的少数人可见,现在已经成为我们所有人的切实现实和困惑。这已经成为一个紧迫而不可回避的政治事实。

现代世界没有接受这样的训练---完成重新检查其基本词汇和概念的任务。基础性思维从来不是普遍要求。随着传统的政治关键词——正义、理性、责任、美德、荣耀、真理、地位——失去意义,我们看到危机向四面八方发展,却无法应对,因而迫切需要这样的需求。 事实上,我们缺乏能够正视问题的概念。

汉娜·阿伦特的任务就是致力于这一基础性思考,向我们展示了如何通过发现传统概念的真正起源,以及如何通过运用智慧,可以评估我们现在的处境,并为未来重新获得一个参照系。

在这一版中,她增加了两篇新的长篇文章,一篇是关于真理和政治之间的冲突,源于她出版《艾希曼在耶路撒冷》后的争议,另一篇讨论征服太空是提高了还是降低了人类的地位。参与这八项主题的思想实践,就是在行动上与我们这个时代最具原创性和最有成果的头脑联系在一起。

汉娜·阿伦特是新社会研究学院研究生部的政治哲学教授,也是芝加哥大学社会思想委员会的访问学者。她是《极权主义的起源》、《人类状况》、《艾希曼在耶路撒冷》和《论革命》的作者。

For those seeking to understand our times Hannah Arendt has become a guide and an inspiration. Her penetrating observations of the modern world, based on a profound knowledge of the past, constitute a major contribution to political philosophy. In this enlarged edition of a book first published in 1961, she describes the crisis, or rather series of crises, that we face as a result of the breakdown of tradition. That tradition, our heritage from Rome, no longer relieves us of the necessity of thought by supplying usable, ready-made answers. It has ceased to bridge the gap between past and future. And so this gap, once visible only to those few who made thinking their business, has become a tangible reality and perplexity to us all. It has become a pressing and inescapable fact of politics. The modern world has not been trained for the task of re-examining its basic words and concepts. Fundamental thinking has never been a general requirement. Faced now with the imperative need for it, as the traditional key words of politics-justice, reason, responsibility, virtue, glory, truth, stature-lose their meaning, we see crises developing in every direction, and no way of meeting them. In fact, we lack the very concepts with which to envisage our problems. It is to this task of fundamental thinking that Hannah Arendt addresses herself, showing how we can distill once more the vital essence of traditional concepts by discovering their real origins, and how, by exercise of the intelligence, we can appraise our present position and regain a frame of reference for the future. For this edition she has added two new full-length essays, one on the conflict between truth and politics, springing from the controversy after publication of her Eichmann in Jerusalem, and the other debating whether the conquest of space has increased or diminished the stature of man. To participate in these eight exercises is to associate, in action, with one of the most original and fruitful minds of our times. HANNAH ARENDT is University Professor of Political Philosophy in the Graduate Faculty of the New School for Social Research and a Visiting Fellow of the Committee on Social Thought at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She is the author of The Origins of Totalitarianism, The Human Condition, Eichmann in Jerusalem, and On Revolution.

《過去與未來之間》读后感(三):《对太空的征服以及人的地位》——阿伦特的科学伦理和技术伦理

(友好交流,理性思考)

放弃人类中心主义和地球中心主义的世界观,以及更极端的,对神人同形同性的因素与原则的抛弃,对于科学家似乎是必要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理解物理世界的真实性。

人是我们已知的最高级存在,这种观念起源于罗马的humanitas(不是希腊), 对科学家来说十分陌生。因为人、地球、和规律都被视为绝对普遍法则中的特例。现代科学最引以为傲的地方正在于,它已经能彻底将自己从所有这些人类中心的,亦即真正人文主义的考虑中摆脱出来了。

人文主义为什么说服不了科学家,因为他们已经在事实和经验的强制说服下,被迫放弃了感觉经验和常识。但是,常识,是沟通感官体验、获得对实在世界完整认识的关键。普通的语言也被放弃了,因为其中最为复杂和精微的概念也无法摆脱感官世界的限制,因为只要是语言,就跟日常生活经验有联系。

现代物理研究设计的数据,严格来说,它们不是现象、表象,因为我们在哪儿都不会遇见它们,即以一种实在的方式见面。但是这些数据确实来自真实时间,但是它们不会显现。

现代科学的目标不再是“增进和安排”人类经验,它要发现的,是在自然现象将自身揭示给人的感官和心灵时,它背后隐藏着什么东西。

一旦科学家反思过关于人的问题,他就永远不可能达到现代科学今天所达到的位置。因为对这些问题的回答将会起到界定的作用而限制它的探索。“只有拒斥通常意义上对生活的解释,我们才有可能考察它的特性。”

(大概就是,必须尽可能远地脱离一般的日常经验,才能考察其中的规律和特性。所以喜欢观察人类那种人,不可能真正地进入人群。感觉这个道理不止适用于科学领域。)

以及这种问题为什么对科学家没有意义,因为问题的答案永远得不到证明。

(关于人类的问题本来就没有确定无疑的答案。哲学家追求的是不同结果,科学家追求的是唯一结果,但是两者在追求超越性上是一致的。)

虽然关于人类的普遍真理永远不能要求人们的普遍同意,但是它通常比科学那种强制性的和可证实的真命题更长久。(这不是我说的,见仁见智哈,no conflict!)

问题的关键在于,无论现代科学的起源和原始目标是什么,它已经改变和重构了我们所生活的世界。对于仍然信任常识和用日常语言交流的外行和人文主义者,已经触及不到实在了。他们的问题和焦虑会被认为是由于无知引起的,因此无关紧要。

但是,科学家和他的同胞们生活在一个共享感觉、常识、日常语言的世界中,而且他在进入自己科学活动的特殊领域的每一个节点上,都非常强烈的感受到作为一个人所特有的感觉,他的创造力和理解力本身就属于人类普遍性的一部分。

科学工作先是抛弃了人本身的一部分和理解力的一部分,但是抛弃的这些和剩下的这些都仍然属于人类。现代科学的奇迹就在于,这种科学清除了所有非科学的要素,正是人自己完成了这项清除工作。它的理论上的混乱也来自于拒绝用任何人类自然心智范畴内的认识来处理数据。用薛定谔的话说,我们试图“征服”的新宇宙不仅在“实践上是不可接近的,而且甚至是不可想像的,因为无论怎样设想它,都是错的,也许它不是像一个‘三角形的圆’那样无意义,但并不比一个‘有翅膀的狮子’更有意义”。

(我理解的是,不能用人类的想象来判定人类未接触过的实在,因为想象始终来自人类的经验。这不是霍布斯的论想象吗?)

还有一些理论性不那么强的困难。电脑可以替代和扩大人的脑力,但这一事实不会困扰到这样一些人,即能区分心智(mind)和智能(intellect)的人,因为领会实际上是心灵的功能,而不是脑力机械运动的结果。混淆这两者的人忽略了这样一个主要问题——人能够做,而且能够成功地做他无法用日常语言理解和表达的东西。

老一代的科学家,比如爱因斯坦、普朗克、波尔、薛定谔等,对自己的工作仍抱有深重的担忧,因为他们仍深深扎根在这样一种传统之中,这种传统要求科学理论满足某些完全是人文主义的要求,例如简单性、美与和谐。这个时候,理论仍然假定要“令人满意”,也就是说,满足人类的理性追求,因为它的目的是为“拯救现象”服务(比如二战期间科学的发展),要能解释所有观察到的事实。(简单来讲,就是那个时候的科学还比较有人性)

普朗克要求为量子力学牺牲因果性时(抛弃古典物理学),爱因斯坦很反对,理由是:因果性消失后,理性的法则都将从宇宙中消失,似乎上帝在用“掷骰子”的方式统治着宇宙。(因为人类自己创造的用来理解世界的最根本的理性原则被抛弃了)。波尔则认为更新是必要的,尤其是当他在原子现象的规律性中遇到了一种全新的公然挑战决定论图景的描述时,他不再感到恐惧。但是这个图景,拒绝了每一种可以被人类语言理解的藐视方式,于是根本就无法被描述了,只能用数学方程来表达。但是波尔仍然希望通过人类对自身经验中概念的扩展来为其理论找到位置。从而消除当前的矛盾和不和谐。

阿伦特认为这个希望没法实现。因为人类的理性法则来自于人类的感觉经验,术语、概念、语言都是从感官世界派生的,并以隐喻的方式被使用。大脑和身体,都是有空间的,受地球的限制。但是人类从大脑和身体中抽离,借助想象和抽象能力,将人类的心智高举到超出地球重力作用的领域,得以从宇宙的某一点上俯瞰地球。(此处可联系阿基米德)

三十年过去,物理世界观和感官世界之间联系的丧失变得更加显著。这不是说新科学的成果没有实践的途径,而是说我们居住的星球灰飞烟灭的可能性远远大于理论破灭的可能性。

对科学家来说,权力意志是最陌生的东西,正是科学家们,掀起了世界前所未见的最激进、最迅即的革命进程。他们的热爱来自于,一种非同寻常的对和谐和法则的热爱,这些法则教给他们,如果他们想要发现整体(即宇宙的全部美和秩序),就应当远离任何纯粹给定的事物或事件序列。所以当他们的发现用于制造杀伤性武器时并不沮丧,但是他们珍视的法则被破坏时却十分懊恼。

当科学家们发现,在物质中没有什么是不可分的时候,必然性和秩序性的理想就丧失了。(没有最小的不可分微粒,我们就生活在不断扩张、没有限度的宇宙内)。现代科学开始于前人从未有过的思想(哥白尼)和从未见过的事物(伽利略)。爱因斯坦只是统一了这种现代科学,而且他证明了“宇宙应该有个中心”,但是这个中心不再是地球。

科学家们最理智的动机是爱因斯坦所谓的“追求统一性的努力”,如果科学家们要诉诸权力,那也是抽象与想象互为纽结的、强大而令人生畏的权力。

人为什么要进入太空(终于到正题了)

只有当人自己能够涉足到迄今为止只有人类的想象及抽象能力才能企及的地方,或者人类的设计及其制造能力够得着的地方时,人类才实现了对空间的征服。从人一生的长度,这一当前所剩的唯一绝对限制来看,人一点都不可能走得更远。但是为了这项有限的工作,我们也不得不离开我们的感官和身体所属的世界,不仅是在想象中,而是在现实中。(克服人的有死性)

太空事业的巨大前景是毋庸置疑的,所有出于纯功利主义反对它的理由(太贵、应该抗疾病、发展教育等),因为这些理由和当前危险的、无法预料后果的事情没什么关系。还有一个理由使这些反驳不实际,因为太空事业本身只有通过人类科学能力的惊人发展才能出现,科学能力的完整性不仅要求功利主义的考虑,还要求对人类身份的反思,但是后者被搁置了。

无论如何,作为科学家的人,是不会关心他自己在宇宙中的身份或在生命进化阶梯中的位置的,这种“不关心”是他的骄傲,他的荣耀。在他们知道如何分裂原子的那一刻,他们毫不犹豫地就分裂了,尽管他们认识到了他们的做法可能带来的巨大破坏性。

反对“征服空间”的论辩要想有效果、有说服力,除非它们能够证明整个征服空间的事业将自行导致自我毁灭。

自我毁灭最有说服力的证据也许就包含在海森堡发现的测不准原理内。他的结论是,现代科学对于纯粹现象背后的“真正实在”的追求——这一追求造成了我们居住的世界和导致了原子革命,即人在科学研究中反倒丧失了自然世界的客观性,以至于他在追求“客观实在”的过程中突然发现,他处处“遭逢的是他本人”。

海森堡的评论运用到日益发展的技术领域的话,真可谓切中时弊。技术的发展使人们在现代社会中时时刻刻遇到不是由自己制造的东西,以至于最后他自己都变得面目不清。(这不是小马的异化理论吗)。他越是热切地想从他和他周围非人世界的交往中消除一切人类中心主义的考虑,他就越可能陷入他自己和人造物当中。

在这一点上,人文主义者对人和人的身份的考虑赶上了科学家的步伐。此处饮用了卡夫卡关于“阿基米德原点”的论述。现代科学是一种从宇宙中的某个点俯视地球的天体物理学。征服太空的企图意味着人希望他能够抵达阿基米德点,那个他凭借纯粹的抽象和想象能力预见到的点。但是一旦他抵达了这个点,并获得了对地球居所的绝对权力之后,他将需要一个新的阿基米德点,以此如此无穷。(人类的欲望本性)

新的领地的建立会迫使人创造一个全新的世界观,这个全新的世界观不再是古老意义上以地球为宇宙的中心和人作为宇宙的最高级存在。这种新的世界观仍是地球中心论的,就在于是地球而不是宇宙,是有死之人的中心和家园,它把人必有一死的事实,看作使他的科学研究得以可能的基本条件。

如果我们从这个点俯视地球上发生的各种事情,俯视人的活动的话,也就是将阿基米德点指向了自身,我们研究老鼠的行为时采用的就是同一种方法。

事实上,整个技术不再表现为“人类有意识地扩大他的物质力量的结果,毋宁说它是一个大型的生物过程。”在这种情况下,言谈和日常语言不再是一种有意义的、超越行为本身的言说方式了,即使它代表了行为,它的表达也可以用本身无意义的形式化数学符号来更好地代替。

空间征服和与之相关的科学,已经危险地逼近了阿基米德点。如果真的到达这一点的话,人的身份将不是按我们所有的已知标准被降低了而已,而是被彻底摧毁。

(突然想起来elonmask哭诉老一代宇航员宇航员对他的不支持和不理解,可能是他的伦理观可能足够广,但是不够深。而且人类的欲望、对利益的追逐是一直都没有变的,一个人再厉害,也不可能抵御整个人类世界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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