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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之路》经典读后感有感

《丝绸之路》是一本由[瑞典] 斯文·赫定著作,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的309图书,本书定价:33.00元,页数:2010-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丝绸之路》读后感(一):没有丝绸没有路的天际

既没有丝绸也没有路。穿过塔克拉玛干沙漠,路边偶有一处赫定水塘,才想起新疆人民出版社难得出的这套西域探索大考系。斯文赫定究竟是文物大盗还是探索学者,暂不作评价,至少他如实记录了1900年左右的风土。西域封尘在漠视与遗忘的角落,函待发现中。

有人评价看到30年代中央政府对新疆的政权统治!坦白地说应该归功杨增新,读史论今,恰恰没有静心读懂这段飘摇却透着无奈智慧的治疆方略。

一度想像那个年代的涉足者记录历程,但直至近日斯文赫定走过的路依旧艰辛。曾经听闻土耳其的埃尔多安访问喀什得到空前的欢迎?我感叹,南疆的孩子对中原史没有代入感,应该有那么几本系统的西域史,至少让多数人知道,历史上喀喇汗国与奥斯曼帝国的格格不入与绵长怨仇。至今中亚世界也没有承认突厥血统5%斯拉夫血统95%的土耳其,东进受阻西鉴为艰。

历史本应如此平实。

《丝绸之路》读后感(二):行走在《丝绸之路》

离《丝绸之路》的最后一页还有30多张纸,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在睡着之前和斯文赫定一起游历在北平-归化-乌鲁木齐一线,现在赫定已经和他的朋友们从新疆进入了河西走廊,他们基本上完成了南京国民政府给他们的任务。赫定在中国长城以北游历的一年之中,带给他很多震撼,同时这些事也震撼着我,毕竟,这些地方我从来没有去过,也没有与那些地方的人有较多的接触,赫定带给我很多关于河西和新疆的故事,让我对那个地方有了更多的了解。

毕竟是一个学习历史的人,看书的同时也会禁不住去思考一些赫定书中提到的事情。还记得赫定在内蒙古高原上看到的敖包……这是个神马东东?没有见过。貌似是草原上的路标,向人们暗示着什么。那些曾经的蒙古王公的后代在哪里呢?赫定在书中最早提到的王公就是日后臭名昭著的“德王”,后来又提到了卫拉特蒙古和在新疆与额济纳看到的土尔扈特蒙古,都有王公统领着这些蒙古人,“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这是王勃在《滕王阁诗》中对滕王李元婴的感叹,而这些曾经草原上生活的霸主的头领,他们人在何处,他们的后人今在何处,联想起曾经看报纸了解到的曾经印度的土邦王的后裔,过着乞丐一样的生活,但是仍然不愿意底下自己曾经高贵的头颅。斯文赫定在这次旅行之后写成的三本书:《马仲英逃亡记》《丝绸之路》《游移的湖》,可以算作中国带给他最后的惊喜,毕竟他还没有想过故地重游。想起斯坦因、伯希和因为敦煌而名声大噪,但是早于他们的斯文赫定似乎是一个被中国人乃至中国学界遗忘的人,要不是2000年前后小河墓地的发掘,很少有人会想起他,当然,相对低调的他没有像斯、伯二人被中国学界在某一个阶段长期唾骂,直到今日,斯、伯二人仍然是作为“帝国主义分子”出现在一些印刷品中。斯文赫定在《丝绸之路》中提到他们在罗布泊那一带发掘了一些墓葬,他是要把发掘到的文物交给南京政府的。坐着汽车经过内蒙古高原的斯文赫定在当时已经年过花甲,但是仍然很顽强的坚持着自己的诺言。

当然,斯文赫定在新疆的见闻更使我感兴趣。他提到了被马仲英和盛世才先后“征用”考察队的汽车,但是直接接触这两个人之后他得出了不同的见解,他认为马仲英给他的印象不错,而盛世才则不然。盛世才的“明天吧”耽误了赫定的很多时间,给他们的考察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以此我们可以管窥20世纪30年代新疆和内地的关系是怎样的,盛世才对南京政府是怎样的一个态度,还有给赫定他们带来麻烦的马仲英的战争和不知去向……这些都是给我们很好的角度去研究当时的新疆形式。那个俄国总领事给赫定带来极大便利的同时,也为我们了解当时苏联政府对新疆的态度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旁证。一个德国青年在哈密附近失踪、一些外国人在乌鲁木齐以间谍的罪名被处死,这些也为我们了解当时的新疆对外态度提供了一些视角。还有赫定在离开新疆之前在乌鲁木齐的经历,和维族“和卓”的交谈,为我们了解新疆地区的民族关系的变化也提供了资料。让我感到吃惊的一点是,有很多流亡的东北人在新疆生活了下来,并且号召新疆的群众反对日本帝国主义…………………………这一系列的视角都是我们应该去开发的……不过不知道前人是否涉及

《丝绸之路》读后感(三):2007之我见[斯文赫定其人概括]

斯文赫定是瑞典籍的世界著名探险家,他从16岁开始,从事他终身以之无怨无悔的职业探险生涯,因为探险,他终身未婚,与姐姐相依为命,走完他的人生之路。他的名字,在他的祖国,不但路人皆知,而且为人们所热爱崇敬,与诺贝尔有齐名之誉。

1865年,斯文赫定诞生于瑞典首都一个中产阶级家庭。家庭和早年经历并没有任何与众不同之处,与众不同的,是它对所处时代的独特感受。那正是为19世纪地理大发现吞没的时代。西方地理学界,也许可以说是整个知识界已向地图中的空白点宣战,征服极地的船队一支支驶出港湾,单枪匹马的无名之辈,因为测绘了一条热带雨林中的河流或标明某个处女峰的海拔高度可以一夜间扬名天下。呼吸领略了这样的氛围,使斯文赫定对未知世界有一种执著的迷恋。所以,当19岁时(中学刚毕业)获悉有机会到 遥远的巴库做家庭教师,他就毫不犹豫的踏上了离乡之路。工作结束后,他以所有的薪金为路费,到波斯及中东进行了首次考察旅行。

1886年秋天,斯文赫定进入大学学习。 1890年4月,斯文赫定再次踏上远赴中东的征途。作为瑞典王国外交使团的翻译,他圆满完成了任务,并在国王支持下,开始了它在亚洲的第二次探险旅行。1890年12月,他由俄国进入中国新疆省,抵达中亚名城喀什。1891年1月初,斯文赫定离开中国,返回瑞典。1893年10月16日,斯文赫定又一次离开故乡,前往亚洲。1894年2月进入帕米尔高原,并在慕士塔格山脚下注了一段时间,曾试图攀登这个名副其实的"冰山之父"。1894年5月1日,抵达喀什。1895年2月17日,斯文赫定走向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由于经验不足、条件恶劣,经过苦苦支撑才被正巧路过的一支骆驼队搭救。

1899年,斯文赫定又在瑞典国王经诺贝尔的资助下,在新疆进行了第二次考察探险。1900年,由于一个偶然机遇,他发现了楼兰古城。 1907年,斯文赫定第四次来中国,他的主要目标是西藏。

斯文特定再次踏上中国的大地,是1926年的冬天。这次他不是单枪匹马前往中国,而是带来了一支由瑞典人、德国人及丹麦人组成的探险队。但考察还在筹备中,就遭到北京学术界的一致反对。经过近六个月的谈判,斯文赫定中原和北京的中国学术团体协会就即将进行的考察他成了协议。协议的最重要部分是:本次考察由中国瑞典双方共同组成中类中国西北科学考察团;另一些吸收了五名中国学者和四名中国学生;考察团采集和挖掘的一切动植物标本文物矿物质样品等等,都是中国的财产。

1927年5月9日,斯文赫定和徐炳旭率领一支空前规模的现代化科学考察队离开北平,前往中国西北。

1933年10月21日,斯文赫定等受当时南京中央政府铁道部门委托,对勘测考察修建一条横贯中国大陆的交通动脉的可行性。 一九三三年夏天,斯文赫定提出了优先考虑新疆的问题,其具体措施,首先是修筑并维护好内地连接新疆的公路干线,进一步铺设通往亚洲腹地的铁路。把着眼点放在加强内地与新疆的联系上,这是自辛亥革命以来具有远见卓识、忧国忧民的中国政治家、学者一再强调的共识。

整个考察活动从1927年开始到1935年结束,这八年当中的经历、甘苦、成败得失,都忠实的记录在《亚洲腹地探险八年》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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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摘自百度百科.以下为个人添加资料

出生于瑞典斯德哥尔摩的斯文赫定(1865-1952)是个成绩平平的学生.但对探险情有独钟.本来对极地研究抱有浓厚兴趣的他,却在李希霍芬和普尔热瓦尔斯基的影响下,被吸引到了中亚.关于海市蜃楼般的"沙埋古城"传说,几百年来一直在喀什么噶尔,叶尔羌,塔克拉玛干大沙漠边缘绿洲的居民中流传.1895年4月8日.斯文赫定的驼队走向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揭开了他西域探险的序幕.

这次鲁莽的(有人称之为"臭名远扬"的)穿越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探险,几乎葬送了整个驼队.在耗尽了所带饮用水后,他们喝多人尿,骆驼尿,鸡血.斯文赫定最终以丧失了全部骆驼,牺牲两名驼夫,损失绝大部分行李,以及丢失两架相机和1800张底片的代价,于5月5日,挣扎着来到和田河畔.然而,干涸的河床表明和田河只是一条季节河.这个意外使他几乎崩溃.幸运的是,和田河中游一处尚未干涸的水潭拯救了他们.从此塔克拉玛干沙漠有了一个别名.----死亡之海.

这并没有让斯文赫定有任何恐惧.他一次又一次勇敢的穿越塔克拉玛干,从一条河流走向另一条河流.一次次的危险和挫折也提高了他的探险技艺.次后的探险途中.他用铅笔速写代替照相机,留下了5000多幅极具个人特色的绘画.不久前,我应邀到瑞典驻华大使馆,大使先生自豪地指着客厅墙壁上的画向我炫耀:"看,我们的墙上悬挂着斯文赫定的速写真迹!"

斯文赫定考察了一处处重要的古城遗址:丹丹乌里克,喀拉墩....直到发现楼兰古城.

1899年.斯文赫定再一次从喀什出发,这一次他试图绘制塔里木河地图,完成老师李希霍芬曾布置给他的"作业":找出塔里木河尽头的罗布泊的准确位置.他顺着塔里木河一直来到喀拉库顺,并对河两边的许多支流进行了考察.他再次横跨塔克拉玛干沙漠,从北部直抵车尔臣河.并发现它从南面注入喀拉库顺.1900年冬,他试图寻找位于喀拉库顺北边的罗布泊时,回去寻找丢失铁铲的同伴,发现了一座有很多房屋的古老废墟.

第二天整装再来的斯文赫定,不仅为世人揭开了楼兰古国的神秘面纱.而且发现了罗布泊北部的位置.对罗布泊的海拔进行了测量:楼兰以东大片洼地海拔在770-810米之间,而喀拉库顺湖海拔815米.他相信,楼兰王国鼎盛时期,罗布泊就在其东部的大洼地里,后来泥沙沉积,湖床渐高,湖水游移到较低的喀拉库顺湖.喀拉库顺湖就是南移的罗布泊.一时间,"游移的湖"成了罗布泊的代名词.他预言,罗布泊以1500年为周期南北迁徙,终有一天会重返东北部.

1934年5月,当斯文赫定重返罗布泊时,恍如听到了流淌的岁月拍打着双翼疾驰而过.他欣慰的看到罗布泊果然北返,而且水深处只有7厘米.绝大部分湖面已经与湖底平齐了.测量了湖水的蒸发量以后.他估计,如果孔雀河的水位下降,在夏日强烈的蒸发下,这个盐湖很快便会蒸发消失.

从现在的卫星图片上,我们可以看到,罗布泊地区有喀拉顺湖,台特马湖和1972年干涸的罗布泊湖.中科院罗布泊环境钻探考察队,在喀拉库顺湖与罗布泊之间发现了一条长达40公里的古河道.在此前,科学家还发现台特马湖与喀拉库顺湖之间也存在一条古河道,这说明这三个湖泊是互相连通的.根据最新的研究,罗布泊科学环境钻探考察队的科学家认为:"如果罗布泊是游移的湖,湖水干涸的话,这个地方的沉积物就会产生间断.现在我们从钻孔里没有发现这种间断的存在.那么至少从沉积物来推断,这种游移湖的存在是不可能的."争论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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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该被遗忘的人:斯文赫定

他两次只身穿越塔克拉玛干沙漠;他首次发现丹丹乌里克古城、尼雅古城、楼兰古城;他勘定印度河源头;他解开“罗布泊”之谜……他,世界探险史上最具传奇色彩的征服者。

作为一个探险家,斯文∙赫定完成了他的最重要的工作。但是,由于他在两次世界大战中都站在德国一边,使他的声誉受到了严重的损害。他的祖国瑞典在二战中保持中立。他在瑞典名气很大,但即使在那里,对于他的国家英雄的形象的确立也是不无争议的。斯文∙赫定有十六分之一的犹太血统,他也公开批评纳粹的犹太人政策。在二战中,他利用自己和柏林高官的关系,至少保护了一个犹太朋友和他的家庭,以及十三个挪威抵抗运动战士。然而,在一九四五年,当德国战败,派遣人员撤离斯德哥尔摩时,在码头上送行的只有一个人:斯文∙赫定。

斯文∙赫定年青时在德国攻读地理学,师从弗罗伊德里奇∙冯∙李希霍芬男爵[2]。后者是当代地理学大师之一,而地理学在那个时代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学科之一。从那时起,赫定就产生了对德国人民和德国的深切热爱的情怀。他对他的导师和德国的忠诚从未有所动摇。一九三五年,赫定见到了希特勒,对他的魅力和干练印象深刻,这和一些美国人类似,最著名的就是查尔斯∙林德伯格[3]。在一九二0年代后期和一九三0年代,赫定在航空业先驱的德国的容克公司(Hugo Junkers)的资助下从事科研工作,建立中亚气象站,并筹备建立从德国到中国的航线(此项目的科研成果直到一九八二年还在出版,航线则没有实现)。作为回报,德国人用他的名字为街道、广场等命名。于是乎他始终保持忠诚,其代价是世界范围的声望的损失。

上述这些,是这位有史以来最无所畏惧的探险家之一的悲哀。没有什么能够阻拦他。不合作的外国政府、难以逾越的地形、暴风雪、炎热、强盗、饥渴-赫定全都一一克服了。有这样一个熟悉的卡通形象:一个精疲力竭、在干渴下濒死的人在沙丘上爬行,找水-他就是赫定。赫定就是这个样子的,那是在中国西极的禁区塔克拉马干沙漠中。赫定实实在在地爬行着,蹒跚着,怀揣着希望挪到了那个从藏北而来的鬼影一样的河边,在干河中找到了一坑清水。饱饮之后,他脱下一双靴子,装满了水,回头找到他的四个伙计中的一个,救活了他。另外一个人,那个旅行队的总管、许多年之后死于西藏的大山中的依斯拉姆∙巴依,在一、两天之后自己走出了沙漠。其余两个死去了。在他们的骆驼死去之前,他们曾经喝过骆驼的尿以求生存。[4]“冒险、对未知地域的征服、向艰难困苦的挑战,”他在本书中写到, “对我来说都具有不可抗拒的诱惑力。”

赫定是一个不回头、不放弃之人。在一九0七年,有四个政府试图阻止他进入西藏。他还是去了-他本人、他的旅行队、他的补给,都悄悄地来到边界上的拉达克 [5],那时那里没有人监视。他在那里花了两年的时间,发现了印度河和布拉马塞特拉河(在西藏境内叫雅鲁藏布江)的精确源头,为喜玛拉雅山北侧尚未探测过的广大区域绘制了地图,翻越了一万八千英尺的山巅(不分冬夏,冬夏对他来说没有区别),回避或应承了西藏的官员,访问了对外国人封闭的日喀则城。

大喜LAMA是DA赖LAMA之外XIZANG的最高精神领袖。作为大喜LAMA的客人,他在日喀则停留了六个礼拜,成为了他的朋友。他有交朋友的天赋。瑞 典国王是他的朋友,国王之子当了国王还是他的朋友。他与俄国沙皇尼古拉二世有交情。他是最后一个被瑞典国王册封为贵族的瑞典公民。那时,赫定年仅四十。

赫定很早就知道他这一生要干什么。在一八八0年,赫定十五岁,伟大的瑞典探险家尼尔斯∙诺尔登斯基沃尔德[7]成功地航行了穿越欧亚顶部的东北通道,在斯德哥尔摩受到英雄式的欢迎。赫定的父亲带着全家去看这荣归的场面。这件事决定了赫定的未来。“码头边、窗口里、屋顶上,”他说,“欢呼喝彩之声响如雷霆。我心中暗想,‘我将来也要这样回家。’”他幼年立下的志向是做一个诺尔登斯基沃尔德那样的极地探险家,但是五年之后,他的机遇却从另一个方向来了:他得到了一份工作,是去位于里海边的巴库[8]给一个小男孩做家教,男孩的父亲在那里的诺贝尔兄弟的油田工作。在教课之余,他学习外语:德语、波斯语、俄语、英语、土耳其语(他去世之前可流利地使用九种语言:德语、英语、法语、俄语、土耳其语、波斯语、藏语、蒙语,当然还有他的母语瑞典语。他也略懂汉语)。结束了八个月的工作之后,他给父母拍电报说,他不会马上回家而要去波斯。他和一个鞑靼旅伴在暴风雪中骑着马翻越了厄尔布尔士山脉[9]。他在波斯旅行了大约九百英里,然后去了巴格达,然后再返回波斯。路上,他曾一度囊中只有十五分钱,但是由于他的胆略、魅力以及流利的波斯语,他终于使自己成为克尔曼沙[10] 最富有的商人的座上客。当他最终回到家里之后,他把自己的游历写成一本书。这是一个很大的成功。他时年二十二岁。

随后,赫定到德国完成教育,攻读地理学博士学位。在瑞典,人们已经知道他熟悉东方语言,所以在一八九0年时他被选为访问波斯国王的一个瑞典代表团的随行翻译。这次他还是没有随团回去,而是走向东方,稍事逗留攀登了波斯最高峰-一万八千英尺的达马万德峰[9]。然后,他来到丝绸之路上的布哈拉[11]和撒马尔罕[12],从那里走到塔什干[13],终于踏上“世界屋脊”帕米尔,直达中国最西的城市喀什噶尔[14]。喀什噶尔立于塔克拉马干的边缘。但这只是个侦察。他无法挑战这沙漠,也无法挑战西藏,或者其他呼唤着他的地图上的空白之处,因为他还没有那个经费、设备和经验。已经离家快一年了,他打道回府,又写了两本书。

无论赫定走到那里,他都不停地写-日记、长信以及回家后写书所需要的一切。他笔大如椽,写出的东西生动有趣、气势磅礴。《丝绸之路上的外国魔鬼》的作者、世界级中亚问题专家皮特∙霍普柯克[15]给了他将近五十个头衔,其中许多有多重含义。赫定的书被翻译到三十种语言。本书是较短的几本之一,写于一九二0年代初,是他届时为止的探险活动的一个著名的总结。这里用的是令人屏息的故事体,他深深投入于这些故事之中。在本书最后眼一页,他吊在悬于悬崖之上的钢索上从西藏滑到印度,这是他的最后一次西藏之行的结束。霍普柯克称颂他:“这个光辉灿烂的角色,就象一颗流星,划过中亚的舞台。”赫定认识基奇纳爵士 [16]、柯松爵士[17]、凯瑟∙威廉二世[18]并引为至友。牛津和剑桥都授予他荣誉博士学位。英王授予他骑士爵位。所有地方的学校里的小男生都为他的成就而亢奋。他是一个偶像,晚年频繁旅行,向人们报告他的探险、勘察活动。

非常遗憾的是他没有远离政治。他的天赋是用来探险和描写这些探险的,不是国际阴谋中的是是非非。他是在所谓的“大游戏”[19]时代刚刚结束时来到中亚的,这个游戏是指俄英两国为争夺在中亚的控制权而进行的长期的、大体上是不流血的冲突。的确,他来到帕米尔时,两大列强刚刚解决了俄印(当然,是英国的殖民地)的边界纠纷。作为特征的是他与注视他的两造皆为好友,今天去这个帐篷,明天去那个帐篷,享受他们的招待。他可以是来自任何国家的任何人的朋友,但在政治上他却是个外行,这是已经证明了的。德国人毫不留情地利用他的忠诚和声誉来达到宣传洗脑的目的。他本人容许这种利用也许是他所做的最不好的事情。

那么,什么是最好的呢?在本书的后面他宣讲他在西藏的探险;他在藏西,离拉达克不远,不久就要去印度然后回家。在这里,他告诉我们:

“外喜马拉雅山山系的庞大的山峰由北向南起伏。我们通过索拉山口越过了其中之一。索拉山口,一万九千一百英尺,周围是壮丽的白雪罩着的峰顶和闪闪发光的冰川。我们向下走到皮当昌普山谷,谷中有河向北流去。索拉峰现在在我们右边,临谷的峰顶覆盖着雪帽。我是第一个在此游历的白人。意识到这一点给了我一种无法描述的满足感。我觉得我就象一个呆在自己的国度里的强有力的国王。对将来的征服行为,这个国度是有阻碍的,从山岳学和地质学的角度看,这个阻碍是世上最难克服的东西之一。在随后的若干世纪,它终会象阿尔卑斯山一样为人们所熟知。但是,这个发现却是我的。这个事实将永远不会被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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