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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茧自缚》读后感摘抄

《作茧自缚》读后感摘抄

《作茧自缚》是一本由[美国] 詹姆斯·C·斯科特著作,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79,页数:36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作茧自缚》读后感(一):品荐《作茧自缚》

本书带领读者穿越到人类早期文明国家形成的历史,著名考古学家、牛津大学教授巴里 坎利夫爵士盛赞本书:“历史这该这样写!”本书与其说是两河流域的早期史,不如说是人类学对农耕与国家关系的追问,是对国家初兴时状态的剖析。 本书的导读部分让我有了很多颠覆以往学习的观念。他弱化了国家对文明的作用,其实想来也是,国家是不断更替的,只有文明依托于生存的个人才会存在。并且我也常常会想,过去游荡在城市外围的蛮族部落、乃至近代的土匪山寨,在一定意义上,是脱离于国家的。随着国家强制力的扩张,对域内的管控不断加强,才使得人们逐渐成为完整的居民。所以本书也解决了我的不少疑惑。 当我了解人类学会使用火之后,就不断在改造地貌。也正是地貌的改造巨大,使得国家更便于控制在其土地上生活的人。所以也可以说,是人类逐步在剥夺自己的自由。这也是作茧自缚吧

《作茧自缚》读后感(二):寻找缔造国家的历史

一直很喜欢雅理译丛这个系列,这本是该系列最新的,刚好又是我感兴趣的类型,好开心。译者翻译的这个名字也很有意思,原版名字Against the Grain按麦田版本直译成《反谷》,听起来有些不明其意,毕竟是外来的习惯叫法。这回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版本的译者田雷用《作茧自缚》作为书名则比较中式,但意思似乎又有了些差异。前者更强调对抗性,作茧自缚通常更接近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这也是没办法吧,重点还是阅读内容。

正如副标题写的,人类早期国家的深层历史,早期比我想的要早,深层也比我想的更深。所以就内容来讲,十分硬核。因为重点讨论国家创设之初的历史,作者的视野主要放在了美索不达米亚,这个冷不丁才会进入我眼中的词汇,竟然要了解它了,既激动又畏惧。

在谈美索不达米亚前,本书的导读部分让我有了很多颠覆以往的历史学观念。他弱化了国家对文明的作用,其实想来也是,国家是不断更替的,只有文明依托于生存的个人才会存在。并且我也常常会想,过去游荡在城市外围的蛮族部落、乃至近代的土匪山寨,在一定意义上,是脱离于国家的。

《作茧自缚》读后感(三):在探索与领悟中找寻人类历史

《作茧自缚》简体中文版问世之前,詹姆斯·C·斯科特的这部作品早在2019年由麦田出版社推出过台版译本,主标题为反穀,副标题是:穀物是食糧還是政權工具?人類為農耕社會付出何種代價?一個政治人類學家對國家形成的反思。名字虽然很长,但也揭示了书中所蕴含的主题内容。放到当下,如果选择更宏观的理解方式,就像简体中文版所写的“作茧自缚”和“人类早期国家的深层历史”最能有所概况,不失为通过另一个书写视角为大陆读者打开了一扇通向智慧的大门。

《作茧自缚》简体中文版终于问世

在研究人类历史的进程中,早期历史是不容易书写的篇章,尽管随着现代考古技术以及研究手段的进化,人类对于早期文明的发现渐渐进入了新纪元,但涉于所能掌握的基础材料依然有限,造成了很多论断暂时无法找到可以支撑的依据,甚至如果大胆推断都极易产生研究方向上的争议。然而对于人类历史文明进程而言,早期人类活动的足迹是不可磨灭的印记,强行忽略或者刻意掩饰,都会造成后续一系列关于历史、社会等等研究命题陷入虚无状态,进而也无法揭示我们所需要认清的真相和事实。发现历史的过程本身就是复杂曲折且漫长的,借助当下的研究成果,适当的采取推论和论述,总结出理性客观的结论,那么这样的付出和努力是值得肯定的。所以当詹姆斯·C·斯科特的这本书问世以后,我们能通过对于此书的阅读和理解,真正领略到一位高度负责任的政治和历史学家所带来的精彩魅力,将政治与历史高度统一所形成的理论成果,为这本书赋予了区别于以往同类型作品的特殊意义。而译者田雷教授与詹姆斯·C·斯科特同在耶鲁就读过的经历,不知道是否冥冥之中为本书增添了观念与心灵上的共融互通。

詹姆斯·C.斯科特(James C. Scott),政治人类学家,耶鲁大学政治学和人类学教授

想一想,我们在其他读物或者相关领域内总是能看到诸如“历史”、“国家”、“人类”等等这样的字眼,宏大且深刻,在内心归于那种不方便轻易下结论的表述。放在整个人类历史进程中,理解这样的名词其实并不复杂,打开《作茧自缚》这本书,作者其实致力于将早期人类历史架构在了以国家为基础的政治学框架中,在历史和政治之间保持着一种明显的界限,既不轻易掺杂,也在刻意保持距离,在微妙的平衡面前讨论着人类进化与发展的轨迹。于是当框架搭建好之后,我们打开了第一章“驯化”的长历史和第二章世界的地景改造,去看看利用火、动植物所产生的“驯化”影响是如何深刻影响到了人类,这两章的辩证观点比较强,所考察的对象始终建立在相互作用的共同范围内,无论是用火,还是利用动植物,都是人类基于当时环境所产生的行为方式,这种方式不仅导致了人类在生活生产上发生着改变,也为未来国家的形成奠定了一种潜在的基础和条件,尤其是在第二章中出现的地景改造过程,就是长期“驯化”之下对于动植物的利用所形成的深刻痕迹,而这也是那个时代背景下的国家赖以生存的一个重要因素,具有着起承转合的关键性作用。讨论“驯化”的过程并不是枯燥的,因为无论“驯化”的对象和被对象是谁都处在一个相对平等的位置中,最终目的已在持续改变之中左右着人类历史进程。

灵长类演化图谱

关于第三章的内容主要还是围绕早期农耕所面临的一系列关键问题,诸如人口问题以及疾病产生等等因素的出现,对于早期农业的发展形成了一定程度的制约和限制,这样的情况出现可以说是必须经历的过程,在经历“阵痛”的过程中,早期人类也在逐渐适应着自身以及周遭环境,尽管有着诸多不利因素,但人类历史进程却还在持续向前推进。在第四章中我们领略到了作者对于“谷物立国”的理论推断,这一章的内容还是比较关键的,起到了一个转折且深入的作用,农业作物培育收获依托于农业地理,一方面影响着所处地区的人口现状,另一方面也在逐渐形成一种固定的生态农业模式,无论是何种作物播种在此,都能够基于此形成更大范围、更深层级上的扩展,摆脱了原本较为单一的属性,上升为国家基础因素。城墙与文字的出现在谷物的基础上,则更像是锦上添花的组成,将国家这一词的涵义升华出保障与记载的意味,也是属于难得可贵的重要因素。

距今7000万年前,苏美尔人在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建立了当时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

第五章探讨了由人口控制所引发的奴役和战争,通过对于美索不达米亚、古埃及和中国等地区的研究,重点涉及到了奴隶制这样的政治学术语(这也是后世政治经济学所关注一个主要话题),奴隶、奴役这样的方式出现不是偶然的,是生产到达一定程度所产生的直接结果,涉及到阶级、利益等等方面(在此不多赘述),战争则将这一问题更加扩大化,成为了影响区域性关系的重要因素,无论是奴役还是战争,本质上都是对于国家运作的内在解释,在构成国家的庞大机器上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第六章关于早期国家的崩溃,对于“崩溃”一词的理解,是基于疾病出现、市镇化和密集灌溉农业所导致的生态后果,这三点的出现是国家形成后所面临的突出问题,崩溃仅仅是从外部形式上去理解,并不是人类文明的消散和灭亡,人类从零散到聚集再到零散,走过这样的过程并不是倒退所引发的恶性连锁,反而是朝着文明进化的道路上前行的过程。第七章作者将视角对准了蛮族这一群体,根据不同国家、不同文明、不同地理等等方面的差异,蛮族的形成是针对相对文明的族群而言,并不是游离在人类历史范围之内,相反还有这不一样的特殊地位,从地理文化到生存状态,都提供了一种可参考借鉴的特殊模式,以往读过的一些作品中可以说极少有涉及这方面的论述,或者干脆将其混为一谈(大概是作者认为的不可取吧),所以当这一章节为作者所表述时,不由得使人眼前一亮,无疑是为该书画上了一个完整的句号。

在研究人类早期历史的过程中,詹姆斯·C·斯科特将长期以来的经验成果化为了读者最容易接受的部分,一个命题的提出并不是不受左右和限制的存在,相反需要大量的推理和佐证加以解释,基于现有的研究资料,固然可以省去很多精力和时间,然而这更加需要研究者们寻找出一条更加科学的历史之路,帮助更多的人们理清楚特定历史下的脉络与规律。对于《作茧自缚》这样的作品,无疑是适合当下读者的一道绝佳的精神食粮,政治与历史并不是遥不可及的话题,它们始终与我们息息相关,在理想思考的面前,善于借助詹姆斯·C·斯科特这样优秀作家的引介,我想所带来的收获将是值得珍藏的宝贵财富。

《作茧自缚》读后感(四):斯科特:《作茧自缚:人类早期国家的深层历史》读书笔记

斯科特本书旨在考察早期国家的“深层历史”。所谓“深层历史”能够揭示出历史进程中的许多偶然,这些偶然聚在一起,就塑造出诸如工业革命、末次冰盛期或者秦帝国的出现”,既响应了年鉴学派“长时段”的呼吁“,又超越了后者,“因为它所呼吁的经常呈现为一种物种的历史。这就是时代精神”【4】(History at its best, in my view, is the most subversive discipline, inasmuch as it can tell us how things that we are likely to take for granted came to be. The allure of deep history is that by revealing the many contingencies that came together to shape, say, the Industrial Revolution, the Last Glacial Maximum, or the Qin Dynasty, it responds to the call by an earlier generation of French historians of the Annales School for a history of long-run processes (la longue duree) in place of a chronicle of public events. But the contemporary call for "deep history" goes the Annales School one better by calling for what often amounts to a species history. This is the zeitgeist in which I find myself, a zeitgeist surely illustrative of the maxim that "The Owl of Minerva flies only at dusk." pp.3-5.)“我将尽我所能,努力避开国家自我呈现出的光芒,转而去探索那些隐藏起来的历史力量——尤其是那些从性质上难以见于王朝之成文历史,并且无法被考古学的标准技术所挖掘出来的力量”【19】他提出“谷物假说”理论,“只有当先民依靠栽培谷物作为食物来源,且没有其他选择时,国家方才可能形成。”【25】(state formation becomes possible only when there are few alternatives to a diet dominated by domesticated grains. p.22.)而斯科特所说的国家,[“国家性”,其实是一道制度意义的连续谱,它所呈现的,与其说是一种“是或否”的二元对立,不如说是“多还是少”的判断。某个政治体,如果有一位君主,配置了专业化的行政人员,发生了社会结构的分层,建筑有宏伟的纪念碑以及城墙,能实现税收的征缴和分配,那么即便在严格意义上,它也是“国家”无疑]【27】("stateness," in my view, is an institutional continuum, less an either/or proposition than a judgment of more or less. A polity with a king, specialized administrative staff, social hierarchy, a monumental center, city walls, and tax collection and distribution is certainly a "state" in the strong sense of the term. p.23.)批评韦伯国家观只集中于一点而忽略了其余,“国家乃是组织结构,其包括各个层级的官员,专职从事税收的评估和征收,无论是谷物、劳役或铸币税收,并且对一位统治者或一个统治集团负责。我们认为,国家行使着行政权力,其要面对着一个相当复杂的、分层的、等级化的社会,且出现了相当明显的劳动分工。”【132-3】We think of states as institutions that have strata of officials specialized in the assessment and collection of taxes-whether in grain, labor, or specie-and who are responsible to a ruler or rulers. We think of states as exercising executive power in a fairly complex, stratified, hierarchical society with an ap preciable division of labor (weavers, artisans, priests, metalworkers, clerks, soldiers, cultivators). p.118. 国家的特征:城墙、征税、官员【133】(walls, tax collection, and officials. p.118.)并认为国家形成于美索不达米亚南部乌鲁克。早期国家都是谷物国家。【144】相对于其它农作物,“只有谷物可以充当征税的基础,因为它们看得见、可分割、可估价、耐存储、易运输,并且‘可定量配给’。”【146】I believe, in the fact that only the cereal grains can serve as a basis for taxation: visible, divisible, assessable, storable, transportable, and "rationable." p.129. 注意生长期是确定的【149】对早期国家治理而言,人口的获取和控制是重中之重;[国家总是盯着“驯化”属民的人口数和生产力,这就好像牧羊人看管他的羊群或者农夫照料地里的庄稼。]【171】(The state remained as focused on the number and productivity of its "domesticated" subjects as a shepherd might husband his flock or a farmer tend his crops. p.151.)“聚集人口,将他们安置在靠近权力中心的地带,把他们控制在那里,让他们生产处多于自身所需的剩余,上述过程实乃国家之必需,也在很大程度上驱动着早期国家的治理之道。【171】The imperative of collecting people, settling them close to the core of power, holding them there, and having them produce a surplus in excess of their own needs animates much of early statecraft. p.151.)考察了奴隶制度,作为“人力资源”策略。【189】斯科特特别关注了早期国家的脆弱性问题,强调农业生态所导致的成因、“人类最早期的国家就是一种脆弱的平衡艺术;必须要万事具备,它们才有昙花一现的可能。”【214】(The earliest states were, then, delicate balancing acts; a lot had to go right for them to have anything but a brief life. p.189.)并据此重新检视霍布斯和洛克的社会契约论,牵涉到强制力在建立和维系古代国家过程中的角色,[如果说证据可以表明,国家的最早形成主要依靠强力的手段,那么霍布斯和洛克的社会契约理论都必须要重新检视——作为他们理论内核的国家观,将国家视为一块“磁石”,象征着内部和平、社会有序、拥有免于恐惧的自由,以其魅力吸引西方民众前来归附,这套论述就很难站住脚了。]【28-9】(If the forma ion of the earliest states were shown to be largely a coercive enter p rise, the vision of the state, one dear to the heart of such social-contract theorists as Hobbes and Locke, as a magnet of civil peace, social order, and freedom from fear, drawing people in by its charisma, would have to be reexamined. pp.2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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