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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部:我的大学》经典读后感有感

《局部:我的大学》经典读后感有感

《局部:我的大学》是一本由陈丹青著作,理想国 | 北京日报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18.00,页数:27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局部:我的大学》读后感(一):偏离规范之外总有惊喜

陈丹青还有偏爱与热忱,还是那个艺术家啊!他依旧让人诚觉可爱。他说美术馆是他的大学,而对我来说,艺术品和艺术家都是我的人生导师。越长大越发现我的力量,很大一部分是从感受艺术过程中获得。去了解艺术家的故事,去试着想象他所处的年代环境,去对视那些作品。它触动了你的心,但无法用文字表达描绘的感受,它最好的呈现方式是它本身。这就是它给我的惊喜。

商业大爆发之前,艺术总是生不逢时的,商业大贪婪之后,艺术只剩下概念熠熠发光了。而艺术何去何从,我们的脑洞永远不够快,推算不出下一次的惊喜在哪里。这就是它的迷人之处。

就像很多宗教狂热分子不能理解,无信仰者虽然无信仰,但是他尊重所有人的信仰。

《局部:我的大学》读后感(二):《局部·我的大学》书评

《局部·我的大学》是谢梦茜导演陈丹青讲述的《局部》第二季的文字讲稿,节目是动态影像和音乐的并置,而书将陈丹青的观点明明白白的落实了下来。节目和书的标题偷自高尔基的《我的大学》,高尔基书里的人物小学没读完便四处流浪,日后称俄罗斯的江湖是他的大学,陈丹青说自己没有上过大学,大都会博物馆就是他的大学,至今仍没有毕业。陈丹青一再强调的是他不是在讲述美术史,他只是分享自己的观看经验,这是艺术史很少教给我们的。

普鲁斯特说:“真正的发现之旅并非有了新的景观而是有了新的目光。”以下我引用第一季里提到的“我们永远在谈论艺术的所谓“思想”、“主题”、“手法”,很少追究“观看”,我们总是说:啊,画得多好啊!可是绘画的核心机密不全在画法,画史的每次突破,其实起于观看:莫奈看见了逆光,梵高看见了向日葵,塞尚看见了物体的边缘”陈丹青身为一个画家,他更了解一幅作品如何去引导观众的目光,他不去定义一幅艺术品的地位,他只是将他的他的观看之道娓娓道来。

本雅明从形而上的角度解释了原作和复制品的差异在于灵晕的消散,而陈丹青则从画家的实践中点明了看复制品永远欣赏不到油画中最美的部分---凝结层。所以说有条件的能看原作就去看原作,原作的视觉感受是复制品带不来的。总之,《局部》这档节目和陈丹青的文稿适合反复观看和阅读,尤其是积累了一定的观看经验和知识之后。戈达尔说电影不是站台,它是公交车。同样,伟大的艺术永远召唤着人们的感受,它不会提供一个唯一的解释,作为观赏者,我们能做的就是多看多感受了。

《局部:我的大学》读后感(三):读《局部:我的大学》

《局部》第二季视频讲稿。跟上一本《陌生的经验》一样,不是学术著作,只是普及读物。这里普及的是观念,不是教科书和百度百科上那些俯拾即是的美术史知识。所以读这本书建构不了美术史框架,梳理不了美术史脉流,能获得的,只是一些有趣的消遣。 本书以“偏离”为主题,从偏离这一视角来观看大都会博物馆内古今中外各种画作。偏离是相对规范而言,约可分为三类,一是对古人规范的偏离,二是对当代正统规范的偏离,三是对自己规范的偏离。偏离成就新的规范,新的规范又会很快过时,等待下一代人的偏离。偏离意味着突破、超越甚至颠覆,当偏离过于超前,艺术家往往等不到它成为新的规范,因此往往生前受尽白眼和排挤,以及随之而来的穷困潦倒。艺术有它自己的生命和时间,仿佛是独立的另一个位面。 书中插图很多,虽然肯定远远不如原画,但也足堪望梅止渴。关于看画,陈丹青说:“观看,有时不讲道理,也用不上道理。面对绘画,最要紧的不是懂得,而是惊喜——惊喜更不讲道理,用不上道理的。”根据这一标准,我可以也坦言自己喜欢勃鲁盖尔、米勒、卡拉瓦乔、维米尔、马奈、梵高、马蒂斯、毕加索了。 《所恨古人不见我》这一篇有句话:“可是流散各国的中国画,涉及考据、理论、政治、历史,是个没完没了的话题,一路站满新老权威,有国人,有洋人,个个脸上长满绝对真理,碰不得。我没学问,还是回头看看今年新换的这批山水画。” 让我联想到三岛由纪夫的剧本《萨德侯爵夫人》里圣丰伯爵夫人对孟特勒伊夫人家女仆夏洛特说的话:“好好记住我的模样。我大概不会再到这座宅子来了。从此,你这一辈子就只会看见优雅正确的面孔了。要牢牢记住一个品行不端的人,长着一副什么样的脸。” “绝对真理的脸”和“优雅正确的面孔”虽然说的不是一回事,但同样都很反叛。正是这样的反叛创造了无数伟大的艺术品。

《局部:我的大学》读后感(四):令人晕眩的时间

罗兰·巴特曾说他观看耶稣诞生地伯利恒的老照片,三重时间令他晕眩:耶稣诞生的公元元年,照片拍摄的公元19世纪末,还有,巴特看这幅老照片时,已是20世纪下半了。这种晕眩来源于“时间”(或者说时刻)在同一个物件上的重叠,这种重叠让观看者自身所处的时间与上述的伟人或者传奇的时间产生一种奇妙的共鸣。

画作亦是如此,永恒经典的画作自有其独特的美学价值,而当这些画作成为艺术馆的馆藏陈列,或是成为一件众所周知的讨论对象时,画作将成为一件承载时间的容器。例如《蒙娜丽莎》不再是一幅肖像画本身,而成为了一件现代的圣物,供奉在“卢浮宫神圣教堂”里的“祭坛画”,每天接受成百上千人的瞻仰膜拜。于是我们所有人的时间便与之发生了联系,也许我们在中学时代某一天下午在书本上看到了《蒙娜丽莎》,在大学的某一次课程作业里看到了蒙娜丽莎,又在工作后前往卢浮宫在现场亲眼目睹了《蒙娜丽莎》,此时,你的中学某一天下午、大学课程作业的时光、以及你站在巴黎的此刻产生了某种专属于你的共鸣。就像突然听到一首十年前的老歌,熟悉的旋律将你瞬间拉扯回了某个记忆中的场景,时间被画面亦或声音唤醒,这是自我与记忆的晕眩。

然而这个时间容器不仅仅容纳了你的一些时间碎片,它更是容纳了达·芬奇的时间碎片。于是在卢浮宫的中心,你与五百年前的达芬奇面对同一幅画作,你开始浮想联翩,想象达芬奇猫在画作前一笔一笔描绘温柔的眼睛,神秘的嘴角,娴静的双手和渺远的景色。“达芬奇会知道之后会有一个人面对他现在手上的画作屏息凝视吗?”,“这一抹橄榄绿在上色时他究竟在想什么?”他触摸过这幅画面,他捧起过这个画框,仿佛达芬奇就站在你的面前,你会惊讶于这幅画所穿越的时光,度过工业革命、世界大战、冷战等等著名的历史时期,这是自我与他者的晕眩。

最后我们眼睛看向了眼前的这位女子,蒙娜丽莎是谁,她当年坐在画架前在想什么,她当年会知道自己会成为全世界的明星吗?还是仅仅是完成委托给老芬奇一幅肖像任务这么简单,随后又回归到自己的平常生活中去。时间只是不停地流动,它又会在一些特定的物品上缠绕交织。如建筑、如雕塑、如绘画,它将我们的时间与他者的时间碰撞,并让我们惊讶于个体在宏大时间面前的渺小,正如我们穿越钟乳石洞时听导游讲解这些钟乳石的形成需要千万年的积累。于是千万年如影像快进,地球形成、冰河世纪……时间开始在脑海中加速前进,沧海桑田的时间感令人晕眩。

回到绘画中,即使现代人技巧再怎么高超去完美仿制一幅画,却也复制不了时间。复制的画有着绝对意义的美学价值,可惜他没有时间,来不及千百年的沉淀包浆,而终归是赝品。

回首来看中国的长卷绘画,我认为长卷绘画的时间性不仅体现在沿长卷不断变换的散点透视所带来的叙事性,还体现在画卷两侧历朝历代的文人题词和鲜红章印。抚摸画卷,想象宋徽宗也曾如此垂手抚摸,想象李白也曾在画面上沉思良久。这种贯穿时间的文人雅趣成为了一件真正意义上的月光宝盒,让不同时代的文人间可以直接对话,并继续在时间长河中传递下去。凭栏叹息,登台怀古,古人那种饱满洋溢的时间感充斥于“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旧时王谢堂前燕”等诗句中。

对时间敏感的时代早已过去,画卷也从时间宝盒变回了艺术宝物。在现代世界中,画卷只能躺在博物馆里,作为文化遗产保留着它完整的样貌,再也不可能有新的题词和新的涂鸦,时间在它进入博物馆的那一刻仿佛停滞了。但也许将视角拉远,这也只是这幅画在历史中的一段小小插曲,今后它将带着这些讯息继续漂流,在生生不息的人类世界中串起一个又一个时间的涟漪。

《局部:我的大学》读后感(五):艺术顶顶要紧的,是……

首发于「正在读」微信公众号

撰文 | 梦元

编辑 | 静姝

当我亲身站在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内,被几千年以来人类艺术的珍宝所包围,才真实地感受到了那种冲击力。精神上的震撼所带来的晕眩几乎是生理性的,时间、空间消弭了,意识想要挣脱出肉身的束缚,与美融为一体。我几乎同时体会到了优美与崇高,这是艺术给我最直观的感受。

有人认为艺术是有门槛的、需要学习的;有人认为艺术是专属于某个圈层的,是「更低级」的需求满足后才能追求的奢侈。然而,在经历了这样的震撼之后,我相信艺术应该是普遍的、平等的。它诉诸人的感官和直觉,必然有可能在每个人的心底引起共鸣。

诚如陈丹青所说,「艺术顶顶要紧的,不是知识,不是熟练,而是直觉,是本能,是骚动,是崭新的感受力,直白地说,其实,是可贵的无知」。

陈丹青与看理想合作的艺术类视频节目《局部》迄今已播出三季。在这部如诗般精致隽永的片子中,陈丹青从18岁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说到意大利前文艺复兴时期的绘画对于死亡的描绘;他称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就是他的大学,他没有从这里毕业,所以30余年后仍心心念念来此拍片;他前往意大利探寻无名工匠的湿壁画作品,揣摩他们的创作状态……

艺术本属小众领域,《局部》团队投入巨大的时间和精力,实地拍摄、精良制作,去讲述这些「无用」的知识,不知在现在人看来,是不是「吃力不讨好」。片子中,陈丹青站在画作前,倾身细看局部,连连赞叹;而对于《局部》这部作品,我也想连连赞叹——好啊,真好!

将艺术与大众隔开的,是所谓「知识壁垒」。人们容易认为艺术是应该系统学习的,若非熟稔种种流派、历史、画家,断无法走入艺术殿堂。这种观念是外行人的「误解」也好,是业内人自行筑造的「壁垒」也罢,总之,在我看来,都脱离了艺术的本质。

艺术是人所造,我们也是作为人去欣赏。所谓艺术史背景、艺术鉴赏方法,不过是附着其上,辅助我们去感受美、理解人。陈丹青在《局部》中所为我们呈现的,是「博物馆中的艺术」而非「学院里的艺术」。前者是具备公共性、普遍性的,而后者则自限于一个小群体。

《局部》对于艺术的讲述是流动的。它没有框架,只有感受。因此,古今中外,融会贯通,艺术经验与个人经验彼此重叠、呼应,延伸出一个自成一体的宇宙。

于是,看到西方绘画中描绘的地狱之蛇,陈丹青能想到在乌镇所见那条「美丽透顶的小青蛇,蜿蜒屈伸,缓缓移过宾馆的大理石地面」;谈到塞尚、高更和梵高,他又亲切又怜爱地说,「后印象派三位大师都是愚笨的家伙」;而看到西方艺术作品中的墓园和死亡,能对比出中国的绘画传统是《千里江山图》,而不是《死亡的胜利》。

陈丹青像是一个老友,看到好东西,心里澎湃了,藏不住了,于是硬要拉你说一说。艺术作品流传千年所蔓延生长的生命力,就是在此间发生。不是在论文里,不是在课堂上,而是在博物馆里,在分享的话语里,在人世间敏感的心灵里。我不禁想,在《局部》中所发生的,一如上世纪90年代在木心家讨论文学的客厅中所发生的,一如陈丹青与木心在纽约逛美术馆,两个忘年好友之间所发生的。

陈丹青有一双锐利的眼睛,「看人如看画」,又「看画如看人」。在凤凰网的一个视频采访中,他与记者坐在江南石桥上,迎面走来一个老大爷,陈丹青停下对话,目光追随着他,感叹——「嗬,好一个罗汉脸!」而在他和《局部》团队拍摄的特集《线条的盛宴——山西北朝墓室壁画巡礼》里,他站在墓室中,眼神被黏在壁画上,想象绘画的工匠怀着怎样的心情画下这些本应「永不见天日」的杰作。

人活于世,总要有一点痴迷,才算有点意思。在《局部》中,在手边这套三卷本《局部》视频讲稿的文字里,我品出了点意思。我无法随时飞去纽约、伦敦、意大利,观看那些美妙的艺术原作,但谢天谢地,有人为我看过,还毫无保留地与我分享。

于是,艺术也发生在这里,在每一个你能体会到它的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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