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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会时刻:用人文科学解决棘手的商业难题》读后感锦集

《意会时刻:用人文科学解决棘手的商业难题》读后感锦集

《意会时刻:用人文科学解决棘手的商业难题》是一本由克里斯琴•马兹比尔格(Christian Madsbjerg) 著作,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CNY 62.90,页数:2018-4-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意会时刻:用人文科学解决棘手的商业难题》读后感(一):当我们行船于大海

如果说管理企业如同大海行船,船长自然对仪表、雷达这一切具象的指标是极为精通的,然而紧盯着数字来判断航线是可怕的,这会让你局限于数字的指正而遗忘行驶的环境,也许本书的目的正是提醒那些“数据至上”埋头苦干的管理者,需要抬起头看看周围,共情企业所处的商业环境。

说商业是由决策推动的,这句话是不错的。只是那些受到高等商科教育的管理者很容易以为“只有拥有数据支撑的决策才是好决策”,作者指出,这是由于经济学的一个重要前提是“人是理性的”。事实上,市场及消费者在一定程度上反映的是社会经济行为,是非完全理性的行为决策,相对应地,公司治理需要采用匹配的手段和思考方式,来应对非理性的市场环境。所以说,一个好的决策,应该是符合市场情况的决策,它可能来自于理性的分析,也可能来自于感性的认知,更可能是两者兼而有之。这也就是作者多次提到的融合大量矛盾信息而得到“意会时刻”的能力。

有意思的是,即便作者给出了若干例证来证明“意会时刻”对于企业重要决策的意义,他仍然在书尾提到:“无论是把这一套理论和方法传达给下属,还是向上汇报给领导,这绝不会是件简单的事。”,毕竟融合共情和感知、无法用数据论证的决策,对于“那些经历传统商学院训练、习惯传统企业运营模式、深谙传统商业文化的人来说都是反直觉的。”这也许就是为什么那么多在迷雾中巡航的船只再也抵达不了目的地的原因吧。

Han

《意会时刻:用人文科学解决棘手的商业难题》读后感(二):人文社科的孩子真的要失业咩?

原名:The Moment of Clarity Using The Human Sciences to Solve Your Toughest Business Problems作者:Christian Madsbjerg,Mikkel B. Rasmussen

作者是ReD Associate,一家based哥哈和NY咨询公司的par,除了这本书之外,还写了一本姐妹篇Sensemaking:The Power of the Humanities in the Age of the Algorithm,相当于是他们拿做过的case总结成了方法论出书。

在这个Big Data横行的时代,与理科思维不同,「意会」Sensemaking核心在于对现象进行阐述,思考现象背后的本质,总结出一个general model,提出洞见,像人类学家一样去思考。从研究社会规范出发,到对象的背景环境是如何构建的,最后进行深度描述。

「意会者」这个角色在公司有点类似于用户研究,研究用户行为和心理,而且有非常强的洞察力(甚至是未来视角)。目前基本大公司都有这个部门,「用户思维」也是互联网人的一个很重要的思考问题视角,所以意会变得越来越广泛应用。这同时也说明传统咨询公司在面临digitationazation的同时也要面临新的思考困境。

文中提到了5-step method来用意会思考,1.用现象来表述商业问题 2.搜集相关数据 3.找出通用模式 4.得出相关洞见 4.建起企业影响力。举了4个公司面临转型的例子,Lego/康乐保/Adidas/Intel,其实也不能说是完全用这种方法。

安慰安慰人文社科的孩子们担心失业的焦虑。不过data还是要好好学的,专门focus 定性会片面了,二者结合最好。

《意会时刻:用人文科学解决棘手的商业难题》读后感(三):2.5星|《意会时刻》:树了个稻草人当靶子

读后感觉全书总体思想比较牵强。作者隐含地树了一个稻草人当靶子:许多商业机构用理工科思维来解决商业难题,然后说应该用文科的“意会法”来解决。

作者说“意会法”来自人文科学理论,但是全书始终没交代这个“意会法”是人文科学中具体那个科学的方法,也没给出意会法的具体操作方法。

作者给了几个商业案例,说是意会法的案例,我认为比较牵强。

总体评价2.5星,价值不大。

以下是书中一些内容的摘抄,#号后面是kindle电子版中的页码,【】中是我根据上下文补充的信息:

1:为此,我们分析研究了几百项市场调研项目,最终发现,在这些调研中,我们只能观察到两类特性:“感知”和“欲望”。绝大部分市场调研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根据受访者对于现实的感知。#428

2:在高保真电子产品领域,销售人员在推销电视机或音箱的时候,会使用一个“WAF”参数。这个参数是什么意思呢?“Wife Acceptance Factor”,即“太太接受度因子”。#463

3:就在这个所谓品牌推广科学方法被发明出来仅仅三年之后,《华盛顿邮报》就登出了一篇报道,说风靡一时的低碳水化合物风潮已经开始消退,而阿特金斯减肥法的拥趸数量正大幅缩减。#523

4:所有这一切都表明,人们的假设几乎从来都不是基于客观真理的。当然,要想具体识别出这些偏见,大概会令我们这些心理学门外汉大伤脑筋。尽管如此,单单是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存在,就足以从根本上帮到我们,#597

5:企业如此看重定量分析,以至于渐渐忘了我们的世界并不仅仅是由“数量”组成的,那里还存在着“性质”。#612

6:对包伟的采访让我学到宝贵的一课。从此以后,我在和中国采访对象打交道的时候,总会把他们带到不同的情境中去,以便他们能展露出性格中的不同方面,也好让我考察到他们看问题的不同角度。#1421

7:最后,这些乐曲都会在旋律或和声处理上做出某些出人意料的变化。简而言之,当音乐作品在音量、音色以及和声上出现变化时,最能使听者感到兴奋。#1451

8:为此,乐高借鉴了人文科学理论中的意会法,来探索乐高顾客的行为模式。意会法包含以下5个阶段:1.用现象来表述商业问题;2.搜集相关数据;3.找出通用模式;4.得出关键洞见;5.建立企业的商业影响力。#1627

9:研究人员经过讨论发现,诸如孩子们也面临着时间紧缩问题,现在的玩具必须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使孩子们产生快感,统统都是扯淡,与事实完全背道而驰。#1804

10:那时,康乐保团队的成员们所经历的正是这个不确定的或者说失焦状态。不久之后,那个关键的洞见终于对他们显现出了真实的模样:人体各有不同。#2042

11:这真的太令人震惊了,想想看,一个数十亿美元的产业【造口袋行业】声称早已解决了最基本的【渗漏】问题,然而当你真正近距离审视它的时候,却发现他们,我们,我们所有人都并没有做到。#2057

12:贝尔解释道:“摩尔定律告诉我们,半导体的体积会越来越小。但它并没有告诉我们,人们将会怎样利用这个变化,或者为什么终端消费者应该对它感兴趣。而现在,对于我们所有人来说,越来越明显的一件事就是,消费者根本不关心我们所关心的问题。#2194

13:正是达斯勒的笔记把卡恩斯带到了意会时刻:“运动员”和“消费者”并不是互斥的标签!达斯勒的这套标准,从本质上来说也是阿迪达斯公司的生存哲学,为卡恩斯的设计团队提供了衡量他们产品理念的方向和禁忌,告诉他们哪些应该去做而哪些不能去做。#2345

14:德莱弗斯在整个学术生涯中都在宣扬一条理念:人类有别于机器的关键之处在于,能够优化经验,并能够对最相关的问题做出反应。而在所有伟大的企业领导者身上,我们恰恰也都能看到这方面的才能,换句话说,他们在面对问题的时候,都有采取某种视角或采纳某种观点的能力。#2393

15:随之而来的便是意会时刻了。尽管电视机在工作的时候确实是作为一款技术产品,但是在家庭中,它还扮演着一个不一样的角色:电视机是一件家具。#2436

16:我们还是在伟大的意会型领导者身上观察并总结出了3项基本特征:◎意会者往往十分关心公司的产品和服务,以及这些产品和服务对于消费者而言意味着什么。◎意会者往往对于所经营的生意有非常清楚的看法,……◎意会者往往善于把企业内部不同的部分联系起来。#2555

《意会时刻:用人文科学解决棘手的商业难题》读后感(四):当世界500强企业经营不下去的时候,人类学家站了出来

你觉得人类学家是什么样子的?

他们是研究古人类化石的专家,也许能和猴子和大猩猩聊天;

他们在深山老林的古代遗迹中探险,挖掘法老的神秘宝藏;

他们在“异域”寻访“异文化”,和少数民族同吃同醉,同歌同舞;

他们甚至流连于红灯区、同志酒吧和黑社会组织,解读“边缘人”背后的故事……

总之,人类学家脱离于人类,与现代社会绝缘?当然不是!今天我们就来看看人类学家是如何在苹果,微软,英特尔,三星,乐高,阿迪达斯这些企业里发挥重要作用的。

1998年,在斯坦福求学的澳大利亚姑娘吉纳维芙·贝尔正在为她的文化人类学博士学位苦苦奋斗。有次泡吧的时候一个IT男和她搭讪。她觉得对方很无趣,而对方却对她很感兴趣。第二天他打电话问她是否有兴趣来公司聊聊。面谈之后,她被英特尔公司录用。

吉纳维芙·贝尔

贝尔进入的部门——“人类与行为研究实验室”成员大多为社会科学领域的博士。他们每天穿着随意的牛仔裤、趿拉着凉鞋,与“理工男齐步走”的硅谷总部格格不入;所做的工作也与工程技术无关。他们更关注的是:人们如何体验技术?

贝尔为研究小组带来了人类学的研究思路。与从生产周期和宗教仪式入手、研究传统农业社会不同的是,贝尔从公司的时间表、任务报告等琐碎信息中首先理清英特尔的权力结构,并分析出公司曾经的核心竞争力是技术——大部分员工非常在乎“半导体体积如何更小”这类问题。但现在这已经成了公司前进的束缚,因为消费者只关注自己的使用体验。

贝尔和她的同事们以他们对世界各地文化的了解为基础,认识到手机对电脑的取代,并引导英特尔以原子芯片产品逐鹿手机端的互联网市场;通过研究人们闲暇时观看电视节目的行为,引导公司进入智能电视市场。“科技已经开始在我们生活中到处显现自己”,贝尔说:“不仅是工作和居家,而且延伸到宗教活动、性生活以及如何保守秘密。”她的研究对设计师们在芯片制造和推广中起到关键作用。

现在,她已经是名满全球的企业里的人类学家。

乐高(LEGO),出自丹麦语leg godt,意为“好好玩儿”。这种一插即好的组装积木创始于1930年代,曾两次获得“20世纪最佳玩具奖”。然而,半个世纪之后,生意忽然变得越来越难做,2004年日亏损达100万美元。

高层领导通过无数次头脑风暴和数据分析得出结论,认为在信息化时代自家积木太过于老土,玩起来也太浪费时间。突破口应该在于摆脱“积木呆子”的烙印,要更酷、更现代化。然而尽管产品覆盖面越铺越广,玩具操作越来越简易,来自孩子们和家长的反馈却越来越差——这些玩具看起来一点也不“乐高”了好吗?

这个时候乐高的高管们终于意识到,他们需要彻底研究的不是产品,而是孩子们的需求,是必须弄清楚“游戏”对于人类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搜集的相关数据,就必须是针对不同情境的。而这个时候,人类学式参与观察、深度访谈等方法就派上了用场。

管理者回忆:以往他们的做法只是稍微抬头看一眼市场发展趋势就立马闷头开发新产品了。做“焦点小组调研”的时候就把新玩具拿给孩子们,然后问“这个玩具好玩吗?”。但人类学的调查方法让调研者走进消费者家中,从孩子们的卧室装修布置中了解他们的家庭和父母,了解他们乘坐的汽车和每天的课后活动。研究者发现孩子们的生活是一种被精心打造的,而这与福柯的“全景式监狱”极为相似。孩子们展示给他们被精心藏匿的毒蘑菇,破旧的滑板鞋,某些同辈群体间的“暗语”——这些都是对“老爸老妈正在背后看着我”的回应。

孩子们通过熟练掌握游戏技能建立社交圈和等级观念,而乐高则通过和他们的用户重新建立联系而重拾核心竞争力;他们把“我们如何赢回市场份额”的商业问题转化为“游戏扮演什么角色”的文化问题。最终公司成功完成转型,回归全球排名前五的位置。

大部分企业在制定战略规划时靠的是线性的、步骤清晰的过程,定量研究与理性分析,最终得出利润最大化的方案。似乎企业是生产什么的似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保证复合年增长率高于市场均值、资本支出合理、成本结构不落后于竞争对手、资源利用合理、价值定位清晰……一旦涉及人的体验、文化变迁等问题的时候,理性的方法却显得捉襟见肘。

这会让人想到,《华尔街日报》曾针对“为何阿黛尔的歌曲会引发听众的情感共鸣”专门刊登文章,列举了听者的心率曲线变化、血压、激素分泌等的生理指标变化。作为一项神经科学研究这当然无可厚非,但它却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人们的文化背景。听阿黛尔Someone Like You起鸡皮疙瘩的当代人和听巴赫《恰空舞曲》起鸡皮疙瘩的巴洛克时期听众的文化背景是不同的。

比如电影《上帝也疯狂》中,一只从天而降的可乐瓶子改变了布须曼人的日常生活。他们从没见过玻璃,所以瓶子被看做神灵赐予的礼物。人们努力探寻它的真正用途。它是武器吗?是容器?乐器?装饰品?锤子?大家争抢着要占有它,直到影片结束,我们和当地人眼中的可乐瓶,也仍然是分属两个世界的不同物品。

跨文化比较研究恰好是人类学家所擅长的。研究者在放下预判和偏见的基础上,通过长时间的田野工作“深描”人类行为,以及行为背后的意义。

2003年春季的一天,某著名运动品牌的高管们召开未来5~8年的战略计划会议。大家对着各类统计图表“头脑风暴”,将数字翻过来改过去。忽然,副总裁卡恩斯抛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瑜伽算不算一项运动?”

这个疑问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兴趣。公司的创始理念是为世界顶级运动员开发产品,帮助他们获胜。也许他们只占消费主体的5%,但明星效应却可以带领大众跟风购买,从而构成95%的销量。所以,竞技类产品是公司的核心,也是组织构架的背后逻辑;而健身类产品被看成讨好女孩子的时髦玩意儿,不能成为公司的战略方向。

在随后的几年里,耐克等新兴品牌不断崛起,该公司的市场份额逐步下降。同时,出现了更多为了健康而非竞技的参加体育运动的人。公司拿不出任何符合这个群体所需要的产品,而在之后的10年里,他们成为体育用品市场最大的消费群体。

幸好,卡恩斯在提出疑问之后,就成立了一个由人类学家、心理学家、哲学家组成的分析小组。不同于公司以往偏向定量分析和数据主导的风格,他们更加注重现象学思考和定性研究,探寻人的主观感受——人如何体验世界?他们通过参与观察和深度访谈,界定出这样一个群体:他们热衷运动,却不会给自己贴上“运动员”的标签。对于他们来说,运动鞋的时尚感和实用性同等重要。

因此,公司着手新产品线的建设和产品转型,其广告语从那句针对追求运动表现的“没有不可能”(Impossibleisnothing),变成如今老少咸宜的“全倾全力”(All In)。

没错,它就是阿迪达斯。从“我们该怎么卖运动装备”到“运动究竟是为什么”,人类学者的民族志研究为公司转型奠定了基础。

乔布斯说他小时候从宝丽来创始人埃德温·兰德德的一段话里受到极大启发:“那些能将人文与科技相融合的人对世界非常重要。”

他的话使我认定,那就是我将来要做的事情。”“融合”作为一种比喻,让人们从全新角度思考科技。这种理念为苹果的员工和用户开启了全新的世界,而这也是贝尔在英特尔做的事情。

从这种对体验的强调出发,星巴克将咖啡馆定位为家和公司以外的“第三空间”;通用电气制定了“绿色畅想”计划、以创新资源解决全球环境问题;康乐保以“小众就是主流”作为医护产品研发思路;三星公司将电视机定义为“一件更好的家具”、而不仅仅是最新科技的集合。甚至当加拿大监狱系统的管理者们在也受到启发,将“一个关押犯人的地方”转变为“囚犯不可以再回来”的“一个教育机构”。

……

哲学、语言学、人类学……这些看起来毫无用处的学科,实则是人类社会前进的动力。

当面对亲朋好友质疑:“学这个专业有什么用”的时候,许多小伙伴会觉得词穷。仿佛这些做学问就注定脱离大众,仿佛“仰望星空”就不够“脚踏实地”。

古希腊第一位哲学家泰勒斯曾因沉迷于观看星空而失足落井,成为后人嘲讽“哲学家都不切实际”的起源。然而就是这个泰勒斯,他用气象学知识预测了橄榄的丰收,并租下全城榨油机器做投机生意赚下一大笔钱。他并不是爱财,而是为了证明:用哲学家的智慧致富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哲学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读书让人更加智慧,

读成“书呆子”只能说明自己能力有限,

这种锅不要让学术研究来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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