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林网

《书到今生读已迟》读后感1000字

《书到今生读已迟》读后感1000字

《书到今生读已迟》是一本由黄德海著作,作家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27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书到今生读已迟》读后感(一):身处战争中的人们

子曰:"未之思也,夫何远之有。"想谈谈在书中论及面对战争的"善"意作为。

由唐诺《眼前》而点燃催生的"跳动的火焰",回到诗书的时代,孔子获麟,乃序《春秋》,其中的正名与微言大义是沉重且艰难的抱负理想。由此,据作者猜测继承孔子之志的《左传》才成为与《春秋》一体两面的著作,像平行时空的另一轮太阳,自顾的照亮另一个世界于眼前。"街道山川,历历分明"。又在《你越过了遥远的距离把手伸给我》中引俞樾赋诗:"又见春秋战国风",黄德海推断其究竟是在想"齐一变至于鲁,鲁一变至于道",还是"鲁一变至于齐,齐一变至于秦"呢?或许这也是作者心中的隐忧吧!

从孤勇的肩负诅咒而并行不悖的子产,到弥兵之会的赵武,"爱命运"中关于《哥本哈根》引发有关海森伯的《关于一切人的问题》,"目前无异路"中《用使人醉心的方式度过一生》的丽丝迈特纳,他们无一不是在艰难的行进中完成了人的模样。真实的他们是否如文中所写是某种完成式的人呢?毋需在意,但我想这其中必然暗含了作者某种回返过去完成式的期待与渴望,一种属人兼神的完成式。

《书到今生读已迟》读后感(二):那么,还读吗?

这些年关于讲自身读书经历的书不少,书名印象深刻的是新东方联合创始人王强的《读书害了我》还有和本书作者牵连甚深(就是他编辑)的金克木先生的《书读完了》,此外就是作者这本《书到今生读已迟》了,虽然作者激赞唐诺的《眼前》这般简单朴素的书名,觉得“自我广告宣传”之味不浓,但实际上作者自己的书名对某一类人极为抓人,比如我。

“书到今生读已迟”是每个听了前辈读书事迹发奋过一阵子后才深觉力有不逮的读书人真切感受。早早听过了钱钟书横扫清华图书馆的壮举,但临近毕业,我只是在图书馆的某本书上感伤不已地用铅笔写下,“以有涯求无涯,殆矣”。这种难受和沮丧书里写得非常真切,是的,我亦曾相信书中自有奥义。即便在我最天真的时刻,我都没有摆脱过实用主义。如果读书不能求得真知,不能指导我们如何行为举止,如何思考时代与自身的关系,不能让我们在与世俗曲意逢迎后得到慰藉,那么为什么还要读书?

现在提倡读书带着问题,带着问题找答案,这当然是最有效率的办法。但你如何又知道你的问题不是假问题呢?

事已至此,为了不被浩瀚的书海淹没。我们至少要回答如下问题——

1) 什么是真问题?

2)是不是每一个问题书里都有解答?

关于第一个问题,赵汀阳整本《论可能的生活》都在谈这个。是不是有什么思维阻止了我们,让我们限定在了既有的思维框架,并且将在这个思维框架里想出的问题作为普遍疑惑去求解?

第二个问题,最常见的例子是情感类解答了。这类需求大概从古登堡印刷术以后就旺盛热烈。但一个面都没见过的人来指导你的情感难题,你觉得可科学?

回到本书,作者最终还是摆脱了那种撕开世界面纱的焦虑——

当然,《论语》里孔子不是对学生牢骚过,“古之学者为人,今之学者为己”。但我们又能说司马迁藏之名山传之其人的是完全客观的历史观照吗?

我曾想,假如一个人可以从打游戏或者打麻将中获得慰藉,他是不是可以不看书了?这种念头是把读书休闲化了。我信服甚至依赖文字对人的安抚,例如阿城的《棋王》就是我很长时间的床头小篇,但此外读书的意义在哪里呢?尽管每个人的答案或有不同,但我觉得最主要的还是认识自己,认识时代,铭记过去,谋定未来。

所以,当然要读下去。

《书到今生读已迟》读后感(三):书到今生,确已读迟。

在博约书屋看书的时候,每次都会路过书架上的这本《书到今生读已迟》,翻了翻作者,黄德海,77年生人,总觉得年代感的气息会很浓郁。

我不喜欢关于那个年代的伤痕文学,那些迷茫离我太遥远,带着我不能理解的晦涩的伤感。

连着几次去博约书屋,莫名的都会忍不住在这本书面前驻足,我想大概是因为这本书的名字吧:书到今生读已迟。

小时候总能听到“十年寒窗苦”的说法,后来在《琵琶记》里面找到了原句: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听起来又心酸又觉得害怕。

那个时候应该还在上小学吧,对时间没有概念,对长大充满渴望。当我第一次听到“十年寒窗”的时候,心里想的是:天呐,十年啊,好久啊,久到足够把我塞回我妈肚子里,然后重新生出来长到现在这么大。

一直怀着对“十年”的恐惧,一路读书,今年已经是第十八个年头。

有的人读书是为了学历,有的人读书是因为喜欢自己一直在学习的状态,也确实有人是真的喜欢科研。

重复一件事情十八天,就可以养成习惯,那关于学习这件事,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坚持十八年,慢慢真的会形成一种戒都戒不掉的惯性,一种坚持填鸭式往脑子里灌输理论知识的习惯。

学习真的不等于读书,有知识未必就是有文化。

忘记在哪里看到过一段话,大概意思是:七零后成长在变革时期,骨子里充满反抗与呐喊;八零后出生在变革时期,内心有藏不住的迷茫和不安;可是九零后完全不同,他们仿佛从小就被教育,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这个社会就是这个样子。不好!可它也只能是这个样子。九零后从来没有像七零、八零后那样,骨子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全部顺应时代潮流一般的学习、毕业、结婚、生子,早早的背上房贷的压力,头也不回的走上最正确的人生路,这一切合理的让人挑不出任何问题。

因为知道反抗没有用,所以就直接缴械投降。

我认真思考了这个观点,我想或许是因为在我们最有反骨的年纪,身心都被禁锢在校园里,我们从相同的课本里面汲取到好坏难辨却堪称完整的三观,融合网络大时代和主流媒体给我们渲染的“社会真面目”,让我们会开始觉得,顺应这个社会,真的没什么不好。

可我一直都认为,顺应自己的内心更重要。有时候遇到问题不愿意迎合,不是没有人劝我:你可以试着圆滑一点,这样你会少很多烦恼。

我记得自己哭的鼻涕眼泪混在一起,还是抽泣着说:可能我还是情商太低了,如果我真的能做得到,那就不是我了,事情已经不能尽如人意,我不能把自己也弄丢了。

想不开的时候,真的很希望有时间,可以出去走走。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小学语文考试经常考这一句,我是真的很想出去走走,亲眼看一看大漠孤烟、长河落日,小桥流水、明月松间。

书到今生,确已读迟。

我很喜欢《书到今生读已迟》封面上面的这段话:每本值得珍重的书,都需要,独特的打开方式。以特有的小心,读那些伟大的书,让我们有可能,成为更好的人。

《书到今生读已迟》读后感(四):小身体里的大灵魂

小身体里的大灵魂

——黄德海《书到今生读已迟》

汪广松

黄德海对唐诺的《眼前——漫游在〈左传〉的世界里》(以下简称《眼前》)一书极为心仪,说是他“最近读过的近人著作里极好的一种”,甚至恨不能用“最好的一种”来形容它。他一边读一边写,针对《眼前》的序言和八篇文章,他写下九篇文章来回应,这在他的阅读和写作中都是前所未有的。

我对此并不以为然,觉得唐诺的文章有点啰嗦,他如此不惜心力,是不是有点过了?他说,如果不是唐诺,他不可能就《左传》写下几万字。对他的这种说法,我当时只是唯唯否否。

最近读黄德海的新著《书到今生读已迟》(作家出版社,2017年4月版),看到他把关于《眼前》的九篇文章都收进来了,编为全书的第一部分。这些文章我先前基本上读过,这次编入书中,成为一个整体,浸浸然有了新面貌,让我郑重起来。我忽然意识到,唐诺和《眼前》一书,是黄德海学问上的一次“仙缘”,他由此上探六经之《春秋》(以后还有《诗经》),进而深呼吸先秦学术气息,是他为学路上的一次“跃进”,而此书不妨看作是一个新的“路标”。

这里的关键是《左传》。《眼前》第一篇《为什么会是子产?》,劈头就说:“《左传》是鲁史。”这是《眼前》最根本的判断,全书基调由此定下。唐诺在书里不断强调这点,“希望能像敲铁钉般把这个事实钉得牢牢的。”在他看来,“各国国史也都有各自称谓,鲁史名春秋”,从根本上否定《春秋》是天下史。但他又说,“《左传》让一个小国家的国史成为天下史”,相当于“一个有着大灵魂的小身体”。《眼前》一书中的各种判断,根子都源自这里。譬如说,唐诺注意到《左传》写得最多的是郑国子产,这是为什么?因为子产是能让小小的郑国可以生存下去的人,在他的“小身体”里有一个“大灵魂”,而这个“大灵魂”的着眼点是“小身体”。

黄德海呢,则把唐诺的“背景图片”悄悄更换了,虽然没有明说,但在他的判断中,《春秋》已经是天下史,孔子与《春秋》的关系,是孔子“于自己面对的近现代史,取鲁国的《春秋》作为讲义,对众弟子讲解。”他与唐诺的区别,就在这里。

用不着分辨《春秋》到底是各国史书的通名,还是鲁史的专有名词,这里无关对错,毋宁只是一个立场问题,但这个问题决定个人(递延至文章)的思想、情感走向。譬如说,唐诺注意到司马迁虽然“以《左传》为春秋史,但巧妙地抽去了子产”。也就是说,《史记》中子产的地位没那么重要。这与司马迁对《春秋》的判断有关,在他看来,“万物之聚散皆在春秋”,《春秋》是天下史,所以“子产被司马迁挪到很后头”。在黄德海的“文化图景”里,《左传》“不只是一部断代史”,因此他罕见地对唐诺表示了异议,认为《左传》的作者,“或许并不像唐诺写的那样,只怀着深沉的悲伤和绝望”,而是能够不受时代和人的局限,“不再为一时一地的人物悲喜逾恒”,能够看到“生生不已的春秋之象”,“就在眼前,就是眼前。”

或者因为有这个区别,黄德海虽然对唐诺的文章逐篇读解,但“画风”已经有所不同。不过,对于“小身体里的大灵魂”这个关键意象,他接受了下来。“小身体”可以是人,也可以是书,还可以是时代,乃至天下。孔子是这样的意象,唐诺说他“溢出了、穿过了这个时代”,那意思是说,时代小而灵魂大,那个时代放不下一个孔子。据说宋代开国宰相赵普曾以半部《论语》治天下,这一方面是说《论语》蕴涵无穷,足资治国平天下,反过来也可以说,天下虽大,半部《论语》就够了,一个时代也许容不下或者说受不了太多的好东西,所谓力小法深,不堪忍受。所以唐诺感慨,“最好的人、最好的东西不在这里”,而且世界也不一定需要特别清明的理性,善念善行很难进入人世并延续下去。

黄德海不像唐诺那样感伤,他显得稍微乐观一点,认为善会“像跳动的火焰点燃了火把,自足地延续下去”,但好像也没那么肯定。书名《书到今生读已迟》(也是“代序”的篇名),还有“代后记”结尾引用基尔克果《恐惧与战栗》草稿的题词,颇有一种“不合时”的气象、一种难以安顿的隐忧,难道说他骨子里与唐诺的判断一致,他的乐观只是一种扶阳抑阴的努力?又或者说他的心志已然扩大,已经相应于更久远、更广阔的时空?

读他的新书和旧文,让我醉心不已的是书的目录。目录的主体是三部分,第一部分“跳动的火焰”,第二部分“爱命运”,从一到二,仿佛“跳动的火焰点燃了火把”,由外而内;第三部分“目前无异路”,讲成长模式,是黄德海观察世界而世界也因此显现的方式,可以说是由内入密。我对着这个目录思索良久,回忆、想象每一个题目后面的内容,甚至想按照题目各写一篇文章。

如果说这个目录是“小身体”,那么它承载的是一个“大灵魂”?又或者书是“小身体”,这个目录才是它的“大灵魂”?实际上,《书到今生读已迟》的内容远不止一个唐诺,它可以更悠远宏阔,“蔚然而深秀”。

《书到今生读已迟》读后感(五):文字是被提纯的心魂

文/刘海涛

文字是被提纯的心魂

http://wyb.chinawriter.com.cn/content/201801/29/content2591.html

“一个企图在精神领域有所领悟的人,就必然被迫跟书生活在一起”,黄德海于随笔集《书到今生读已迟》的代序中写道。最早知道黄德海是在木叶的微信朋友圈,几年来这个名字不断进入我的视野:编辑、青年评论家、选刊副主编……我读其文、观其行,越来越倾向于把他视为一个更广阔意义上的书写者与行动者。

“时移世易,典册中的教化经劫火、尘土和封印,通往深远精神之域、原本开启过的大门关闭……所有后来者的启封言说,必须经过以往路标和自身邃密的检验。”他这部新作虽然书名落了一个“迟”字,但迟到不迟心,到了就是一种竣成。

黄德海把读书人(尤其是1970年代生人)的读书历程进行了速描:不少人是以武侠小说为入口,另有一些则通过言情小说,初恋也可能是从一本书开始,甚或把“爱的初体验”给了书里的主人公,就此掀起青春诗笺的扉页。换而言之,我们读书的缘起大多是始于一种“悦己”,隐隐约约伸向古之贤者所说的“为己”。阅读让人进一步趋于理性与理智,而不是盲从或止步于成为某一种迷。某种意义上,这又是一种生活之源与书籍之海的相遇,用水交换水,用心灵交换心灵。

当我们的理智理性投向更遥远而闳深的历史,会有更多的相遇,有如书中一篇的题目,“你越过了遥远的距离把手伸给我”。黄德海接过的是一个怎样的女孩抛出的怎样的绣球?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别有味道的是,作者得出一个结论:“《左传》的作者不真的完全站在他书写内容的全然止息之后,他从未从时间的大河上岸,而是泅游其中。”好一个泅游!同时他提醒,我们一脚踩进了历史,一脚也踏进了今日生活之波涌。

“最可惧最不确定的是时间,一直移动着的时间”;“纵闻一音,纷成异见”;“to be or not to be”……无论哪一种表述,哪一种文字,时间都在运转中改变着一切,包括已经是事实的事实。我们在自己走过的“春秋”里去看《春秋》,寻找历史那片落叶的轨迹与落点,是丰碑上的一片装饰还是土丘上多余的覆盖?

有人说历史如小姑娘,任人打扮。我以为,历史更像是一个囚徒,需要一个懂他的人去发掘、诠释甚或辩护,还其本相,借此回向给我们人类整体的本相,而不局限于某一个或某一类人,因为我们都曾经做过主角,做过颂与责和骂的事情……一切就仿佛那书中“跳动的火焰”——在夜与昼中摇曳。显然,作者想将这火焰变成文字的波长跳动得更具有理据与远意。

写到这里,看了看黄德海的几张照片,有一种爽利,有一种笑意,又似乎要自背景里跳将出来说个究竟。他说,“我展开古老的贤人们自身写进书中而留下的财富,并穿行其上”;他更明了,“我们要面对的,始终是自身和自己时代的问题”。书中的这两句话,透出作者在对过去完成时与现在进行时加以解析时的无奈、深情和矛盾。并且,将这种矛盾引伸到与历史中特定人物的形而上的对话。最后,又可能回归古老的那句话:任后人评说。这么讲似有简化与弱化的嫌疑,但印象里,很多处都体现出黄德海在生活之河与历史之流的交汇中寻找一种和解与平衡。

在我们这个时代对今古的文学家的诸多说法,其旨归既具有文学本身的魅力,又有着其弹性的外延,作者引入并考察了历史、经济、人心的因素,甚至拿出了亚里士多德的“人是政治的动物”“政治也即城邦”等说法,虽还有一些避重就轻,但我觉得这不失为一种睿智。因为文学与文学批评活在彩色的世界里,而非黑白的世界里。

我们毕竟生活在世俗中。“在世俗的门槛上”,“所有不懂得世俗和世俗人心的人,都配不上超越世俗者的称谓”。但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我们(文字也如此),走在世俗与非世俗的边缘。文字是我们被提纯的心魂,用文字的波长舞蹈,有时走着走着,就散了,于是进入一个圈子,或一个互偶的场景,不是引领就是追随。这现象本身就很世俗化,但很真实。好像“超越世俗”只属于书里的人,我们惟一能做到的是,主动与被动或不经意间与著书人达成一种默契,完成一段世俗的极致。

文学作品无需为任何已知的事实添砖加瓦,它要探测的是幽暗的未知世界。这点上,更像是读书人与著书人的一个不约而同的“阴谋”,但我赞同,探寻幽暗,就是接近光明。用黄德海的话说,是偶然的相遇,让自己碰上了,就去整理出来了。显然这是一种谦辞。真正躲在背后的,可能更多是一种对书与读书及其后效应的研判。这也正好回应了整本书何以如此布局:第一辑“跳动的火焰”以《左传》为原点,辐射历史台前幕后,找寻存在与被忽视的因果之链;第二辑“爱命运”,直指历史中那些丰满人物的某种局限与超越,这爱来自怀疑以及大胆构想;第三辑“目前无异路”,直击当代作家学人在书与物与世之间的平衡点。

当我再次打量“书到今生读已迟”这七个字时,仿佛这一切都已自然而然,而又别有一种余味升起。没有一个行动者,不是才华在胸,而又快马加鞭,勤苦任事。

也许,我们永远也无法找到历史原点处那束鲜亮之光隐去的方向,但这种黑洞式的诱惑,正是人类中每个群体用自己的方式探索的源动力。面对未来,我们都将成为历史,也许最好的言说,就是让历史去证明历史。“一本书从不单独存在,它同时生于、存在于并完成于其他更多的书中”。读者与著者,站在书的两端,去穿越与我们双方年龄或阅历并不对称的一段或N段时光,这种空间、时间的不对称性,也许是我们可以欣赏与排斥、批评的原因,终究,我们自己就是一本书,不会单独存在,而是汇入历史中的涌荡、诡谲、神秘抑或斑驳漫漶,当然那也可能是无尽的沉默。

本文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或网友转载),绿林网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未经作者许可,不可转载。
点击查看全文
相关推荐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