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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挥谈艺录:雾海夜航读后感1000字

石挥谈艺录:雾海夜航读后感1000字

《石挥谈艺录:雾海夜航》是一本由石挥著作,后浪丨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88.00元,页数:44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石挥谈艺录:雾海夜航》读后感(一):终于有人做了最重要的事

奇爱博士说了:石挥是影史上最伟大的人,没有之一,深有同感。

石挥是宝贵的,是需要保护的,他和那个时代的人都不一样。

我没想到石挥写过这么多文章,140多篇找起来花费了太多功夫,大部分是民国资料,资料馆终于做了一件最重要的事。

李镇老师谈到石挥当年的窘迫,令人唏嘘。

地图的出现出乎意料啊!去石挥生活过的地方走一走,他离开之后整整一个甲子过去,走在街巷里,想象着时光倒流。也许,在那个拐角,食不果腹的石挥走过,他一脸红润,近看时才知是化妆的油彩。

抚摸着书页,犹如与他倾谈……

《石挥谈艺录:雾海夜航》读后感(二):石挥:心中烈阳,笔下生花

之前在谈论《石挥谈艺录》的第一本《把生命交给舞台》之时就曾提到,石挥作为一名艺术家,不仅仅有着臻至巅峰的表演技艺,而且在文字功底方面同样值得鉴赏。

如此说来,《石挥谈艺录》中的另外一本《雾海夜航》,就是石挥风流文采的殿堂。

《雾海夜航》这个书名,于石挥其人来讲,实则是一个忧伤的名字。因为1957年,狂傲一生的话剧皇帝,在被打成右派之后,不堪折磨,于是踏上了他最后一部电影《雾海夜航》的道具船,投入了大海与死神的怀抱。

《石挥谈艺录:雾海夜航》读后感(三):一位把生命献给舞台的艺术家

石挥,提起这个名字,或许九零后都一脸茫然,但只要说出一个耳熟能详的电影名之后,他们都会惊呼一声,“啊!原来这部电影是石挥拍的啊!”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第一部反映中国少年儿童在抗日战争时期对敌斗争的儿童影片《鸡毛信》便是出自他手。

1950年他改编的老舍最出名的中篇小说《我这一辈子》,更是获得了杰出的荣誉——文化部颁发的优秀影片奖,老舍的作品我看过许多,《我这一辈子》在我眼中是他写的最好的一本中篇小说,他讲的是一个老警察的生平以及他的爱恨情仇,老舍的选材非常的恰当,往往社会的底层人物更能发映出宏观的世界,如果一个国家连它表面最微小的褶皱都安抚不平,那么它的深处恐怕早已千疮百孔了吧。老舍最擅长用小人物的故事折射出社会的百态,以微小的冲击碰撞出无穷的力量,给当局者迷的人们当头一棒,文中的一句话我至今都记忆犹新,“困难若是都按着咱们心中所思虑的一步一步慢慢来,也就没有把人急疯了这一说了。”老舍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就能把主人公的性格描写的淋漓尽致,若是将这篇小说翻拍成电影可见难度有多高,拍的不妥当的话,阴沟里翻了船,那可就遗臭“万年”了。如今IP电影作品数不胜数,什么《嫌疑人X的献身》,《盗墓笔记》,《鬼吹灯之寻龙诀》,无论我列举出多少部,几乎都是烂片,导演借着原作的名声,大肆收揽钱财,对原著的探讨毫不上心,在我心中,国内的IP作品能够和原著聘美的,一是石挥执导的《我这一辈子》,二是张艺谋执导的《活着》,两部电影的内容如出一辙,借小人物悲惨的一生影射出社会的残酷。

《石挥谈艺录:雾海夜航》读后感(四):石挥的上海足迹,其实诉说着一段声光影中的爱欲纠缠

文/isolatedlands

1940年,石挥初登上海,就凭着在兰心戏院的一句“天地虽大,竟没有我文天祥容身之处了”,打动了孤岛时期无数的上海观众,这部话剧借古讽今的手法也敲打着日本人的神经,为此他们借题发挥,逮捕了主演。而国民党的地下组织也借着这部万人空巷的热剧,把观众席上一个汉奸给打死了。当时著名的话剧人洪谟回忆道“不过这种事情当时上海到处都是,也见怪不怪了,而且打死汉奸人们也高兴,媒体也没有报道。剧院整理了一下,几天后又照常演出了。”

作为民国时期硕果仅存一直保存到现在的戏院,兰心剧院现在依然保持着原有的风味,矗立在茂名南路上。连带周边的海味小馆儿“兰心餐厅”也是生意火爆,饭点时候,等位子的人可以排起长龙。只不过原来招牌上的英文单词“Lyceum”已经消失不见了(兰心正是其音译名),该词的英文原意本来指的是亚里士多德执教的古希腊园林,而兰心剧院也是中国第一座西式剧院,这其间的启蒙和先驱意味,当然也已然淡漠。不过还好,上海的戏剧传统,由不远处长乐路上的上海戏剧学院继承了下来。

《石挥谈艺录:雾海夜航》读后感(五):唯有书里的过往,长留天地间

我特别喜欢看有年代的散文。什么叫有年代的散文呢,就是离现在有着一大段的时间,但又没远到会被称之为历史,可以说是历史与现实中间的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虽已过去,但未曾走远,而如今的现实不过是那段时间的延伸,可关于那段时间的往事,在现在进行时里是写不出那韵味的,只有属于那个年代的人,在那个年代里写下的文字才是真实。而石挥就是身处那个年代,又勤于用笔墨记录的人,在他的文字里,我得以一窥究竟。

上海的复兴路以前叫什么名字?说来惭愧连我这个上海人要不是看了《石挥谈艺录:雾海夜航》根本就不会知道,原来它从前被叫做辣斐德路。而这个每个来上海的人必逛的复兴路,从前被叫做辣斐德路的地方就是石挥在上海的家。没有转化成文字的过往就是如此这般容易消散,怕是若不是那文人在书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北平”二字,今天的人也不会记得北京过去有过这个名字。在正儿八经的石挥谈艺录里收获一个如此漫不经心的小历史,想来也算是读书的乐趣之一。

这漫不经心的小细节可不止这一处。

我以为只有我才这么不了解家乡的历史,当我看到石挥写着:

我兴奋地拍下这段话发给我苏州的朋友,寄希望于她能给我一个有意思的解释。可令人失望的是别说"猫龙街"这个词对她来说陌生的很,就连护龙街都像是没听说过一样,我一查才发现,原来这条街早就改名叫“人民路”了。过去的时间悄悄地藏进了书里。

北京人或许会对王府井金鱼胡同旧时被称为八面槽,而我这个对于北京向往其高等学府之极的异乡人,最惊艳的是,北京大学竟被成为“红楼梦”。

而所有已逝的过往里,有关人的故事总是最令人记忆深刻的。石挥在书里记录了一个总是说着“:俺肏他个娘,孔夫子是俺的老乡”、开办私塾的张先生。由于开办学堂需要有大学文凭,这玩意儿和孔夫子是老乡的张先生是万万没有的。于是他挂起了私塾的招牌外加送了巡警四两高茶叶末儿,顺顺利利地办起来张家学塾。

张先生的私塾创新的很,学生们又是打“混合体操”、又是唱军歌调儿的梆子,最多时学生有无十几人咧,好不热闹!

就这么一个小时候教过石挥的张先生,因为生意兴拢而以赤党罪名捕入牢去,理由是:大红裤腰带为铁证,不从官府,私办学塾,邪话惑众,有叛逆之嫌。从此没了消息。

沈复在《浮生六记》每每念起故妻陈芸时,写下:

不知石挥写下张先生的故事时,是否能遇见将来的自己也有这相似的一劫。我这巧然躲过那岁月的人自然是无从知晓了,只能细细读着书,揣测那仅存于文字里的过往云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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