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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人生读后感精选

美食人生读后感精选

《美食人生》是一本由汪曾祺著作,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5.00,页数:34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美食人生》读后感(一):美食散文集《美食人生》《雅舍谈吃》读后感

年期间看了两本关于美食的散文集,汪曾祺的《美食人生》、梁实秋的《雅舍谈吃》。汪曾祺的《美食人生》大部分文章都描写的是对家乡江苏高邮的美食记忆、以及抗日期间在昆明的美食际遇和记忆。其中一篇描写的是他一个广东同学爱吃糖水的小故事,此人即使在遇到敌人炸弹袭击的时候也能淡定地继续熬莲子糖水,最后一句“丢那妈”尽显诙谐。身为一个两广人,我看完不禁会心一笑。

梁实秋,是一个北京出生并长大的浙江人,家里条件好,生活在一个讲究吃的大家庭,经常随其祖父、父亲品尝京城各家美味。所以他所描写的主要是老北京的各大饭庄的特色菜,甚至吃过熊掌,可想而知他肯定吃过很多平常老百姓吃不起的菜肴。文章也有描写一些老北京的小吃,如冰糖葫芦、豆汁;以及其母亲做的家乡美味,如鱼丸等。

两人出身于不同的家庭,对于吃的感受、写作的风格也略有不同,从字里行间也能感受到两人性格以及为人处世态度的不同。但是他们的文章中所用的语言都很朴素,对于各种美食的描写并没有太多华丽的辞藻。

梁实秋的《雅舍谈吃》有一篇文章读完深有感触——《萝卜汤的启示》:从一桩小事,我联想到作文章的道理。文字掷地作金石声,固非易事,但是要做到言中有物,不令人觉得淡而无味,却是不难办到的。少说废话,这便是秘诀,和汤里少加萝卜少加水是一个道理。

我想做人做事也是一样。真理永远都是那么地简单。

《美食人生》读后感(二):平淡生活中的细水长流

在我看来,我觉得无论生活再怎么忙绿,你应该抽出一些时间看看关于美食,关于旅行,任何关于精致生活的书籍。在这些书里面有生活,不是高居殿堂,而是去感受油盐酱醋,酸甜苦辣。喜欢看美食,有时虽隔着屏幕垂涎,但依旧是爱的。

喜欢逛菜市场,有些人会说哪里太吵、太乱、太脏,还有些人觉得讨厌那里的讨价还价。但我却很喜欢,每次父母去买菜,我都会在后面跟着,虽说是个外行,却喜欢那里的热闹,特有的生活气息。蔡澜在《寻味》中说:“到任何地方,先逛他们的菜市场,这是我的习惯。菜市场最能反映该地的民生,他们的收入如何,一目了然。”最贴近生活才最能反应生活。

外出上学了之后,就很少去逛菜市场了,但是还是有机会去所在城市的菜市场看看,室友几人一起商量着吃什么饭,需要买什么菜,不辞辛苦跑到菜市,然后满载而归。但一直遗憾的是,因为时间问题,大部分选择近点的菜市场或者超市,听说有一个大点的菜市场还未去过,希望有机会再去吧。

在这本书中,曰乎“存其本味”的生吃之乐;质细而油多有的高邮咸鸭蛋;咸菜和酱菜的分类;中国人会吃鸡,但你又知道各个地方的代表名吃吗;马铃薯的不同叫法,你会惊讶于张家口叫山药;不同种类的鱼是适合红烧还是清蒸;如何辨认不同种类的菌菇……

下面书书中的一些节选:

“一个人的口味要宽一点,杂一点。'南甜北咸东辣西酸'。”

“口味单调一点,耳音差一点,也还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对生活的兴趣。”

“和咸菜相伯仲的是酱菜,分南味和北味,北味以北京为代表,保定酱菜有名,但与北京酱菜区别不大,南味以扬州酱菜为代表,北京酱菜偏咸,南方则偏甜。”

“中国人很会吃鸡。广东的盐焗鸡,四川的怪味鸡,常熟的叫花鸡,山东的炸八块,湖南的东安鸡,德州的扒鸡,昆明的汽锅鸡……”

“一个文艺工作者,一个作家,一个演员的口味最好杂一点,从北京的豆汁到广东的龙虱都尝尝(有些我也招架不了,比如贵州的龙腥草),耳音要好一点,能听懂几种语言,四川话,苏州话,扬州话(有些话我也一句听不懂,比如温州话)。否则,是个损失。”

《美食人生》读后感(三):活着真好

《美食人生》是一本关于美食及相关地域文化的散文集。

汪先生的文字极为平实,无刻意雕琢的华丽之处,文风朴实,悠然于世,没有于无声处听惊雷的振聋发聩,有的只是长者的娓娓道来,幽幽的向晚辈们絮叨着自己的生平,偶有得意之处,不免手舞足蹈,来上一两句市侩俗语,正是温情。

先生自号,“有毛的不吃掸子,有腿的不吃板凳,大荤不吃死人,小荤不吃苍蝇”,可见其食之杂,食之广。一个人如果爱吃,而且能吃得精细,吃出道道来,那一定是一个奔放豪爽、热爱生活的人,只有吃饱了才活得更有劲儿,只有吃好了才活得更舒坦。汪先生提倡,一个人的口味要宽一点、杂一点,南甜北咸东辣西酸,都要尝尝,吃食如此,文化更应如此。如今,人人都自称吃货,却又多有忌口,例如,不少人因为怕胖不吃肥肉,也有人不吃香菜,葱蒜等,虽是个人喜好,但万物存在皆合理,葱蒜肥肉各有其特色,少此几味,于我而言,实是人生一大憾事。有些混账东西,自己不吃还嫌弃那些吃的人,“自己不吃的东西,谁吃,就是岂有此理”,实在是面茶。

《旅食与文化》题记一文,篇幅虽短,但道尽了生死有命的无奈,“老了,胃口就差。有人说装了假牙,吃东西就不香了。有人不以为然,说,好吃不好吃,决定于舌上的味蕾,与牙无关。但是剥食螃蟹,咔嚓一声咬下半个心里美萝卜,总不那么利落、那么愉快了。”文字轻松,但无奈尽显,人,凡胎肉体,如何与时间抗争?但爱吃的人终究是乐观的,充实的,至少胃里如此。“舍伍德·安德生的《小城畸人》记一老作家,他的躯体是老了,不再有多大用处了,但他身体内有某种东西却是全然年轻的。我希望我能像这位老作家,童心常绿。”这是汪先生的希冀。只是不幸,同年,先生去世。

其实,我对汪先生了解并不多,斗胆写下此所谓书评,实是惶恐。

在回忆中翻检,对汪先生的第一印象应该是在高中时期,当时偶然读得《胡同文化》一文,其中有一段,”北京人易于满足,他们对生活的物质要求不高。有窝头,就知足了。大腌萝卜,就不错。小酱萝卜,那还有什么说的。臭豆腐滴几滴香油,可以待姑奶奶。虾米皮熬白菜,嘿!“,读到此处,实是惊为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嘿“上一声,翻到作者一看,汪曾祺。

《美食人生》既写美食又写人生,想悄悄顺着书中的炊香,来盘儿“塞肉回锅油条”,啃着“冰糖肘子”,再来一个时令到咔嚓脆响的心里美,嘿,丢那妈,活着多好呀!

活着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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