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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学史读后感1000字

中国文学史读后感1000字

《中国文学史》是一本由钱穆著作,天地出版社出版的裸背锁线图书,本书定价:48.00元,页数:2015-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中国文学史》读后感(一):一本文学的回忆

恰如前几年陈丹青整理的木心版中国文学史(《文学回忆录》,广西师大出版社)此书也是对钱穆先生课堂讲授的整理。不似教材和专著,大部头,一章章短述评,梳理了中国文学自尚书诗经滥觞至明清小说戏曲的发展。恰如整理人所说,钱氏乃当代通儒,详人之所略、略人之所详,对于个人喜好,更是有点睛的评述。如说到诗经的内部世界,是“天人合一”,这就是诗境。说到文体,散文多而韵文少是小说,反之是戏剧。说到孔子的伟大在于能欣赏南方。说到文史互证“最高的文学就是最高的历史”。说到大诗人,太白、子美、摩诘,代表了道家、儒家和佛家。钱穆看来深爱古文,对韩愈、柳宗元和宋代六大家有很精彩的评论。总之,是一本通俗易懂的对文学的回忆。翻一翻,还是很愉快。(2017.6.21 听雨轩)

《中国文学史》读后感(二):《中国文学史》个人短评

1955年,钱穆先生在香港新亚书院开讲《中国文学史》一课时,曾言“今日我国还未有一册理想的文学史出现”,就本书而言,当然也算不上是一本理想的文学史教材,而是一本个人化的教材大纲和讲义。 这种个人化,不是索绪尔那种宗师一样开宗立派的个人化,而是讲师一样公私兼杂的个人化。所以读本书,不应该抱着立论的态度来读,而应该抱着记述的态度读,在当时的那个年代,在当时的那个环境。如此,便能认识本书的缺点所在,也能勉强理解钱穆个人“死者”的心情。 总之,我们能想象出的讲师的个人化的特点都有:比如“详人之所略,略人之所详”,或者“大扣大鸣,小扣小鸣,不扣不鸣”;篇幅详略,语言文风,材料组织,个人杂述等,在附记中都有所说明,这是本书先天的不足。 以本书来看,钱穆所着重叙述的文体在诗与古文上,尤其是源头传统与历程流变,至于词,曲,戏剧,小说等文体则叙述简略;从年代上看,先秦,汉,唐着墨较多,宋元明清则较少,尤其建安时代觉醒的文学的自觉性;在文论和文选方面,钱穆着重讲了《昭明文选》和《古文词类纂》。如若参考目录前的考题,就更能理清本书的线索和侧重。 由于讲授的年代比较早,部分观点值得商榷甚至已经被推翻。比如钱穆认为《老子》的文章体例比《论语》成熟,所以成书时间要更晚,根据目前的考古成果来看,这种说法就非常有争议。另外,鉴于钱穆的个人经历与立场,一些带有个人情感之说法比如对胡适,对鲁迅,对我党,看看便是了,认不认同另说。 不能因为钱穆先生是史学大师,就顺势说这本《中国文学史》有多么好——即便年代,环境特殊,它也不见得就比早其十余年的、刘大杰所著的《中国文学发展史》高明。其缺点非常明显,但也不能否认钱穆的传统文化的功底。 理想主义或者现实主义的学者们,不管是多么远离还是鄙视还是吹捧各自心中的文学史,那是后来的事情;作为刚刚接触文学史的爱好者或者学生,把高教社那四本文学史踏踏实实地读完,要远比争论文学史理不理想有用得多。

《中国文学史》读后感(三):成也讲义,败也讲义,钱穆的文学史,一部“任性”的文学史

书封上写着:钱穆讲授,叶龙记录整理,说白了,这是钱穆在新亚书院教授中国文学史课程时的讲义,其成之成,正如复旦大学骆玉明教授在序中所提到:“……结构是相当完整了的,不过讲课还是跟著述不一样,各篇之间,简单的可以是寥寥数语,详尽的可以是细细考论,对均衡是不甚讲究的……见性情而有趣味……”,这本书,适合非专业而又对中国传统文学感兴趣的人入门使用,该有的基本都有了,浅显易懂,但整本书读下来,也有败笔,甚至前后矛盾,举例如下:

1、第三十篇明清章回小说,开篇将“六才子书”定为《离骚》《史记》《左传》《庄子》《水浒》《西厢》,我唯独对《左传》存疑,因为在本篇之后的“叶龙附志二”中提到(见《第四才子书·评选杜诗总识》),即已承认《杜诗》为第四才子书,与本篇正文中所叙内容不自洽,我查遍手头资料均显示“六才子书”中无《左传》而有《杜诗》,此为问题之一。

2、第八篇楚辞(上)第48页页脚按与第十二章汉乐府第70页页脚按明显前后矛盾,个人认为应当以第48页页脚按为准,此为问题之二。

钱师考据的功夫主要体现于第十五十六《汉代五言诗》两章,对传统文化之了解,遣词造句精妙之体会可见一斑。

钱师博古通今、学贯中外,中西文学对照比较信手拈来,往往比喻形象生动,三言两语一针见血,贯穿全书。

读到最后,最打动我的居然是《深圳商报》记者的一篇附记,其中有提到钱穆先生创办新亚书院的初衷,使我联想起龙应台在《大江大海1949》中也有一段对于钱穆,对于新亚书院的描述,现摘录在此:

“(学生们)有些生活在饥饿线的边缘,有些是流亡的苦味永远占据心头,多半是今天过了不知道明天……若我们不能给与他们以一个正确而明朗的人生理想,……若使这一代的中国青年们,各自找不出他们的人生出路,所谓文化传统,将变成一个历史名词,会渐渐烟消云散”

“有一種人,越是在風雨如晦的時候,心靈愈是寧靜,他能穿透所有的混亂和顛倒,找到最核心的價值,然後就篤定地堅持。在大動蕩、大離亂中,錢穆流浪到香港,現在一九四九年的街頭,看見滿街都是露宿的、不知何去何從的少年,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辦學,開創了新亞書院。”

仅以此向国学大师钱穆致敬!仅以此与各位同侪共勉!

《中国文学史》读后感(四):文学也是生物学——读钱穆的《中国文学史》

“天人合一”是谦卑的文化性格,明白有些规律不可逆转,不可打破,只能与其共生、共存。无论人类文明如何发展,都无法逃离自然法则,这是人的幸运,有法可依,如同互联网的出现,我们都可以在这个平台上提高效率。因此,不难理解为何《诗经》中有143种植物了,自然生灵是中国传统文学的开始。

钱穆先生的这部《中国文学史》不再是文学常识的罗列,而是陈述文学基因的遗传。文学如同世界上的任何一种生物,依附于生存环境。古人为何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而不说“如隔三年”?钱穆认为,秋有具体的场景,在人的记忆中酝酿了诗意。中国传统文学的生命力,来自于周围密切的环境。

文学不仅要生存,还需要交配、繁殖,与教育结合有了《论语》,与哲学结合有了《道德经》、与历史结合有了《史记》、与政治结合有了《出师表》……。中国传统文学之所以繁荣,正是因为他兼容的特点。中国没有主义,只有学说。主义的目的是为了否定他者,证明我是真理,主义的血腥我们都见识过了。而学说讲求共生,相互合作维护一个稳定的生物链。中国文学便是其中的果实之一。

中国民间有庙宇,供奉着玉皇大帝、太上老君、佛祖、耶稣、孔夫子、财神、寿星、送子娘娘、关二哥等,这些大咖在一座小庙中和睦相处,百姓其乐融融。无主义、无立场、无争斗,也是中国文学的特点。李白、杜甫特点鲜明,但并未形成派系,没有徒子徒孙,也没有攻击对方来维护自己的立场。韩愈说:“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二十世纪,西学进入中国,有了主义,有了派别,不把对方拍死,不足以证明自己的正确性,最后,无产阶级文学胜出,可自己也没走多远也完蛋了。

人比动物要聪明一点,要生存,不需要把对方弄死,可以选择和对方合作。钱穆先生在此书中重点阐释文学纵向的发展,以及横向合作的过程。如唐朝诗歌繁荣,与科举考试有关,读书人越来越多;宋词繁荣则是人们对文学的需求增大,民间的创作者也越来越多。这部《中国文学史》的主干是社会演变史,文学是树干上的果实。所以读文学作品,先要读社会背景,单独去理解一字一词毫无意义。理解文学作品,需要眼界,看见整个文学演变的生态链。

按生物学来说,世界上没有“纯”的概念,“纯文学”是荒诞的说法,任何精神不可能存在于真空的环境里。自然界没有所谓的“悲剧”,悲剧本来自西方的主观意志,钱穆认为中国传统文学没有悲剧,“好的文学必须具备纯真与自然”,《红楼梦》的结局也是超脱。西方文明,逆自然而行,有了独立思考、有了悲剧,中国文明顺应自然,有了超脱,有了难得糊涂。现在,东西方开始交配,又繁殖了新的文学物种。

钱穆说:“中国的历史是应用的、实用的,诗歌文学亦是应用的、实用的。正如中国的艺术产生于工业,如陶器有花纹,丝有绣花与钟鼎有器具、锅等。”中国传统艺术家们更关心大地上发生的事情,他们的作品凝聚了此时此刻的生命体验。中国人不相信西方的天堂,不在乎佛家的来世,但在乎青史垂名。天堂、来世虚无缥缈,而青史的名册却历历在目,这便是中国人的信仰。

《中国文学史》读后感(五):转:罗振宇《生活在高处》

今天我给大家推荐的这本书是国学宗师钱穆先生的《中国文学史》。

你也许会觉得奇怪,在钱穆先生80余部、1700余万字的作品中,没有这样一部《中国文学史》啊?

一位已经故去25年的老者,怎么还会有新书出现呢?

这是一个传奇的故事。

钱穆是谁?

让我们回到1933年,22岁的杨绛启程从苏州到北京读书。

与他同行的是38岁的燕京大学教员钱穆。

车过蚌埠,窗外的江南风景没有了,代之以一片荒凉。

“这段路最乏味了。”杨绛耐不住地抱怨。

钱穆回应道:“此古战场也。”一番话立刻给杨绛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杨绛后来回忆说,“先生对我讲,哪里可以安营,哪里可以冲杀。尽管战死的老百姓朽骨已枯、磷火都晒干了,我还不免油然起了吊古之情。历史给地理染上了颜色,眼前的景物顿时改观。”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叫做“通人”。

他们因为读书和阅历,打穿了人生与知识的边界。他们能给扁平的世界赋予丰富的时间和空间的维度,让平淡的物象变得异彩纷呈。

钱穆就是这样一位“通人”。他是中国历史上少有的能够打通历史、政治、地理、文学、教育不同领域的大师。

他一贯以大远景,甚至航拍的视角来审视我们这个民族的文明,审视我们与西方文明的差异。

他的《国史大纲》,以独特的纲领性视角纵览中国古代文明史;

他的《中国历代政治得失》,简明清晰地描绘了中国古代政治制度的发展史;

他的《晚学盲言》,是他在93岁高龄失明之后,以口述的方式总结了一生对中西方文明的思考。

一本尘封60年的奇书

但是,钱穆先生身上一直有一个谜题。

他生前曾经多次讲过,他最爱的并非历史,而是中国文学。但他的80多部著作却几乎从来没有涉及过文学。这一直是喜爱钱穆的人心中的巨大遗憾。

直到,这部《中国文学史》横空出世。

1949年,中国巨变。

钱穆流落到香港。他希望能够延续中国传统文化的血脉。

1950年,他创办的新亚书院在香港开课。

在极其简陋的条件下,钱穆亲登讲台,为从难民营走出的学生们授课。

1955年9月,他第一次开讲中国文学史,但只讲授了两个学年。

就在钱穆先生的讲台下,坐着一个叫叶龙的学生,他尽全力做着笔记。

叶龙是江浙人,能毫无障碍地听懂钱先生口音浓重的无锡国语,同时他又有速记功底,笔锋足够跟上钱先生讲课的节奏。

于是,在此后的1年中,一部《中国文学史》讲义的速记稿逐渐成型。

根据钱穆先生多位学生的回忆,钱穆讲课时别具风采。

“他讲课每讲到得意处,像和人争论问题一样,高声辩论,面红耳赤,在讲台上龙行虎步,走来走去。”“常能把听讲者带入所讲述的历史环境中,如见其人,如闻其语。”

而叶龙这部速记稿,由于脱胎于课堂口语,所以保留了大量钱先生原汁原味的表达,甚至是先生现场的神来之笔。

但这部书稿就在叶龙先生的箱底静静躺了60年。

60年中,叶龙由青年变成了八旬老者,也早已从香港能仁学院院长的位置上退休。

直到今天,经过叶龙先生逐字逐句誊录、校订、注释,这部《中国文学史》终于在钱穆先生辞世25年后成书面世。

钱穆先生对中国文学的全面扫描终于得以保存下来。

怎能不说一个奇字?

文学,中华民族的故乡

钱穆一生钟爱中国文学。

而他最酷爱的是唐代诗人王维的一句诗:“雨中山果落,灯下草虫鸣”,并评价它“诵中国诗此十字,亦如读西方一部哲学书”。

10个字怎么会有这样的神奇呢?

钱穆的解释是这样的:“枯坐荒山草庐中,雨中果落,灯下虫鸣,声声入耳,乃使我心与天地大生命融凝合一……又兼及自然科学,生物学。着语不多,而会心自在深微处。”

今天的中国正在向现代化一路狂奔。很多传统伦理、道德、政治思想都已经成了向前奔跑的桎梏。我曾郑重推荐的一位当代思想家熊逸,就在反复论证这个命题。

但我们中国的传统文学,我们的唐诗宋词,是中华民族的先祖们留给我们的最宝贵的精神财富,它们不但不会被时代淘汰,而且会成为未来中国人的精神故乡。

当我们不再能从“忠孝仁义礼智信”中找到自己的文化认同时,就只有在“雨中山果落,灯下草虫鸣”找到自己生命的归属了。

所以,我真心的建议大家读一读钱穆先生的这部《中国文学史》。它并不能告诉你具体每一首诗词的美,但他能给你一种叫格局的东西。

什么是格局?就是在你的大脑中搭建起一个框架,能够把每一个具体的知识安放在它恰当的位置。

这样俯视整个中国文学史的境界,你熟读一千首诗词也是无法获得的。

钱穆先生已经故去25年。太多后学曾在他的肩膀上登高一望,满载而归。

今天我们可以从这本《中国文学史》再次起步,在先生的指引下,给心灵开一条回家的路。

罗辑思维,全市场独家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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