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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的慰藉》读后感摘抄

《哲学的慰藉》读后感摘抄

《哲学的慰藉》是一本由赵丰著作,北京时代华文书局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2.80元,页数:28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哲学的慰藉》读后感(一):。

我很少读正统的哲学类书籍,私以为读懂哲学是需要阅历的,这种阅历一定是痛苦大于快乐的,才能令人打开人性矛盾的开关,拥有思辨能力。很显然,我不行,我不能,虽然痛苦我经历了一些,大概是没有及时总结,还未能满足条件。

这种条件的不满足在于我极其浮躁,欲多的要死,但我实在是想获得一些安慰和纾解,于是看到家里有这本书,便看了起来。

这本书的定位是哲学散文,很奇怪突兀的组合,把两个世界的东西揉在一起,哲学不像哲学,倒像是教科书在罗列,但其中又夹杂着作者总是异想天开哲学家们的走路方式,哲学家们跟麻雀、花、树对话以及哲学家们都会变成鹰的重复想象,当然了也有作者的一些感触和体会贯穿其中,牵强的扯了许多东西,用哲学来立意是很高明的,但嵌入的内容稍微有些拉垮了。虽然我不懂哲学,当然我也不懂散文,就当我胡说八道吧。

尽管这本书的确是有些难啃,也有好些莫名的地方,但对作者的一些人生顿悟还是有值得学习的地方,文笔其实也蛮好的。

哲学太深奥,知晓一丁点,已经很厉害了。我拿着一丁点的一丁点,去世界闯荡,累积些阅历,回过头来也许有天也能平淡的面对这世界了吧。

《哲学的慰藉》读后感(二):哲学散文风格的叙述,体验哲学家历史际遇当下的遐思和内向对比反省

一部优美的哲学随笔 ,散文风格,力图扑捉历史上哲学家所处时代的境遇展开,人类共同的哲思体验主题对比;通过拟像化的人物素描展现一个个哲学家的思考升华途径。更多的共鸣,更多的慰藉。

本文作者长期隐居终南山下,过着瓦尔登湖般纯净与轻灵的生活,心静如水,沉迷先贤,追求生命、自然、哲学的深邃和广袤,被誉为“终南隐士 “。

观点摘要: 散文绝对不应只是应景状物或者对事件的描述,而应该表现出时代特征以及对生命本质、现状的剖析,融进生命的体验,具备精神以及生命跋涉的过程。散文作品只有具备了生命的活力和人性的特征,其文学的功能才能极尽张扬。世间的万物万象从散文家的笔下倾注而出的时候,千万不可忽略个体的生命体验,一滴屋檐的雨,一片秋天的叶,一只飞翔的鸟,这些自然物体只有进入了人的生命体时,它才能体现出文学的意义。

散文的生命体验,缘于它的本质属性,源于生命对这个世界的特殊意义 。

本文把一次次哲学阅读化成一个个风生水起,昂扬低回的生命历程,构建起一幅幅跨越时空充满生命张力和思想交锋的图景 。 理性世界确有它的稳定和乐趣。喝一碗鸡汤,只能饱腹两日。而建立在理性和思辨基础上的认识世界的方式,可能给我们更深更持续的慰藉 。

面对喧嚣和浮躁,愿每个人都能在仰望哲学的星空时,找到属于自己心灵的平静和自在。

《哲学的慰藉》读后感(三):哲学与文学的完美对接

文/刘珂

《哲学的慰籍》这部著作以一批西方哲学家的生平和思想为素材,铺展思维和想象,这样的选材对散文作家来说是一个冒险行为。因为哲学是一种高度抽象,极其严密的逻辑思维,而文学是形象思维,这是两个领域的事情,掉进哲学里,就会失去文学性,显得枯燥;而偏于文学,则有可能画虎不成反类犬,惹哲学领域的专业人士耻笑。

其实,之前赵丰先生曾透露要写这样的文章,我在心里并未看好。因为我一直坚持文学是用心的,并不是用脑的。再说了,哲学家的小传比哲学家本人还多,而介绍西方哲学思想的学术文章,在《读书》杂志上期期都有,非常专业。也实在想不出第三种样态的文章。现在我不得不承认,赵丰先生做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探索,并且是成功的。在他的这部著作里,文学和哲学并没有打架,而是完成了一次华美的高潮迭起的交合。产下的文字既不是哲学家小传,也不是哲学论文,而是充满着生命力的具有独创性和独特气质的散文作品。这样的作品,无论是艺术性还是思想性,都有十足的分量。读完全书,给了我一次全新的阅读体验。

我想能产生这样的作品,首先源自作者对人生的深切疑问和对真理的急切追寻。在这个被物欲和庸俗淹没的世界里,一个人,尤其是一个作家要对抗庸俗哲学和功利化人生,非得有坚实的思想根基和强大人格不可。作者选择了从西方先哲那里汲取精神力量,其心之诚,其情之切,化为生动的艺术想象和理性叩问。呈现在作品里,我们看到的是作者以招魂般的虔诚,从遥远的时空把一位又一位西方哲人请出来,或者是穿越时空去造访那些古老的国度,叩见一个个先哲,亲见其肉身,亲见其悲喜和苦闷,领受其思想的光芒。正是作者的虔诚和渴望,让一个个思想家在作者的精神世界里活了过来,发生心灵与心灵的碰撞,思想与思想的交汇,目光与目光的对视,乃至肢体与肢体的相触。先哲的思想成果融注于其人生命运和生命体验中,同时也映照了作者的人生际遇和人生体验,并赋予其存在的意义。这些作品是思想者的生命赞歌,同时也昭示着作者追求真理的坚定和执着。作者以其非凡的想象力构建了一幅幅跨域时空的人物共存共生状态,为作品建立起非凡的文学品格。我觉得共存共生的创作主体精神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文学命题。共生不是冷冰冰的对象化,它是让对象活在自己的精神生命里,与对象共同构成自己新的精神境界。近似于佛教里的“心、佛、众生原是一体”。

在一个作家的精神世界里,有多大的时空状态,谁与他共存共生,有多少人与他共存共生,能否与天地万物共存共生,是否有这样的自觉,这些共同决定着一个作家生命的广度、深度和生命体验的饱满程度,既决定着他的生命品格,也决定着文学作品对于人类的意义。对于散文这种直接呈现心灵状态和精神历程的文体,作家更应该有共生的自觉。这是《哲学的慰籍》给予我们的文学启示。把一次次哲学阅读化成一个个风生水起,昂扬低回的生命历程,构建起一幅幅跨越时空充满生命张力和思想交锋的图景,这在当前的散文创作中可以说是别开生面的,其独创性令人瞩目;它为日益浮泛的散文创作带来了思想的力量,其价值不可低估。

《哲学的慰籍》题材新颖,写法独特,意蕴深厚,气象崇高,呈现出一个宏阔的散文艺术新境界。赵丰先生是一个富于探索精神,具有独创性的散文家,也是一个坚持不懈的精神修炼者,他的高度自由的叙述方式和精美的散文语言让我们看到了他在散文创作上所达到的艺术高度,我们有理由期待他创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开拓出更高的散文艺术新境界。

《哲学的慰藉》读后感(四):澄明之境

文/高从宜

面对哲学原典,大致上有三种“接受美学” :学院的专家研究、文学的审美对话和生命的本体相遇。对付维特根斯坦4万字的《逻辑哲学论》,韩林合先生拿出了40多万字的《分析的形而上学》;解析5千字的《道德经》,刘笑敢祭出108万字的《老子古今》。这是学院专家型研究的“接受美学”典范。赵丰先生的《哲学的慰籍》,如同布罗次基《文明的孩子》、周国平等《诗人哲学家》一样,则属于文学的审美对话。文学的审美对话之于哲学解读,虽然没有学院的专家研究那般系统化,却往往更富于洞见和创造性,也更接近哲学原典的灵魂。那么,哲学原典之生命的本体相遇又是什么呢?

维特根斯坦在战俘营用手电筒照亮《逻辑哲学论》手稿,帕斯卡尔在塞纳河的翻车不死,海德格尔的死亡谷幽居,奥古斯丁的花园哭泣,圣保罗的征途天光,就是哲学家的本体相遇,就是哲学发现上的“尤里卡”时刻。在《思想者的彼岸》这部随笔集里,赵丰先生写到了帕斯卡尔塞纳河的翻车不死,写到了奥斯丁的皈依基督,写到了海德格尔、尼采,写到了阿基米德的“尤里卡”时刻。问题只在于本体相遇之后的存在解释学。《哲学的慰籍》并不提供存在解释学。它选择的是文学的审美对话。

作为和思想家的审美对话,《哲学的慰籍》旨在描述个人真实的相遇过程。它的描述具体真切,使之富有鲜明的审美特征。它的叙述高度概况,使之具备思想的对话气息。和余秋雨《文化苦旅》等著作的汗漫无边相比,《哲学的慰籍》具有专题性的紧致和严整。和周国平等《诗人哲学家》的文本解读相比,它具有当下化的生活与心情。《哲学的慰籍》是哲学著作审美阅读的冒险之旅,是散文写作思想提炼的智慧之作。面对哲学原典著作,《哲学的慰籍》是进行审美观照的佳作,是思想对话的创作;是面对哲学原典完成审美对话的高度成功作品。其一,无论是《清晨的第一缕曙光》中写泰勒斯的天空和水坑还是《柏拉图的洞穴》中的阳光和暗影,无论是《孤独的散步者》中卢梭的孤独和高傲还是《萨特,塞纳河畔的风》中萨特的存在和虚无,《思想者的彼岸》都提供了非常丰富的细节和情节。审美需要知识,更需要想象。《在赫拉克利特的河流里》,作者为不知哲人门前河流的具体名称而抱憾。抱憾中洋溢着审美的自由情趣和执着想象。其二,《哲学的慰籍》是作者用自己的生活世界来解读哲人的思想世界。他从自己的初中课本向毕达哥拉斯的算术哲学进发,从关中小城联想康德的格尼斯堡,由故乡的河流解析“赫拉克利特的河流”和“黑格尔的河流”——即辩证法的存在境域。特别是,当看到涝河的干涸,他马上就代以涝河岸上的清风。作者多么不愿赫拉克利特之思断流啊,又与张志扬“家、路、风”的哲理概况多么深契啊!其三,从《康德、药方、上帝及其他》到《巴门尼德的那片竹林》,再到《帕斯卡尔的芦苇地》,我们既可以看到当代中国西学的“流播史”,更可以体会作者个人思想的“接受史”。《帕斯卡尔的芦苇地》写道:“之所以喜欢芦苇,完全是我个人的审美需要。这里,我不需要理由。也许,源于年轻时喜欢过的一句话:人是会思想的芦苇。那时,我还没有接触西方哲学的可能,也完全忘记了在什么地方,听谁说的。但是,我就记住了,至今没有遗忘。我不是记性特别好的人,要把一句话铭记三四十年,可见它的魅力。”

同作者赵丰一样,我也非常喜欢帕斯卡尔及其《思想录》。我却厌恶芦苇,大概源于少年时看到的毛泽东的一句话:“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地浅。”赵丰先生喜欢的芦苇,也“不是独立存在的芦苇,而是由芦苇组成的那一片风光。2007年6月,在飞往南宁的火车上我翻阅着一本杂志,其中有一篇配着图片的文章,题目忘了,那一幅幅芦苇的图片陶醉了我的眼球。我曾想,如果有一片芦苇地,我也许会放弃了写作,把生命匍匐在其中。”

这就对了。讲“人是会思想的芦苇”的帕斯卡尔非常轻视笛卡尔,也自然会瞧不上身后的培根、蒙田和罗素。在帕斯卡尔看来,培根、蒙田和罗素大概属于 “头重脚轻根地浅” 的“墙上芦苇”。这种分野,还可以用赫拉克利特瞧不上毕达哥拉斯和色诺芬尼做注,可以用奥斯丁告别罗马哲学和犬儒派做注。帕斯卡尔、赫拉克利特和奥古斯丁属于哲学灵智派,是真正让人能够“放弃了写作,把生命匍匐在其中”的“芦苇组成的那一片风光”。我是13岁的时候阅读奥古斯丁《忏悔录》的,23岁阅读了帕斯卡尔《思想录》。等到33岁把赫拉克利特、柏拉图和老子一同用“灵智现象学”盖棺论定,就完全不理会培根、蒙田和罗素们了,就最后告别哲学,就事实上把自己“匍匐在芦苇组成的那一片风光”了。赵丰先生对此尽管没有完全的思想自觉,却有审美的细腻感觉:“在帕斯卡尔之前,我很早就阅读了《培根论人生》,《蒙田随笔》是去年夏天里我的盛宴,而《帕斯卡尔思想录》的姗姗来迟是一个定数。因为没有思想的积淀,就无法接近他。这是我自己的感觉,并非厚此薄彼”。趣味无争辩,审美呈自由;在哲学家的思想世界,《哲学的慰籍》不愿“厚此薄彼”。进入了赫拉克利特、奥古斯丁和帕斯卡尔的灵智世界,赵丰先生还能津津有味地欣赏培根、蒙田和罗素的经验智慧,真豁达啊,真幸福啊!这也是审美对话解读思想家的自由性和包容性吧。

在《哲学的慰籍》里,赵丰先生用故乡的涝河解读西方哲学的河流(《在赫拉克利特的河流里》《黑格尔的河流》《柏格森的生命之流》),用画乡的蓝天解读西方哲学“清晨的第一缕曙光” (《仰望罗素的天空》《天空的那朵白云》《清晨的第一缕曙光》),特别是用终南山的芦苇风光和山洞经历解读帕斯卡尔和柏拉图的哲学思想,非常生动精彩,非常痛快晓畅。按照海德格尔的“此在”呼唤,我想直说:涝河就是“思想者的彼岸”,重阳祖庭就是生命解放的“澄明之境”。“思想者的彼岸”即 海德格尔的“澄明之境”;就是帕斯卡尔的塞纳河翻车,就是海德格尔的幽谷栖居,就是奥古斯丁的花园哭泣和圣保罗的征途天光,也就是重阳宫活死人墓的奥秘和道境。前日交谈,我才知道:赵丰先生原来也有过此种翻车、死亡谷和花园哭泣的类似经历。他终其一生漫步于潦水之涝河岸边,散步于重阳之活死墓旁。那么,他走到“思想者的彼岸”就非常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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