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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齐泽克》读后感锦集

《导读齐泽克》读后感锦集

《导读齐泽克》是一本由(英)托尼·迈尔斯著作,重庆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页数:19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导读齐泽克》读后感(一):主体的空洞

齐泽克对“我思”的认同在于笛卡尔的方法,即一种向着自身的不断回撤。正是这种回撤使得主体能够摆脱实在界,在彻底的空洞中重新建立象征秩序。主体通过词语令其自身外在化,但正如作为事物表征的词语与事物本身并非同一,阐述的主体(在实在界)与被阐述的主体(在象征界)也是分裂的,而正是不可避免的分裂——实在界和象征界间的空隙——造就了主体。因而,齐泽克的主体化过程是双向的:一方面大他者通过我们言说,另一方面正是由于象征秩序的不彻底性,我们能够以不同的方式组织象征界的元素,形成个体的叙事。主体的空虚是一种创建性的姿态,那么对于后现代社会大他者瓦解所导致的一系列问题,齐泽克认为唯有“行动”,即对现有秩序的彻底拒斥,重新回到那个创建性的空洞,才能为新秩序的建立打开可能性。“具体的普遍性”——属概念总是其自身的种概念——贯穿在主体中。主体正是这样一个既属于象征秩序又决定了象征秩序的东西,即一个普遍概念总是从一个特殊位置出发的。我们透过不同的“幻想之窗”观看世界,形成现实的畸象,但正因如此我们才是“自我”,而不是一台在象征界中运行的自动机。

《导读齐泽克》读后感(二):《导读齐泽克》笔记 混合其他书一起 [未完]

影响齐泽克的三个领域:1哲学 黑格尔 2政治 马克思 3精神分析 拉康

1齐泽克认为黑格尔的辩证法,没有什么综合之项,并认为论断的真理,就是在矛盾之中凸显出来的。2齐泽克把马克思的意识形态理解为个体理解与社会的关系的方式。

3拉康 拉康的三界:想象界 象征界 实在界。想象界是婴儿始于六月大的时候照了镜子,这里的镜子不是真实的镜子,如母亲的形象。从而婴儿获得了一个完整的自我形象,但是婴儿自身却不能动的。也就是有着根本的不一致,这个东西被广泛的应用于电影理论,详看homer的导读拉康(有中文译本)。象征界广泛的包括了一切社会结构,比如法律这些,我们是一出生就在这里面了,比如父母未完成的愿望这些。我们困于象征界,或者作者说的能指法则(好吧这是拉康的术语)。索绪尔认为,符号是所指与能指构成的,所指是概念,能指是声音图像,他们的关系是任意的,这点很重要。并且他还认为语言是由差异系统构成的。这里提一下作者谈的大他者,大他者是象征界的也就是个人主体经历的象征秩序,而小他者是想象界的,是自身内部的相异性。一旦出现了象征符,一切事物都会被象征界的法则和结构所规定。无意识由是“能指材料”构成的,是超出我们控制的意指过程。但他并不是我们说的语言,而是所谓“大他者的辞说”,大他者永远和主体相异,这种相异性形成了无意识的核心:也就是主体相对于大他者的“缺失”。拉康扭转了索绪尔,认为能指先于所指,能指指涉的只是能指,构成了意指的链条。所指在能指下不断滑动。而意义固定的点,他叫做填料点,此书在后半部分讲也有讲到。还是回到这本书,是语言分割了世界,建构经验。象征秩序的特征不是必然的,因为刚才我提到的:能指与所指的关系是任意的,这点拉康是承认的。实在界是语言分割前的世界,不是我能够描述的,因为要描述必须理解其他元素。所以实在界是抵抗象征化的,在齐泽克对于弗洛伊德狼人的分析中,他指出事件的创伤性并非是原始场景的,改变事件意义的是象征界。我们解释实在界的方式是随着象征界而改变的,同时实在界又是语言分割,或者讲是象征秩序进入我们之后的剩余,体现为象征界的失败。这里有矛盾,齐泽克主要关注的也是这个。齐泽克认为主体位于象征界与实在界的边界,必须要有互动。

《导读齐泽克》读后感(三):学习的优异辅导书,思想的启示

---------油泼鲤鱼/评《导读齐泽克》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导读系列的书,这本书很像我们小时候学习用的辅导书,书中只是给出了作者的文章或者诗歌,但是关于作者当时为何写下这篇文章或者诗歌的原因我们一无所知。甚至在单凭看到作者在文章中表达的观点时候,我们或许无法理解或者无法认同。这些都归因于我们并不了解那个背景。所以辅导书就给了我们这样的指示或者引到,我们了解背景之后重新再去理解作者,反而多了很多共鸣。

对于像我这样的外行人来说,如果直接去读齐泽克的书或者文章,根本无法抓住他的思想重点在哪里,更别提理解齐泽克的思想了,因为我们对于齐泽克也并无了解;但是我们如果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收集材料来了解齐泽克,困难重重,资料很难整理齐全,整理齐全了材料之后还要学会分辨真伪,分辨真伪之后还要总结齐泽克的人生与思想等等。这个过程是漫长的,如果对于一个并不是打算深入进入这个行业的人来说,这显然是浪费了很多时间。

哲学家貌似都一个共性,喜欢探究世界的规律,喜欢批判的虚伪,甚至攻击政治的阴谋,更喜欢与其他哲学不同。齐泽克也不例外,而且齐泽克还是个充满热血的哲学家,他幽默风趣却洞察仔细。读着这本书,我大体了解了关于齐泽克前半生的哲学观点。这本书的作用不可磨灭。读完这本书,再读其余相关作品容易了很多,对于其所处背景和发表言论有了一些共鸣或者认同。

齐泽克也是不断进取的,他时刻在观察,时刻在思考,所以他的思想也是与时俱进的,这种改变也是他人生境界的不断提高的提现。导读的作用也在这里,它不只帮助你理解以前和现在的齐泽克,也对他以后的改变产生了启示。

《导读齐泽克》读后感(四):lightwhite:译者前言

对齐泽克这样一位依旧在世,并且创作力格外旺盛(几乎每年一本的出版速度)的哲学家而言,提供一份所谓的“导读”(不是作品的导读,而是思想的导读)是否可能?何况读者面对的是十多年前的导读了,这样的导读不是让人面对着一个两难的困境吗:要么这样的导读是不充分的,即它来得太早,看不到齐泽克思想的后续发展,所以,它已经过时;要么这样的导读是充分的,换言之,它已经洞察了齐泽克思想的全部奥秘,所以,齐泽克本人的思想已经走到了尽头,那么,我们为什么还需要一个已经枯竭了的思想,甚至需要这个思想的一个导读呢?事实上,一位至今仍然关注齐泽克的读者或许会在他的新书《少于无》(Less Than Nothing)出版后,发出一阵惊讶,仿佛那个熟悉的齐泽克回来了,那个在二十多年前写《延迟的否定》(Tarrying with the Negative)的齐泽克……这种惊讶不是可悲地印证了一个事实,即齐泽克的思想在二十多年后又回到了那个起点,那个将黑格尔、马克思和拉康融为一体的原点吗?如果十年前的齐泽克(作为本书导读对象的齐泽克)是我们熟悉的齐泽克,那么,后十年的齐泽克是什么样的齐泽克?

或许,就中国内地所引进的齐泽克而言,这样一本导读已经足够:因为目前已经出版的齐泽克的著作绝大部分是他早期的理论写作,也就是这本导读面世之前就已经出版了的英语著作——仿佛这本导读是以一种时代错乱的方式,为我们这些迟来的齐泽克读者准备的。即便如此,我们仍然好奇:之后的齐泽克去了哪里?的确,在2003年出版的论德勒兹的《无身体的器官》(Organs without Bodies)之后,齐泽克的著作更多地转向了政治和宗教领域,纯理论的色彩已经逐渐减弱,增加的则是对资本主义全球化现实的批判力度。在这个意义上,后十年的齐泽克是彻底“激进化”了的齐泽克,是被贴上“左翼”标签的齐泽克。从“9·11”到伊拉克战争,再到金融危机和占领华尔街运动,齐泽克的写作无不瞄准了资本主义全球化的内在对抗,而早期的理论话语似乎也在这样的批判中得到了完全的施展。虽然这种过度激进的政治姿态是齐泽克遭受指摘的原因之一,仿佛他已经沦为了一个在媒体舞台上表演的丑角,丧失了一个思想者固有的理论深度。但事实上,没有这个激进的维度,就没有后十年的齐泽克,而我们也将错失他与同时代的一系列左翼思想家的对话(早在《敏感的主体》里,他就展开了这样的对话;而到了2014年的新书《事件》[Event]中,我们已经可以看到他如何把巴迪欧的概念具体化了)。更加重要的是,我们自身就需要一种批判性的方法来阅读我们社会的症状。

所以,我们面对的似乎是两个时期的齐泽克,但我们必须注意,后期的激进政治的潜能已经蕴含在了早期的思想写作当中(或许,这部导读所提供的齐泽克的传记能够给出些许的线索)。换言之,这本导读的确是相对全面的齐泽克的思想导读,但它并不是齐泽克本人的全面导读。我们在这里看到的还只是一个作为拉康主义者的齐泽克,或一个作为马克思主义者的齐泽克,这恰恰符合理论界给出的一般印象。但“真实”的齐泽克,或者,齐泽克的“实在界”,在哪儿?这里的文本建构的当然是“象征”的齐泽克,一个被理论化了的思想者形象。而当我们乐此不疲地谈论他的段子时,他似乎被“想象”为一个手舞足蹈的表演者。如果“真实”既不在“严肃”的讨论中,也不在“戏谑”的表演中,那它在哪儿?或许是在尚未浮现的激进政治维度当中,并且总已经从我们的固有成见中滑落了。恰如这本导读的作者所说,导读并不能取代读者自己的阅读,它不能取代是因为齐泽克的写作还在继续,而我们的阅读也正在到来。

白轻

2014年6月于北京

《导读齐泽克》读后感(五):(逐渐补充)

首先得说,作者有很好的问题意识。认同许多作者对齐泽克的论断,甚至可以说作者为我提供了很多具有启发性的论断。不过此书出版于03年,错过了随后12年间齐泽克的理论发展,实在是很可惜,因为如果漏了诸如“视差”、“对实在界的激情”、“巴特比式政治”等重要概念,对齐泽克的理解便是不严谨的。

我和作者同样,认为齐泽克的书籍中并没有“缝合点”,因此也就没有所谓适合作为入门的某一本书。但很庆幸,有了这本书后(尤其是当中译出现后),我终于可以向我的朋友(不论研究理论与否)推荐一本适合作为齐泽克入门的书籍了。

lightwhite的翻译诸位应该与我一样早已领教了,除了他的豆瓣主页外,还可以在(http://lightnwhite.com/)这个网页上找到他的(应该是大部分)译作。他的译作准确性和流畅性多少都有一定保障,而这也是我看到该书的译者是他后第一时间就决定入手的原因。

我是对照着原本一并阅读的,因此先抛开我个人与原作者对齐泽克理解的不同点,来谈一谈翻译的问题。

第3页(以下页数都以中译本为准)“intrusive”被翻译成“闯入性”,从精神分析角度出发,个人认为或许翻译成“恼人”或许是更好的选择。

第4页,“高级哲学”、“低级文化”我认为翻译得不妥,个人更倾向于的翻译成“高雅哲学”、“通俗文化”。原文是“high philosophy”, "low culture"。

第14页,引文中的“剥离行为”的原文是"abstraction",考虑到齐泽克的黑格尔主义态度,个人认为此处应该翻译为“抽象化”。

第20页起,不断出现的“德国唯心主义”,应该翻译成“德国理念主义”(German Idealism)。在齐泽克语境中的康德费希特谢林黑格尔这一批人,全都是唯物主义的。

第34页,从齐泽克作为精神分析师的身份出发,相比于“神经过敏”而言,neurotic个人认为翻译成“神经官能症”更好。

第47页,void被翻译为“空虚”,但我更认同季广茂的译法,“空无”。

第70页起,所有的“他者的他者”(the Other of the Other),应该都是“大他者的大他者”,因为在齐泽克的语境中,the Other中的Other如果是大写的话,那么与the big Other是一致的,而这一点也可以从原文的语境中获得。在原文中,"the Other of the Other"作为某一组织或秩序(局部大他者)的保障,明显就是作为“大他者的大他者”而存在。此外,季广茂老师在翻译时也是将the Other和the big Other做统一处理。(类似的例子还有sympton的用法,拉康区分sympton和sinthome,但拉康与齐泽克在大部分使用sympton的时候指的还是sinthome。可以认为sympton是中早期拉康的理解,但在拉康思想的晚期,他推翻了之前自己对sympton的认识。)还有一个明显的证据是在南大出版社出版的《享受你的症状——好莱坞内外的拉康》第96页倒数第4行,“换言之,他在他者那里被异化”。而拉康对“异化”概念的定义则大概可以归纳为主体通过首先认同于能指尔后被能指所决定的过程。能指的网络便是“象征界”(the Symbolic),因此这里所谓的“他者”理应为“大他者”。根据文段可以推断出此处该书的译者应是将“the Other”翻译为“他者”,但实际上齐泽克意指的是“大他者”。

第135页,“让一个革命者感到惊讶的是”的原文为“Surprisingly for a revolutionary……”,结合语境以及齐泽克一贯的主张会知道他是一个彻底的革命者,所以根据我的理解,这半句应该译为“令人惊讶的是,作为一个革命者……”。

第146页,“……即对德国唯心主义辩证法的整个传统的再现实化。”这句中,原文仅提及“German Idealism”,因此“辩证法”三字不该出现。此外关于Idealism究竟是翻译成“理念主义”还是“唯心主义”,我现在有了一些新的看法,从原作者的语境来判断,或许他仍然还未被齐泽克说服,作者并没有认可这一脉的哲学家都是如齐泽克所说的是唯物主义者。所以Idealism在作者的语境下被翻译成“唯心主义”倒也未尝不可,起码忠实地还原了作者的立场。

第120页,“对一个确切的困境实施的立法的特殊性阻碍了其实施的错误被提升为一个普遍抱怨的可能。”这句的英文原文为“The very specificity of a legislation addressed to exact predicaments bars the possibility of the wrong it addresses being elevated to a universal complaint.”这句话中能够“被提升为一个普遍抱怨”的并不是“legislation”,即“其实施的错误”,而是“predicaments”,这个“困境”本身。该思想可以经常在齐泽克的书里读到,而关于该思想最好的概括,可以用齐泽克曾引述过的一句来自阿兰巴丢的话,“灾难优于存在的缺失”。因此我更倾向于把这句话翻译为“对某一确切困境的特殊立法,实际上阻碍了该困境上升为普遍抱怨的可能”。

2015年12月6日补充:

第74页 应为“大他者被还原为小他者”,即l'autre(小他者)和L’Autre(大他者)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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