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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身于苦难与阳光之间》读后感摘抄

《置身于苦难与阳光之间》读后感摘抄

《置身于苦难与阳光之间》是一本由(法)加缪 / Albert Camus著作,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6.00,页数:22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置身于苦难与阳光之间》读后感(一):读书笔记1890:置身于苦难和阳光之间

口袋书系列,小巧精致,当处看中这一点买的。

加缪两个散文集的选集,反叛者应该是我之前看的上译版反抗者的另一个译本。所以只翻看了反与正的那一部分内容。加缪22岁时候的作品,风华正茂,写的主题却是老年和死亡。

无人理睬的老妇人,试图吸引别人的老人,早早买下墓穴等待安葬的老人,笔调很是沉重,对于加缪来说,童年似乎就是这种灰暗的色调,雾蒙蒙的,前往布拉格的旅程,乱糟糟的城市,窘迫的口袋,言语不同,反胃的食物,反衬着这块文学的沃土。生与死,正与反种种对照,开启了加缪的文学生涯。

《置身于苦难与阳光之间》读后感(二):反叛

加缪是艺术右派,反对暴力革命,反对暴力革命意味着反对被压迫者通过暴力成为新的压迫者(可用于文学艺术中的“控诉”主题);强调的是反叛。革命是将思想灌输到历史经验中去;而反叛只不过是从个人经验走向思想的运动。归根究底,存在主义关注的是人,活生生的个人。人存在的偶然与荒谬,存在主义的偶然性可以颠覆整个叙事走向,是对常态故事的哲学思考;并非是戏剧的偶然性,后者是叙事上的一种偷懒;其次,存在主义认为人必须为自己的选择负责,选择困境是人出生就要面对的问题(对照基耶斯洛夫斯基的作品)。存在主义认为最重要的哲学问题是自杀与他杀,杀中都含有精神之杀与肉体之杀的区别。衍生出的荒诞是哲学概念也是艺术方法。荒诞的感情并肇因余我们对世界秩序与各种意义的轻信,一旦某个事件揭露这个轻信的背后没有任何值得信任的基础时,那些我们曾经为之奋斗、坚持、牺牲或焦虑的价值、意义与秩序突然失去支撑,意义开始崩解,整个世界和人生突然陷入荒诞里。对付荒诞的方式,一种是接受重复的惩罚,命运的无常与荒诞,并在此过程中体现人的顽强意志,例如《西西弗神话》;再者就是以恶抗恶,例如加缪剧本《卡拉古拉》。加缪倾向与前者,而我倾向于后者。

反叛的个人与集体意义在荒谬的经历中,苦难是个人的。从反叛的行动起,苦难便有了集体的意识,它成了众人的冒险行动。异常奇特的精神所取得的初步进步就是认识到它同所有的人分享这种奇特性,并且人的现实从总体上说忍受着同自身、同世界保持这种距离之苦,使一人遭受的苦难变成集体的灾难。在我们日常所遇到的艰难中,反叛起着“反思”在思想的秩序中所起的同样的作用:它是最明显的事实。但是,这个明显的事实使个人摆脱自身的孤独。它是把首要的价值建建立在众人基础上的共同基点。我反叛,因而,我们存在。

《置身于苦难与阳光之间》读后感(三):始于苦难,终于阳光

“人就应当在这冰冷而又燃烧着的有限世界中带着伤痛生活。人消除不了世界的荒谬,但能够尽可能地享用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早就知道加缪的散文集难读,但这段话成为吸引我的读起来的动机。

细细想来,这也算一碗鸡汤吧。但我相信更过人是被这碗汤中的物料成分吸引,享受实实在在的论述和证明。只不过论述本身于我而言,太过晦涩,我反倒欣赏起论调来,欣赏这种正午思想——明知世界冰冷,却要尽力地燃烧。“在荒谬的世界上生活,这本身就意味着反叛。反叛者就是既说”是“又说”不“的人。对生活说”是“,对未来说”不“,人不为虚渺的未来或目的而生活,而是要尽可能地穷尽今天。”希望这段透彻的阐述,也能成为你走进加缪的钥匙。

为什么说这世界荒谬呢,因为任何事物都是矛盾的两个方面,不可调和。生之爱,源自生之绝望。学会和惶恐、怯懦相处,焦虑赋予生活每一件事物以意义。“我需要一种伟大,在我深深的绝望和世上最美景致之一的隐秘冷淡的对抗中,我找到了这种伟大。我从中汲取力量以成为既勇敢又有意识的人。”加缪把幸福定义为专注而友善的意识,永恒就在那里,真实就在那里。

我们要如何寻找世上最美的景致呢,旅行是一种方法,旅行的意义就是粉碎在办公室和工作时间后面掩盖自己,旅行夺走了办公室这个避难所,我们整个地暴露在自身的表层上,我们还给每个人、每个事物以自身的神奇的价值。最好的旅行目的地,是那些不给你任何教益的目的地,是那些能让你直面内心的焦虑的目的地。

至于绝望,就需不需要解释了吧。生命力就是破坏力,生存本身带给你太多压力,对家乡对童年的和解需要你走过生命的大半旅程才能做到。“一小时之后,一分钟、一秒钟之后,也可能就是现在,一切都可能崩溃。然而,奇迹接踵而来。世界含羞、讽刺而又有节制地绵延着,就像女人之间的友谊那样温和又谨慎的某些形式。平衡继续保持着,然而染上了对自身终了的忧虑的颜色。”平衡是真实,是内心巨大而深沉的平静,它不产生于欲望满足之后的那种透支的快感,而是在欲望产生之前就获得了。

下面要继续讨论意识,意识就产生于反叛。我们说生之绝望,有一部分来自于愤恨,它“是一种在封闭环境中长时期无能为力所造成的自我毒化和有害的分泌物”。反叛则相反,它是存在爆裂并且帮助存在流溢出来。愤恨是对自身的怨恨,反叛则是为了自己一部分存在的完整而斗争。但悲哀的是,反叛精神在社会中,之可能存在于某种理论的平等掩盖着事实的不平等的集团中。在神灵的世界中,是不存在反叛的,疑问已不存在,只有答案和永久的解释,所有的答案都一次性作出。加缪是个无神论者,从他不追求生活的目的中,也可见端倪,他隐秘的生成我们处在一个非神圣化的历史阶段,他一直渴望在远离神圣之处找到行为准则。我自己对他的答案持否定态度。为什么生活的目的就不能是生之爱呢,我们可以有意识地追求当下的生活,有意识地证明这也是神圣的一部分。“智慧发现,要让人摆脱命运,就等于把他交付给偶然性。”我接受命运的偶然性,因为这是命运的一部分。

我依然赞同加缪对神圣和人神的进化的论述。希腊时代的神明是我可以接受的,因为没有绝对的善与恶的界限,创造从来就不可能简单化。在希腊人的天地里,更多的错误而不是罪恶,因为唯一的最终的罪恶就是过分,在希腊的神话中可以感受到这种残暴和仁慈的混合。历史,虽然不可全信,但却有一部分历史始终在高速我们,神的利剑“往往从有罪人身边掠过而不以公道的惩罚夺取了无辜者的性命”。所以人开始否定可鄙的、有罪的神,人走出设防的营地,以人类痛苦的名义向神明发起了攻击,同时取代了神的位置。慢慢开始形成人神的概念,或者是神权在人间的代言人。基督,就要解决恶和死这两个主要问题,基督的解决办法首先是对这些问题负起责任,人神也耐心地忍受苦难,神要变成人,那他就应该感到绝望。因为普遍存在的不公正和完全的公正对于人来讲都同样令人满意,实现了一种奇怪的幸福。它像宇宙一样忧郁,像自杀一样美好。随后,便逐渐有了神权,王权,人权的依次让渡。

边界和自由。反叛者开始向把人和宇宙分开的边界发起攻击。完全的自由,只能存在于人类个体中,特别是犯罪的自由,意味着人的边界被摧毁。所以人类重归孔教、佛教、苏格拉底、耶稣基督,这些饿着肚子走遍乡村的道德家们。永恒的原则支配着我们的行为:真理、正义、理性。理性的宗教十分自然地建立起罗马形式和立法的共和国。超出法律,一切都是枯萎和死亡,道德比暴君更强大。“人心从本性走向强暴,从强暴走向到的。”

艺术,也是不可略去的一环。任何艺术家都不甘于现实,也没有一个艺术家能避开现实。创造就是对统一的要求和对世界的否定。但是,创造之所以否定世界,是因为它缺少东西所致,有时是以世界所是的东西的名义否定世界。希腊的美,表述着一个世界的天真童年,而我们处在成人的斗争之中,怀念着这种童年。

“在生活中,在绘画中也一样,我完全能够没有上帝。但是,痛苦的我,我不能没有某种比我更伟大的东西,它是我的生命,即创造之伟大。“

我不是加缪思想的优秀学习者,甚至对他的某些观点持保留意见,但他的思想始于苦难,终于阳光,我欣赏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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