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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忆双亲 师友杂忆读后感100字

八十忆双亲 师友杂忆读后感100字

《八十忆双亲 师友杂忆》是一本由钱穆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389,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八十忆双亲 师友杂忆》读后感(一):向大师学终身学习

从陈寅恪的角度看,人生是半生辉煌半生凄凉。而钱穆的角度,则是一生治学不倦,外界的变化并未对他产生大的影响。读完全书,一点收获是跨越时空去看我们所在的世界,会发现时代不断变迁,习惯在变化、环境在变化,保持不断学习的习惯,才能适应这些不断的变化。

终身学习。钱穆一生治学不倦,无论时局如何变幻,都坚持每天的阅读和写作。钱穆在书中写道“每日必读新书,必求能日知其所无。架上书尚未多读,心中欲读书更无尽”。这种情况现在也一样,读得越多,待读书单的书就越多。终身阅读是人生一大快事。 尊师重道。钱穆这本书大部分的篇幅都在记录他的老师、还有他在学校的同事。书中有一段讲到民国初年,老师坐船经过镇上时,大家就像看到神仙飘过一样。再往后就是教师地位的不断变化,守弟子礼的人越来越少。

旅行。钱穆大师在书中写了很多游记,里面的许多地方闲杂依然是旅游热点。如果把书中的描述和现代的场景进行延续和对比,就可以发现时间带来的变化。比如衍圣公孔德成在小的时候,被抱着出来和钱穆照相。而现在孔德成已经成了唯一的世袭官员。

长者的传记最珍贵,因为每本传记都浓缩了丰富的人生经历和感悟,读完让人受益匪浅。

《八十忆双亲 师友杂忆》读后感(二):读《八十忆双亲•师友杂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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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钱先生的书始于今年,因为小儿的教育问题迫在眉睫,想找一些可供参考的范例,“虽无老成人,尚有典刑”(《诗•大雅•荡》),《后汉书•孔融传》孔北海如是叹蔡邕,钱先生于此书中言及可供师范者亦如是再三致意,大概每遭时代动荡,都会生出这种感叹吧,我找这部自传性质的书来读,也是为了找寻典型,而钱先生居然给了我要找的东西,以备后人作这样的找寻也正是这部书的写作意图之一。

《师友杂忆》序说:“余八十初度,撰忆双亲一文。读者多劝余继述生平经历,以飨并世。余念自幼志学,老而无成,妄有自述,岂不腼颜。惟生平师友,自幼迄老,奖劝诱掖,使余犹幸能不虚度此生。此辈师友往事,常存心中,不能忘。今既相继溘世,余苟不加追述,恐其姓名都归澌灭,而余生命之重要部分,亦随以沦失不彰。良可惜也。”(P47)又说:“惟此七十年来,世风时态,骤转亟变。余所追忆亦可使前世风范犹有存留。读此杂忆者,苟以研寻中国现代社会史之目光视之,亦未尝不足添一客观之旁证。有心世道之君子,其或有所考镜。是则凡余之所杂忆,固不仅有关余一人之事而已。”(P48)

书的结尾处说:“余写成《八十忆双亲》一文,此乃常萦余一生之怀想,亦可谓余生命中最有意义价值之所在。余之八十年生命,深根固柢在此,非可为外人道。余每念毕生苦学,勤读勤写,始终一书生,若无变。”(P382)又说:“自念于学问写作凡有所得,亦悉赖师友相辅。孤陋独学,岂有今日。亦有途径相异,意见相左,他山之石,可以攻错,亦皆师友之沾溉。余亦岂关门独坐自成其一生乎。此亦时代造成,而余亦岂能背时代而为学者。惟涉笔追忆,乃远自余之十岁童龄始。能追忆者,此始是吾生命之真。非有所好恶高下于其间,乃凭记忆而自认余之生命。读余此书者,亦可凭余所忆而认识此时代之一面。非敢有夸大,亦不作谦抑,知我罪我,归之读者。”(P386)

以上所引大致可以说明此书之作意与内容了,作者的人生也就与他所经历的时代与人物互传,忆双亲传其童年与故乡,忆师友传其为学、治学与办学,时代背景亦随之三转,每遇书名号密集的段落便可多加注意,正似一幅航海图,画出了作者深入文海的径途,对后世迷人帮助之大实难估量。钱先生说:“新旧文学,为余当生一大争辩。惟求人喜中国旧文学,当使人先多读中国古书旧籍。余之毕生写作,皆期为国人读古书旧籍开门路。苟置古书旧籍于不顾,又何能求人爱好旧文学。此非言辩可争。”(P380)这在传统文化难以为继的今天看来,更显出价值来。

《八十忆双亲 师友杂忆》读后感(三):读宾四先生文,甚恸

是夜,读宾四先生文,感其于文化之叹、于书籍之伤、于历史之真、于乱世之悲,心下大恸,悔生之甚晚,未能生而谋见,学其万一。愧生于太平,然碌碌庸庸,泯然盲从,不知所终。特摘先生文字一二于下,谨表礼敬之心。

“余前后五年购书逾五万册,当在二十万卷左右。历外薪水所得,节衣缩食,尽耗在此。尝告友人,一旦学校解聘,余亦摆一书摊,可不愁生活。三七年,余一人匆匆离北平,临时特制二十余大箱,将所藏书装其中。及全家离去,蒙宅主人雅意,愿辟一室堆此诸箱。谓此宅决不再租他人,俟他年事定,可再来取。不谓余自抗战胜利后,竟未再去。倘移书南下,运费尚易筹措。此大批书之藏处,又须每夏晒晾,乏地乏人,迟疑有年。后余去江南大学任教,方拟移书送学校存藏,而共党已到北平。宪主知余老友锡予在北大,走告,促其即移书去,彼不敢为此获罪。锡予亦无法,乃嘱一与余相熟之书估取去。书估愿出百石米价。取余书去时,余已在广州,得此讯,即电告锡予,所藏书仍盼保留。书估允不以出售,待他年余返北平,出百石米价,可全部让回。后余在香港,老友沈燕谋为新亚研究所购备藏书,得《资治通鉴》一部,乃余先兄声一先生生前阅读本,由先兄手书书根,书中亦多先兄手迹,乃余特从苏州家中携去北平。今见此书出现港埠,则其他五万册书,流散人间,可以想见。然其时锡予已死,无可查询。又余藏书绝不加盖私章。尝谓,余所藏书,几乎无不经前人藏过。有一部书而经六七家以上之收藏者。又记有《皇清经解》一部,显有谭延闿藏印。当代巨公之藏,乃亦转入余手,亦甚诧慨。余又何必多增一印,以供他日别人之多一嗟叹呼。不谓余年未七十,此言已验。则洵足增余私人之嗟叹矣。

又余苏州家中亦尚多藏书。余抗战时返苏州过上海,张家璈尽赠其新刻书,皆藏苏州家中,今亦不知其尚存在否。友亡书散,此诚余晚年一大嗟叹事也。今则两目已盲,与书绝缘,捉笔书此,更不胜其自慨矣。”

忆昔埋首暨南园中,闻陆师解至祁彪佳事,以手额发、慨然长叹,言曰:“书事,盖因战乱而一变,又因商估为一变,又因政治为一变。此三变者,殆伤其气,难以为继矣。”吾辈亦恍恍不知所言。

吾潜身暨南之时,自知躬耕非易,况又愚钝不明,昏错无知,因之日日伏案,非敢自欺,恐负先生之殷殷。偶阅黄裳之《还珠幸记》、《银鱼集》,小品文字,消遣日月,记述其于书之得失,多愉悦,少悲叹。

然,今读览宾四先生失书一段,怆然不能自已。我华夏文明,于此仓促之时,流离转迭,不复再见。彼时,尚有书记,今刻,人非物是,如何不悲?

本期于将百石米迎归,熟料江湖之间,转眼即为百年之身,所谓约定,亦不过愿耳。如此空念,指天誓地,成枉然陈迹,止书乎?人事亦如此。苟苟蝇蝇,宇宙微尘一粒,可期何事?何事可期?未知之世,何不悲哉?

想宾四先生,耄耋苍苍,忆所珍所藏,付之东海,痛几何?悔几何?思之,又使吾如何不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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