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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之花读后感摘抄

恶之花读后感摘抄

《恶之花》是一本由夏尔·波德莱尔著作,新世界出版社出版的440图书,本书定价:56.00元,页数:2011-9,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恶之花》读后感(一):插图很给力

前面四五十页的插图很给力。

本书译后记中说“我则想按自由诗和中国诗歌的押韵方式做一下尝试。不知能否有助于中国读者的诵读。”

基本上是七绝的押韵方式。很多地方甚至一顿一押韵。我自己的感觉呢,真的很烦拿韵文当诗歌。审美还疲劳,一直不停见缝插针的押韵,甚至一韵到底,我的天啊。我不知道法文原文是否一韵到底。

排版是纸张大字体小,感觉怪怪的别扭。

这本书的介绍。说“三十年磨砺最完整全译注释本,象征派与颓废派绘画彩印典藏。”我想刻薄这句话的上半句。打广告的人可能都没看译者和作序者的说明。好吧,打广告就是夸张。我不说了。

好吧,我把书退了。

这似乎有违那个什么道的

最后我想说我今天心情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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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是否只能诗人翻译?这很值得研究。

《恶之花》读后感(二):男人懒动笔,女人倦谈情

这个版本的翻译辞藻华丽,又极富音韵美,虽然还是充满宗教色彩的诗歌,却也没有文化差异带来的距离感,适合朗诵。

《恶之花》的世界是想象的夸张的世界,同时又是真实的赤裸的世界。宗教、神话、文学作品、艺术作品,这些都是波德莱尔的取材来源,时不时穿插一些光怪陆离的画面,视觉效果强烈,但是和生活是有距离的。尽管如此,还是可以找到一些共鸣,有很多东西本质是不变的。在真实的世界中,我们一样有困惑有迷惘有疯狂有绝望,它们一样是待解的甚至是无解的。我们的痛苦在任何背景之下都清晰强烈,正是因为根源始终在我们内心,和外物无关。生存成为一种漫不经心的习惯,于是,男人懒动笔,女人倦谈情,这是一幅多么现实多么直指人心的画面。

苦难和艺术相伴相生, 波德莱尔的诗称不上是积极的,有时笔触阴冷残酷。忧伤的气息逼人的强烈,如我们无法回避的种种困境一般,总也挥之不去,久久徘徊却意兴阑珊。诗歌终非解药,至多不过向我们展示另一类丰富的精神世界,作者本身也是不提供解答的。或许,有些句子也是他自己痛苦的产物,总结得理性,隐隐透着失落。那么我们也惟有将自己的不快和那些文字中蕴含的不快合并在一起去理解,以期得到一点平衡,在或奇诡或残酷或虚无的画面中感受精神的冲击和超脱。

“虽有永恒的磨难,你终获赦免,那磨难仍持久摧折奢望的心田,你的笑脸远离我们却依然灿烂,虽天各一方你仍旧若隐若现!虽有永恒的磨难,你终获赦免!”

磨难恐怕是种常态,欲求又是每个人心里驱之不散的东西,可能我们想要的东西实在太多,才让心田住满奢望,才觉它百般被摧折,那摧折尽是磨难。回归本来的面目,若我们对生活、对他人都没有太高要求,是否就容易满足?是否就可以让自己快乐一点呢?可惜这也不是那么容易调整过来的事,人的本心就是得陇望蜀,想要很多东西,想要过得更好,想要没有遗憾却尽是遗憾。

享受艺术同时正视生活的磨难,这两者是可以臻于一统的。艺术是层次丰富的渲染,生活,其实是非常简单的模式。善待自己要从调整内心做起,纵使心知“男人懒动笔,女人倦谈情”会定格在灰暗的幕布后,我们也要给自己更明白更有力量的抉择。

《恶之花》读后感(三):如孩子一般的诗人

波德莱尔的诗让我开心。很久没有抱着一本书可以不由自主地笑起来。看着里面的有如孩子一般的文字,仿佛在字里行间阅读童趣。我一头扎进去,去看别人对他的评价,看他的诗,看他的身世过往,就这样几个小时就过去了。挑着翻阅他的诗,顺便也去记住他的几位情人的名字,不过多年以后,可能最多只能记住他有三位维纳斯外加一个犹太姑娘。情事记载于他唯一诗集中,恶之花,Les Fleurs Du Mal。

语言如小孩子般纯真,比如这一首:À UNE FEMME TROP GAIE

致一位过于快乐的女郎 (文略)

明显触动了正统社会,于是法庭判决这首加另外五首从诗集中删去。如同小男孩指出了皇帝的新装一样,波德莱尔把心里话变成文字搬上了纸面,人类社会在白天无法直面那原本在夜晚去想象才属于正常的思绪,情色放在脑海是思念,放在纸面就是戏谑,公开出版就更是在宣扬着某种荒唐。当时,波德莱尔被判决是荒唐的,不过历史继续发展,直到1949年改判原来的历史才是真正的荒唐。

人的一生要在周始循环的一轮轮生命中留下些什么,波德莱尔留下了诗歌和他的故事。一百五十年前的故事在流淌着真挚情感的文字中展现,联系着此刻与历史,让此生此刻的读者在转身回望逝去的时光时,不至于被冷冰冰地阻挡在时光的墙壁面前,不至于将过去与现在生硬地阻隔,也不必担心此刻即将变成脆弱的无法记起的一个刹那。那些人物仍旧在那里,离此刻的我们不远,还可以很理解他们。

他的朋友库尔贝那时在用巨幅的画像来记录平民的集体生活,比如葬礼,比如画家的工作室,然而波德莱尔似乎并不关心世界怎么样,他关注的是自己的心里想到了什么,类似于库尔贝所画的“世界的起源”这样的赤裸的直白。于是,你从波德莱尔的诗歌中读不到现世的苍凉,有的仅仅是神话与幻想,自己与恋人。

他是一个走极端的浪荡人士,又是一个不专注的纨绔子弟,出生富贵家庭,却一直不相信自己配得起富贵的一切,于是他要在廉价的妓女身上获得温暖,并且痛苦地享受着这个过程中自己是因何而堕落至此。在被狂野而廉价的性所吸引后,以及在犹太姑娘真实的温柔怀抱中,他逐渐认识了周围的人群和自己。然而他对于美还有一丝其他方向的追求,比如萨巴蒂埃夫人那样的上层妇女——她也温柔包容、待人和善,诗人称她为白维纳斯;猜想诗人还会想到那位在出海后岛上碰到的招待他的女主人,转呈给她的信和诗中用的那种措辞,看得出来是一种委婉得体的爱慕。没错,波德莱尔被直接的狂野所诱惑,同时心中仍然惦记着一类洁白的姑娘。

诗人没有离开过母体,他尚未长大,他的心从未被填满,而离开任何一方,都会让另外一种心绪显得更加空荡。一边流连于黑维纳斯的狂野,进而把自己等同于那个社会层面的一切人,另一面往返于白维纳斯的沙龙,注视着她的丰腴胴体却只寄出匿名的情诗。情感的虚无和性的真实是明显的事实,以至于真实之后只能意味着情感的幻灭。而对于女人,情感或许更为真实,性却是虚无的,于是萨巴蒂埃夫人愿意为了那些色情而大胆的诗歌遂他所愿。他在满足之后,竟然厌倦了,女神终究还愿为女人,可惜那饱含荷尔蒙的诗篇大约也要因此而无法再续新篇。

妓女值得如同姐妹一样爱护和照顾,诗人愿意平等看待一切人物,但即便如此,波德莱尔也还会疑惑——这样的制度是人类所期望的集体的亲密吗?集体的亲密在他看来,似乎更应该像上层社会那样,含蓄的互动,引而不发的追逐,心知肚明的共享;绝非为了生存的压力而失去了选择伴侣的门槛,在城市的角落,在局促的空间两人嬉闹着。巴黎那些灯红酒绿的柳巷,只是他的生活中的一部分,不是全部也更谈不上对于现实思考的起点。

波德莱尔是真诚的无疑,这一点与卢梭一致,但波德莱尔并不擅长理性也没有悲天悯人的气质,他未曾想过人类的路应该怎样走,这是作为诗人对比于思想家的差异之处。反过来比较,你也不会看到卢梭会嚷嚷着要自杀,或是极度留恋巴黎的都市生活,卢梭是一个可以脱离母体的流浪者,而波德莱尔不是。波德莱尔代表着人类的孩童阶段,一方面代表着好奇与探视世界的冲动,另一方面是对于离开母体的担心和不情愿。波德莱尔尚未肩负起来的责任,被雨果定义在了悲惨世界中,而此时,波德莱尔应该已经离开了尘世。

却也正是这样的一位诗人,在阅读他的文字时,不会沉重地想到全人类,而是聚焦于一个人。他时而苦恼,时而意气风发,在一座巨大混杂的城市里,寻找着好奇和冲动,还有那些既让他好奇又让他冲动的女人。

《恶之花》读后感(四):试析《声音》一诗的思想特色

曾经我用了三个版本对照《声音》的翻译特点,在体验过程中我发现这是一个很有趣的事情。其实这么做的背后是想避免语言障碍,可事实情况这依然避免不了。更无法回避。如果这是本土的语言结构,我想我可以透过去看到它的民俗色彩,看到它的语感坏境,一种默契的存在。而且还能去统计诗人某个词的使用频率,语言的风格等等。

所以用译本能做的事情很少,有很大的局限性。连同要我对它保持的一种客观产生了质疑。然后我再反过来想,我还可以做些什么不至于陷入这种边缘。接下来我找了一些角度,如果从文学作品本身来看,需要语言组织和文学形象,那这一切还是依托于语言。如果从传播的角度看,这个问题就轻松了一些。首先语言本身与使用者存在局限性,意识的流动无法用语言完整呈现,这是一层障碍,然后在个体与他人传播的过程中,他人是否能够完全理解,这是另一层障碍。但是思想就是在这样一种传播中得以发展。

那么译者就是传播者,在传播的过程中总会有一些原本的东西传播过来。而且我通过三个版本的对照,可以证明到人的基本感知能力是可以达到大致相同的。三种译本虽然语言上有差异,但是并不妨碍对一种思想情状的理解。

下面就从这个方面,主要来分析一下《声音》①的思想特色。

我摇篮后的书橱似通天塔②般幽暗,

小说、科学和寓言故事一应俱全,

拉丁灰烬混合古希腊的尘埃漫漫。

而我的身高却只有对开本般长短。

两个声音在耳畔。一个坚定阴险,

说:“世界像块糕点,硕大甘甜;

我会给你个同样大的胃口,

(那时你一定会快乐无边!)”

另一个:“哦来吧!来梦境游玩,

超越一切可能,跨过已知的极限!”

前一个展开歌喉,如风卷沙滩,

又似幽灵啼叫,不知来自谁边,

声音悠扬悦耳,却又令人胆颤。

我回答说:“好吧!你音色甘甜!”

哎!从此我伤痕累累,厄运不断。

从人生的无垠舞台背面,

延伸到深不可测的深渊,

我分明发现了世间怪诞,

可真知灼见害得我成了祭品,

似拖着蛇,蛇咬着我的鞋尖。

自此,我俨然先知一般,

挚爱上大海与戈壁荒滩;

我悲中含笑,节日里热泪涟涟,

从最酸涩的苦酒中品味出甘甜;

我又往往将事实当做谎言,

常落陷阱,只因一味望天。

那声音却常慰我心:“且留梦幻;

智者之梦哪像疯癫梦境色彩斑斓!”

注释:①本诗首次发表于1861年2月28日《当代评论》,再发表于1862年3月1日《艺术家》和1866年3月31日《当代帕纳斯派》。

②通天塔,又称巴别塔。据《旧约•创世纪》,挪亚的子孙计划兴建通往天堂的高塔,上帝为阻止人类的计划,便让人们说不同的语言,使人类之间相互之间不能沟通,建塔计划因此失败,人类自此各散东西。

此诗首四句,出现的意象“小说”、“科学”,“寓言故事”,“拉丁灰烬”,“古希腊尘埃”,表明了获得知识的途径。但是它“通天塔般幽暗”。

接着结合注释理解它的寓意:通往天堂的道路被上帝阻止,阻止的方式要人类个体处在罪恶之源。通明的道路变得幽暗无边,真理就在眼前,可偏偏寻觅不到。所有人都在孤寂中生存,灵魂无处安放。

从第五句开始,诗人在馄饨的人世中听到两种声音,一个说“世界像块糕点,硕大甘甜。快乐无边”另一个说“来梦境游玩,超越一切可能,跨过已知的极限”。在这两种声音中,一个享乐表象世界的真实,一个在梦境世界追寻真理。

前者被诗人讥讽,后者被诗人赞同。可是接下来四句,照此版本理解出了一点问题。“前一个展开歌喉,如风卷沙滩”,此处“前一个”不知指两个声音中的前一个,还是说这句话之前的前一个,也就是后者。我对照郭宏安版,译为“那一个”,这要我更加无法理解是那一个?对照王了一版,译为“不知何自来,有如海风啸”这个没有指名,不过前面有这样两句,“此言得我心,如歌如鬼叫”,这有赞同后者的意味。莫渝版的译为,“后者的吟唱,似风吹向沙滩”。所以我更倾向这个声音来自后者,而且结合诗人的命运与性格,他是一个在逆风中寻找方向的人。所以接下来才“伤痕累累,厄运不断”。

从“延伸到深不可测的深渊”开始,诗人逐渐追寻到真理,可追寻真理的过程中“成了祭品”,“似拖着蛇,蛇咬着我的鞋尖”。在《创世纪》(3:4-3:9)中蛇引诱夏娃吃了禁果。在《启示录》(12:9)说明蛇是撒旦的化身。诗人用此比喻时时陷入罪恶根源的情景,被魔鬼附体一般走向追加给自身的罪恶。

接着运用四组矛盾关系来表现这种痛苦的求真历程:“悲中含笑”,“节日里热泪涟涟”,“从最酸涩的苦酒中品味出甘甜” ,“我又往往将事实当做谎言”,悲伤与笑容对应统一,节日与眼泪对应统一,苦酒与甘甜对应统一,事实与谎言对应统一。这与诗人在《交感》一诗中表现的交互感应关系属于同样的模式。

为了真理,诗人面对着上帝的阻碍,在罪恶中,在黑暗中挣扎,且永不止步!“常落陷阱,只因一味望天”,“且留梦幻;智者之梦哪像疯癫梦境色彩斑斓!”

在这一首诗中,上帝不再是诗人质问的对象,他在用切实的行动反抗上帝,在各种罪恶来源中,在事物的表象背后,在各种矛盾之中,步步逼近人类的存在现实。并从这种存在意义上寻找到积极因素,愈是贫瘠痛苦愈是挣扎脱离,在深渊之中演变为向上之力。

《恶之花》读后感(五):试析《交感》一诗的初始效应

在欣赏一首诗时,总是存在两个当下。一个是诗人创作本文时的当下,一个是作为欣赏者的当下。如果从欣赏者的当下出发,在欣赏作品时必然存在很大偏差,即便使用“相对”一词,也无法为这种偏差寻找到丝毫的借口。尤其是面对一首距离至今一百六十九年的诗作,所以,欲缩短这种距离必须无限地接近诗人的当下。

但是在接近诗人的当下时,很多问题迎面而来。其一便是文本与文本历史的问题。我们是否应该不考虑文本的历史,只是面对文本本身传递的信息去赏析它?从这样一个现象去看,仿佛脱离开了一百六十九年的时间问题。可这仍然是一个停留在欣赏者自身的当下所在,并没有朝着文本本身的当下迈进。

一百六十九年是一个很难弥合的鸿沟,而且就在思考这个问题时,这个时间还在无限地延长。

面对一个经历了一百六十九年的文本,我们在追溯它的初始本身,它的入口自然是一百六十九后的当下,然后在它经历的痕迹中,回望它最初的某个时刻。结果这将是一个很庞大的任务,从搜集所有关于它的历史资料开始,直接受它影响的,间接受它影响的。包括现在正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欣赏者的我。

一首诗在诞生之初,被多少人阅读,阅读后又发生了何种影响,广义的历史记录是没有的。只有狭义的历史记录。这也同所有留存下来的历史资料是一样的,我们总是无法找到一份广义的历史记录,即发生的前一秒都是历史。

在狭义的历史资料中,带着最初的问题,无限地接近文本之初。选取最便捷的知识,舍弃与解读文本不产生联系的历史资料。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在欣赏者的当下去欣赏这首诗和它的历史资料。

大自然有如一座庙宇,在那里

充满活力的廊柱不时发出含混话语;

穿越象征森林的人们,

树木正用亲切的目光注视着你。

宛若远处融合的连串回声,

汇成混沌而又深邃的整体,

像黑暗和光明那样无垠,

香、色、声交织在一起。

芳香似初生儿的肌肤清新,

管乐声一样甜蜜,草原那般碧绿,

——还有腐烂、浓重、辉煌的气息,

也勃发着无穷无尽的生机,

就像龙涎香、麝香、安息香和乳香,

在歌唱着灵与感的交递。

注释:本诗约作于1845年,首次发表于1857年第一版《恶之花》。

下面找到因这首诗而产生的历史性文学资料(这当然是从狭义的角度开始):

①“交感说”本是一种神秘主义玄学,18世纪时由瑞典哲学家斯威斯登提出。他认为无论是在人与人之间还是在人的各种感官之间,都存在着一种内在的、隐秘的、交相呼应的关系。波德莱尔接受了这种观念,认为不同感官之间存在着交互感应,内心世界与外在世界之间存在着交互感应,诗人心灵和隐秘世界之间也存在着交互感应,诗人可以感受到这种神秘的交互感应(选自《文学概论》主编童庆炳)。

可见这些与本诗一同出现的频率较高的资料属于文学理论部分,如果再去找文学史,还可以找到更多的内容。被此一理论影响之大,还是文学自身的发展,一直演变成象征主义运动的全球化传播。这都来自于文本的有效性,而且将一直推演下去。

在诸多的研究性文章中,此一理论不知被引用了多少次。在这一段话里,我主要提出来“神秘主义玄学”和“瑞典哲学家斯威斯登”这两条信息。这是此理论的来源,诗人当下的来源。不是当下“交感说”的来源,而是可以追溯到诗人真实的心理轨迹的一个方面。

斯威斯登的“神秘主义玄学”来自于他的宗教观,对上帝的解读。其中蕴含着一种通灵术,即少数人拥有超能力,可以在天堂与地狱往来,同天使和魔鬼对话。斯威斯登自认为是拥有此种能力的人,并为之实践。诗人受此影响,运用到了文学创作理念当中,成为了诗人的灵感之源。

②在钱春绮的译本注释中有这样一段话:“感应”的概念表达了波德莱尔的美学思想,是象征主义的重要理论基础。对于诗的第三节,“芳香似初生儿的肌肤清新①,管乐声一样甜蜜,②草原那般碧绿③”。分别注释为:嗅觉与触觉通感。嗅觉与听觉通感。嗅觉与视觉通感。

这里面我同样提取两个信息:“波德莱尔的美学思想”与“通感”。美学思想正是诗人通过斯威斯登的理论,运用诗化再现的方式所展现的审美体验效果。在诗化的过程中,结合注释理解,运用到了通感手法,可我想这两者并无联系。“通感”这个名词的效用在“交感”说的理论中有重复累赘的嫌疑,不过是表现不同感官之间的交互感应,所以诗人并没有刻意使用此种手法。它只是诗人在表现当中巧与通感手法模式相同。强调通感手法的使用会要本诗的表现处于边缘化的印象。

如资料①所表明,人与人之间,不同感官之间,内心世界与外在世界之间,诗人心灵和隐秘世界之间都存在交互感应。所以通感手法只是表现感官之间的作用。在诗人的《灯塔》一诗中,表现出不同种类的艺术作品之间的审美体验,即内心世界与外在世界之间的交互感应。所以第三节感官之间的联觉属于“交感说”的一个层面。

第一节中“大自然”象征“神殿”,自然界与神界的交感,交感之中,“廊柱发出话语”与“树木注视”一应一和。调动了耳与眼的感官功能,第二节承接第一节,直到 “深邃整体”表现出在两个世界的交感中,是一个统一的有机体,且无限大,所有物质都在应和通联之中。第三节对第二节进行回应,分别与“香、色、声”对照。“香”对照“芳香似初生儿的肌肤清新”,“声”对照“管乐声一样甜蜜”,“色”对照“草原那般碧绿”。“还有腐烂、浓重、辉煌的气息”此句的出现也正是我认为不能局限于通感的原因,各种感官之间的联系之外还有一个更大的包容空间,然后继续与第四节相联,与“龙涎香、麝香、安息香和乳香”一应一和。最后“灵与感的交递”承接第一节自然界与神界的交感。

其中最后一句:“在歌唱着灵与感的交递”的译法上,梁宗岱版为:“歌唱心灵与官能的热狂”,钱春绮版为:“在歌唱着精神和感官的热狂”,王了一版为:“精神通感觉,互递芝兰馨”。

只有王了一版的强调出了诗人对嗅觉的重视。这在前一句集中表现了这个特点。

分析得出,此诗四节彼此承接,第四节又同第一节承接。所以每节之间也表现了交感关系,印证了世间万事万物的交互感应观念。

诗人的创造性应用,给欣赏者带来一种诡谲新异的审美享受,最大程度上调动了欣赏者的感官配合。在纷繁杂乱的物质运动中寻求到一种平衡与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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