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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美术先锋》读后感100字

《民国美术先锋》读后感100字

《民国美术先锋》是一本由臧杰著作,新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9.00元,页数:26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民国美术先锋》读后感(一):中国的现代艺术启蒙历史

这本书中史料引用都很靠谱,可以算作是一本不错的美术史,比较系统的梳理了和决澜社相关的历史。但个人觉得章节的题目还是有点过于情感化,让人觉得不够客观。

这本书中,我最喜欢的画家是梁白波。从照片上看,梁的穿着打扮和张爱玲有些相似,但做派更随性。因为以漫画为主,梁的画作平面化,色块化,造型简练,拙朴,各个阶层的人理解起来都不困难。和其他艺术家比起来,受众更广。其他的艺术家对我的触动并不多,估计是因为作品的水平和现代艺术启蒙地位相比,后者是更重要的影响因素吧。

梁白波的简介: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10767266/

还是说下装帧,这本算是美术史中的高质量了,可以看到花了很多心血。封皮很简洁,但内页有些花哨,尤其是有些底纹颜色不够淡,抢了页面上黑白的照片的注意力。

最后是书中的bug,校对时估计木有注意到,希望下一版能修正:

1.103-109页的小结名称错误-现在写的是“陈澄波:一段家国梦,几曲离恨歌”,但应该是“张弦:夭亡者的无声疼痛”。

2.169页图片注释中“陈抱一一家餐馆艺苑展览会”中两个“一”直接达成了“——”

《民国美术先锋》读后感(二):新京报书评:那些失落的美术先锋

那些失落的美术先锋

作者/光猪 来源/新京报2011年6月11日《书评周刊》C07版

最近关于民国的书特别流行,笔者就想,如果有关于民国时期美术家的书就好了,很快,我就发现了这本《民国美术先锋———决澜社艺术家群像》。

决澜社是上世纪30年代初在上海组成的先锋美术团体。笔者看完作者臧杰写的序言后,就忍不住把书中所有插图翻看了一遍,发现诚如序言中所说,决澜社就如同“装着各种西方现代派美术的中国变种的大筐”。其中有凡·高一样的火热笔触,有王济远印象派一样的朦胧调子,有杨秋人和阳太阳将毕加索和契里柯相结合的“立体派超现实”,有倪贻德朴厚的塞尚画风,还有梁白波的马蒂斯般富于感染力的调子。上世纪30年代初,印象主义在西方刚刚褪去先锋的色彩,毕加索刚刚开始“把两只眼睛画在一个侧脸上”,达利刚刚完成《记忆的永恒》,应当说,中国决澜社的作品并未落后于世界潮流太远。

可以想像,在上世纪30年代内忧外患的中国,这样一些“紧跟世界潮流”的艺术会有怎样的遭遇。在这本书里,我们看到那句被批判得最多的“为艺术而艺术”的口号,原来是决澜社的艺术评论家李宝泉喊出来的。在各路军事力量混战,阶级关系紧张,外敌虎视眈眈的30年代,李宝泉的主张肯定是个另类,当时的艺术理论主流是“为现实而艺术”,于是艺术家和理论家就要拿出既保持“政治正确”,又不能“睁眼说瞎话”的艺术理论,所以祭出了“新写实主义”这个似是而非的名词。

然而,无论在理论上如何矫饰,先锋的形式在当时的中国终究是很难被人接受的,1933年刚刚毕业的上海美专学生魏猛克看完第二届决澜画展后在《申报》上发表一篇评论,表示“看不懂”,“王济远的《风景》上的大红大绿,我曾几乎以为是树林子起了火;此外许多头小腿胖的人体,又使我疑心中国的模特儿个个都是生了水肿病……”在举办4次画展之后,决澜社解散了。

关于民国史的书,免不了充满了个人的悲歌。《民国美术先锋》里也充满了这样的故事。笔者对决澜社两位才女的故事印象最深。丘堤是个暴牙妹,不过很有味道,书中形容她是“风情万种”。看她的画就知道很有才华,尤其是在一张画里把花画成绿的,叶子画成红的。丘堤在抗日战争时期颇为抑郁,新中国建立后丈夫被打成“右派”,1958年丘堤告别人世。而另一位女画家梁白波在画室中的照片特别“小清新”,完全是陈绮贞和张爱玲隔空杂交的产物。她的画风之老辣让人震惊。叶浅予和梁白波曾经是一对情侣,后来梁白波离开叶浅予,嫁给了一个飞行员。梁白波不爱说话,对自己也很苛刻。1949年之后,梁白波在台湾度过余生,此时灵感已经不再。1967年,梁白波病逝,生前精神已经不太正常。

而最让笔者感到悲凉的是,充满激情的“决澜”画家们的作品,现在看起来其实相当平常。因为时势所迫,这些画家没有一个能够很好地拓展自己的风格,作为整体,他们的作品也对中国当代的美术缺乏系统性的影响。青年的激情和热血,只在历史中激起了小小的浪花。读一读民国时先锋的失落史,可以让我们明白,不但要有热血冲杀的勇气,也要有面对“种下的是龙种,收获的是跳蚤”之勇气。

《民国美术先锋》读后感(三):渐行渐远的艺术范儿

“我们只是被年海底波涛/挟着飘去的可怜的épaves(沉舟),/不要讲古旧的romance(浪漫)和理想的梦国了,/纵然你有柔情,我有眼泪。” 一九二八年九月,诗人戴望舒在刘呐鸥创办的《无轨列车》杂志上发表了这首题为《夜是……》的诗歌。这本以发表具有心理分析特点的小说和体裁自由、以意象表现为主的现代派诗歌杂志,在上海仅出版了四个月就遭到查封。但是,它的查封却并没有阻断上海新文艺的进程。此后,施蛰存、戴望舒和刘呐鸥再办《新文艺》和《现代》,继续倡导现代派文学创作。

以文学的现代化为先导,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掀起了一场影响深远的摩登(现代)运动,它广泛涉牵到文学、艺术、电影等各个领域。上海摩登了,1930年代中国特有的都市文化由此而诞生。而此时,活跃于上海的先锋美术团体决澜社的兴起,只不过为她添了一个绝好的注脚。

决澜社,这只被扔进现代绘画艺术的“筐”,由此开始进入人们的视野。此后,它的命运一再多变,在波谲云诡的历史风云里,几经浮沉,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而当我们试图透过时间的望远镜,重新寻辨出它曾经有的足迹,我们发现历史给我们留下的除了那残存的烟尘外,更有的是一丝无奈的感喟。

臧杰所著的《民国美术先锋——决澜社艺术家群像》正是这样一部试图通过对决澜社群像的塑造而回归到那个特殊的历史情境中,让我们重新认知历史面相的书。它的副标题是——“重返30年代”,他的“重返”不是一般意义上还原和重述,而是试图给我们提供应有的历史参照与现实反思,以求文化的延续。

臧杰自谦说自己是一个根正苗红的文艺青年,我们透过他诗性、锐利并略带敏感的文字,似乎一下子就可以捕捉住那曾经有的艺术青春。在他的笔下,无论是倪贻德、庞薰琹、张弦等决澜社的中坚还是傅雷、陈抱一等影响现代美术的核心人物,都是带着强烈的人文情怀而介入到艺术领域。他们所追求的正是艺术自身那份独有的精神,内心激荡着的是要摆脱平庸与庸俗艺术的激情,他们要让中国的美术走上一条崭新而阔大的道路。

然而,理想虽然美好,道路毕竟崎岖。决澜社这群艺术家,最终在历史境遇中不得不面对大历史的无情而陷进个人的悲欢离合的际遇中。历史对于他们,仿佛成了一杯苦酒,只留在岁月的年轮里独自品尝。

臧杰有意选择了用个体素描的方式来绘写出这群决澜社艺术家的群像,目的则是要告诉我们,艺术最重要的是忠实于个体,而当个体无法抗拒历史的洪流时,艺术的烟花便一触即散……

我见过臧杰一面,那是三年前在青岛日报社良友书坊里。他叼着一个烟斗,话语不多,一面招呼我们坐下,一面拿出上好的茶叶来为我们泡茶,一举一行都极富艺术家气质。

《民国美术先锋》一书,在我读来,总带有几分苍凉。臧杰从故纸堆里打捞出的这些历史碎片,从不同角度向我们展现着历史的本样。

中国的现代艺术,总在曲折中缓慢前行。不是传统过于强大,而是我们内心太过虚弱。我们透过决澜社同仁所走过的那段历史侧影,我们所见的是伴随着现代化进程,中国先锋艺术经历的种种坎坷。那段曾经为我们所遗忘的历史,却有过如此的激情狂飙,我们剩下的却只有那声深重的感喟。

民国那些艺术范儿,渐行渐远,但他们敲碎的历史现实却离我们越来越近。

载《信息时报》2012年2月5日

《民国美术先锋》读后感(四):齐鲁晚报书评:重返1930年代

重返1930年代

作者/韩青 来源/齐鲁晚报2011年6月4日书坊周刊 B5版

才子写的书好看,除了表达的才情有趣之外,往往还因为对于人们习见的事情,才子能提供新的关注视角与价值解读,让人读来耳目一新。尤其是现世才子穿越时空去会晤过往才子,惺惺相惜之际,另有许多史论学识层面的评价标准,随之一一浮现——《民国美术先锋:决澜社艺术家群像》(新星出版社)即是这样的书。

书中引言称,决澜社是一只现代派的“筐”,蕴涵了现代主义艺术在中国美术进程中曲折的经历。事实上此种曲折在今天还依然延续着。而从书坊读物到影视作品,决澜社所处的上世纪三十年代,则是一只更大的箩筐,它收拢了许多风花雪月的传奇,也收纳着无数的小资与中产的梦幻心绪。决澜社可谓当时艺术界最为灿烂的一束烟花,随着民国油画收藏的逐渐升温,它已经以“一个真正自觉的现代主义美术社团”的身份,进入了中国现代美术史庙堂。这些年,公众社会生活的价值体系不断变更,美术史也随之被一而再、再而三改写,熙来攘往,还有一个边际模糊的市场概念掺杂其中,有时候拍卖行的拍品推荐与美术史评论,在写作方式上已丧失差异,而《民国美术先锋》的文本意义,或许是一种关于什么算是艺术史,以及艺术史写作能够解决什么问题的启发。

就其内容而言,此书在国内美术史研究体系中,是首部专门致力于西画社团样本研究的著作。它以详尽的史料,大量的文献征引,通过艺术家生命历程的梳理,勾勒出了决澜社从诞生到消亡的整个历程,重现了这个早期现代美术社团的兴衰史。对于决澜社的核心人物倪贻德、庞薰琹等人,给予了极具创见的重新定位和评价;而对于影响中国现代美术史发展进程的核心人物陈抱一、王道源等人,作者予以了重点发掘和论述,作了目前美术史研究中最为完整的著述,从中可以窥见1930年代中国现代美术的发展格局和当时先锋艺术家对于文化公共空间建构所做出的不懈努力。

借助1930年代的历史文化经验,建构文化公共空间,大抵可以视为作者臧杰的著作背景与著述动力。有“跨界批评家”之誉的臧杰,自2006年起主持创办良友书坊,从此致力于老良友文化理念传播和知识分子研究,主编有《良友》丛书、《闲话》丛书,著有艺术评论与随笔集《艺术功课》和《大师的背影》,以及前后历时五年完成的艺术史三部曲:期刊史《天下良友:一本画报里的人生传奇》、电影史《民国影坛的激进阵营:电通影片公司明星群像》和这本美术史《民国美术先锋》。

臧杰的文字表达,会让人想到波德莱尔、本雅明、桑塔格之类的气质个性,有着与之相类似的诗性、优雅、敏感、犀利。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出自于精神愿望的仁厚。恰是这仁厚精神,使之脱离开中国传统文化里孤芳自赏的才子窠臼,进入到一个具有现代情怀的公共知识分子境界。他自述其借助“重返”之名的写作,“还原与重述是一个层面,打捞与寻找亡佚者是一个层面,提供知识分子公共空间的历史参照与现实反思又是一个层面,寻求文化延续和现代化进程还是一个层面”。层层叠加又各有格局,很有些电影大片《盗梦空间》的情节构架方式了。

大片之大,多半是因为故事讲得纵横捭阖波澜壮阔又质地紧密细节感性,落回《民国美术先锋》里,即是对人物命运肌理的梳理与把握,不以通俗概念上的成败来论,而是个案化地聚拢历史碎屑,在艺术家自发、自足与自觉的精神状态里甄别价值。且不说艺术家群像中的主将,仅以两位助场的女性画家为例,书中评价风华绝代的“太太画家”丘堤,“是在日常生活的间隙,以寻找与实现唯美的姿态,见缝插针地操练着她的艺术,这也使得她的作品非常先天地摒弃了功利的层面,执著于某种感觉和形式,既无太多的现实干涉,又具有自足性的完整和统一”。而对“蜜蜂小姐”梁白波,则援引友人们的话,给读者留下证词一般的深刻印象:她“油画画得很好,风格接近欧洲的现代派,造型和色彩简洁明快,较接受马蒂斯……白波在决澜社中,虽然不算‘扛大旗’的,但可以说是较受推崇的新秀,可惜作品遗留太少”。通常,梁白波是以著名漫画家叶浅予的绯闻女友而被人记住的。

通过此书改变对传说人物的印象,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比如对刘海粟“大师”形象的再现与剖析。然而,不太容易的却是:此书让人观史读论,兼及注意到阅读新秩序———对艺术史写作时最大诚意的现实意义。想来,这也是人们对历史不断“重返”的需要吧。

《民国美术先锋》读后感(五):决澜社——民国上海三十年代艺术奇葩

1930年代上海出现了一个真正自觉的现代主义社团——决澜社,这些画家吸收西方绘画理念,混杂交汇各类艺术趣味,有后期印象派、达达主义、野兽派、立体主义、超现实主义,无法想象他们混合在一个社团结构下,这无异是个奇观。决澜社是民国洋画界最为璀璨的一束烟花,他们在宣言中说:“环绕我们的空气太沉寂了,平凡和庸俗包围了我们的四周,无数低能者的蠢动,无数浅薄者的叫嚣。我们往古创造的天才到哪里去了?”当时的口号响亮,但在美术史上并没留下深刻印迹,在内忧外患的中国,一个崇尚为艺术而艺术的流派在夹缝中存在了五年,当时的艺术理论主流是“为现实而艺术”,他们的主旨与现实环境背道而驰,其先锋的形式在注定在当时很难被人接受。

这里面崛起不少先锋派画家,倪贻德、庞薰琹、陈抱一、王道源、陈澄波、阳太阳、丘堤等人,庞薰琹更像是一个紧贴时代的弄潮者,在潮起潮落中,他能予人以不同的状态与面孔,所谓“决澜赤子”只是他生命历程中上海时期的一束灿烂。受后期印象主义之影响。作为倪贻德的师辈人物的王济远备受争议,受到左翼人士谤绯,说他是被现实社会的大众唾弃的画家。王济远早期作品清新雅致,后期作品素材厚重,奔放有力。

陈澄波是首位台湾人以西画入选日本“帝展”,他毕业于东京美术学校,受王济元的鼓动来到“魔都”上海,也因王加入决澜社。这一时期他画中出现东方意趣与南方热带的开朗明快集合,形成怪异朴拙的画风。陈澄波身怀家国情怀,当时乱局“台民”的身份令他溢满乡愁,在上海并没有如鱼得水,后选择回台定居。回台后他并不顺利,入选“台展”挫败,与他人建立“台阳美术会”这个寻求自我价值和民间立场的“管道”。后去台南长荣女中执教,台湾光复,他为嘉义市参议会议员,二二八事件爆发,嘉义为了避免流血事件,他作为代表沟通,没想到去了被绑羁押,未得通知和审判即被枪杀。

美术教育家王道源是个富有传奇的人物,他最早任职上海艺术大学,艺大分裂,他被艺大人文聘为教授。20世纪30年代创办上海艺专,他想将这座学校建造成中国的“包豪斯”,他邀请陈抱一为校董,另聘教员倪贻德、陈之佛等。当时的艺专生气勃勃,师生接受西方新兴艺术思潮,提倡技法尝试。学校还辟音乐专业,校园里琴声悠悠,“咖啡味”十足。他倾心创办的学校,在一二八炮战时被毁,心情惨淡的他加入决澜社。王道源作品不多,让人联想到德加、马奈这类印象派画家。上海艺专的幻灭让他另类转身,妻子赴日就医,他受好友之邀,利用艺术家身份搜集情报,开始隐秘的抗日活动。后逃到香港继续谍报工作,还被日方邀任伪职,坚辞不就,躲进鸦片馆,佯装颓靡。

关于民国人物的书,免不了个人的悲歌。学者臧杰的《民国美术先锋》里也渗透在各个角落。其中颇富才情的两位女作家故事更让人不禁叹息。丘堤中国第一代女油画家,福建霞浦人,在福州女师范读书时,被誉为“校花”,她是新思想践行者,带头剪短发,利用暑期动员家庭主妇学习文化。上海美专第二届西画系毕业后,赴日本考察学习,回上海参加《决澜社》,成为唯一获《决澜社》奖的画家,业余喜好建筑设计与服装设计。1932年与庞薰琹结为伉俪。在上海俩人做派时尚、家庭还算殷实。抗战到了离乱的昆明、成都,丘堤动手做画布,买回毛线头给两个孩子织色彩奇特很有现代风格的毛衣。抗战后回上海蜗居在旅馆,后获准免费住在小学教师。1957年庞薰琹被打成右派,丘堤精神上一度困顿,身心俱疲,病情加重,1958年因为心脏衰竭于协和医院离开尘世。

梁白波决澜社女将之一,30年代优秀的女漫画家。她出生于上海一家废品收购站的楼上,家境并不好。她的的绘画天赋天更多靠自我开发,她的裸体油画大胆热辣、风韵诱人。她帮殷夫诗集《孩儿塔》画插图,为才女林徽因友情担当《风弱小姐》插画嘉宾,这并没让她转运,依然为了裹腹,奔走于各家杂志画报。跨进《时代漫画》编辑部,她认识了漫画家叶浅予,俩人情投契合,电光火石般碰撞,一发不可收拾。她热烈大胆,不顾世俗成为叶的情人,叶的正妻罗彩云捍卫婚姻,上海《时报》“王先生(叶浅予代表作)为情失踪”的头条新闻,让梁白波作为小三,一夜成名。 梁白波为上海《立报》画的《蜜蜂小姐》与张乐平《三毛》形象一起成为经典。她与叶辗转流离,深入抗日前线,以漫画为武器揭露时弊,讽刺社会风气。由于后来她遭遇更尴尬局面,她离开叶浅予,草率地嫁给空军军官,到了台湾,失去艺术氛围,进入琐碎生活,加上情感粗线条无趣男人,婚后她深感前途无望,于60年代末因患精神分裂症于在海滩自杀。

决澜社作为美术现象存在,可是对艺术发展并没起到决定性推动作用,随着政权更迭,被割断摒弃,作为最早致力西画创作的一波画家,他们的作品作为标本存在,他们的命运与时代遭际相遇,合鸣了一曲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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