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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原脂砚斋》读后感锦集

《还原脂砚斋》读后感锦集

《还原脂砚斋》是一本由欧阳健著作,黑龙江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47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还原脂砚斋》读后感(一):书中观点不敢苟同

还没看完,不过只看序言就觉得有很多问题,例如书中说脂砚斋评本是1921年伪造的,不过就我所知,脂批本也包括列藏本,列藏本为道光十二年(一八三二)由随旧俄宗教使团来华的大学生Л·库尔梁德采夫所得。一九六二年苏联汉学家Ъ·Л·里弗京(李福清)于苏联亚洲人民研究所列宁格勒分所发现,一九六四年撰文介绍,始为人所知。现藏俄罗斯圣彼得堡东方学研究所。 此本有六十四及六十七两回。其中六十四回回目之后,正文之前有一首五言题诗,为别本所无,回末有一联对句,是早期钞本的形象;推究题诗的内容,此回应是曹雪芹手笔。六十七回文字与程本迥异,近于甲辰、戚本一系。 此本共计批语三百余条。有眉批一百一十一条,侧批八十三条,与其他脂本完全不同。疑多为后人所批。在前四回集中了五分之三。另有双行夹批八十八条,几乎全部与庚辰本相同,其中第十九回占了四十二条。

不知道欧阳健如何解释列藏本,难道1921年伪造甲戌本的人就知道列藏本?跑到苏联去抄书?

《还原脂砚斋》读后感(二):端午读书笔记

其实没想到自己会打四星,不是矫情,因为首先就本书论证的整个观点来说,我基本上并不很赞同,其次以全书的行文风格来说,旁征博引,纷繁复杂的引述,分析,论证,学术氛围浓到会让大多数人头昏,也不是我一向喜欢的,但是以这样一部将近50万字的长篇阔论,居然可以让我一口气用了端午的两个下午看完,实在是很神奇,关键是还兴趣盎然,相比之下,之前看张爱玲的《红楼梦魇》,以不到本书一半的区区20万字,却让我看了拖拖拉拉的半个月,总是看看就放下,所以颇有感慨。因此就凭这书的这点本事,也忍不住给它打了四星。因为从本质上来说,能吸引住人还是一本书最大的成功吧。

作者为了论证自己的观点,书的前四章对《枣窗闲笔》的真伪考证,和对甲戌,庚辰,已卯等各版本的关系分析,还有对各版抄本数千条脂批的逐条对比,真是巨细靡遗,下足了功夫,大多数还是令人信服的,不过,这是拿证据说话,所以相对少掺杂个人情感,比较容易令人接受。但是到了第五章“脂砚斋与红学”,奇怪的是作者整个变得愤慨起来,恰恰没有像他自己说的要以极为“清醒”的态度来说事,对于脂批的艺术价值逐一大批特批,口气激动,甚至有好些地方他觉得别人说法荒唐,我却觉得他才荒唐,当然这是因为本章主要是分析脂批的好坏,判断好坏当然每个人有自己的标准,所以大家观点各异不足为奇,但总体来说看第五章的时候,基本上是每隔数行必有让我大不以为然的文字,而且看的情绪小有激动,但还是愈加想看下去,倒要看看他的观点和我有多大差别,所以很有意思。而且借他对各版上的脂批细致入微的逐条列举,分析,倒让我们可以看到了大量丰富的脂批原貌,也满足了我之前的愿望。

另外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看全书的时候,总觉得前面的说法和后面的论述有不少自相矛盾的地方,令人怀疑是不是因为作者写此书整整耗费了他“十二年”的时间,所以时间跨度既大,而且写到后来本人也慢慢老朽了,对前文有些记忆模糊了,说不定他的第五章第六章是在第一章第二章的好多年以后才写的呢,这样的话估计再仔细校错,也有疏漏。

总而言之,这本洋洋五十万言的“学术论文”居然可以让我这俗人看的有趣,实在是难得。

《还原脂砚斋》读后感(三):历史终将证明 ----读欧阳健的《还原脂砚斋》

熟悉《红楼梦》的人都知道一个“基本常识”:《红楼梦》有两种版本系统,一个是80回的手抄本系统,一个是120回的活字印刷系统。前者因为有署名“脂砚斋”的评语而被称为“脂本”。“脂本”被认为最接近曹雪芹原本,因为脂砚斋的评语透露出他是曹雪芹的亲属且曾参与了《红楼梦》创作。

然而著名学者欧阳健先生的力作《还原脂砚斋》却得出了令人震惊的颠覆性的全新观点:历史上压根就没“脂砚斋”这个人,所有的“脂本”均是近人伪造的。

十多年前,我在一本红学论著中无意中看到欧阳健先生的这个观点,根本不屑一顾,甚至还有点嗤之以鼻。

还记得早年通宵卧读著名红学家周汝昌先生的名著《红楼梦新证》时的激动心情,既为“乾隆命高鹗篡改红楼梦”的阴谋而扼腕气愤,又为“诸多红楼梦原本”发现后又旋即失踪而深感惋惜,甚至还傻傻地幻想着自己能有机缘在故纸堆中发现迷失的《红楼梦》原稿而一鸣惊人。

然而,直到有一天我阅读了欧阳健先生的《红楼新辨》《红学辨伪论》特别是《还原脂砚斋》之后,我被震撼了。原来公认的红学“基本常识”竟然是经不起考证的,由胡适创立进而被无数学者呕心沥血、皓首穷经支撑的新“红学大厦”竟然建立在“赝品”的沙滩之上。

《还原脂砚斋》一书,把所有脂批总计3788条汇总在一起,从“脂砚斋‘自白’中的个人信息”、“脂砚斋与曹雪芹”、“脂砚斋与《红楼梦》”、“脂砚斋与红学”四个方面归类梳理,然后结合作者自身在明清小说版本学上20多年的精深研究和海量的素材积累,对“脂砚斋”进行了深入细致地剖析、考辨和论证,真是巨细靡遗,下足了功夫。令人信服地得出了“脂砚斋生活在比乾隆晚得多的年代里,他对于曹雪芹著作权的论证,对曹雪芹家世生平的介绍,都是不可靠的,他对《红楼梦》书名的取舍,对小说素材的了解以及创作的参与,也都是经不起检验”的结论。

举几个例子:

第十三回,甲戌本有两条批语被红学界视为脂砚斋是曹雪芹亲属的铁证。

一条是:“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嫡(应为“岂”)是安富尊荣坐享人能想得到处?其事虽未漏,其言其意则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

一条是:“此回只十页。因删去天香楼一节,少却四五页也。”

针对第二条,欧阳健统计了前后相邻几回的页数行数以及字数(具体数字略),现存第十三回字数比最多的第十一回少290字,比最少的第十二回多出870字。如果加上删去的四五页,大致是1728个字,共计6288字,大大超过相邻几回4512字的平均数,可见,“删去四五页”之说,绝不可信。

针对第一条,欧阳健这样剖析:既然批者大发慈悲,不忍将真人丑事播扬开去,作者也已经在正文中遵命删去了,你为什么偏要在批语里揭破这桩隐事,令被赦者大出其丑呢?……

为进一步揭穿“脂砚斋是曹雪芹的亲属,曾参与了《红楼梦》的创作和修改”的观点,欧阳健对“脂批”中贬低今人小说的评语进行了梳理,他先后列出“甲戌本”“己卯本”“庚辰本”三个重要脂本中带“近”字和“今”字的批语总计45条。如

“写士隐如此豪爽,有全无一些粘皮带骨之气相,愧杀今之读书假道学矣。”

“看他写黛玉,只用此四字。可笑近来小说中,满纸班昭、蔡琰、文君、道蕴。”

“想见其构思之苦,方是至情。最厌近之小说中满纸神童、天分等语”

在这些批语中,“近”与“今”显然是和“远”与“古”相对应的,批语很明显是将《红楼梦》当作“远”、“古”小说来加批的。这些脂批,不经意间露出了马脚,不打自招,自证了脂批是在红楼梦流传很久之后加上的事实。

为了更准确地说明这一点,欧阳健做了一个抽样。“甲戌本”有一条批语:“最厌近之小说中,满纸‘千伶百俐’‘这妮子亦通文墨’之语。”作者根据自己丰富的明清小说研究经验,列出含有“千伶百俐”词语的清代小说7种,含有“这妮子”这个词语的清代小说6种,而这些小说成书都比《红楼梦》晚很多。更有意思的是同时使用“千伶百俐”“这妮子”这两个词语的竟然是近代曾朴的《孽海花》,而《孽海花》成书于1905年,也就是说这条脂批应该写于1905年之后。

另外脂批还使用“正传”这个术语达11次之多,例如“阿凤正传”、“颦儿正传”、“宝卿正传”、“晴雯正传”等等,而这个“正传”是“本传”这个含义,则是鲁迅先生在《阿Q正传》中的原创,脂批出自1921年以后不言自明。诸如此类,都暴露了脂批是晚清以后的产品,绝非乾隆时人之作。

诸如此类,所有这些细腻入微的分辨,真是精彩纷呈,将脂批作假揭露得淋漓尽致,入木三分。

……

阅读欧阳健先生的著述,我有二点感触:

一是看出欧阳健先生是一位态度严肃、治学严谨、细致扎实、功力深厚的学者。他的文字平和、不急不躁,让证据说话,以道理服人。他对“脂砚斋”的质疑绝不是哗众取宠,而是一种基于辨明真理的学术争鸣,具有划时代的拨乱反正的深远意义。

二是它让人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考证”。书中展现的欧阳健先生对明清小说版本的精湛研究,他对脂批逐条对比考证的无人能及的精深功夫,以及他对明清小说词汇语言的丰富积累,让人叹为观止。与之相较,众多主流红学家们的版本学简直幼稚得很,他们对文物造假缺乏起码的和应有的警惕,就像一群初入文物收藏界对贩子送上门来无论声称什么都深信不疑的毛头小伙子。

与欧阳健先生的《还原脂砚斋》相比,周汝昌先生的《红楼梦新证》,与其说是“考证”不如说是“想象猜测”更准确一些。现在看,国学大师王利器老先生曾尖锐批评《红楼梦新证》有“不知妄说 、不知妄改 、不伦不类 、以讹传讹 、张冠李戴 、辗转稗贩 、顾此失彼 、道听途说 、数典忘祖 、前知五百年”等“十宗罪”,良有以也。

想当年周汝昌先生自己写了一首小诗出示给好友,暗示是曹雪芹佚诗,害得吴世昌、徐恭时等一般老先生写了好几篇长文,详细推考,力证为曹雪芹之作,最后证明是一出闹剧而腾笑士林,恰恰从一个侧面显示了当今主流红学界对脂批的迷信和所谓“考证”荒唐到了何种地步!

欧阳健先生的“脂砚斋作伪论”的研究成果发布后,等于是宣布红学界近60年的一系列重大研究成果无异于废纸一堆,让主流红学界备感尴尬,遂群起而攻之,欧阳健先生成为主流红学界的“公敌”,屡遭封杀。

不久前又阅读了广州学者陈林的博客,他通过笔迹鉴定术和元春八字命理辨证等方法同样考证出“脂本”是伪造的,并指出其主要炮制者是近人陶洙,直斥红学界诸多耆宿知假护假。事实上,所谓“脂本”的漏洞与破绽不是一处两处,而是全方位的。经过欧阳健、曲沐、宛情、陈林、克非、李国文、徐迟等学者和作家近二十年的独立研究,这些于1927年以后陆续冒出来的来路不明的货色到底是什么已经昭然若揭。

北大教授、著名诗歌评论家谢冕先生曾在80年代的一篇文章中预言备受打压的“朦胧诗”的未来,他说:“初春的小草受到的践踏最多,但也由此昭示一个春天的到来。”我以为用这句话来形容欧阳健等红学家的新观点再恰当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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