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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爆炸”亲历记》读后感1000字

《文学“爆炸”亲历记》读后感1000字

《文学“爆炸”亲历记》是一本由何塞·多诺索著作,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塑封图书,本书定价:8.60,页数:21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文学“爆炸”亲历记》读后感(一):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这下可以了解基本面貌了。怀念和羡慕那样的年代,大师辈出,眼花缭乱,并且居然互相都是朋友,还被混不进圈子的人忌妒地称为黑手党.....

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终于都消逝了。

《文学“爆炸”亲历记》读后感(二):不是中国小说已死

阅读此书,大致知晓拉美文学爆炸的前因后果与过程,作为大爆炸的大师之一的何塞·多诺从自己的角度去观察与理解那一场惊天动地的文学运动(也许这个词欠妥,但色彩却较合适),于是便有了《文学“爆炸”亲历记》一书,其中有自己的看法,自己历经的历史细节,再加上他的夫人撰写的一篇细节性的文章,全书读起来颇为生动有趣。

阅读此书,再次加强了我对中国小说界的鄙视(就象每看一场足球会坚信中国足球永远是弱智,每看一场大陆电影会更坚信中国人在电影方面永远是白痴),中国小说家还没进化好,只进化到“讲故事”这个低级阶段,他们理解的小说就是故事。写小说就是“讲故事”,要分析其原因,与中国重视“历史叙事”有关系,更与《红楼梦》《西游记》这类三流而被当作一流的小说的影响有关系,与苏俄文学的影响也有关系。不能说这些影响没有有益的部分,但更多的影响是让中国小说陷入了讲故事的可怕恶习中。我不反对小说讲故事,但故事只是小说的一个元素,小说可以没有故事,但故事却不是小说。从我的观点来看,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上的小说,其实都是故事,能称得上小说的没有几部。

在语言上,中国小说家大多未写过诗歌,对语言质地没有感觉,语言在他们手中只是一种日常工具,而不是小说所存在的世界,中国现当代小说中的语言,除了在孙甘露刘恪等少数几个作家的笔下保持着质感之外,一律都是混凝土般实用而无质地的言说。

仅从文本上而言,“用日常的工具性语言讲故事”——这是对中国小说最好的也是最恰当的定义。至于为何会出现这种小说大垃圾的现象呢?与小说家们被养起来有关系,也与他们要发表有关系。被养起来的小说家没有紧迫感,写作变成了他们的职业而非事业,能隔三叉五出本书混个脸熟、不被人遗忘就算万事大吉。而那些未被养起来的边缘小说家,因为要靠稿费为生,所以在写作上被文学杂志那些老朽的编辑们牵着鼻子走,中国的文学杂志,基本都是垃圾,除了《山花》等一二份另类杂志之外,所有的文学杂志都是“故事会”的另一种版本,尤其以影响最大的《收获》《小说月报》《小说选刊》为甚,这些文学故事会以其影响力一再向作家们灌输:小说,就是讲故事。

于是,就算受到西方现当代文学的冲击,在中国所激起的也不过是死水微澜,小说家们仍然保持在固步自封、心不在焉地讲故事的低级阶段。相比之下,当西方文学冲击到拉美时,激起是“文学大爆炸”!为世界文学提供了一种新的言说方面,更提供了我们的另一种观察世界与进入世界的新方式、新角度。略萨、科塔萨尔、马尔克斯、富恩特斯、多诺索等大师的出现,就是大爆炸的成果之一。中国也经历过改朝换代、也经历过那样的荒诞岁月、更经历着社会阶层大变动的改革时期,但是,中国的小说却没有刻下时代的烙印,更没有表现出新的美学倾向或新的美学法则,反而,一再退缩到讲一些老掉牙的故事的历史尘土中。

中国小说家们不过都是一些蹩脚的“故事大王”,中国的小说不过都是些无聊的“民间故事”,中国的小说杂志不过都是些胡弄人的“《故事会》”。不是中国小说已死,而是中国小说从来就没有活过,一直是躺在美丽想象中的“僵尸”罢了。

对中国小说,我永远竖中指!

《文学“爆炸”亲历记》读后感(三):形形色色出书法

所有的文人都向往出书,这应该是不太好怀疑的结论。

当然也有文人不愿出书,我一朋友便是。她说掏钱出书多划不来,书出来后还得觍着老脸送人,求人看书,简直把脸面都丢尽了。她先生是画家,印了很多画册,家里堆得到处都是,那时候就把她搞怕了。她说她有生之年绝不出书,可说归说,她还是出了几本书—不过,那是印客网上印的书。有她印度游记,也有西藏游记。一次印一本两本的。因为稀缺,凡见者皆奇之,纷纷向她索取,每每这时,她便不无得意地说,只有一本,盖不外借。散文集她印的多一点,三四本吧,因为图的是有趣轻松,文字便多少沾点邪性,这让见者更喜欢,没多久,这三四本书旋即被人强行抢走,再也讨不回来。

这,其实也是一种出书法。

朋友丙丁,是个文学发烧友,散文、小说写得甚妙,他出过几本书,最让我感兴趣的是他的两本集子,白皮,书名是某某小说集,“土狼工作室”印制。这”土狼“,是他网名。也就是说,这书从编排到校对,都是他一人所为。他也不要什么鬼书号。出书就是为了玩嘛,反正也不图名不图利的。送送朋友,自己留点念想而已。

能让出版社看中给你出书,当然是天大的运气。可这样的运气,大部分文人都轮不到。于是,只好自费出书。有本事的,出了书后不但能把本捞回来,还能狠狠挣上一笔。当然,这要看他的运作能力了。周围人中,就有自费出书挣上几万十万的。当然,有顶官帽子戴着出书更方便。销路不愁啊。但私底下,总是有人瞧他不起,说,这跟受贿区别不是太大。呵呵。最令人心动的,是你找到一个好角度,为富家写传或为企业写书,那样的话,写书者总能挣上些银两。可这样的钱也不是好挣的啊。一个作家朋友说,每次写那些“报告文学”,都让她头疼,差点写到呕吐。不是因为穷,还真不想挣这钱。那钱不是不干净,而是因为你在写作时得委屈自己。

其实,港台那边的文人出书,也多半是自己掏钱买单的。不久前一个笔会,碰到两个港台大学的教授,他们来出席笔会也带了书来,碰上合适的,他们就送书送文章给你看。然后说,他们出书也是自费的。这在那边非常正常。送书时很自然,毫无委琐样。看不到“觍着脸”的样子。偏巧我看到时,教授们带来的书已送完了,见我想要他书,就说回香港后寄我。半个月后,一本名《翠微回首》的书果真寄到了我报社。他们一诺千金的做法让我非常感慨。

最近在读智利作家何塞·多诺素写的《文学‘爆炸’亲历记》一书,他说到的拉美作家当年的出书样,也和我们很相像。

何塞·多诺素这一代作家,在智利,被称为“50年代作家”。1955年他出第一部短篇小说集《消夏》时,很多出版社都不敢冒险出书,怕发行得不到保证。他只好找到10个女朋友(幸亏女朋友多),让她们每个人,在印书之前售出10张图书征订单,拿到了这笔现金,交付了出版社要求付清的第一笔款子,书才印出,印数为1000册。销售书时,他和朋友们分头站在街角,把书塞到熟人手中,说服他们买下。这就是他的第一次出书经历。

1957年虽然他的短篇已获得市级文学奖,但要出书还是很困难。为他的小说《加冕礼》寻找出版社的时候,接连找了几家,有的不敢为一本“难读的书”投资太大,有的要求删去许多,最后一家勉强同意了,但有一个附加条件:三千册书中,要自己接受700册。并且放弃稿酬。这一次他又动员很多男女朋友,到大街,到学校,到集会场所,到咖啡馆,卖他的书。他父亲则向他的牌友们兜售儿子的书。就这样,书总算卖掉了,据说,当年拉美国家他的那些文学同道们,几乎都是这种窘迫的出书法。

这就是他们当时的命运:自费出版,然后顶风冒雨地去卖书。碰上好运气 ,会有国内评论家对它关注。再走运点,会被推荐到外交界,走出国门。

那时候整个南美国家,文学界都很闭塞。作家们都很贫困。包括《百年孤独》的作者。何塞·多诺素回忆说,他们读到其他作家的作品并不是在书店里买到的,而是靠作家们自荐或互相推荐才传播开来。很多作家往往边旅行边带书来,像“信使”一样,这就是他们的书传播开来的唯一办法。到60年代上半叶都这样。国家不出口书,也不出口书。“幸好那时我曾经并且继续到处旅行。”很多作家也在旅行。“我们在自己的行李里装上书好送给朋友。朋友们念了书,就写文章,发表评论。”

其实,所有的文坛都是相似的。智利文坛如此,中国文坛也如此。作家们出书,然后互相送书,看了书后,就写评论。如果你有著名的作家朋友,那你的书一经他们推荐很可能销量迅速改观,难怪现在无名者出书,都要拉有名者推荐。虽然有人恶意抨击,这是作家们在“互相吹捧”,不过,不这样做,作家们的作品又怎么走出去呢?“吹捧”本身也有正面意义吧。毕竟好书也是作家们首先发现的。比如六十年代下半叶,拉美文学“爆炸”被全世界瞩目,也是拉美作家们首先自我介绍、推荐的结果。

也因此,什么样的出书法都不必奇怪。不但古已有之,别国也是如此。我的一位也算著名的作家朋友,要出一本散文集,出版社早答应了,可迟迟不开机,一年两年,作家等不及了,说我自己买回一千册书。一听这话,出版社迅速同意开机。哈。真是说不尽的出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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