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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记》读后感100字

《创世记》读后感100字

《创世记》是一本由[美]爱德华·威尔逊著作,中信出版集团 · 新思文化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2,页数:15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创世记》读后感(一):"真社会性"在发现的那一刻即停止了演化。

一些关键点被一笔带过,而举例论证时从飞虫到鸟类再到蚁群和猿类,又夹带太多不得要领的私货。当作者找到真社会性时,试图用这种唯一被证实过的低阶社会结构来解释一切社会现象。人类的社会结构在数千年的过程中经过多次演化,作者只字未提。一切时间长河中的事物都会自我演化,但我们的社会结构却未知。有些怀疑全文是否有删减,在刚写到人类社会的构成时戛然而止,它只定格在了蚂蚁群体的“真社会性”。

《创世记》读后感(二):很值得推荐的一本小书。

爱德华·威尔逊,创世记,傅贺译,中信出版集团,2019.5.

很值得推荐的一本小书。本书用百来页的篇幅介绍了几十亿年的生命演化史。重心在探讨利他主义的起源。达尔文生物演化学说使得利他行为成为一个难题。新综合和基因学说加深了这一困难——“自私的基因”是演化的唯一基础。这部小书的核心内容在于阐明群体选择的内容,并依赖群体选择来解释利他主义的产生。要是我没弄错,多数生物学家好像很长一段时间不认可有群体选择这回事。

在达尔文那里,群体选择指的是:演化由整个群体的而非由其中个体的遗传性状驱动。群体演化起于类社会性物种,例如,单个细菌与同类之间通过化学信号交流信息,形成群体感应。多种昆虫和其他动物会长期照顾幼虫、幼崽。在这类行为的基础上,产生出真社会性物种。生物学家现在已大致理清了真社会性的发展步骤,其中关键的一环是:女儿们成熟后仍然跟母亲共同生活,母亲继续担任生殖母体的角色,后代则担任不育的工职。而从前,霍尔丹、汉密尔顿等重量级的生物学家倾向于从亲缘关系的扩展来设想群体选择。当然,群体选择虽然发生在群体层次上,但这不是要否认群体层次上的选择跟个体层次上的选择一样,选择的单位都是基因——在这里,自然选择青睐于那些规定了社会性状的等位基因。

本书短小简明,跟作者那部洋洋大观的《社会生物学》正相对照(2000年英文版,中译本2008年由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出版)。本书英文版是今年刚出的,感谢中信出版社和译者傅贺这么快就让我们读到了中译本。两本书隔开19年,这段时间不算长,但在群体演化研究领域新成果迭出,因此,本书篇幅虽小,对群体选择的解释却远为更加令人信服。

我还想指出本书的一个小优点。为节省篇幅,多数专名术语作者不加解释,我认为,对简明综述类写作,这种写法是对的——很多术语我们普通读者已经了解,有些则有译者做注说明,少数几个读者需要自己去查阅,现在有了google(?),查阅一般术语是件极容易的事。有些同类著作逢术语就做一番说明,这也许适合于很初级的读者,却难免会浪费多数读者的阅读时间。

《创世记》读后感(三):个体的繁殖能力与种群的适应性没有任何直接关联

关于是否要选择利他的时刻,这个公式可以作为参考:即使一个性状不利于普通的个体选择,但只要它给群体内其他成员带来的收益(记为B),乘以成员之间的亲密程度(记为R),大于自己所付出的成本(记为C),这个性状就会在群体里保留下来。于是就有了所谓的“汉密尔顿法则”(Hamilton’s Rule),记为BR-C>0,它描述了真正的利他主义能够演化所需满足的条件。群体中,群体好处和亲密度相辅相成,而自己的贡献却在被动角度。

语言作为生命演变的第六次大转变,说明先是有一批会讲一个好故事,能把话说清楚的人的存在,社会才发展到这个地步。

另外爱德华·威尔逊提到“同性恋基因被自然选择偏爱,于是保留了下来。”这段话我又查找了一些资料,才真的明白他老人家的观点。个体的繁殖能力与种群的适应性没有任何直接关联。所以无论单身主义者还是不具有自然生育支持的同性群体,都不该成为被淘汰的理由。

同性恋基因与协作行为基因具有叫做连锁不平衡(linkage disequilibrium)现象,这个现象简单解释就是不同座位的不等位基因之间的连锁,这两个基因之间不符合孟德尔遗传规律,并不是随机组合的,可以理解为同性恋者有更高的协作性。

parental/sibling manipulation是指父母或同代血亲通过制造不育后代的方式,来间接提高本身的生存竞争能力,参考不具有生育能力的骡子和虎狮兽。代表群体还有:蜜蜂,蜜蜂会制造完全不育的工蜂来保证蜂王蜂后的繁殖。同性恋相关基因很多都是频发突变基因,频发突变可以保证同性恋在种群间维持较低的频率,如果这个理论被证实,某种意义上说,异性恋实际上是同性恋的突变体(未经证实)。

因此真社会性的进化的方向并不总是朝着个体竞争力方向发展,如果一个种群中存在某种低频不育基因会增强种群的竞争力的话,这个基因是会被保留下来的。

《创世记》读后感(四):跨物种合作才是真的创世纪

作者认为,真社会动物相比其他动物,在获取资源的竞争中,处于优势地位。所以,这类生物是地球生命的未来,它们代表着“创世纪”。

真社会动物有竞争优势,是因为他们能相互合作。合作带来更高的攻击力和生产力,这是生存优势。能相互合作,则是因为这类生物间存在利他行为。

利他行为的产生,作者认为是因为群体选择理论。这仍旧在达尔文的进化论框架之内。

有利他基因的物种,彼此间除了天然的竞争,还能够进行一定程度的相互合作。这种基因的存在,使他们作为一个群体更有优势,因此利他基因能够通过群体留存下来。

那些没有利他基因的物种,在群体竞争、不同物种竞争时,会整个群体的输掉竞争,所以即便个体再强,其基因也无法遗传下来。

因此来看,真社会动物未来真的会成为地球的主宰。

一方面,生物的多样性,为我们解决现实问题提供了天然的解决方案。比如药物研发,我们就极其依赖对其他生物的观察和发现,像青霉素、链霉素的发现,就是因为发现青霉菌能够抑菌,这是人类发明抗生素的源头。所以,生物的多样性,为我们解决人类面临的各种现实问题提供了天然解决方案,只要我们善于发现。

另一方面,环境的变化是不可预知的,尤其是未来人类始终是要成为跨星球物种的。生物的多样性,基因的多样性,在基因层面给我们充当宝贵的“智库”。面对宇宙环境的复杂,只要随着基因编辑技术的成熟,“智库”里的基因随时可能派上用场。

其实畜牧、养殖、种植,不就是典型的跨物种合作嘛?

只要人类能够意识到合作的重要性,那么这种创世纪就不会只是人类的创世纪。

BY 公众号“小楼观月”。

《创世记》读后感(五):利他的群体

无论科学家多想用科学来解释人类的起源,都无法完全抛开文化或者说宗教上的牵扯,否则,达尔文也不必将石破天惊的《物种起源》雪藏多年了。而非专业读者又常常反过来被科学之外的魅力所吸引,想去了解人类的起源:我们是谁?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最终要到哪里去?——科学与文化之间并非泾渭分明。由是,演化生物学巨擘爱德华·威尔逊写了《创世纪:从细胞到文明,社会的深层起源》一书,可视作他对前两个问题的简要答案。

说本书“简要”毫不夸张,百余页的篇幅,威尔逊轻而易举地将漫长的演化过程和近代生物学的迭代浓缩在精炼的框架里。自然选择是生物演化的驱动力,一言以蔽:“突变提案、环境筛选”。威尔逊提炼的节点顺序分别为:地球上先出现了生命,其次是复杂的真核细胞出现,再是有性繁殖的出现、多细胞生物体的出现,随后是社会的起源、语言的起源。比较探讨生命起源的同类书籍,卒见威尔逊的与众不同之处:他将社会的起源和语言的起源放在了生物演化的重要位置,而这两者不只是生物学家的议题,也是文化学者津津乐道的。社会性的演化是人类命运的基石。

威尔逊重点分析了“真社会性群体”,以我们熟悉的蜜蜂和蚂蚁为例,探讨昆虫世界如何演化出这些分工有序、高效聪明的群体。另一方面,真社会性群体在所有昆虫类别中却占比不高,这种模式显得有悖直觉:为何有些个体会放弃繁殖后代的权利,甘心成为社会的一颗螺丝钉呢?为了解释其原因,“汉密尔顿法则”一度受到追捧。遗传学家威廉·D·汉密尔顿将真社会性量化,指出:利他主义演化的发生,主要基于给群体间其他成员带来的收益和成员间的亲密程度。譬如,我们不愿冒险去救一个陌生人,但若换做是救自己的侄子(他带有部分与我们一样的基因),救人的意愿就会强烈许多。也就是说,是利己的出发点成就了利他的选择。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汉密尔顿法则”被推翻了,它只是看上去严谨,实则无从计算。收益也好,亲缘关系也罢,并不能在当下立刻得出结果。表面上的群体利益最大化,只是事后诸葛亮。在威尔逊看来,利己并不是因,反倒是果。倘我们觉得利己者能占到更多的小便宜,恐怕是因为我们只是着眼于一个很小的范围,去计算得失;对于群体而言,利他才能使群体获得更大的优势。威尔逊甚至认为,作为真社会性群体的人类,也正是受惠于此种利他的模式,才能在进化过程中超越我们的近亲,成为所谓的主宰者。

在资源有限且危机四伏的环境下,能够各司其职且团结互助的群体看上去更强大,如同“不莱梅的音乐家”一样。大脑的演化使得群体的分工协作更为明确,社会关系也变得更复杂。而社交——不仅是跟有亲缘关系的人——也变成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它同样不是目标明确的利己交流(或如我们本能地反感精明算计的人一样),更像自然发生的群体内的相互取悦。人类学家猜测,早期人类的谈话既有“白天谈话”也有“夜晚谈话”,前者围绕生活实际展开,后者则是讲故事,包括由虚构故事衍生出的唱歌、跳舞、宗教对话。社交占据的时间越来越多,以至于人们视之为更强大脑和社会发展的动因。归根结底,我们因利他而变得更好。

如此看人类的未来或也不迷惘。一来,随着技术的进步,个体的力量看似是更强大了,但我们仍不可能单打独斗,疏离了彼此的协作,失去了群体的优势;二来,我们生存的环境与自身的发展休戚相关,两者相互渗透,比如个体微不足道的碳排放对全球环境的影响,比如疫苗在人群中的接种比例会影响群体的免疫,比如蝴蝶效应,利己的群体怕是要贻害自身,如何将利他的优势保持下去,亦当是科学和文化共同关心的议题。

——己亥年读爱德华·威尔逊《创世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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