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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状态》观后感100字

《边缘状态》观后感100字

《边缘状态》是一部由本·夏罗克执导,夸贝纳·安萨 / 维卡什·拜 / 格蕾丝·奇尔顿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以下这些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边缘状态》观后感(一):边缘状态

难民故事套上英式冷幽默的壳,用厄乌德琴(这琴挺好听的,土味摇滚啥的)外化叙利亚人对家乡安宁生活的向往。一上来就明示难民导致欧洲强奸案上升啥的,我还以为是劲爆右翼影视,后来渐渐转变到揭示难民悲惨过往,难民制度僵化不人性的左翼老路上(不然戛纳肯定不敢选),结尾积极向上可以接受。

《边缘状态》观后感(二):西方语境下Limbo也许是留给所谓恐怖主义国家的

Limbo这个名字是只阴阳之间的状态。影片室内外环境无不传递类似于中转站的无望焦虑。明天会是地狱还是天堂?乌德琴是可追溯的吉他这一现代最流行西方主流乐器的文化物质载体的元祖。如同难民一样,都是最有这长远历史的民族。如难民一样在异域的荒漠中无法发声,就像被阉割了的公羊,是不可能传延后代的。难民是不是民族的叛徒?为了民族牺牲有没有价值?这是有赖于历史如何书写,又被谁书写的问题。作为个体,片子也给了一种观点,逃离故土而不是为之战斗,这个民族必然会消亡,坚持和牺牲是必然的也是有意义的。片中有不少幽默之处,基本都是民族和文化误会的梗。也许西方主流文化冲击下,这些民族特性和文化终将断绝吗,不是,很简单,少打人家国土资源的主义,别去祸害人家家园。就这么简单。可你们就是做不到,还要兔死狗烹。

西方世界把这些国家恐怖化,妖魔化,让全世界的所谓普世价值孤立。正如人造神一样,也造了魔鬼。

片子的画面甚至会让我一度怀疑,真的像一种没有国界的异星地带。

民族融合在一个异域,有没有希望,有没有幸福,可能有吧,有必要吗,导演给了否定的答案。靠接收难民也不是解决问题的终极方法,反倒是借此成为了国际政治的装饰物。捂上嘴吧,是哭是笑,只有自己知道。

《边缘状态》观后感(三):北极光下的期许

太过克制的影像讲述着一个凝固而缓慢的故事,我一直期待着男孩的琴声,期待着,停滞的时间里,能奏响一抹希望的亮色。

荒野的石屋之中,男孩最终与想象中的哥哥和解,屋外,抬头仰望,是幽绿的北极光,铺展天际。我想,那应该是哥哥的灵魂。

最终,男孩在超市中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来自家乡的酱料,那是老板特地为自己采购的,这样小小的收获,于男孩而言,却是一种巨大的喜悦与安慰,因为那里有家乡的味道,有对于未来的家人团聚的期许。

苏格兰边境的孤岛之上,无休无止的狂风,似乎永不停歇。远离故土的男孩滞留于岛上,等待着来自英国本土的难民入境许可。

时间是那样缓慢,甚或停止。只有身边的木琴相伴,那木琴似乎就是男孩的整个故乡,虽然他从不曾演奏,但总是带着它,寸步不离,像是在荒岛之上支撑他坚持下去的唯一力量。

听着医生剪开绷带的嚓嚓声,似乎是男孩的心在说话,在表达着想要弹奏的渴望。

最终,男孩终于弹起了手中的木琴,虽然面前坐着的是异乡人,但是,在激昂的琴声中,男孩看到了自己的家人和同胞,似乎重回到了养育他的故土,那般温暖而亲切。

又是一个有关寻找归属的故事。当然,影院中没有一个难民,我坐在黑暗中,听着中东风格的结束曲,心中升起一种若有似无的悲凉。

影片结尾处,男孩仍旧提着自己的木琴,走向远方。可远方真的可以给予他渴望的生活与温暖吗?

没有答案,只是期望,等待下一次的北极光……

《边缘状态》观后感(四):反向的身份认同和讲述者的正当性

“你在电视上会看到黑人和黑人之间用 N-Word 互相称呼,但你不可以用这个词。” 超市里的收银员指着墙上的种族歧视词纸条对主人公 Omar 说。对于文化和身份限定较强的敏感话题,人们似乎都会有类似的限定,在这个话题上你的身份是否给予了你足够的发言权。而对于难民这一议题,导演/编剧 Ben Sharrock 的苏格兰白人身份很难不让人心生质疑。但了解过导演本人的经历和叙事动机后不难发现,他也是时常处于这种边缘状态的“自己人”。

本科专攻阿拉伯语与国际政治专业, Ben Sharrock 曾在叙利亚有一年的留学经历,那一年正好是叙利亚内战的前一年。期间,由于加入了大马士革的一支英式橄榄球球队,还去过黎巴嫩等地比赛,毕业论文写的也是有关阿拉伯和穆斯林在美国电影电视中的呈现。之后在电影学院就读期间更是有过在阿尔及利亚萨拉威难民营取材的经历。他与在中东认识的朋友他一直保持着联系、熟悉他们的处境,也更能发觉现有的许多影视作品中那种一边在妖魔化难民问题一边在宣扬圣母式的虚假同情的极端视角,而这两者在他看来都是缺乏人性的标签式处理。他想让以更加人性化的方式讲述难民的故事,所以在他的故事里没有白人救世主,所有的镜头都聚焦在难民自身身上。

除此之外,身为英国人更为难得的一点是,导演有许多身处陌生语言环境中的生活经历。并不专业的阿拉伯语水平让他在中东国家经常处于对周遭对话似懂非懂的边缘状态;和妻子说巴斯克语的家人一起住在西班牙圣塞瓦斯蒂安多年的经历,更让他置身于一种他完全听不懂的陌生语言之中。慢慢的,他开始形成一种对语言音律感的认知,所以在影片中多种语言穿插并没有任何衔接但毫不生硬,观众也能通过不同语言和口音的音律形成一种对各种文化身份和社会关系的声音印象。

不过能拍出影片最终的效果,导演还是努力做了不少功课的。他说写剧本的这漫长的一年半时间近乎是在完成一份学术调查,许多相关度较高的内容都是询问过有相关背景的人之后才敲定的。比如影片开头让全片迅速准确定调的文化意识课就是在了解过许多挪威、德国的具体难民课程后写出来的。而这些细节上的准确性使得观察不同群体对影片的不同反应变得颇为有趣。毕竟面对类似影片中英语课程的低智设计、对老友记剧情的激烈讨论、来自青少年的直白歧视、和邻居老奶奶警惕的眼神,本地观众和外来移民的理解与共鸣不可能对等,这些让全场发笑的荒谬元素许多我都亲身经历过。所幸导演对这一点相当清楚,在被问及选择喜剧的基调来讲述难民问题是否会不安时,导演回答说,“当然,但当你真正接触过这些程序后就会发现,荒唐简直是其中最普遍的元素。德国的难民课程甚至包含如何和搭讪当地姑娘的内容。” 也正因如此,他一开始就想好要通过幽默和荒谬的路径达成对难民安置问题更人性化的叙事。而这部电影在中东地区的反响也证明了这一选择的正确性,影片在开罗国际电影节上斩获诸多奖项,埃及裔主演 Amir El-Masry 在台上打给因疫情困在西班牙的导演让他看到台下的喝彩。

和以往更广泛意义上的 移民/难民/他者 类影片不同的另一点是,主人公这次的身份焦虑并不在于如何融入新环境的不确定,而是对原有身份缺失的缅怀。他的国家在经历战乱、家人流离失所、哥哥更是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这次,主人公不是在身份认同中辗转纠结,而是在悼念自己背离的国家、家人、和身份认同。正如影片中主人公的 “好友” 阿富汗难民 Farhad 所说,“你到哪里都带着那个盒子,好像它是放着你灵魂的棺材”。导演说,他们特意去做了这个真实棺材形状的乌德琴琴盒出来。

而为了体现这种多重逝去下人物的悲伤内里与偏远小岛的冷漠疏离碰撞下的更深层次的孤独和无归属感,全片几乎只有远景和特写两种景别。完全略过全景和中景的过度,就更凸显得每一次近景脸部特写的视觉效果。也因为这样的摄像机镜头选择,导致每次拍近景时镜头都是完全怼在演员脸上,甚至有好几次演员的脸根本就已经圈在遮光罩里面了。这种镜头的使用是在开拍前就成型的思路,所以在选角时导演非常清楚自己想要一张什么样的脸。在寻找过许多叙利亚背景演员未果之后,导演在网上看到了 Amir El-Masry《夜班经理》中的一张图,即刻认定这就是自己想要的演员,晚上躺在床上入睡前脑子都是幻想着这张脸在演绎自己的故事。在拍摄过程中,这种近距离更让演员每一个动作都无限放大,所以导演总是一再要求演员减掉多余的动作,通过细微到静止的面部表情来传达强烈涌动的内在情绪。“就像 Buster Keaton 一样”,两人终于就所追求的效果达成了非常具体形象的共识,“Buster Keaton” 也成为了这部电影独特的片场指令。

当然,影片也存在许多生硬和刻意的处理,比如有些远景构图、不同配乐的衔接、最后的画幅变化。但作为第二部长篇作品,能够用自己的电影审美讲述出自己真正在生活中感受到、体会过的故事,能找到一个自己作为讲述者的正当身份,比更加成熟的技巧或更加成型的个人风格都更为重要。

《边缘状态》观后感(五):喜剧角度呈现的难民故事

去年因疫情影响,全球瞩目的戛纳电影节停办了一届,但仍坚持公布其官方入选的明单。在名单上出现不少新名字,而其中本·夏罗克(Ben Sharrock)是一位不可小觑的导演。在首部作品《皮卡德罗》五年后,新作《边缘状态》在去年多个电影节上先后获奖,这个以冷峻喜剧的角度呈现的难民故事不算罕见,却具有强烈的导演风格。

如果说他的处女作《皮卡德罗》还在生涩地尝试将北欧的冷幽默移植到西班牙小镇故事而水土不服的话,那么这部回到英国本土拍摄的作品可谓得心应手,见证了这位导演的神速进步,不光是在画面构图和喜剧气氛上卖弄,而是扎实地在剧本上下了工夫。

▲独特的构图展现苏格兰高地风貌

故事围绕在苏格兰岛上等待庇护的难民展开,重点聚焦在一位离乡别井的叙利亚青年音乐家身上。尽管背景设在苏格兰,但是这部影片有别于我们印象中英国的优雅味道,这种错位的手法似乎和《皮卡德罗》一脉相承。镜头捕捉到开阔的野地和山丘、寒风凛冽的海边和荒岛,以及难得一见的极光,无论视听效果还是感官体验,都更像是发生在冰岛的故事。在这种北欧氛围的环境里,导演的幽默感更适得其所,不论是难民们来到新环境时木讷、迟疑的表情,还是难民与小镇居民的日常互动,都令人忍俊不禁。

夏罗克再次展露其独特的美学倾向,采用画幅变形的手法,从古典方形画面过渡至最后的宽银幕,细致地暗示出主人公内心情绪从压抑到释然的演变过程。强迫症的构图比比皆是,看过《皮卡德罗》的影迷一定不会对山顶电话亭的一幕幕感到陌生。这次导演更采用固定长镜头与水平摇镜头的结合,打破静止画面的单调感,开拓画外空间的表现力,这在主人公打电话给父母的几场戏里相当突出。也许是主人公身份的关系,影片对音乐的运用相当出色,延续了《皮卡德罗》的怀旧趣味。开场就是一段足足五分钟给难民示范社交礼仪的课程,配上夜场英语歌曲,轻松地赚足了幽默感。

▲难民接受社交礼仪培训

从一开始,导演就很有意识地抛出难民话题——如何让他们融入欧洲的文明社会,如何学会对不同的文化包容——却又不是常见的白人至上的傲慢嘴脸。导演不惜自我嘲讽,用反讽的口吻刻画这个小镇村民对外来者的歧视和刻板印象,比如驾车漂移的青年男女认为难民是强奸犯或恐怖分子,而小镇居民喜用种族歧视的词语来称呼巴基斯坦人。这些充满自嘲和喜感的细节里隐藏着导演对英国人骨子里歧视外来移民的清醒认知,在一部西方白人视角展现的难民电影里相当不易。

不过,最核心的话题在于探讨这些年轻人为何甘愿冒险而前仆后继地涌向欧洲大陆,以及难民身份问题的思考。这个话题在此谈得相当透彻,此前,有不少难民作品都对此有所触及,而在我们认知里,也无非是为了逃离战乱或者贫穷,希望在异国他乡重建新生,片中对四位难民的情况分别分析。

▲四个难民好兄弟

非洲黑人兄弟一个喜欢看美剧,一个想成为足球运动员,阿富汗难民同样喜欢音乐及摇滚明星Freddie Mercury,为更好地做回自己而逃离家园;而主人公奥马尔成为难民的原因则没那么简单。

他的父母流亡在土耳其,而哥哥还留在叙利亚打仗。他对此一直深深于自责和愧疚,一时难以在新环境里获得身份认同。身为一名音乐家,他曾感到骄傲的荣耀,但是来到新环境却变得踌躇不安。他一直随身携带着乐器,却苦于无法弹奏。表面上看是因为手受伤,但实际上仍然是心理压力所致。

▲主人公与当地居民的幽默互动

这件乐器是不仅象征着叙利亚的传统文化和国族背景,还暗示着他与家人的亲情羁绊。在影片高潮的幻想一幕,他终于得与哥哥面对面交谈,从而解开心结,重拾信心做回音乐家。

这后半段的情节有向好莱坞靠拢的趋势,剧本里冒出不少情感演变的套路,但是导演依然能保持着鲜明的幽默感,在谈笑风生之间继续抓住难民问题的命脉。这算是摆脱了对芬兰大师考里斯马基的模仿痕迹,在属于自己的创作里找到英国难民题材的呈现角度,夏罗克实在是不可多得的明日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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