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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们读后感100字

女孩儿们读后感100字

《女孩儿们》是一本由[俄罗斯]柳德米拉·乌利茨卡娅著作,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2,页数:197,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女孩儿们》读后感(一):你不知道我们为了长大成人付出了多少

一个女孩要长大成人是不容易的,一个穷人家的女孩要长大更是得历经磨难,那么一个出生在苏联斯大林时代的女孩,更要命的是如果她还是犹太人,她的一生注定要布满荆棘。本书的作者乌利茨卡娅正是这样一个女孩儿,1943年,她出生在苏联一个犹太知识分子家庭。因此她的这本短篇小说集正是以二战后的苏联为背景,讲述几个十岁左右的正值青春期的小女孩的成长故事。 套用托尔斯泰的一句话来说,幸福的女孩是相似的,不幸的女孩各有各的不幸。维克多利娅和加雅涅是一对苦命的双胞胎姐妹。爸爸在得知妈妈怀孕前就去了战地,因此他确信自己是被戴了绿帽子,而这对姐妹是野种。妈妈在生下她们之后就病了,能干的外婆照顾着她们三个。这对姐妹之间也是互相倾轧,维克多利娅从出生就以欺负姐姐为乐。十岁那年,她更是欺骗懦弱的姐姐,说她是一个犹太疯女人的弃婴。于是姐姐离家出走了……然而那个所谓的疯女人原本可以称为一名前途光明的医生,只因为她的犹太姓氏。 种族歧视、战争、贫穷,让这些花季少女的生活变得举步维艰。敏感的青春期更是让她们找不到安全感。出生在贫穷村子里的科雷瓦诺娃更是在成长的道路上付出了沉重代价。早熟的她竟然恋上了学校新来的女德语老师。她跑到教师更衣室偷闻老师的衣服,在回家的路上跟踪老师。最后她为了挣钱给老师买礼物而将自己的处女之身献给了一个残疾流浪汉。但是她却完全不在意这件事。没有得到爱的女孩儿们完全不懂得如何爱自己。 女孩儿们,特别是生在动荡时代和混乱家庭里的女孩儿们,为了长大成人付出了多少?她们要一面克服外界带来的不安,又要面对正处于青春期的自己身上发生的各种变化,她们只能自己去试错,等待她们的是什么只能听天由命了。作者乌利茨卡娅习惯于在自己的书中展示小人物的生活,是几次提名诺贝尔文学奖的热门人物。

《女孩儿们》读后感(二):乌利茨卡娅的女性写作

《女孩儿们》-乌利茨卡娅的女性写作

乌利茨卡娅作为当代俄罗斯女性文学的代表作家,她的作品一经问世,常引起社会各界的强烈关注及持续热议,其作品销售量也长居非商业性图书销售榜的榜单前列。她的创作比较多的关注于家庭和爱情等情感生活领域。

苏联时代的女少先队员。

《女孩儿们》是她的一本短篇合集,每篇都是她一向擅长的女性主题。《礼物》写到一群女抱歉,队员们要去拜访一位,当年曾经用脚来创作一个绣有斯大林头像的十字绣的残疾姑娘,结果这些少先队员们对这次采访大失所望。很好的突出了那个时代的思想特征,(纯洁的学生对领袖的崇拜。)人物性格刻画的鲜明。心理描写细腻真实。 这种细节描写是当代俄罗斯作家乌利茨卡娅小说中的点睛之笔。乌利茨卡娅小说中对人物外貌、行动的细节描写凸显出人物鲜明的个性特征,挖掘人物的内心活动,对物象的细节描绘往往能真切的反映人物的生活环境与时代的历史风貌。 《野孩子》写的是一个家庭的矛盾。因为一个不必要的猜忌,从而使女主人公情感陷入一个悲惨的境地。这里乌利茨卡娅写尽了女性的遭遇,笔下的女性纯洁温婉,她们是浮躁社会的镇静剂,却具有穿云裂石的力量。这些善良的女性形象,是乌利茨卡娅欣赏的俄罗斯女性,是作家心向往之、乐意构建的精神雕塑。乌利茨卡娅一生想在作品中塑造完美的、理想的女性形象。

《弃婴》也写的是一个家庭中一个小姐妹的点点滴滴。小说中人物的行为动作通常是在家庭空间内发生的,因此与家庭的日常密切相关,极富生活气息。“家庭作为她高度关注的领域,不仅是其几乎全部小说的中心主题,也是她观照个体与家族、情感与责任、历史和传统等问题的媒介,更是她借以展开美学、社会学和哲学思索的中心场域” 《那年,三月二日,》可以了解到乌利茨卡娅文化来源和精神资源。乌利茨卡娅有犹太的血统,也受到了俄罗斯传统文学的滋养,在文学实践中她在坚持民族风格中建立了个人风格,即“家庭关系是所有道德准则的核心”。她总是守护着美好,笔下的家庭、亲情、爱情、命运等等,都具有文字的魔力,一种精神的力量在文字背后力透纸背。

后两篇都和第一篇有着人物联系。 可以看出乌利茨卡娅是当代女性文学中最杰出的代表之一,她有男性作家无法企及的对女性体验与感觉天生的把握和领悟力,因此在女性文学界地位显赫。她的众多文学作品记述了世纪交接时俄罗斯家庭故事,尤其在女性心理挖掘上匠心独运。 读她的作品,我们发现作家对女性主题的探索极为深邃,主要体现在:一是对女性的现实生活状态的关注;二是展示女性的情感世界和精神世界,三是探讨女性与男性的关系。乌利茨卡娅还关注了女性的家庭责任和道德困境,以及她们在社会群体中的地位。乌利茨卡娅笔下的女性形态各异,血肉丰满。她的很多小说行文细腻生动,思想深刻隽永,人物形象大多栩栩如生,令读者印象深刻。

那个时代的女性们。

乌利茨卡娅也成为俄罗斯文学史上不可抹去的女作家,其对女性形象细致入微地刻画和对女性精神世界的深度探究也值得后辈景仰。

《女孩儿们》读后感(三):柳德米拉·乌利茨卡娅:书写苏联时期女孩儿们隐秘的青春

柳德米拉·乌利茨卡娅,俄罗斯当代文坛著名作家,1943年生于一个犹太知识分子家庭,早年从事遗传学研究,后转向文学创作。她的一系列优秀作品共被翻译为30多种语言,颇具影响力。其中,中篇小说《索尼奇卡》获法国美迪奇文学奖,长篇小说《库科茨基医生的病案》获俄语文学布克奖,《雅科夫的梯子》获俄罗斯大书奖。这些作品大多书写当代俄罗斯女性的生存与境遇,就两性关系、家庭生活、代际关系和文化冲突等主题做出了严肃深刻的探索,带有古典文学及宗教神话的回音,蕴含着独特的伦理观和命运观。近年来,她也一直是诺贝尔文学奖的热门候选人之一。

本次新出版的《女孩儿们》是作家发表于2002年的短篇小说集,总体上仍然延续着作家创作脉络中一贯的家庭主题。乌利茨卡娅以二战后的苏联为背景,通过在人物和环境上互相关联的六个故事,用精准、简洁的笔触书写了女学生们的家庭和校园生活,以及她们细腻的感官和情感世界。故事展现了暗流涌动的青春期隐秘、不安的一面,描绘了女孩儿们与现实相碰撞的奇异情形。相较于作家长篇小说中那种家族史与精神史的厚重叙事,这本短篇集更显出一种顿悟的灵光,透出朦胧的神奇感,闪烁着女孩们敏感的心迹。她们有的如此内敛,深陷于自身的幻想,几乎是在半梦半醒间遭遇了外界的意志,承受着内在动荡和成长的种种瞬间。乌利茨卡娅的语言充满象征,往往一句话、一个细节就负载起生活的怅惘,从中瞥见人际关系的古老原型以及命运幽深的内质。

作为一位当代作家,乌利茨卡娅充分吸收了文学遗产中的养分,她曾在访谈中提及马塞尔·普鲁斯特、纳博科夫和普拉东诺夫对她创作的影响。《女孩儿们》中精心构建的曲折微妙的内心世界,对于角色情感曲线的精确勾勒,无不反映了作家刻画人物内在意识上的功力,显然带有上述现代作家的痕迹。同时,乌利茨卡娅整体的创作风格仍属于现实主义,在这一点上,她又拓展了俄罗斯文学经典的写实主义传统。苏联时期的大院和公寓提供了现实主义艺术全新的表现空间,为心理的情势支起了幕布。书中那些寒酸和怪异的房屋、夏日闷热幽暗的柴棚、斑驳的走廊、楼梯下漆黑的三角形角落、生锈的校门,以及咯吱作响上上下下的电梯,渲染了意象晦暗的色彩、环境幽闭的氛围,而秘密在其中贮存、发酵与传播的方式,会让人想到陀思妥耶夫斯基。同时,故事中时常迸发尖锐和怪诞的音调,融合了流言和传说,营造的奇诡灵性的气息在英美文学圈也是不多见的。这种将梦幻和现实相结合的倾向,向日常现实中注入跳跃的诗意,并把讲故事的天赋发挥得淋漓尽致的特色,又有果戈里、列斯科夫等作家的影子。《女孩儿们》全书呈现的是一种集抒情与冷峻、诙谐与反讽为一体的混合诗学品质。

乌利茨卡娅就像乔伊斯这样的优秀作家,在创作生涯中围绕某些固定的主题不断开掘,从而在深度和广度上获得明澈且富有智慧的洞察。《女孩儿们》固然设置了一些现实主义常见的社会剖析视角,涉及财富和社会地位上的差异,也有多元文化族群混杂与冲突的历史缩影,但现实的概念本身也会随着想象力的强化而展现出更多丰富的层次和内涵。乌利茨卡娅曾自述:“人物的现实生活固然使我感兴趣,但我更感兴趣的是这个现实生活的第二种……任何一个人的生活都存在于‘实在的’现实和另一种我们所预感到的、瞬间所意识到的现实的交界点上——在梦中,在闪现的直觉中。”女孩儿们偶然间对于成人世界的模仿与窥探,好似学生时代的白日梦,飘浮于那个实在与意识的交界点之上,它们构成了故事戏剧性的核心。性格迥异的双胞胎姐妹间的纠葛究竟是一种孩童式的纯真活跃的想象力引发的恶作剧游戏,还是源于命运深处彼此根深蒂固的相争?女学生科雷瓦诺娃对于德语女教师隐秘的精神倾慕隐藏着怎样一种富有韧性的对于幸福的信念,其背后又包含着生命内在怎样的谜团?书中另有一幕,孤身一人离家的女孩加雅涅走在铺满白雪的萧条小道上,耳畔听见远处传来悠长而嘶哑的哀鸣,此时,故事也仿佛在苍凉和澄净的境界中贴近一种近乎形而上的暗示,这些都能衍生出各式的解读。《女孩儿们》虽是一本薄薄的小书,却引人深思,它记录了成长过程中一些源头性的印记和影响,它们将渗透至未来的命运,强烈而隐秘,就像书中的女孩儿们所经受的热病与噩梦。

俄罗斯是一个有着辉煌文学史的国度,作为当代俄语文学代表人物的柳德米拉·乌利茨卡娅,其创作无疑是对俄罗斯小说传统的延续和发展,并展现出全新独特的面貌。这次通过《女孩儿们》的译介,以及即将推出该作家的另一部作品《欢乐的葬礼》,也是希望能让更多的读者朋友感受乌利茨卡娅别具一格的创作艺术,并为了解当代俄语文学现状提供参考。

《女孩儿们》读后感(四):那些花儿一般的女孩儿们

两性话题,是当今社会一大热点问题,也是令众多女性或感同身受、或义愤填膺、或“一致对外”的重要的生存境遇探讨议题。只不过,有的时候,我们似乎忘记了,这些令我们大为震动或感触颇深的社会问题、热点话题背后,都是一个个女孩儿的亲身经历,都是她们最真实的感受和人生。

只是,有些女孩儿的故事以及她们的喜怒哀乐、内心隐秘的疾呼、求助等,却被琐碎而视为理所当然的日常生活所遮蔽。而那些主流写作者,尤其是男性写作者,几乎是从不会将目光投射到这些被日常生活所掩盖的普通女性群体,甚至,某些时候还是带着居高临下的轻蔑口吻,随意指摘描写和刻画女性日常生活的作家,比如对简·奥斯汀文学地位及贡献度的贬低。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随着时代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作家,尤其是女性作家越来越关注普通人物(尤其是女性)的心理意识和生理体验,关注女性的生存与境遇,书写他们在两性关系、家庭生活、代际关系和文化冲突等情境中的痛苦与挣扎,柳德米拉·乌利茨卡娅这样的优秀女作家就是其中之一。

《女孩儿们》是柳德米拉·乌利茨卡娅的短篇小说集,收录了《礼物》《野孩子》《弃婴》《那年,三月二日······》《水痘》《贫穷而幸福的克雷瓦诺娃》这六个短篇故事,不过,这六个故事之间却是有着明显而隐秘的联系。

《礼物》这个故事,颇具有现实讽刺意味。没有双臂的多玛姑姑无法从家人那里获得生活支持,但幸好她利用了自己的优势——灵活双脚绣出的斯大林肖像画,为自己谋取了一栋可以安身立命的房子(令人悲哀又无奈的是,时至今日,房子依然也是世界大部分地区普通人最能倚仗的生存资本),而她事实上从未真正敬爱过斯大林同志。

对最高领袖的爱、表达这份“爱”的绣品,只是小人物多玛利用时代特征(对最高领袖的个人崇拜和盲目迷信)为自己谋求更好的生活条件的途径和工具,是她有别于他人的“有脑子”的智慧选择。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精明世故的多玛姑姑就是那个时代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但我们并不能站在高高的道德制高点指责她的行为是对斯大林的不忠诚、是对最高领袖的背叛。反而应该思考,为什么需要她这样一位残疾人如此费尽心力(花了几个月绣了一幅肖像画+拿着感谢信去住宅分配所“问询”)才能获得改变自身生存处境的一个机会?为什么提供了这样一份“表演”对领袖的爱的绣品、再加上一封最高领袖办公室的感谢信,就能如此轻松地获得改变自身生存处境的机会和切实的物质奖励?或许,这些问题才是我们需要进一步深思和探讨的。

至于第三个故事《弃婴》,让我有种难言的烦躁、憎恶、怜悯与愤怒。其实,故事开头引用的那句来自《圣经·创世纪》的话——“利百加的双生子尚在娘胎就开始彼此相争”就已经概括了这个故事的主要情节和情感基调。

维克多利娅对双胞胎姐姐加雅涅的“恶意”和捉弄,令我不得不相信“人性本恶”,小孩子的恶才是纯粹而不加掩饰的恶,以及他们是天生演技高超的演员。维克多利娅一次次地欺骗和捉弄加雅涅,最后更是利用自己的能言善道、怪异想象和难言恶意伪造了一封证明加雅涅“真实身份”——别佳莉哈所生弃婴的信。

“维克多利娅察觉到了姐姐的恐惧。按捺不住性子的她,向加雅涅开启了拙劣的玩笑。维克多利娅会把姐姐的练习本藏到屋里最难触及的角落,从而迫使加雅涅钻入阴暗的夹缝。又或者,她会把死甲虫塞进笔盒深处”。“对于自己能操纵姐姐的惶恐这一点,维克多利娅甚是满意”。

这样的行为已不是单纯的小孩子之间的捉弄和戏耍,而是对他人心灵和精神的摧残与操纵,而且这个“他人”还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姐姐。只是,就像作者所说,“那时候的她们都太年幼,无以洞悉潜伏在伎俩背后不断滋生的危险与恶意”。

在维克多利娅的“恶作剧”下,加雅涅决定离家寻死。当三个大人在等待警方消息的时候,“玛格丽特(母亲)、谢尔戈(父亲)和艾玛·阿莎托夫娜(外婆)则各自沉湎于默然无声的内心独白。这首这个怪诞家庭的悲情哀歌,唱着女人耿耿于怀的埋怨(玛格丽特无法承受丈夫对自己的忠诚的怀疑),也唱着男人毫不妥协的执拗(认为孩子是自己参战期间,妻子和别人生的野种,详见第二个故事《野孩子》)。”

虽然最后加雅涅被找回来了,幸运地没有冻死在寒冷的黑夜之中。只是缺席的母亲,精神失常的母亲偶尔还是令她恐惧的黑暗气息的来源,失职的父亲再加上粗心的外婆,还有持之以恒地“捉弄”和伤害自己的妹妹维克多利娅,加雅涅内心的挣扎、惊慌、恐惧与不安又能向谁诉说呢?再一次轻松躲掉惩罚、“阴谋”没被揭露的维克多利娅,她会放弃继续“捉弄”加雅涅的企图吗?我不知道,甚至不敢去深思或细想。

而被用来吓唬加雅涅的别佳莉哈,她原本也该拥有幸福美满的人生,但她命运如此悲惨(家破人亡、生活困窘、居住环境极为恶劣)的根源却只是因为曾祖父有个德国姓氏······这和我国经历了那个动荡年代的某些人的命运是何其地相似啊?

或许,柳德米拉的故事具有强烈的民族时代特征,但故事里隐含的某些情感表达,对某些人的命运走向的暗示,以及对某些历史情境的阐释,却是跨越时间和空间的距离,与当下的我们彼此相通的。

每个女孩儿、每一位女性,都是开在世间的一朵朵花儿,有些花儿可以生活在土地肥沃、风和日丽的平原上,有些却只能生活在土地贫瘠、狂风骤雨的恶劣环境中。有些花儿生性纯真、善良而美好,有些花儿似乎从诞生之初就带着伤人的利齿······

只是,不管是何种模样的花儿,或许最终都会被时代的洪流、时代的困境以及自身处境中的种种压迫之下,或是被湮没和碾压,或是迎风怒放。而最重要的是,这些花儿的故事,或许,都值得我们一一书写和铭记。

《女孩儿们》读后感(五):青春期的战栗与隐秘,暗流涌动的生活诸相

据统计,犹太人人口1600万人,占比全球人口不到0.25%,却获得了全球22%的诺贝尔奖。

作为诺贝尔文学奖热门候选人之一的俄罗斯当代文坛著名作家柳德米拉·乌利茨卡娅,便是一枚妥妥的犹太人。

1943年,乌利茨卡娅出生于苏联的一个犹太知识分子家庭,早年从事遗传学研究,后转向文学创作,曾获法国梅迪奇文学奖、俄罗斯文学“布克”奖、俄罗斯大书奖等。她的骨髓深处早已打上鲜明的犹太民族智慧的烙印。

柳德米拉·乌利茨卡娅

并且,乌利茨卡娅在书写当代女性角色方面独树一帜,创作了大量女性特色作品,通过琐碎的现实生活塑造极富代表性的女性形象,探寻俄罗斯民族重建背景下男权解构文化之后的女性角色。

在短篇小说集《女孩儿们》中,乌利茨卡娅以战后苏联为背景,将目光聚焦在未成年女孩身上,通过六个看似碎片化却互相关联的故事,精准触及女孩儿们的校园与家庭生活,以及她们细腻的感官和情感世界,洞察苏联时代女生曲折微妙的身心世界。

作为当今女性话语的代言人,乌利茨卡娅积极关注女性角色,在《女孩儿们》中塑造了优等生莉莉娅与差生科雷瓦诺娅、双生子加雅涅与维克多利娅、无臂的姑姑塔玛拉与风情万种的德语老师叶夫根尼娅·阿列克谢耶夫娜等形象,交织成一副女性小人物生存群像。

在《弃婴》一文中,妹妹维克多利娅做了一个恶作剧:哄骗姐姐加雅涅是从污水沟里捡来的“弃婴”;她们的母亲玛格丽特是因为加雅涅而病倒的;加雅涅的生母是被称为“碎尸者”的别佳莉哈。

这“三座大山”压得加雅涅喘不过气来,甚至感觉自己的整个人生都坍塌了,家庭生活中的所有不公似乎都找到了出口。于是,加雅涅抱着求死之心离家出走了。

事实上,母亲玛格丽特的病情与父亲谢尔戈息息相关。

而在战前苏联的别佳莉哈,其实是一位干练且前程远大的医务工作者。仅因为作为造船师的曾祖父曾有个德国姓氏,别佳莉哈的人生开始了连续性的下坡路。

在经历丈夫、母亲、姐姐、孩子相继离去之后,别佳莉哈变得邋遢、沉默寡言,住在阴郁的地下室,在医院做清洁工作,甚至成为吓唬孩子的工具。

所有人都不喜欢她。就连最后的死去,都变成了“罪有应得”。

正如乌利茨卡娅所说:

庆幸的是,在雪地中沉睡的加雅涅最终被好心人及时送往医院救治。从毫无求生欲地昏睡到悠悠转醒的迷茫,加雅涅依然活在恐惧的幻想之中,等待着妙手仁心的医者尤里·拉莫诺维奇的医治。

最后的结局是开放式的,我们并不知道加雅涅的心理问题能否妥善解决,善于玩弄人心的维克多利娅又是否会受到惩罚。

终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作为一名犹太人,乌利茨卡娅竭力在作品中塑造犹太人形象,以及犹太人当时当地所面临的困境。阅读她的作品,通篇流露着犹太民族记忆深处的气息。

在《那年,三月二日》中,莉莉娅发现她被“孤立”的根源原来是她家的姓氏,仅因为她们是犹太人。毕竟,此时的苏联,反犹情绪早已遍布整个社会。

梦里梦外的莉莉娅似乎生活在两个世界,梦外的她与曾经的暗恋对象鲍德里克博弈,忍受着青春期的羞耻与疼痛,梦里的她渴望一个无人的角落,放空自我。

在似梦似醒之间,乌利茨卡娅向我们展示了暗流涌动的青春期隐秘、不安的一面,描绘了女孩儿们与现实相碰撞的奇异情形与敏感心迹。

这是她们向陌生的外部世界做出的初次窥探,承受着内在动荡和成长的种种瞬间,也潜移默化地渗透她们未来的命运。

这是乌利茨卡娅对当代女性生活的探讨,既是对文学女性书写的诠释,又是对当今女性社会角色和定位的思考,探寻永恒女性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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